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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刚脱了一件衣服,她慌得毛巾都掉在了地上,满脸羞红:“出去!”
景子墨把她身上看了个透,脸不红心不跳,一副老手的模样:“全都看过了,不必遮了。”
“我叫你出去!”
“哦?如果我不出去呢?”
夏浅光脚踩在瓷砖地板上,冰冰凉,由于除去了外衣,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大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她就没有想到,景子墨居然会有偷窥别人洗澡的癖好!
“景子墨,我叫你出去!不要让我讨厌你。”焦急的时候,眼中竟然带着星星点点的泪,想到母亲才刚刚去世,景子墨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似乎特别看不得夏浅哭,一哭,他就手足无措了。
“我出去,不要后悔。”
“你什么意思?”
“想做景太太的人很多,你明白的。”
“站住!”
景子墨已经转身走了,夏浅一激动,她忘记了自己没穿什么衣服,就要跑去拉景子墨,但地上有些湿透了的水,一不留神,脚底打滑,她径直的朝着后面摔去。
……
“小姐,您要的水果刚刚送到,已经切好了,我帮您放桌上!”
“二少爷,不好了,小姐又晕过去了。”
桐少铭进房间,看见桐思颖躺在沙发上,地上是一个空了的瓶子,桐少铭捡起来一看,气的不打一处来,她居然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
“桐思颖,人家都要结婚了,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又不是非这个男人嫁了不可?我们桐思颖没有人要了吗?”桐少铭也是气疯了,他没有先把医生找来,反倒给她一巴掌,噼里啪啦的一顿骂,可惜的是,桐思颖根本就听不见。
“少铭,怎么了?”披着睡袍的柳心梅走过来,看见桐思颖这样,惊的她是花容失色,连忙锤了他,“还不快去把医生请过来?”
“妈,她这样糟蹋自己,随便她吧。”
“怎么说话的?她是你亲妹妹,心疼死我了,我的宝贝。”柳心梅捧着她的脸,一边呵斥着桐少铭,一边心疼的看着桐思颖。
桐思颖慢慢的睁开眼睛,疲惫的看着柳心梅:“妈,桐少铭,你们在我房间做什么?”
桐少铭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顿时起了个红印子,柳心梅连忙护住桐思颖:“你怎么跟你爸爸一个样子!你先出去。”
桐少铭出去之后,柳心梅说:“你可真是吓死妈了,还好没事。”
这个时候,墙壁上的电视忽然亮了,电视里面正在播有关于方杰和宋珊的新闻,新闻报道,他们两人将于下周二举行婚礼。
柳心梅只是看了一眼,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方家家大业大,我们只是小企业,你跟他本来就不可能有结果,现在断了也好。”
“嗯,我知道。”桐思颖点点头,“我刚刚只是睡着了,最近失眠的厉害,拿了两颗安眠药,瓶子掉地上,药应该是撒沙发底下去了,妈我知道,我不会再任性了。”
佣人把沙发搬开,真的在下面发现了许多安眠药,柳心梅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哥哥也是的,他这么沉稳的一个人,做事怎么会那么莽撞。”
“可能他最近的压力比较大吧,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都是男人之间的问题,我问问么,又听的不太懂。”
佣人在房间门口说:“夫人,刚刚少爷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匆匆出去了,外套都忘了拿。”
柳心梅狐疑看着桐思颖:“他这么晚了,去哪里?”
……
夏浅愁云惨淡的看着放在脚边的行李,感觉自己似乎被猪油蒙了心。
景子墨不愧是情场上的高手,三言两语又把她骗的是团团转。
他说要出差,身边差一个女秘书,如果夏浅不愿意,公司里还有排队着的等着去。
夏浅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景子墨坐了一趟车,上了车,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很快到了机场,夏浅越发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慌乱慌乱的,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你等一会,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关键时刻,景子墨又不见了人影。
好在梁文瑞还在,他安慰夏浅说:“夫人,景总工作繁忙,等这点事处理好了,他就会来和你汇合。”
“梁……”夏浅都不知道该喊他什么好,只能先把内容给说了“刚刚有个人,偷了你的钱包。”
“什么?”梁文瑞一摸自己的上衣口袋,果然钱包和证件都被偷走了。
他连忙说:“夫人,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先去把东西追回来。”
“去吧!”她点点头,坐在了位置上。
梁文瑞走了没多久,她看见远远而来,打扮的十分精致的方瑗,她带着一顶鹅黄色的帽子,摇曳的就像是一片漂浮在湖面上的叶子。
她大大方方的说:“夏浅姐,我们可是又见面了。”
“真是阴魂不散!”
“夏浅姐,你还真是孝顺啊,母亲尸骨未寒,你还有心情去旅游?”
柒月绯然 说:
求聊天,求骚扰!
第87章。深究
看见那特意装起来的虚假笑容夏浅就直觉得作呕,既然方瑗这样都找的上她,肯定有什么话要说。
她冷冷的回答:“借过!”
“这里太吵,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其实我有点事想要告诉你。”
“方瑗,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夏浅四处张望,这个景子墨和梁文瑞怎么还没来,再不来,她可就先走了。
方瑗看她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眼中的嫉妒都快喷出了火焰,她直接了当,从包里掏出一张检查单扔给夏浅。
夏浅看都没看,旁边有一个垃圾桶,她直接把东西给扔了。
这下,方瑗炸毛:“你为什么不看?害怕了?夏浅,那天接电话的时候你不是很能耐吗?”
“我是不想浪费时间,景子墨如果没有跟你一刀两断,你会跑来找我?”
夏浅虽然没有看检查单里的东西,但也猜到了一二,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桥段,小三上门,扔下检查单,说坏了老公的孩子,让正房滚蛋。
她表面上云淡风轻的笑容,但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
其他人要是把这个给她,她不会信,可是这个方瑗,却和其他人不一样。
“夏浅,我找人查了,十几年前景子墨曾经受过伤,是一个小女孩救了他,所以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那个小女孩。”
“方瑗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吧,这个大概只有景子墨自己或者那个方瑗知道,不好意思啊,我找了很多人查,但是也就查到那么一点。”
桐思颖的话在她脑海中想起,仿佛刺痛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方瑗的声音还在继续:“就算你把报告单撕了,这也改变不了我怀孕的事实,你跟子墨结婚那么久都没动静,话不用我说的那么直白吧?”
“你继续说,我要准备登机了,没空跟你在这里闲扯。”
夏浅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不打算等景子墨了,机票在手里,先远离这个方瑗再说。“夏浅,你这个缩头乌龟,自己亲妈是怎么死的都不去了解清楚,我真为你妈感觉到悲哀,她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你到底什么意思!”
……
从一直照顾母亲的护工家里出来,夏浅的心显得更加沉重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很乱,不断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精神恍惚的时候,一辆车从前边飞奔而来,疯狂的按着喇叭,眼看就要把夏浅碾压在车轮子地下了。
夏浅这才反应过来,惊的一身冷汗,她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车离自己越来越紧。
“夏浅,你在做什么!”眼看就要撞到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的出现,抱起她,滚到了一边。
她的眼前是那张熟悉且英俊的脸庞,还有紧紧皱起的眉头。
“横穿马路,你有病啊!”车主也是惊魂未定,他探出头来,冲着夏浅喊,“你要讹诈或者是怎么样,就死到其他地方去,不要死在这里!”
景子墨把夏浅拉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冷的说道:“你再说一次。”
“我说她要死!”话讲到一半,接不下去了,因为那如同刀锋一半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给撕碎。
男人忽然有了一种退缩的感觉,他缩回了车内,语气放缓:“下次注意一点,让老子心情都变差了。”
他正准备关上车窗,景子墨的手忽然挡在了窗户上,他语气冰冷:“下来跟她道歉,否则……”
“你有病啊,我凭什么要跟她道歉啊,门都没有。”
梁文瑞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他一本正经的说:“吴大海,做汽贸的,年收入二十万,喜欢赌博,老婆刚刚离婚我说的对吧?”
男人脸上忽然大汗淋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不向我们夫人道歉,你的工作,马上就要飞了,景总有这个能力。”
“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眼瞎,我不应该差点撞到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何必难为他?”夏浅淡淡的说道,“我没什么事。”
梁文瑞的一个眼神,让那个男人迅速的又上车,灰溜溜的开车走了。
景子墨的手轻轻的揽在夏浅柔软的腰肢上,仿佛已经很习惯了般,但夏浅却轻轻的推开她,反而有些疏离的看着他:“我有点累了。”
“少夫人,我扶您上车!!”梁文瑞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但看见景子墨扫过来的冰冷眸子,他又默默的收回了手。
“景总,我家里突然有点事情,我先打车回去了,只能麻烦您开车了。”
景子墨没有答话,但那冰冷的眸子扫向梁文瑞,似乎在说,你话太多了。
梁文瑞拦了一辆出租,灰溜溜的走了。
夏浅跟在景子墨的身后,步伐显得有些缓慢。
他轻扫一眼:“疼吗?”
“还好。”
景子墨停下步伐,他忽然走到夏浅的面前,将她横抱在胸前,夏浅慌了,拼命的挣扎,然而景子墨却很强势的把她直接架进了车子里。
“临时有事,出不了国了,不过我会尽快解决。”景子墨的动作很温柔,仿佛怕弄伤夏浅一般,他看着夏浅膝盖上的伤,“走吧。”
“上次你去找妈,有跟她说什么吗?”
“随便说了些,忘了。”
“方瑗是你带去找我妈的吗?”
她这样问,景子墨微微有些发愣,他说:“为什么这样说。”
夏浅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堵的慌,她摇摇头:“没什么了。”
景子墨根本就没有对夏浅说实话,她早就问过护工了,有个叫方瑗的女人也去过王柳的病房,还特意的把她给支开了。
后来方瑗还遗落了一台平板,护工把东西给夏浅看,但平板坏了,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夏浅坚信,王柳一定是看到了一些东西,所以才情绪激动,是些什么东西呢?怕是猜猜都能猜的到。
这一路上,她都是沉默寡言的,景子墨也不爱说话,两个人交流简直可以用零对话来形容。
到了家,景子墨先开的门,他下车之后很是绅士的帮夏浅开门。
扶着她走出来,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夏浅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耳畔,男人的声音轻轻传来:“夏浅,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秘密,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我。”
夏浅倔强的摇着头。
黄晓雅听见声音过来开门,她第一次看见景子墨和夏浅如此的亲近,她的小脸稍稍的红了红。
“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我带你去洗手。”
“我不用。”然而,景子墨哪里给夏浅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抱着她去卫生间。
他轻轻的抱着夏浅的后背,她的腰肢非常的柔软,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靠在她的身后,忽然有一种很安逸,很舒服的感觉。
他开始有些贪恋这种奇妙的感觉了……
然而那件事,尚未解决。
就像亲密的夫妻,景子墨拉着夏浅的手慢慢的坐下,黄晓雅看见夏浅膝盖有伤,连忙拿了碘酒和纱布。
那个讨人厌的桂姐,夏浅从进门开始都没有看见她。
就这么问了一句:“晓雅,桂姐出去了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黄晓雅抬起头:“少夫人,桂姐已经回去了。”
景子墨也是淡淡的回答:“你不喜欢,我让她走了。”
一桌的饭很香,但夏浅想着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