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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然后,他就闭上了眼睛,一扭头,没了气息。
夏浅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落下来,伤心欲绝。
医生很遗憾的说:“少夫人,老爷子他去了。”
夏浅先是哽咽的哭着,然后忽然的嚎啕的大哭,也是哭到了极致,景子墨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鬼灵精翔翔忽然的冒出一句:“爸爸,你把妈咪骗到这里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占她的便宜?”
……
景老爷子的葬礼办的非常简单,这都是景子墨的安排,他觉得老人家年纪大了,应该要轻轻松松的来,快乐的走。
夏浅是以景向天孙媳妇的身份参加葬礼的,她穿了一件纯黑色的西装裙,头发盘在一起显得非常的干练。
翔翔也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显得非常的正式,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帅气。
翔翔往那边一站,显现出小小的男子气概,他长的实在是跟景子墨太像了,有许多人都投以惊艳的目光。
葬礼结束以后,夏浅显得是分外的疲惫,有几个外家的长辈和夏浅搭话,夏浅也表现的很有礼貌。
“夏浅,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没有跟子墨结婚吧。”
夏浅点了点头:“嗯,我和景子墨还没有结婚。”
她又说:“夏浅,我觉得你应该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吧,你一个女孩子又带着孩子,一个人老是在这里也不好吧,我们知道你是以孙媳妇的身份来的,可是外人不知道,你觉得这样好吗。”
夏浅慢慢的眯起眼睛,她说:“表姐,这个跟你应该没有关系吧,我和景子墨怎么样,是分还是合,跟你们都没有关系吧。”
那个远方的亲戚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把眼睛抬的高高的然后走了。
在这个大家庭里面,夏浅总觉得,心里实在是太累了。
爷爷的葬礼之后,按照礼数,夏浅应该要跟景子墨在景家住上一个星期的,夏浅其实心里面是很想拒绝的,但是礼数如此,而且爷爷对她又那么好,她真的连拒绝都没有办法。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大家子坐了满满的一桌,景烈率先拿起酒杯:“老爷子生前最喜欢喝酒了,今天一定要跟老爷子喝个痛快。”
“是啊是啊,老爷子还很喜欢下棋。”
“老爷子也受病痛的折磨有很久了,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这一顿饭,夏浅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她低着头,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景子墨恢复了往昔的平静高雅,他只是时不时的高冷的夹一点菜给夏浅,然后夏浅又原封不动的还给景子墨。
一来二去的,最后,景子墨把菜放到了翔翔的碗里面,只是一小会,上面就满满的堆了一大堆的菜。
翔翔的脸已经快要挤成猪肝色了,他很郁闷的看着夏浅,又看看景子墨。
景子墨浑然不觉,他又把一块鹅肝放在夏浅的碗里,夏浅丢给了景子墨,景子墨又丢给了翔翔。
翔翔终于爆发了:“没法吃了!奶奶,我要喝奶奶!”
淑媛和蔼了看了一眼翔翔,然后把翔翔带走了:“翔翔,奶奶去弄点其他东西给你吃。”
……
吃过晚饭,夏浅径直就上了楼,看见佣人正在收拾被子,她忽然的问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少夫人,我们在帮您和少爷换被套呀。”
夏浅立刻抗拒的说:“我从来都没有讲过,要和景子墨住一间。”
佣人很为难的说:“不行呀,这是老爷和夫人吩咐的,而且,老爷子刚刚去世,你们分房而睡,这样不好吧。”
夏浅又说了:“帮我把被子拿到儿童房里去,我要陪翔翔。”
佣人面带难色:“这样不行吧。”
夏浅放高了声调:“还当我是少夫人吗?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我是少夫人?”
正在这时,景子墨也走了过来,他冷冷的说道:“你们出去。”
听到景子墨的话,佣人连忙一个个都出去了,夏浅看见他,也跟着要走出去,然而,景子墨一只手挡在了门口,动作非常的迅速,他很快把门给反锁上了。
夏浅刚刚走的有点急,人刚刚好就撞在景子墨的胸膛之上,她扶住额头,有些懊恼又郁闷的看着他。
“景子墨,你要拘禁我吗?继续玩那样的戏码?”
“夏浅!”
“你人都已经死了,还回来做什么呢?我和翔翔,我们两个就够了,根本不需要你!”
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景子墨给封住了,久违的薄荷芬芳立刻席卷而来,让夏浅的大脑感觉到时一片的空白。
她下意识的挣扎,然而,那一吻就像是洪水一样瞬间就将夏浅给淹没了。
她狠狠的咬了景子墨一口,景子墨仍然不愿意松开嘴,直到两个人的口腔里都充斥弥漫着血的芬芳,夏浅这才擦了擦嘴角的血沫,恶狠狠的看了景子墨一眼。
景子墨舔去了嘴角的血,他忽然笑了起来:“夏浅,谢谢这两年来,你都没有忘记我。”
第211章。带你来看星星
他就把夏浅抵在门口,两个人僵持不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除了刚刚的那句话之外,夏浅和景子墨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
夏浅忽然就锤着景子墨的肩膀,脸色涨的是通红,埋怨一般的说道:“这两年来,明明都没有死,为什么骗我,为什么看见我了都装作不认识?”“对不起!”他轻垂下眼帘来,“我不能让我的老婆还有孩子,陷入危险之中,我必须排除了所有的危险,才能相认。”
话匣子打开了,仿佛片刻都收不住了,就像是夏浅的情绪已经上来了,她越打越重,打的景子墨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疼。
他抓住了夏浅柔软而又细腻的小手:“浅浅,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也知道这两年里,你一直都在想我,就像我一样,但是在揪出景子钧和宋淼之前,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活着。”
其实,在景子墨的内心一定是同样痛苦的,他是什么身份,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却要做着那样下贱的事情,每天做着工人做的活,还要刻意的让自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就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
夏浅忽然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一场大火,她问:“你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景子墨笑了笑:“还记得那个刘以翔吗?是他救得我。”
那一场大火来的十分突然,大到灼烧一切,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灼人的气息。
景子墨被困在里面,烟雾弥漫的,根本看不清楚远处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这时,刘以翔忽然说:“你跟我来,我带你逃走。”
景子墨冷冷的看着他:“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随便你信还是不信,你这样的人,死了也不会可惜。”刘以翔反击一般的说道,然而他又说,“不过,就可惜了球球那个孩子,他挺可爱的,要是这样没了父亲,应该会很可怜。”
他说:“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一个好老婆,还有一个好儿子!”
走的时候,有一个人好像已经遇难了,没有了呼吸。
刘以翔让景子墨把最贵重最重要的东西戴在那个人的身上,景子墨想了想,摘下了自己的手表和戒指。
浓烟越来越大,已经让人感觉到窒息,呼吸也甚是困难。
刘以翔是带着他从暗道逃脱的,就在快要达到上面的时候,忽然,一根柱子从天而降,压了下来。
刘以翔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把景子墨给推了出去。
他的声音在后面飘荡着:“景子墨,你老婆是个好女人,我相信萧然的眼光,如果以后你不好好对待他们母子两,我做鬼都是不会放过你的!”
景子墨慢慢的收回回忆,他只是简要的说了那天发生的事,讲到刘以翔死去的时候,他不禁也有些动容:“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坏人,能够成为一个心理学催眠专家,心肠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夏浅愕然:“想不到,竟然是刘以翔救了你,如果没有球球……”
景子墨顺着夏浅的话下去,很肯定的说“是,如果没有球球,我应该已经死了,多亏了我这个儿子,让他的心里有了一点的柔软。”
说起两年前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是在夏浅的内心深处,还是感觉到心惊动魄的。
景子墨忽然横着将她抱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到了床上,作势就要压上来。
夏浅心底很是恐慌,她连忙说:“爷爷刚刚走,你这样纵欲过度,不好。”
景子墨轻笑着俯身上来:“爷爷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两个能够好好的,白头到老,然后给他生好几个重孙子。”
“景子墨,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准备准备,然后生一个二胎了,翔翔那么聪明,给该给他添上弟弟妹妹了。”
他不等夏浅再次说话,已经封住了她的唇,那暧昧而又温暖的气氛慢慢的开始蔓延着,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夏浅和景子墨。
一夜激情,一夜无眠。
夏浅趴在景子墨的身上,手轻轻的抚摸在胸膛上那一大片看上去有些可怖的伤痕上,那些伤痕,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是火烧造成的,景子墨原来多么的完美,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那般的完美无瑕,可是现在呢,因为夏浅,而变得不再完美了。
夏浅的指尖轻轻的划过那大片大片灼伤的痕迹,她感觉到有些触目惊心。
“子墨……真的好可怕……”她呢喃着说道,“你都不会感觉到害怕吗?疼不疼?”
他慢慢的说:“痛。”
怎么能够不痛呢,火燃烧在身上的声音,还有那种感觉,景子墨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怀的,他根本不可能忘记,这发生的一切。
而且在之前的日日夜夜里,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身上的伤是谁带来的。
夏浅感觉自己的眼泪又快要掉下来了,她说:“子墨,我带你去医院吧,现在医术那么发达,应该可以把这些地方都处理好的。”
然而,景子墨却摇着头,他说:“不用了,我希望这样的印记一直都存在我的身上,这样我能够随时随刻的记着,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妻子,还有自己的孩子,不让他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她娇羞:“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轻笑着:“那你把户口本准备上,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
夏浅听到景子墨这样说,更是把头埋了起来:“我不要,之前跟你结婚的时候,除了一个婚礼,什么都没有,求婚什么的都没有,现在又打算就这样草草的就领证吗?”
“恩,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想怎么样?”
……
早晨吃早饭的时候,翔翔是被淑媛牵着走过来的,他已经穿戴整齐了,连小书包淑媛都已经让佣人准备好了。
夏浅和景子墨下楼的时候,翔翔看见他们两个人,忽然大声的问:“妈咪,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翔翔这个大嗓门,让夏浅的脸色变的更加通红了,她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一直往景子墨的身后躲。
淑媛淡淡的看了夏浅一眼,眸子里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好像还是很不喜欢夏浅,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上太多了,至少现在,淑媛根本不会看见她就冷嘲热讽然后赶她走了。
“我送翔翔去学校,夏浅,你在这里等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妈!”景子墨沉沉的说了一声。
淑媛立刻说:“我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如果要赶,我根本不会让她踏进这个门槛,我有点事要问她。”
景子墨这才说道:“我带翔翔去上学。”
他走到翔翔的身边:“翔翔,爸爸带你去学校好吗?”
“翔翔不想上学。”
“恩,边走边说。”
他慢慢的牵起翔翔的手,然后往外走,翔翔的声音还在继续:“爸爸,你算是跟妈咪和好了吗?”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景子墨,就连夏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如果说和好了,这个和好是不是来的太快了,但如果说还没有和好的话,那是不是在给自己打脸呢,真的是,说好的也不行,好像如果说坏的,那就更不行了。
景子墨走的时候,给了夏浅一个眼色,还有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她不要太过于慌张。
夏浅早已经没有了一开始对淑媛的胆怯,她点点头。
父子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的走着,那样的场景,就算是佣人看了都觉得十分的温馨,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男人,和个子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