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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观点都是一样。
只是,毛国源此刻搞不清楚,这个沈千军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居然如此斩钉截铁地任一个毛头小子摆布,而且对他的话还是言听计从。毛国源不知道,自己这个老朋友是怎么了。
“毛馆长,我觉得叶先生说的不无道理,这海灵王的墓葬,的确太过靠近水源。这是一个问题。”
沈千军对叶轩的话,是无有不听的。而且经叶轩点拨之后,沈千军也感觉略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这个石洞之下,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这时候贸然打开,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该如何面对?
“如果这石洞,真的是海灵王墓的机关要害所在,到时候有什么事,怎么办?”
“行。”
陈吉良大摇大摆,走上前来,此刻倒是微微一笑:“行啊,沈老板,既然是叶大师觉得这里有问题,倒是得讲出一个根源来吧。”
“是吧,叶大师?”
陈吉良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也略带一丝玩味。
本来,他就压根不信,一个小小的年轻人,能知道个什么,就算知道,那又怎么样?你说你是风水大师。
也不看看你的做派,两袖清风就来了,穿了个白色长衫,搞得是那么回事,但手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哪个大师出门是这个鸟样?
电视上面的得道高人出门都还得跟着两个随从,要不然你就没这个气势。
这小子倒好,扬称是大师吧,你穿的也不像,配置也不像,想要装模作样,一点本钱都懒得花,谁会信。
“是啊,叶大师,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然,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其他的教授学者,早就受不了这叶大师装模作样的姿态了。
你不是爱出风头,在曾道长做法的时候,还要出来嘚瑟吗?你倒是把事情解释解释清楚。
“海灵王生前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不用我再普及了。一个这样注重术法道术的人,把墓葬安排在小溪边上。这本身就是大忌。”
叶轩倒是不慌不忙,缓缓转身,退了几步,指着眼前的石洞道:
“而且眼前的石洞,乃是外圆内方,正好是直直对准了小溪。你们再看着地上的黄土。”
叶轩挥手指向地下,众人是蛮不耐烦,冲地下的黄土看去,
“怎么了吗?”
眼前此处的黄土,颜色略深,而且稍微有些稀松。
“你们没发现,这底下的黄土,是越来越稀,几乎成泥吗?”
“叶大师有所不知。”
地质学家陈吉良昂首挺胸,笑道:“这墓葬原本就是这样,地球原本就是个水球,只要掘地三尺,地里的泥就是稀的。”
他一边说,是一边忍不住笑,一下又是摇了摇头:“叶大师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给你普及一下高中三年级的地质书本知识。”
“哈哈哈哈!”
众人听后,是哈哈大笑,谁都知道,这是陈吉良故意讽刺那个所谓叶大师的话。
“一点地质常识都没有,居然也敢谎称大师。”
“谁不知道,掘地三尺,这地里的土就是稀的。”
“真是大惊小怪!”
一时间,满堂流言蜚语,络绎不绝。
“大惊小怪?”
叶轩面对诸人,不过淡淡一笑道:“这可不是大惊小怪。这稀泥里的水质,与别处不同,乃是与水银参合的水。而这水就正是取的小溪之水。”
他之前就在此观察了许久,一直没联想到这几者之间的具体联系,原本众人以为不以为然的事情,其实恰恰是造墓者,经过千丝万缕的细细猜想,而研究出来的。
为的,就是不让普通寻常人发觉。
不过,这种伎俩,虽然严实无缝,但如何能骗得过叶轩?
“我敢肯定,如果贸然打开石洞,肯定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才是叶轩,强行打断那位曾道长的真正目的。
现场人听了,都是木讷半刻,不知其所以然。
“一派胡言。”
然而,此刻的地质学家陈吉良,却是直接跳了出来:“你这简直是危言耸听,在这里和稀泥。”
陈吉良学地质以来,完全没听到过这种说法,以周围水源,贯穿墓葬水银,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要是搞不好,墓葬甚至有发生爆炸的危险。
这是一个基本常识的问题。
陈吉良摇了摇头,赶紧走到了毛国源身边,道:“毛馆长,我看这小子的意见,我们完全不用听了。”
此时的毛国源,也没否定,也没肯定。
“哎。”
因为海灵王的墓,原本就是奇特的,如果断然以寻常的想法来挖,说不准真的会碰上什么事情。这个叶大师虽然人微言轻,但这种想法,也不乏存在,尤其是出现在这种修术鬼才海灵王的身上。
他一下拿不定注意,只好走到了曾广益面前。
“曾道长,您觉得呢?”
“哼!”
曾广益淡淡一笑,缕了缕胡须,道:“这位小兄弟的说法,其实曾某也曾想过。”
“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这么愚蠢的猜想。”
第511章 术法墓阵
第511章:术法墓阵
曾广益不过淡淡一笑,并未理会叶轩。
他轻抖拂尘,宽袖一甩,闭眼仰额,似乎与苍天会晤,随后徐徐睁开眼睛,来到了诸位面前。
“这小子的话语根本不足信。因为曾某已经找到了真正的问题所在。”
“是吗?”
毛国源一时欣喜无常,高兴地不亦乐乎。
这一次海灵王墓的事情,他已经急了好几个月,被这石洞堵住也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他作为首席负责人,整天是忙得焦头烂额,到处找高人,但就是没有人能破解这石洞的秘密。
听到眼前这茅山曾广益这么一说,毛国源登时来了兴趣。
陈吉良是连身上前,笑道:
“这位叶大师,只是指出来了问题,也并没有提出针对性的意见,更加无法解开这石洞之谜。不过就是过过嘴瘾而已。”
“曾道长,如果真能破解石洞之谜,那可真是为我们东海解除了一个心头之难啊。”
毛国源赶忙问道:“曾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广益淡淡一笑,收起拂尘,指向石洞,负手来到诸位面前。
“方才,曾某以拂尘勘测了此地风向。”
“你们看!”
曾广益一手指向这晴天白云,随手指向四周的群山,淡淡一笑:
“这海灵王的墓,地陷群山之间,且处于坑洼之处。出现土地潮湿的现象,在所难免。而真正的原因,乃是此处根基永固,地里的稀泥,经过几百年的洗礼,已经形成了顽固不化之石。”
“此地,乃是极地。周围又是屏障多生,而且被人以四周的群山,设了阵法,所以才会如此顽固不开。”
“这就好比困兽,以四周群山为牢,将此地永远禁锢在这里。”
曾广益一言罢,徐徐眯起了眼睛,趁势也将拂尘揽回胸口。
“原来是这样。”
众人一听,顿时如醍醐灌顶般,反复感受到了宇宙间的至纯真理,只不过之前怎么都想不通,经过曾广益道长一番点拨,才让众人,大彻大悟。
“曾道长不愧是曾道长,果然见识与别人不同。”
陈吉良顿时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就连原本对风水学不太相信的毛国源,都改变了自己的封建的老思想。
他自从接管了这次海灵王的事情之后,从来只是埋头苦干,希望从根本上找出这次挖掘的根本要义,这几个月来他哪天不是在整个墓地里奔走,为的就是寻找到根本问题所在。
但他从来没有从风水学上寻找问题,不知道原来这周围的几座山,还能成为牢牢死守海灵王墓的根本原因。
海灵王是何等聪明的人?
怎么会选择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地方安葬呢?而这个地方,虽然看似平淡无奇,但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选择的一个地方。
这群山环绕之间,只见得花草鲜美,毛国源哪里知道,其中还隐藏着无形的阵法?
“曾道长的确是高啊。”
毛国源不觉点头称赞,心服口服。
“那这应该如何处理呢?”
“这个简单。”
曾广益眯眼一笑,微微摸了摸自己灰白胡须,仿佛眼前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风水之学,离不开天地循环,宇宙轮流的道理。自然也需要依附其中。”
“海灵王的墓阵,虽然造势玄乎其技,其实也是借用了风水学的道理,想要破解石洞,只需要打破这群山的阵法,即可。”
“曾某不才。不过,略施小计,布一个简单的小阵,或可将这群山阵法避除,随后再试着打开石洞。”
打开石洞,就意味着能顺利进入海灵王的墓穴。
这对现场每一位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这就烦请曾道长了。”
曾广益的一番言论,早已让毛国源五体投地,心服口服。甚至自己都萌生了回去之后要好好拜读风水学的想法。
“简直是无稽之谈!”
然而,毛国源这才刚刚邀请曾广益,身后的叶轩又是一阵讽笑。
“叶大师!”
此时,就连这曾广益,都是忍无可忍了。
他方才介于自己的身份高贵,不屑于与一般的年轻人计较。
这并不代表他曾广益宽宏大量,可以肆无忌惮地挑衅。
此刻这所谓的叶大师,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曾广益过不去,让他也是有些怒目圆睁了起来。
曾广益的发言,惊得现场所有人都无话可说。此时就连地质专家,明史专家,甚至是博物馆馆长毛国源都一声不吭。
你一个无名之辈,跳梁小丑,在这里一再挑衅。
这已经触犯了曾广益的底线。
不过,介于这么多人在场,曾广益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淡淡问道:
“这么说,叶大师有化解这群山大阵的方法?”
“如果有,尽可畅所欲言。”
曾广益就不行,这小子年纪轻轻,能有什么能耐。
不过,他话一出,顿时得到了周围专家的一片赞扬。
对于这个所谓的叶大师的挑衅,众人是忍之又忍,甚至陈吉良都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曾广益居然如此宽宏大量。
“曾道长还真是海量啊。这什么叶大师的话,也能随便相信?”
“你知道什么?这真是曾道长海纳百川的道理。你看这小子现在信誓旦旦,到时候自己玩出个乌龙,还不得曾道长来给他擦屁股。”
“哎。”
众人是一片摇头。
就连毛国源都忍不住劝了一句:“曾道长,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
“哎,术法无边。既然这位道友有兴趣。更何况三人行必有我师,曾某纵横术法界四十余年,在茅山修道也尽三十年,也有不懂的地方嘛。”
曾广益话语一落,搞得众人是满堂羞愧。
“您真是太谦虚了。”
“无妨,我倒要看看,这位年轻人,到底有什么斤两。”
曾广益大手一挥,冲叶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让他畅所欲言。
叶轩并未看他一眼,仍旧轻蔑一笑,道:
“曾道长虽然博学多才,但术法终究低微,对此处的地形,还是认识太浅。”
“这周围的术法大阵,根深蒂固已久,若贸然摧毁,这里立马会山崩海啸,此地也会变成一片荒芜,到时候现场每一个人都会葬身在此。”
叶轩一言说完,众人比听到刚才曾广益的言论时,更加震惊了。
第512章 曾道长破洞
第512章:曾道长破洞
这样的消息出来,虽然很吓人,但谁都不敢相信。
这周围的几座山,耸立于此已有几万年的历史,巍峨高哉,如何能说摧毁就摧毁?
毛国源听到这样的说法,简直匪夷所思。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简直是儿戏!”
曾广益当场就否定了叶轩的说法。他行道几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说法,这些年拜访的得道高僧数不胜数,也从未见过如此年纪轻轻的小子,这样口出狂言的。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师承何处?知道多少道行?”
曾广益眉头微皱,原本一开始他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不削一顾的,毕竟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还无法进入他的法眼。
没想到这小子是一而再再而三,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