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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夏浅,你送送你朋友吧,时间也不早了。”景烈语气慢慢的柔和下来。
“好。”
夏浅送桐思颖和桐少铭到了门口,她很抱歉的说:“对不起,这件事让你们也牵扯其中了。”
桐思颖拉着她的手说:“也是我冲动,你在婆家本来就难,被我搞的更麻烦了。”
夏浅摇头:“这事,跟你没关系。”
她一跺脚:“不过我说夏浅,你怎么那么没出息,还让方瑗肚子里弄了个孩子出来?”
桐少铭在一旁说:“夏浅,不必太介意,思颖她心结未解,所以讲话有些冲,别放在心上。”
“真的谢谢你们这么帮我。”
“夏浅,你可是一定要把她给赶出去,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听到她元气十足的话,夏浅忽然的笑了起来:“思颖,可是谢谢你了,你的忙我一点没帮上,都是你在帮我。”
“好了好了,回去吧,还有小三等着你头疼呢。”
桐少铭扶着桐思颖,夏浅看见她的身影略微摇晃了摇晃,桐少铭迟疑:“夏浅,我们先回去了,你不用担心她,思颖好多了。”
送走桐少铭不久,景子墨也回来了。
夏浅没有理他,径直往里走,景子墨猛地拉住了她的手。
“你相信我吗?”
她摇头:“我不知道。”
景子墨又说:“对不起……”
她咬紧了唇,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的苍白,她轻轻扫一眼景子墨。
“走!”
……
景子墨把夏浅拖进房间,反手便将门给锁上了,他整个人挡在了门口。
一股冷冽的气息袭来,夏浅感觉到,门口就像堵了座山。
“她的事,我会解决。”
“与我无关,你让我出去!”
然而,无论她怎么推他,他都是纹丝不动,夏浅甚至不小心抓到了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抓痕。
“发泄够了吗?”他一动不动,直到夏浅自己也感觉到累了,他才问。
她强忍住泪水:“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让我出去,我要回家。”
“好,我跟你回家。”
夏浅知道,景子墨跟她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地方,夏浅说的是,回宋淼暂借给她的房子,景子墨说的是,他们两人共同生活过的那个家。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家,它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
景子墨笑了:“它一直都属于你,它早就转移到你的名下了。”
夏浅猛地抬头,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景子墨,那栋别墅虽然不大,但也很昂贵,景子墨什么时候,转给她的?
“还有正在施工的大厦,只要你同意,它也是你的。”
“我不需要!”
“夏浅,怎么做,才可以从新开始?”他的语调有些轻缓,夏浅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个男人很有尊严,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样。
“放手,离婚,我们两个人,不可能。”
“这样,等爷爷回来,我跟他说……”话音未落,他便强势的掠夺了她的唇,炙热如火,仿佛要将一切点燃。
夏浅睁着双眼,眼泪自眼角滑落。
为什么,要等到她死了心,他才开始回心转意?为什么,母亲的死,会跟他扯上关系?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会那么的痛苦。
夏浅放弃了挣扎,她原本死死抓住景子墨肩膀的手忽然松开了,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夏浅感觉到,景子墨慢慢的松开了,她睁开眼,看见了那哀伤,而又落寞的眸子。
“就让你这么痛苦?”他低声呢喃。
夏浅没有说话,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半闭着眼瞳,似乎在挣扎着,痛苦着。
“时间不早,先休息吧。”夏浅没有看他,却感觉到,他慢慢的远去。
因为那熟悉的,带着薄荷味道,正在离她远去。
她颓然坐在地上,手扶着门的把手,却没有勇气开门,爽快的走。
“景子墨,是你把照片给我妈的吗?”良久,她忽然的鼓起勇气,远远的问。
景子墨背对她站立,所以她根本看不清楚景子墨的表情。
“算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你到底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只相信我亲耳听到的,跟你有关吗?”
景子墨慢慢的转过身,嘴角向上扬起:“就当做是我吧。”
他重新恢复了往日的高冷:“如果你真想好了离婚,下周一。”
这一个夜晚,注定是彻夜难眠……
她是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睡着的,没有洗漱也没有换衣服,醒来的时候,却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衣衫都还在。撑着坐起来,那大大的阳台上,景子墨正坐在那里晒太阳,早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俊美绝伦。
旁边丝毫未动,应该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待在阳台上。
柒月绯然 说:
谢谢美人送的花花哈~~
第91章。气死人不偿命
听见夏浅起身的动作,景子墨转过脸来,她惊讶的发现,他顶着两个黑眼圈。
看见他憔悴的样子,夏浅心中,有些许的微疼。
“早!”嗓音沙哑醇厚,却没有了之前感情的流动。
一夜之间,他又恢复成了高傲冰冷的那个景少爷。
“你也早。”
“我下楼,等下让文瑞送你回去。”景子墨起身,夏浅刚醒来他就准备走,片刻都不打算停留。
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件西装,景子墨有点轻微的洁癖,每天都要把自己打理的整整齐齐,可今天,奇了怪了。
“子墨。”
“嗯”
“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的背影微微有些僵直,但还是点头:“我骗过你吗?”
门重新关上了,没有撕心裂肺,没有苦苦哀求,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缠,他说的这样干脆利落,倒是让夏浅的心开始不安。
一个人退让了,另外一个人就会鼓不起勇气。
洗漱完毕,夏浅慢慢的下楼,路上她碰到了众人簇拥的方瑗。
她高傲的挺着肚子,但其实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是方瑗还是要体现出自己是个孕妇。
“方小姐,吃葡萄吗?”
“还是先吃点苹果吧。”
“牛奶比较适合,孩子好发育一点。”
“还有坚果,我搭配了七种坚果,现在是刚刚好。”叽叽喳喳的声音,佣人把她团团围住,夏浅的身边倒显得很冷清。
这一夜,大概所有人都把注压在了方瑗的身上,谁让她肚子里先有个宝宝呢?
其实,夏浅每次看见方瑗的时候,心里都是很痛苦的,尤其她现在怀孕了,更标志着她的耻辱。
擦身而过的时候,方瑗哎呦了一声。
“方小姐,怎么了?哪里痛?”
“脚痛吗?我帮您柔柔。”
“夏浅,你现在有空吗?我腿有点浮肿。”她伸了伸如玉的长腿,那里是浮肿,看上去比夏浅的腿还细。
夏浅摇头:“不,我要走了。”
方瑗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阿姨,我腿有点痛,可以让夏浅带我去美容室揉揉吗?应该会好一点。”
披着方巾的淑瑗踩着轻快的脚步下楼,她看了一眼夏浅:“还愣着做什么,帮忙啊!”
“妈,我还有事,要先回去。”
“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有什么事?你是地没拖呢,还是桌子没擦?”淑媛的话里面,嘲讽的意味很浓郁。
话音刚落,周围传来了嘲笑声,夏浅低着头,她把自己的脑袋埋的很低。
有的时候,夏浅也很恨自己,自己就是太软弱了,所以常常被欺负,被牵着鼻子走。
但是王柳一直都教她,做人要温顺要善良,不能争吵,不能让别人不高兴。
就因为这样,所以每一次吃亏的都是夏浅。
“夏浅,你要是早这样,我们之间不就没那么多矛盾了吗?”方瑗舒舒服服的靠在那里,伸出一条腿来。
夏浅在学医的时候,也学过穴位按摩和针灸,其实这些对她来说,真的是小事。
“夏浅,你看这个镯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夏浅不跟她说话,她也能找出些事来,方瑗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一对小婴儿用的金镯子在夏浅的眼前晃,晃的她十分的扎眼。
“我告诉你哦,这个呢,听说是子墨小时候戴过的,阿姨说给宝宝戴是最好的了。”
“我忘了,你还没孩子,说这些你应该也不懂。”
“夏浅,你想要把我的腿敲断吗?那么痛!”方瑗哎呦一声的叫了起来,手里拿着的一个苹果狠狠的砸向夏浅。
夏浅也怒了,她说:“方瑗,你做人也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怎么了?你打我啊?”方瑗无所谓的笑笑。“你还以为你是景太太吗?告诉你,我有这个孩子在手,你是斗不过我的!”
“方瑗,人在做,天也在看。”
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景烈也在,夏浅也入了座,她不想让公公难堪,而且她和景子墨的事也只是关起门在家里面争吵,在外人的面前,她从未说过景子墨一句不是。
“夏浅,最近工作怎么样?”午餐是菲力牛排,外加鹅肝,景烈慢慢的切着牛排问。
夏浅低着头,声音很轻:“爸,前段时间我辞职了,现在还在找工作。”
“女人要什么工作,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不就好了?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
“淑媛,你少说两句!”景烈有些不悦,“夏浅想要工作,这是件好事,我也支持。”
他又说:“公司里还有职位,要不这样,你来景鸿帮帮子墨,也比当医生来的轻松些。”
“谢谢爸,我还是喜欢在医院里。”
方瑗看见景烈对夏浅还是很喜欢的,她心里有气,切牛排切的咯吱咯吱的响。
淑媛问:“瑗瑗,最近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方瑗连忙笑着说:“没有呢,感觉很好,什么都吃的下。”
她狐疑:“不对啊,照理说你刚怀孕,应该会吐才对,你搬过来也有几天了,怎么没看见你吐呢?”
“阿姨,您别说了,我闻着这个牛排的味道就想吐。”她捂住嘴,跑的很迅速,就连那刀叉都掉到了地上。
“老爷,你看看方瑗这个孩子,怎么说吐就吐呢。”
她眉开眼笑:“该不会是个儿子吧?想当初我好像也是闻到牛排的味就想吐。”
“爸妈,你们先吃,我吃饱了。”
“夏浅,你过一会到我书房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估摸着景烈应该也吃好了,夏浅轻轻的在书房门口敲门:“进来。”
景烈的书房非常的大气,大理石的地板,就连那桌子做的都非常大,可以从房间的装饰看得出来,景烈是一个很霸气的人。
他虽然没有景向天那般的和蔼,但是对比起淑媛的挑剔,却已经是很好了。
夏浅把双手放在膝盖前面:“爸,你叫我是什么事?”
景烈背着夏浅站着,他轻声咳嗽,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夏浅,你嫁进我们景家,有多久了?”
夏浅算了算:“大概有半年多了吧。”
“那在你的心里,子墨是个怎样的人呢?”
景烈这样问来,倒真是问倒了夏浅,他一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问她这个儿媳妇,她又怎么可能说的出所以然来?
还是说,景烈这是话里有话?
夏浅思考了一会:“子墨做事认真,雷厉风行,让人信服。”
景烈摇头:“我不是问他的工作,我是在问,你们两人,他是个怎样的人。”
“很好。”
景烈微微皱了眉:“夏浅,你是因为我是他的父亲,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吗?”
景烈居然因为夏浅的一句话,有些生气。
夏浅知道景烈最近身体不太好,她哪敢让他生气,连忙说:“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子墨平时对我都很好,但具体怎么个好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听到了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传来的轻微叹息声。
她知道,景烈应该是很了解景子墨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这样说,他只是想看看,夏浅又会怎么说而已。
哪里知道,夏浅也开始为景子墨藏着,噎着。
“你觉得,方瑗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子墨的吗?”
“爸,这个我觉得你应该问子墨本人,而不是来问我吧?”
“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