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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疯狂地向三嘎子身上乱烫一气,嘴里还恶狠狠的发出狂言。
“三嘎子,娘求你了,你就给你爹说句软话吧!”
这时,娘看上去心里有些发慌,身体有些不支,突然一个趔趄,差点倒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啦?”
三嘎子终于开口了,他担心娘会有意外,但是,他就是不肯向爹低头,表现出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此时,爹也突然发出一声吼叫,一下子侧着身子倒在地上,差点碰到了梯子上,嘴里还一直喘起了粗气。
老娘看着机会终于来了,上前立刻给三嘎子解开了绳子,松了绑。
三嘎子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奋不顾身扑向老爹。
“爹,你这是怎么啦?”
他看着老爹喘息的厉害,一口气接不上一口气的喘着不停,有些惊恐。
老娘赶紧和三嘎子一起把老头子扶起来,慢慢的挪动着身体,进屋到床上躺着去了。
“三嘎子,爹是恨铁不成钢!”
躺在床上的父亲,用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句话,给他的儿子进行了一次最有效地沟通。
可不是吗?谁家的老人不愿让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呀?谁不是恨铁不成钢呀?
话外之意是,你三嘎子呀,也别嫌你爹的心毒手狠,爹没有歹意,爹希望你们好!
三嘎子你之所以挨了揍,受了伤,那是你咎由自取,不要怨恨你爹。
“爹,啥都别说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给您惹的祸!从此,我再也不出去打工了!
您看您的身体又不好,我就守着您,我哪也不去了!”
三嘎子声音颤抖着,非常动容的给老爹说道。
这时,娘端来了一杯水,放在身边的桌子上,手里还拿着一块湿毛巾,然后,就急着要看三嘎子身上的伤处。
三嘎子没有顾及娘的这些举动,只管端起水杯,给爹喂水。
他每有一个地方活动,就疼得他撕心裂肺。
在他给爹喂水的时候,他娘就慢慢的给他擦拭嘴唇和身上的血迹,擦一下,他就颤抖一下,手里的水杯就晃动一下。
原来院子里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狂轰滥炸的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烟消云散了。
等老娘擦好了他的伤痕,就把他搀扶起来,希望他到东屋去休息。
他只好听了娘的话,向东屋走去,走起来之后,他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疼痛难忍,每向前迈进一步都非常吃力。
但是,他还是让老娘放了手,自己一瘸一拐的去了东屋。
娘知道他吃了苦头,受了大罪,很快把一杯水给他端来了。
“孩子,还没有吃饭吧?”
娘关切的问道。
他看着老娘日益消瘦,日益苍老的脸,看着老娘一天比一天驼起的脊背,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悲凉,感觉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孝子,他感觉到自己对老人的亏欠太多太多了。
“娘,我不饿,你去照顾我爹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他来到东屋不敢在娘面前躺下,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站着还好受一些,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够躺下来?
自己怎么会让老娘看着自己躺下呢?那不是让老娘心里更难受吗?
老娘眼睛里藏着泪,不时的从眼眶里掉在脸上,泪珠泛着光,他看到闪耀着的泪光心里更加难受。
老娘看着儿子倔强的样子,就神情恍惚的离开了三嘎子的房间。
刚刚迈出门弦,就赶紧回头再看一看苦命的儿子。
三嘎子站在那里,注目着老母亲那蹒跚的脚步,早已经泪流满面……
………………………………
第五十一章 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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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春不情愿的走下后山,进了屋插住后门。
上山时她不觉得很累,很快上到了半山腰,但是下山则不同,她感觉不仅心情沉重,就是脚步也不听话,慢悠悠的总算回到家了。
她一个人在后山上待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又累又热的。
她干脆脱去外衣,来到厨房用脸盆接了半盆水,顺便用厨房常用的毛巾简单的擦了一下。
可是,她总感到那条毛巾上有一股儿闻不惯的怪怪的味道儿。
于是,干脆跑到自己的屋子里,拿来自己的常用的脸盆,又重新放了一些水,再次洗漱了一遍。这才感觉稍微好一些。
这样的洗漱之后,她顿时感到了浑身的凉爽和舒服。
因为太累了,她不想去做饭,而是把脸盆的水泼在院子里,顺手又接了半盆清水,端回自己的屋子里。
盆子一放下,她突然感到浑身累死了,干脆爬到了床上,当时感觉特别特别轻松舒适。
可是,她趴的时间长了,感觉肚子压迫的厉害,她忽然心疼起胎中的孩子来,于是,干脆翻过身,四脚八叉的撇开双腿,大大方方的仰着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吃什么饭,她也没有半点心情做饭吃,她宁可饿着就这样潇潇洒洒的躺着。
因为到了秋季,天气毕竟凉爽了许多,不用多大功夫,她头上、脸上、脊背上、胸脯上就感觉不到一丝的热意。
去而代替的倒是,她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
她的心思不在饭上,而在她的省城以及曾经的省城里的那个初恋情人。
她的大脑的飞船已经跑到了省城。
她想起和三嘎子租住旅馆时的情景来。
那个时候,包括三嘎子在内,两个光不溜秋的家伙,体验了人生中还不该体验的那种东西,那种撕心裂肺的舒服,而不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想起三嘎子大汗淋漓的样子,那是对自己的忠诚之举啊,那是对自己信任的直接表现啊!
作为一个女人,关起门来,有几个会去注重这个男人的容貌,有哪个女人不是直奔主题去的?
这个主题是什么,那就是彼此之间的爱与爱的实际行动。
一个男人对于自己深爱着的女人,越是深耕细作,越是耕耘到开花结果的地步,越是说明他是爱你的。
由此她想到三嘎子对自己的无限好来。
就这样,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怪怪的梦。
三嘎子从省城去部队当了兵,并且他的个子也长高了,穿上一身军装,小伙子真的英姿飒爽,精神焕发,这个形象让菲春好生喜欢。
他在临走之前,站在自己的眼前,面对送行的人群,他肆无忌惮的不顾一切的和她亲吻,而且就像四周没人一样,他变换了各种花样扫荡她。
扫荡了一阵子之后,他不但没有一点点倦意,反而更加狂热起来……
她尽情的享受着三嘎子的暖意和进攻,她的激情一下子被调动起来,她后来居上,反哺起三嘎子来。
后来,她明显的感受到三嘎子失去了主动,她最后占领了主阵地。
正在这甜蜜幸福的关键时刻,她听到有人在敲她的后门,她知道这肯定是那个坏蛋姐夫,就不去开门。
可是,后边的声音非常清楚:“快开门,快开门,我是三嘎子啊!”
她认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当她睁开眼停止与三嘎子互动的时候发现,这个和自己亲吻的男人根本不是三嘎子,而且那个地地道道的大姐夫。
她忽然大叫一声,一下子醒来。
她深深的来了一个深呼吸,心脏跳动了非常激烈,她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凉,赶快往身上盖了一层被单。
心想,自己每天这样小心谨慎的提防着姐夫,结果这家伙跑到梦里来恶心她,真是晦气呀!
其实,她想象中的和梦中的三嘎子,此时此刻已经经受了老爹的毒打和拷问,他已经皮开肉绽,精疲力尽了。
可是,这个一直逍遥法外的大姐夫,此时此刻,却在一种和谐愉快的气氛中,跟着小姨子开着风流的玩笑,逗着闷骚的辣吧嘴。
因为大姐和老娘只顾着早点收回地里的黄豆,正在手忙脚乱的劳作着;老爹和三闺女芳文也在紧张的抢收红高粱,他们打算赶在中午之前完成任务,连一句多余的话都顾不得说,因此,谁都顾不上操他们两个人的心。
只有这四闺女菲文和大姐夫干活儿时占了上卦。
因为他们干的活儿——爬树打核桃,是年轻人和男人干的,爹上了年纪,尽管姐夫年龄也不小了,但是他和老爹相比,必定还是年轻的。
他是可以爬树的,四闺女最小,又是一个女孩子,让她去收割黄豆,去砍红高粱,她是哪一个也干不了的。
因此,他们在各种选择中,被很自然的选作了一双一对。
姐夫爬树,她可以在树下收拾果实,她爬树,姐夫可以在树下收拾果实。这不是最好的一双搭档吗?
大概包括收割黄豆的、砍红高粱的几个人,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俩根本不是这样搭配的。
那又是怎么打核桃的呢?
姐夫和小姨子协商,他们两个人先一齐爬树采打,等树上的核桃打光了,再一起到地上收拾。
姐夫自认为,不用小姨子托着就可以顺利爬到树上,所以,要先帮着把菲文托着爬到树上,然后再递给她一个木杆子巴沟。
而他自己爬树之前,先把木杆子巴沟挂在核桃树上之后,再去爬上树。
菲文既幼稚又天真,再加上她爱油画,思想又比较开通,根本不考虑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传统影响。
所以,这些先决条件让拉皂如鱼得水,占尽了便宜。
小姨子很听话的来到一棵核桃树跟前,因为是给自家干活,她干脆找了一棵非常粗大的树,她双臂紧抱树干,双腿夹紧树干,双脚用力踏踩树皮,这样一步一步的向上攀援。
可是,这棵树太粗了,她攀援起来非常吃力。
姐夫看到她那种吃力地样子,赶紧放下手中的工具,跑过来帮忙。
这个帮可怎么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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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爬树
打核桃是年轻人干点活儿,但是,有的树干非常粗大,很不容易爬上去。
这就需要下面有一个人向上托一托,帮一帮,这样上树的人才可以上得去。
要是遇到有礼貌的男人,本来上面是一个女孩子,肯定会慢慢的托起她的双臀向上助力。
然而,这个早已经虎视眈眈,势在必得的大姐夫,面对刚爬在树干上的小姨子,那里肯放过呢。
他双手用力向上托起菲文的屁股,帮着她一步一步向上爬。
他的双手有意无意的滑向菲文屁股的不同方向。
因为小姨子正在用力向上攀援,哪里还感觉到姐夫这些轻微的小动作。
而这个姐夫则认为,菲文有三种可能,一个是真的没有感受到;一个是感受到了,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觉得无所谓;第三个原因是,或许这个小姨子心领神会,并欣然接受。
他认为,小姨子如果是第三种情况,那就好办了。
那么,这个大姐夫为什么对小姨子如此大胆呢?
这要从这个家伙和菲文她娘的关系说起……
他认为,菲文她娘和自己好了几十年,那个菲文似乎也是为他准备的。
丈母娘黄氏的大闺女不是成了自己的妻子吗?难道说,别的闺女就不许他动一动吗?
那么,又是谁引狼入室的呢?
毫无疑问那肯定是老娘黄氏的大功劳。
这个家伙一旦产生了这种危险的想法,日后的麻烦可就多了。
这才真正找到了他产生此种心理的导火线,有了导火线才导致他行动上的放肆。
在他看来,似乎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有了这样的思想做基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在他的想象中,偷偷地去敲菲春的后门,已经是非常正常的事。
这里插了一个小曲,接下来继续看他跟小姨子菲文是怎么打核桃的。
菲文用尽吃奶的力气,向上攀援着,姐夫双手用力,继续向上帮助托着,等菲文爬的高了,双手实在够不上了,他就捡起山沟里粗粗的木杆子,顶着菲文的屁股继续向上推送。
等菲文爬到了树杈上,这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这个时候,菲文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拿起姐夫递上来的木杆子巴沟,开始从树上打核桃了。
她只顾着一心一意的打核桃,根本不知道,这个姐夫把她送上核桃树,递上木杆子巴沟之后,他自己没有去爬另一棵树,而是继续仰头盯着她看。
菲文在树上,姐夫在树下,菲文裙子里面的风光,被姐夫看得一清二楚。
菲文打下来的一颗核桃砸在他的脑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