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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做起美梦来!
因为在路上耽搁了时间,这时天已经大亮,干活儿的人们开始陆续出现在大街小巷,也有的开始往山岗走动。
他把马车停到了老丈人家南边的闲散场地上,找到平时放车的位置,把车停下来放好。
他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悄悄的停下马车,把马拴在马桩上,然后又轻轻的去敲街门,这里已经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环境。
他刚停下马车,就发现老丈人提着马桶,从大门里向茅厕走来,也许是二鬼子已经听到了马车的到来。
他只好把枣红马从车辕子里面拉出来,拴在西边简易的马棚里。
他一边和老丈人搭着话,一边给马槽添加草料。
因为昨天夜里枣红马在邰峪村庄稼。没有吃好草料。
昨天夜里,他只顾着谋划实施着他自己的“捕猎”方案,并没有给枣红马添加多少草料来。
一是他家到河南岸距离很远,来回搬送草料不很方便;二是他也没有心思去给牲口添加草料,他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二闺女身上;三是河南岸有的是野草,他就随便从南岸的荒地里拔给了枣红马。
“接连下了好几天大雨,路上肯定不好走吧?”
二鬼子东一句西一句和女婿说话。
“你说对了,那个路啊,确实难走得很呢!”
拉皂听到老丈人这样问话,他那一肚子的冤屈借着老丈人的这句话,一个杆子爬了出来。
说起一路的艰辛,他把自己标榜的多么辛苦,多么劳累,多么不容易……
老丈人待理不理的,一会儿哼一句,一会儿哼一句的,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更没有给他戴高帽,安慰他几句好话,赞美他几句暖心窝的话,拉皂心里凉了大半截。
似乎这老丈人知道了他与丈母娘和小姨子的关系一样,表现出很不一般的冷面和无情,尽管昨天刚安排了二闺女去他家暂住。
拉皂看着二鬼子一幅无情的样子,心里万分的恼火,可是,念及他的特殊身份,也只好忍着不出声。
其实他不清楚,他老丈人不高兴的原因之一,就是他这个女婿长得太帅呆了,做事又玲珑剔透的,他的到来,常常把老丈人这个本来就像豺狼一样狰狞的角色,衬托的更加笨拙和丑陋。
他的每一次出现,其实都是无形中给老丈人设立了一个难堪的擂台,而这个擂台上,老丈人一定是输家。
当然啦,他既懂得中医,又懂得女人心理,郎家的女人们都喜欢他,也就顺理成章了。
而让他最纳闷的是,他一直没有领会到老丈人在他到来之后的处境。
我这个女婿怎么啦?
你个老丈人让我跑东跑西,把车赶过来又赶回去的,起五更乱黄昏的,把人接来送去的,你不但没有半点安慰,而且还冷面以对,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快。
他知道自己沾了这郎家女人的不少便宜,尽管有这么一个不通情达理的老丈人,那也就无所谓了。
他内心的不快,早已经剖到脑后,思想上早已想到“猎奇”那里去了。
这样一想,拉皂的心毕竟是甜蜜的,比听老丈人的冷话,看老丈人的冷脸,享福得多,舒畅得多!
“姐夫,挺早的啊?”
拉皂的内心刚从不快中自拔出来,这个美艳无比,娇嫩鲜亮的小姨子菲文,伸着懒腰从大门里懒散的走了出来,给他打了一个热情的招呼。
此时二鬼子也正好要往家里面走去,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他心里有了一丝的平衡。
此时此刻的他,处在了一种难以拿捏的尴尬境地——和老丈人说话还没有中断,看着老丈人要回到院里,是和他一起走呢,还是停下来,和这个小姨子继续搭讪呢?
这个艰难的选择题,对于他来说,心里当然想的是小姨子,那当然就要和小姨子搭讪啦。
可是,眼下能冷落老丈人吗?老丈人那边又该怎么办呢?
拉皂着实犯了愁,再能耐的一个男人,也无法做到分身术呀——既让老丈人满意,又让自己和小姨子搭讪。
人世间的事情往往都是老天安排好的。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三闺女芳文也从院子里跑了出来,这下啥也别说了,那就老老实实的跟二鬼子进家吧。
因为他这个当姐夫的总不能同时和两个小姨子瞎搭讪吧!
他跟着老丈人进家后,感到非常无聊,不愿意多说话,与其在这里苦熬,浪费时间,倒不如直接返回老家,和丈母娘、小姨子菲春扯一会儿舒服呢!
于是他便和老丈人告别,抓起摩托车就出了门。
老丈人也没有客气,只是哼了一句。
“姐夫,你这就走呀?”
还是小姨子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他骑上摩托车准备发动,四闺女已经来到他跟前,看到大姐夫要走,她感觉有些意外的问道。
“菲文,啥时候闲了,姐夫邀请你到我玩儿昂?”
他刚说完这句邀请的话,三闺女就从茅厕那边走过来了。
他立刻又顺便补充了一句:“芳文,记着和妹妹一块儿去我家里玩儿昂?”
两个姐妹冲着他笑了笑,齐声道:“姐夫慢走!”
………………………………
第四十二章 打滚
姐夫邀请两个小姨子去他家玩儿的话音刚落,小姨子就立刻回答“姐夫慢走!”很巧妙地回避了他提出的请求。
拉皂听了这句话,心里非常不快,因为她们俩谁也没有直接答应他的请求。
他发动摩托车的时候,一脚没有踹开,小姨子菲文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哎吆,姐夫,看你这手上是怎么碰的?”
眼尖的菲文发现他的手背上,一大块皮肤受了伤,就上前抓住姐夫的手,关切的问道。
“哎呀,就是哩”
三闺女芳文也发现了姐夫手上的伤口。
“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四闺女心疼的又追问了一句。
“昨天夜里路上遇到塌方,挡住了去路。”
他没有说是自己碰的,只回答了自己遇到了塌方,聪明的小姨子知道姐夫辛苦了,受罪了。
“你等着我去拿纱布和药水给你包扎一下吧!”
四闺女一边说着,一溜烟跑到家里准备东西去了。
三闺女芳文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还有药水,就跑到旁边的地边捡来了一些刺菜叶子。
他本想着早点走,看到小姨子这样的热情,从心里很难为情。
等四闺女出来后,嘴里说道:“哪里也找不到药水了,干脆就先包扎一下吧!”
“菲文,来,先把这个敷上吧。”
芳文见菲文要包扎,就把手里的几个刺菜叶子在手心里揉碎,揉出汁液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姐夫敷在手背上,四闺女这才慢慢的把纱布包扎在姐夫的手背上,包扎好之后,用那轻柔的小拳头,又轻轻的在纱布上砸了砸。
“慢走,姐夫!”
看着两个稚嫩的小姨子那种认真而关切的样子,拉皂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为什么说除了感激还有愧疚呢?
他比谁心里都清楚,他受伤的手背,根本就不是清理路障受的伤,而是去了二闺女那里偷腥不成,气得自己砸了窗格子被扎破的。
现在眼看着这最小的两个小姨子专心包扎,倍加关切,精心呵护的样子,想起自己昨天夜里去偷袭菲春卧房,他不由得感觉自己不是东西。
不过,他毕竟是情场老手,他内心世界的变化,任何时候都不会轻易表露在脸上。
他的城府之深,令无数人难以想象。
他总是表现的像是现场的亲历者那样,真切感动,恰到好处,而不是矫揉造作,装腔作势,没有人能够看出他的狡诈心机。
他悻悻的驾驶着摩托车飞也似的向西南方向驶去,身后冒起一股股烟气来。
快要到家的河边时,他停了下来,他的心思又开启了“猎奇”模式。
人世间最难以改变的就是本性。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刚才在郎家那里和小姨子说话时,还出现了一阵阵难得的愧疚感,现在刚回到河南岸,还没有到家,他的心就开始野了。
他回来的时候,也正是村里都在吃早饭的时候,所以,他感到肚子里有些饿。
本想回到家里吃一顿饱饭再说。
可是,他的本性驱动他立刻骑上摩托车,径直向村南曹家寡妇那里奔去。
他和曹家寡妇相好也有好几年了。
昨天夜里,当菲春拒绝了他之后,他回到牛棚总是感觉不爽,他就去了她那里。
其实,此时此刻他的媳妇芳春,早已经做好了早饭,就等他回来一起吃了。
可是,他却跑到了曹寡妇家里。
因为,曹寡妇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后来年岁大了又有人跟他提亲,在家族的一片反对声中,他顶着压力,见面以后还聊了很长时间。
由于曹家和邰家在历史上有过大的过节,也就结下了世代冤仇,从此不再通婚。
他们本来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一双一对,就因为这个历史原因,被拆得七零八散,支离破碎。
再后来曹寡妇就介绍给了同村在陕西下煤窑的一个旷工。
结婚后,他生养了两个儿子,高中毕业后,先后都到煤矿上班去了,又在那里结了婚。
这曹寡妇农闲时就去儿子那里居住,顺便帮着儿子看看孩子,做做家务;等农忙了,她又回到老家里,养种那并不肥沃的几亩庄稼。
她守寡已经八年了,她不想再嫁,更不想往家里招胥,有拉皂在家照顾她,伺候他,她已经非常知足了。
当年拉皂也曾和他的老公一起,都在陕西那一家煤矿当过矿工,是一对不错的朋友。
又因为他的老公和拉皂都有过一段秘密往事,而构成了“难兄难弟”和“狐朋狗友。”
那段并不光彩的灰色历史,也让他的老公失去了性命。
而拉皂从此也不再到那家矿上去上班,而回到了老家,干起了药材采集和收购的生意。
在这个过程中,他又结识了一位自称是扁鹊传人的山峰仙道老中医,接受了这位老中医指点和“真传”之后,做起了中医门诊,转身一变,他成了本地的一位名医。
当然,这位自称是山峰仙道的老中医,非常滑稽,尽给他传授一些歪门邪道的所谓的中医偏方和验方。
这就使得邰拉皂有了一种神秘感,在他身上老百姓也看到了他的神功——其实就是一些迷糊药,勾魂药之类的东西。
自从拉皂学会了这些“妖术”,迷惑了社会上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女性,主动跟着他上当受骗,而执迷不悟。
其中也包括了这位曹寡妇。
他心里最清楚,第一次和曹寡妇上床,就是曹寡妇主动请他治病,其实也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咳嗽。
他知道,这位比他小四岁的曹寡妇,正在盼着他到来。
“哎吆吆,没忘了我呀?你这个大坏蛋,昨晚没玩够啊?怎么一大早又过来了?”
已经进屋从后面抱住曹寡妇腰肢的邰拉皂,把脸也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邰拉皂进了曹家的一贯做法。
曹寡妇不假思索就能知道抱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虎视眈眈的男子汉邰拉皂。
“先别叫!”
拉皂急不可耐的把曹寡妇抱到了床上,曹寡妇紧张的劝他去插门。
“你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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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伪装
这个曹寡妇长得非常水灵,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仍然花枝招展,迎风飘扬。
如果不去细看,谁都不会猜对她的年龄。
她做了一个蓬松向上的老板娘式发型,穿一身青色筒裙,配上一张瓜子脸,眼睛清澈而亮堂,迸发着诱人的光芒,尤其是那一张樱桃小嘴,嘴唇厚薄适中,微微发红,像是说话,又像是微笑,更是迷人三分。
她的身材并不太高,也就一米六零的样子,可是腰身苗条,臀部微肥,令人遐想万千,真是恰到好处。
更迷人的还是她那说话时发出的声音,男人们听到她的说话,就像磁铁一般,都会把她围在磁场中心。
但是,就是这个一个诱人的女性,相对于唯利是图,贪欲无度的那些滥情妇女们来说,她的感情还是非常专一的。
尽管村里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男人们,这样诱惑,那样勾引,她始终如一,从不动摇她的坚贞。
有人想越雷池一步,都被她当在外面。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动摇过,有时候给出的条件,也是非常优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