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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你说如果你吃不到这个药,最后会怎么样?”
“你……你什么意思?”
“别误会啊,我只是想想,要是没有及时把药给你,你会不会像他一样摔倒?”
脑中的氧气越来越少,淑媛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但是许紫萱,依旧像在逗猫一般,似乎暂时不打算把药瓶给淑媛。
伴随着脚步声,迈着修长步子的男人从许紫萱手里抢回了瓶子,倒出几颗药,塞进淑媛的嘴里。
“阿姨,感觉好些了吗?”
他转过身,似乎在责怪她:“紫萱,耍脾气也得有个限度,你不知道阿姨有高血压和其他很多并发症吗,最不能受刺激了,以后这样的玩笑,不要再开了。”
许紫萱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和温柔,她点点头,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淑媛的后背:“大哥,你的话我都明白,我马上就要嫁进来了,也希望家庭和睦,我只是跟阿姨开一个玩笑,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她是子墨的母亲,就算对我再不好,我也会对她客客气气的。”
淑媛缓过了气,她一把推开了许紫萱:“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两面三刀的家伙,我现在就去跟老爷说,取消婚礼。”
刚刚,景子钧帮了她,她好像也不甚领情,甚至也恶狠狠的瞪了景子钧一眼:“别在我面前装,这个女人是你带回国来的,所有的事情,肯定都是你弄出来的!”
景子钧好心帮忙,却被淑媛反咬了一口,他有些无奈的摊摊手:“阿姨,要是你真这样想的,我也没办法,我就算做的再好,毕竟也不是你的亲儿子,始终是个外人。”
淑媛掩面,絮絮叨叨的走了出去,许紫萱看她出去了,定然是准备去跟景烈告状的,她反而很淡定,坐在那边玩手机。
景子钧一把夺过了许紫萱的手机,丢在了一旁,原本的儒雅全都不负所见了:“许紫萱,你疯了吧?别说你还没嫁过来,就算你真的嫁进来了,也不该这样对淑媛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许紫萱悠悠的说:“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就算子墨不情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父亲救了景烈呢,救命的恩情,总要儿子来偿还吧?”
景子钧冷笑:“紫萱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当真以为救景烈的是你亲生父亲吗?”
许紫萱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她觉得很是奇怪,连忙拉住景子钧:“景子钧,你刚刚那个话又是什么意思?”
景子钧默默的推开了她的手,十分陌生的看着她:“话我就说到这里,什么意思,不必我多说了,许紫萱,我一直都觉得你这个女人挺聪明的,但是在景子墨这个世上,你怎么那么蠢呢?”
“景子钧!不要以为你帮了我一两次,就能这样说话!!”
……
医院
夏浅拦了一辆的士下了车,她快步走到住院部,问了几次,才问到景向天的病房。
这个时候,保镖正巧都不在,夏浅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重症监护室的病房里,景向天是醒了,可是他睁着眼睛,却不能动弹。
夏浅看见景向天这副模样,差点落下泪来,一向都很刚强正直的爷爷,如今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
夏浅走过去:“爷爷,浅浅来了。”
景向天听到是夏浅的声音,转动眼珠,盯着她看,那表情,显然是认出了她来。
她跪在景向天的床边:“爷爷,你生病我却不能来照顾,我是不孝顺,我一定会找到害你的那个人,为你讨回公道的。”
景向天的目光里隐隐有着泪水,她看着景向天激动的神情,焦急的说:“爷爷,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害的你,你都看到了吗?”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但当夏浅说起是谁害他的时候,他显得格外激动,夏浅知道,景向天是看见了到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老人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字:“景”
这个字,夏浅听了有好长时间,她才慢慢的听清楚,景,难道是?
脚步声在病房外响起,她听到保镖在讲话:“有人去老爷子的病房了?”
“没有吧。”
“我刚刚记得,门把手不是这样的,走,快进去看。”
几个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夏浅刚刚站起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手轻轻的托住肚子,静静的看着他们。
保镖不认识夏浅,还以为她是要来害景向天的人,不由分说,就要赶她走。
夏浅站在那里:“我是夏浅,你们谁敢赶我走?”
“夏浅?夏浅是谁,不认识!”
她刚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却木然发现,自己竟然苍白的,连个说出身份的理由都没有,她该如何去说?是说自己是景子墨的情人吗?还是前妻?这样尴尬的处境,竟然让她开不了口。
“别以为你是孕妇我们就不敢怎么样,景总交代了,谁都不能来这里,你乘着我们不在偷偷过来,是不是相对景老叶子下手?”
“我没有……”
夏浅被人架住,拽住了她的胳膊,怎么都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个清冷的声音:“放开她。”
保镖看见来人,立刻松开了手,静静的退了出去。
夏浅撇过脸来,不去看他。
景子墨快步走上前,抱住了她,夏浅死命的推开,却纹丝不动。
“在爷爷的面前,你想干什么?”
景子墨这才松了手,犹如黑曜石一般漆黑通透的眸子里,绽放开异样的神色。
他把夏浅带到景向天的面前,轻声说:“爷爷,我知道你什么都清楚,浅浅她很安好。”
两人并排站着,十字相扣,那模样,仿佛回到了从前,景向天逼着景子墨娶夏浅,为了装幸福,景子墨拉着夏浅的手,走到景向天的面前,他吻着夏浅的额头,浅浅的说:“爷爷,我跟夏浅很好,我们下个月就举办婚礼。”
那个时候,景老爷子乐的是开了花,他握住夏浅和景子墨的手:“你们两个可是真心相爱的,不是我老爷子硬塞过来的吧?子墨,你是我孙子,可不能骗爷爷。”
景子墨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就像是那三月的春天,湖畔上飘扬起的杨柳叶儿:“爷爷,我和她一见钟情,之前不知道,所以顶撞你,爷爷不要放在心上。”
修长的指骨暗暗的掐了掐夏浅那柔嫩的手背,掐的她微微有些发疼。
夏浅这才开口,仿佛是之前背好的台词:“景董事长,我和子墨早就认识了,我也是真心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还请董事长成全。”
景向天眯起眼,皱纹堆在了一起:“夏浅,还叫我董事长?应该改口了吧!”
景子墨又推了她一把,悄然在她手心写下几个字:“快说。”
夏浅这才改口叫:“爷爷。”如今想来,那个时候,他们两人心貌神离,却还要强装恩爱,也真的是委屈了他。
夏浅想起了从前,她一字一句的说:“景子墨,不必装了,爷爷都懂,你骗他一个老人家,还要骗到什么时候?骗到许紫萱带着孩子来看爷爷,才打算告诉他吗?”
第158章。有强迫你?
她一直都苦苦隐瞒着,所以就算她跟景子墨离了婚,但也是缄口不提,大概景向天至今都不知道,夏浅和景子墨其实早就已经离婚了。
以前,她害怕爷爷会因为这个伤心难过,所以一直都不敢说。
可是如今,景子墨还要在爷爷病床前装作跟她恩爱,那就太可笑些了吧?这样的事,就连夏浅自己都觉得看不过眼。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景子墨,我不想再跟你演下去了,累了。”
景子墨看着他,神情好像没有什么波动,然而,他却没有松开紧握住的手。
景向天的眼珠一直在转,就刚刚发出的那个景子之外,他没有再说话,只不过,夏浅注意到,他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夏浅大惊:“景子墨,你看爷爷的手,动了!”
她是真的替爷爷高兴,在来之前,夏浅就听说了景向天的现状,虽然醒了,但是因为头部的撞击,所以变成了植物人,也许有思想,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可是他却不能动弹,在医学上这种现象并不少见,短的三五七年,长的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正常的人。
所以夏浅只是想来看看爷爷,却没想到,他居然动了。
她真的是太高兴了,拉住景子墨的手,却浑然不知,直到男人拉着她的手高高的举起,她才忽然抽掉了手。
她低着头,掩盖住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爷爷是你的,该怎么做,没必要我来说吧。”
景子墨嘘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她的唇上:“不急,现在跟医生说,会让想要害爷爷的人有可趁之机。”
“景子墨,你什么意思?”
他轻轻的往门外一瞥,声音又降了下来:“夏浅,明天我就送你出国,你安心养胎,等我把事情解决了,就来接你。”
她冷笑:“凭什么?凭你是景子墨,就能对我呼呼喝喝吗?”
景子墨试图想要稳住她的情绪,却对许紫萱的事情闭而不答,他总是这样,想要通过掩饰来遮盖住这样一件惊天大事。
夏浅就算再笨,被他耍了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很清楚的告诉景子墨:“我不会出国,就算要走,也不是因为你,景子墨不要再自以为是了。”
很快,她被欧阳临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给带走了,欧阳临出手极快,一掌打在她的穴位上,夏浅立刻昏睡过去,他本来想扶住夏浅,景子墨却说:“安玲,夏浅交给你了。”
安玲腿长个子又长,她踢了欧阳临一脚,后者被她踢的抬起腿唏嘘着,嘴里也是小声的嘀咕:“老大,你至于那么小气嘛,我只是想要扶她而已,根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吧?”
“欧阳临,你就是话太多了点,应该让人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这样其实对谁都有好处。”安玲笑了笑,对欧阳临说道。
……
因为景子墨的关系,欧阳临根本不敢对夏浅下太重的手,所以没过多久,她就清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护理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轮子快速的滚动着,还好路面平稳,要不然夏浅非得跌到地上去。
她睁开眼,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有着东方人那尖尖的下巴,但也有一双水绿色的眼眸,皮肤雪白,白的就像是一位高贵的公主。她的头发很长,扎起了一缕,还有些披散在两旁,也是十分的好看。
醒来的时候,刚好被推到了医院的大门口,夏浅看见,那一袭水波蓝长裙的女人正从她身边走过,还微微有些停顿,视线停留在夏浅的身上。
夏浅沉住气,以为会被女人看见,她只是茫然的看了一眼,又走了。
那个女人,就是一直都在装柔弱,装淑女的许紫萱。
夏浅被抬上了医护的车,那个漂亮的女人主动跟她打招呼:“嗨,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没想到那么早就醒了。”
“你们是什么意思?绑架吗?”
安玲露出大方的笑容,指了指欧阳临:“我只是一个医生,喏,一般打家劫舍的坏事,都是他做的。”
欧阳临正开着车,他脸色不好:“安玲,有你这样瞎比喻的吗?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那种坏人呢,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
安玲不削的说:“就你这样智商不高,情商也没有多少的,我看是很难找到女朋友了。”
她大方的介绍自己:“我叫安玲,是景先生让我过来照顾你的,虽然我是觉得你没什么关系,但是大老板么,心思总是比较细腻的。”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没有去当演员还真是有点可惜了。
夏浅撑着坐起来,但她的语气并不友善:“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把我绑到什么地方去?”
“恩,下午我们会带你出国避一阵子,你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吗?”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孕妇,有什么危险的?”
“对,你是一个普通的孕妇,可是孩子的父亲却不是简单的人物。”安玲解释,“你根本不知道,景先生以前是生活在怎样的一种环境里面,他碰到的,又是怎么的一群人。”
欧阳临插话:“安玲,话到这里可以了啊,老大都交代了的,你要挨骂吗?”
安玲扫了欧阳临一眼:“他是你的老大,不是我的老大,我跟他就是雇佣关系,他雇我照顾老婆,没让我闭嘴。”
简单的对话中,夏浅听了个大概,就是她不愿意出国,但景子墨偏偏让人强迫着绑她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