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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说:“我不去。”
可是,不由夏浅再怎么抗拒,景子墨还是生拖硬拽的把她拉进了婚纱店,他直接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收银台上:“现在,安排婚纱照。”
前台是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她显然是吓到了:“这位客人不好意思,我们是要提前预定的,而且已经预定到下个星期六了。”
景子墨转过身对夏浅说:“你等我一下。”
他就跟着小姑娘走了,夏浅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聆郎满目的婚纱,那长长的拖尾,忽然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
很可笑的自己,结过一次婚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张能够摆在桌上的婚纱照,这究竟是该同情自己的呢,还是该觉得这个世界很可笑呢?
景子墨走了一小会,他回来的时候直接走到夏浅的面前,然后拉起了她的手:“好了,准备一下吧。”
夏浅好像还是活在梦里一般,她完全没有明白景子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影楼的助理走过来,冲着夏浅笑笑:“夏小姐,请跟我来吧,现在的时间刚刚好。”
“去哪里?”
“跟我过来就可以了。”
助理带着夏浅到了二楼,那里满满的挂着一排又一排崭新而又漂亮的婚纱,助理介绍说:“这些都是没有人穿过的,全新的婚纱,刚刚景先生把这些全都买下来了,夏小姐喜欢哪件?”
听到助理说的话,夏浅是惊呆了,她没有想到的是,景子墨居然把二楼所有的婚纱全都买下来了,这里少说也有两三百件,别说试了就算看也是眼花缭乱了。
她忽然间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这一向小气的景大少,终于因为她而大方了一回……
她随便挑了一个款式,拿进试衣间里面去试。
夏浅其实很瘦,不管穿什么样的婚纱都显得很好看,而且她随手拿了一件鱼尾款式的,显得她的身材更加高挑修长了,一字肩的领子,露出半片香肩。
穿好了婚纱,夏浅有些羞涩的走出来,化妆师看见她的时候都有一种很惊艳的感觉。
“实在是太漂亮了,你真的很适合这件婚纱,请坐,我给你化妆。”
等到一切弄完了之后,夏浅这才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让她感觉到非常惊讶的是,镜子里那红唇明眸,笑颜美丽的女人,简直就是非常完美。
长发烫成了细细的小卷,充满着女人味的同时,又还保留这一丝少女的气息。
化妆师又拿了一束洁白的捧花给夏浅,让夏浅拿着。
就在这一刻,她的心中充满着无法言语的甜蜜之感。
等到夏浅下楼的时候,景子墨早已穿戴好了,西装笔挺的在那里等她,看见夏浅的那一瞬间,景子墨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称赞:“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是吗?”
“是,在我的眼里,你最漂亮了。”
景子墨很绅士的伸出手来,牵着夏浅出去上了车,路程好像有点长,但是夏浅却显得非常的新鲜,她像个小女孩一般的探出头来,看着车窗外出神。
景子墨悄声在她的耳畔说道:“夏浅,我会补你一个完整的婚礼,先从这里开始。”
“谁要婚礼了。”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不好!我还有很多事,忙。”夏浅很直接的拒绝了,“而且,领证意味着要回国了。”
景子墨的大手揽过了她那纤细的腰:“刚刚好,我们可以回去度蜜月,还是你想在这里举行婚礼?”
幸福仿佛来的太突然了,这样悄无声息的,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的甜蜜之中。
拍完婚纱照,已经是下午了,夏浅都快要累趴下了。
不过景子墨好像对那些礼服和地点并不是太满意,他一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再去拍一次。
这次折腾已经有些吓坏了夏浅,再来一次,她可是吃不消。
夏浅连忙摆手:“不要了不要了,都是照片而已,随便来一张两张就可以了,我又不是那种刚毕业的小姑娘,我没有那么浮夸。”
“是吗?”
夏浅感觉到,今天的景子墨好像很不一样,以前的他,话少冷漠又寡言,然而这一次,他好像变的话多又很贴心,虽然这件事是很多男人都会做的,但是,景子墨做了,还是让人感觉很不可思议。
傍晚准备回家的时候,景子墨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了,夏浅又不愿意多问什么,景子墨把她送回到庄园以后,就匆匆的走了。
刚刚走进家里,球球就气鼓鼓的扑了过来:“妈咪,这个叔叔欺负我!”
夏浅看见欧阳临的时候,差一点吓了一大跳,只见他身上好像是被墨汁还是什么的染了颜色,整张脸都花了。
看着欧阳临的样子,忍不住想笑:“球球,你是怎么欺负叔叔了?”
“我没有,他欺负我呜呜呜”
欧阳临有些郁闷,他指着自己的衣服:“嫂子你自己看,是我欺负的他还是他欺负的我,今天我一整天都没出去,就光顾着对付这个祖宗了,他真是老大的亲生儿子啊,比老大还要难缠!”
夏浅笑了笑:“真是辛苦你了。”
“下次别叫我再带孩子了,去查东西我行,但是带孩子可不是我的长项。”
夏浅感觉到,欧阳临是好笑极了,抱起球球,假意的指责了他几句,就抱着晨晨离开了。
吃过晚饭,景子墨还没有回来,夏浅感觉到隐隐的不安,她很早就把球球哄睡了,然后单独把欧阳临叫到了外面。
“欧阳临,你老实告诉我,子墨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他不可能突然出国的。”
“嫂子,不要胡思乱想了,真没有,他来就是来跟你团聚的。”
“我不相信!你要是不告诉我,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算我会原谅你,叔叔阿姨也不会。”
果然,夏浅说完之后,欧阳临整个人都变了脸色,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这次来看你是其一,其二景总是过来治病的。”
“病?他怎么了?”
看他生龙活虎的,在夜里又特别的起劲,会有什么病?
欧阳临陷入了沉默,怎么都不愿意再说下去,他这样的表现,让夏浅的心跟着一直往下沉,仿佛坠落到了谷底。
过了许久,夏浅已经开始觉得很不耐烦了,欧阳临这才缓缓的开口:“是这样,半个月之前,景子钧越狱逃走了,然后他为了报复老大,找人暗杀他,老大虽然没有什么事,但是……”
“但是什么?”
“他……他后脑中了子弹,昏迷了大半个月,最近才醒来的,虽然表面上和普通人没什么样,可是大脑已经损伤了。”
欧阳临的话还在继续,可是夏浅的脑子里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直都盘旋在脑海里的只有那一句话,大脑损伤了。
这跟他现在都还没回来,究竟有什么关联?
夏浅不敢再往下想,她焦灼的说:“景子墨现在都还没回来,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欧阳临尴尬的说:“我知道他在哪里,只是这个时候……”
夏浅的目光慢慢开始变得冰冷,她像是威胁一般的说:“你不说,我自己也会查到!”
……
维多娜酒店
夏浅刚到酒店大堂,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前台很抱歉的说:“小姐不好意思,酒店今天被人给包了,你不能进去。”
这样的话,夏浅听了已经不止一次了,而这一次她的心中尤为感觉到愤怒。
她冷漠的看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景子墨是在里面吗?让我进去。”
“不行,您不能进去,景总吩咐了,谁都不能进来。”一句景子墨,已经让他猜到了夏浅和那个总裁之间的神秘关系,可是没有得到命令,他真的不能放人。
夏浅已经没有耐心了,她很直接的往前走,保镖开始围了过来:“我是景子墨的夫人,让我进去,我有事要找他。”
“那就请这位小姐出示证件,只要证明了,我们就相信你。”
看着款款走来的那个男人,胸前别着大堂经理的牌子,他看着夏浅的时候,夏浅能够感觉到由心底里面冒出来的蔑视。
大概是这个男人觉得夏浅不可能是景子墨的老婆,而且她确实不是。
现在她是什么身份呢,虽然刚刚去拍了婚纱照,但是对于景子墨亦或是外人而言,夏浅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顶多,算个孩子的妈。
她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欧阳临解围,他直接在经理耳边悄然说了几句,经理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谦卑不少,他点点头,然后让保安退下。
“夏小姐,我不知道您是,请跟我来……”
欧阳临跟在夏浅的旁边:“嫂子,你别做事风里来雨里去的,说一出是一出好吗?这把我给急的,可吓死我了。”
“景子墨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一句两句话说不清。”
电梯一直向上,到了第16层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经理只送到电梯门口,又默默的下去了。
夏浅在一扇华丽而又精致的门前停住了,她好像是有某种感觉一般,就这样推开了门。
然而,眼前的那一幕让夏浅惊呆了。
奢华无比的房间,按摩椅上,景子墨靠在那里,他的旁边,一位很靓丽又性感的女人正在喂他吃葡萄。
这样也就算了,那个女人穿的还很少,透明的上衣,露出纯黑色的吊带内衣,裤子很短很短,紧紧包裹住她的臀部,那身材不要说男人,就连夏浅这样的女人看了也直喷血。
两个人好像挺忘情的,夏浅和欧阳临到了,他们都毫无察觉。一直到欧阳临冲着景子墨咳嗽一声,景子墨这才睁开双眼。
当他看见夏浅的时候,眼里满是震惊,然后猛地推开身边的那个女人坐起来。夏浅冲着景子墨冷笑,嘴角微微的上扬,仿佛在自嘲一般。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景子墨,这就是你给的理由?”
女人柔媚的冲着夏浅笑:“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话非常的柔软而又细腻,就像是一只小猫咪轻轻的抓着你的心头,让你感觉到心里是痒痒的。
她不想再见到景子墨这个虚伪的人,哪怕他再找出什么样的理由来。
夏浅扭头就走,景子墨的声音传来:“欧阳临!”
欧阳临尴尬的说:“大哥,你瞪我也没有用啊,谁让嫂子跟福尔摩斯一般的,我没办法啊。”
夏浅原来以为自己可以质问景子墨什么然而,就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言语都变的异常的苍白。
她选择了躲避,快速的离开。
刚刚才为景子墨打开的心扉,瞬间又因为他的举动而关上了大门,她感觉,自己不能再相信了。
“景子墨,你这个混蛋!”她越走越快,还碰到了刚刚送她过来经理。
经理看着她,还是有一点点的恐慌:“夫人,这么快就走了?”
夏浅只是点了点头,她并没有多说什么,然后就匆匆的走了。
酒店服务员小声的问经理:“她真的是景子墨的老婆吗?怎么不像啊,我觉得景子墨应该要找一个很漂亮很有地位的女人。”
“谁知道呢?”
“她是不是很有手段呀,我看她就像是那种高手段的女人。”
“这个不是你应该问的事情。”
……
“妈咪,爸爸去哪里了,我要爸爸。”
“爸爸出去了,最近妈妈陪你好吗?”一大早起来,球球看见没有景子墨,就开始扯着夏浅的衣袖问。
夏浅已经被弄的焦头烂额了,脾气就不太好,声音讲的有点响了,球球又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这让夏浅心里那个气啊,她辛辛苦苦怀胎那么久生下来的,景子墨才带了他几天,他就只粘着景子墨。
“球球不管,球球就要爸爸!”
“球球,不要再闹了!”
“妈妈欺负我,我不要妈妈,肯定是妈妈跟爸爸吵架了,妈妈是个坏妈妈!”
夏浅心里有点急,她直接打了球球的屁股,那个小娃娃眼泪唰唰的留下来了,在一旁的佣人和月嫂好像看不过去了,月嫂抱起球球开始劝夏浅:“夫人不要太生气,还是是无辜的,孩子还那么小,就算再有什么气,也不能往他身上撒呀。”
刚刚,夏浅也是气的有些急了,看见球球哭的是撕心裂肺的,夏浅的心里也不好受,她连忙说:“球球,都是妈妈不好,别哭了。”
球球哭上了瘾头,半天刹不住车。
王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披着纯白色的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