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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文在树上,姐夫在树下,菲文裙子里面的风光,被姐夫看得一清二楚。
菲文打下来的一颗核桃砸在他的脑袋上,他都没有感到疼痛。
“菲文呀,你太棒啦!打得真快,干脆,你在上边打,我在下边拾得了!”
姐夫拉皂就像狐狸想吃乌鸦嘴里的肉一样,一直赞美树上的小姨子。
同时,他也为自己不愿意离开找到了借口。
“好吧姐夫,你可要当心核桃砸了你啊!”
菲文仍然天真的心疼核桃砸伤了姐夫。
此时,这个骚姐夫心底里暗自幸灾乐祸,自己竟然遇上了这样一个风光无限的小姨子,简直幸福死了!
这个树上的果实很快打完了,然后又要换一棵树。
当然了,姐夫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照样哄着小姨子菲文继续爬树,他继续独享人间最美的风景。
他觉得这样的活儿,最好能多干几天,他甚至后悔自己的核桃打得太早了。
早知道是这种打核桃的方法,他宁愿叫上小姨子晚几天再打。
他也希望老丈人家里,有成百上千亩这样的核桃树林。
在下面干活儿,既轻松又可以独享核桃树上那无限风光,他觉得今天来老丈人家干活儿值了。
可是,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每年这个时节,那个曹寡妇也有不少的庄稼和山货等着他去打理。
那曹寡妇唱了大半天的山歌和情歌,居然没有等来他这个心上人的脚步和声音。
艳阳高照的秋季,菲文在树上已经满身大汗,时不时的嘀嗒到下面,姐夫偶尔可以感受到几滴凉意,他还认为这是树上鸣蝉的尿液。
姐夫享受的差不多了,也感受到了小姨子的辛苦,就自觉地把小姨子从核桃树上请下来,然后,自己爬上去再大干一阵子。
因为,有小姨子菲文作伴,干活儿一点都不累。
他浑身是劲儿,他跟小姨子的打法儿不同,他上到树上不用木杆子巴沟,先是猛的用力摇晃核桃树枝,那成熟的核桃就会哗啦啦的落下一地,令菲文在下面拾掇不及。
菲文非常佩服姐夫的打法,连声给姐夫喝彩叫好。
每当这个时候,姐夫在树上居高临下,小姨子在下面就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样,透过外衣,里面的俊岭秀峰就像盖世的夜明珠一样,在他眼前闪耀着。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停下来,和小姨子逗几句笑话,或者讲一个荤故事。
而小姨子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新奇故事,也就停下手中的活儿,仔细聆听姐夫的演讲。
姐夫告诉她,从前一个男人三十多岁了还是一条光棍汉。
好容易有人给介绍了一房媳妇,刚过门第二天就回娘家去了。
他实在想媳妇,就天天扛着锄头,在村外等着媳妇回来,扛着锄头只是装装样子,根本沉不下心来锄庄稼。
有一天,他远远看见一个女的从东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
他就在心里猜测,这是不是老婆回来了。
就在他猜测的时候,忽然不见了那个男的,结果那个女人走近了果然是自己的媳妇。
于是,一个箭步跑到家里,把锄头往院子里一扔,进屋冲媳妇脸上就是一口。
扭头一看,老丈人正坐在太师椅子上喝茶,他羞愧难当,佯装没有看见,嘴里哼着“朗格朗,朗格朗……”小曲,拔腿就往外跑去。
跑到外面后,他的脸还在发烫。他一直不好意思回家,一直挨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硬着头皮回到家里。
他一进屋见老丈人还在太师椅子上坐着,就没话找话问道:“爹,您啥时候来的?”
老丈人侧着身子,斜着眼,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你‘朗格朗,朗格朗’的时候,我就来了!”
逗得小姨子前仰后合的,差点笑喷了嘴。
………………………………
第五十三章 机灵
正当姐夫在树上得意的时候,那边高粱地里,传来老丈人的催促声,大概意思是,快到中午了,收拾一下,准备套上马车回家。
“嗨!拉皂,你先去套马车去吧!”
姐夫在树上冲着东边的高粱地,用力的应了一声,就赶紧从核桃树上跳下来。
由于仓促,一下子扑向正在撅着腚捡核桃的小姨子身上。
“哎吆,姐夫呀!”
小姨子一下子被姐夫扑倒在身下,发出喋喋的责怪声。
他不声不响的只管按照自己的设想占她便宜。
这个小姨子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也许是姐夫欺负她年幼无知,也许是这个小姨子确实骚情。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这个当姐夫的一定是满心欢喜。
因为他占了便宜之后,小姨子只知道咯咯咯的笑,不知道她的笑里究竟藏着什么秘籍。
甚至把姐夫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不敢再去进一步攻击她,他怕下手太早了,把这个最可爱的小姨子给吓跑了。
他要时刻稳住她,逗她高兴,和她保持目前这种最理想、最愉快的状态。
姐夫满心欢喜的从小姨子身上爬起来,自己拍打着身上的杂草,小姨子看到了,站起身来,不再去收捡核桃,也在姐夫身上拍打起来。
姐夫看着可爱可心的小姨子,一直学着狐狸的嘴巴,一个劲儿的给小姨子喝彩叫好。把小姨子逗得心花怒放,春怀四射。
小姨子身上那种耀眼的精气神儿,把拉皂直射的刺眼而眩晕,干起活儿精神百倍,力气十足。
很快和小姨子一起装满一个大麻袋核桃,他立刻扛在肩上,小姨子冲着他屁股拍了一下,他踏过匍匐的草丛,沿着弯弯曲曲的地埝,向高粱地下边的马车走去。
菲文看着远去的姐夫终于走远了,她那已经憋了半天的膀胱,膨胀的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来不及走动,就地撩起裙子撒了一个痛快。
那撩起的白亮亮的屁股,让她的那个色姐夫无缘饱尝眼福。
痛快完了,菲文并没有急于站起来,而是在片刻间享受着放完闸门那种舒服和坦然。
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当姐夫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的裙边已经有些湿润了,那很可能是当时挤压出来的少部分尿液。
她心里想,看来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干活是不太方便。
回头她又想,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尤其是这个姐夫,她从哪里可以听到那么多荤故事呢?
别看菲文文化不高,可是内心深处的文学修养和艺术素养还是满多的。
她希望跟姐夫听到更多更精彩的各色故事,也许有一天,她除了欣赏绘画,还会朝着文学的方向发展。
如果是这样的话,菲文的阅历可就丰富多了,她感觉有这样一个姐夫似乎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
她一边站起来放下裙边,一边回想着前几天在家里听到看到的一幕。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非常伟大的女性了。
因为,她已经为郎家立了一次头功,也可以说是特等功。
不过,她也只能记在心底,无法炫耀。
那一天,姐夫和娘在西厢房正干的酣畅淋漓,她爹从外面的地下室里回到了院子里。
要不是她反应神速,及时咳了几声,给西厢房使了一个动静,爹要是听见了,那可就出了大乱子了,也许真的会发生命案。
幸运的是,她及时把爹叫到了东屋,并且拖了一段时间,才让那二位及时脱身。
由此,在她心里又解开了一道谜底——她已经彻底知道了姐夫和娘的关系。
所以,这个年幼的少女,感觉这事发生在大人身上,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有时候她会在大脑里瞎想一阵子——她还会把姐夫和自己联想起来,甚至做了各种巧妙的假设,预测了各种不同的体验结果。
所以,当这个姐夫把她扑倒在身子底下的时候,或者有意无意的让姐夫揩油的时候,她都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面对,她并没有和这个姐夫计较太多,她甚至想和娘那样痛快地和姐夫干一场。
她总认为,娘既然就那样痛快了,自己为什么不能呢?
这样想着,她的各种异常举动,也就让姐夫满意而归了。
对于姐夫这样那样的偷窥几眼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拉皂认为是异常的举动,而对于菲文来说,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无知则无畏嘛,既然这个姑娘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环境里,从小接受了这样的熏陶,那么,未来她的走向也许就那么决定了。
她跟二闺女菲春不同,菲春尽管也遇到过爹和娘的亲热,但是,她并不知道姐夫和娘的特殊关系。
所以,对于菲春来说,她的提防心要比菲文重的多,这都和每个人的成长经历相关联。
“菲文,我来了!”
已经套上马车的大姐夫,不管黄豆地里的庄稼,也不管高粱地里的庄稼,把马车停在高粱地边,又一次来到核桃树下菲文跟前。
因为,他已经有些离不开菲文了。
菲文对于姐夫的热情和殷勤来之不拒,这更怂恿了这个姐夫的色胆和行动。
菲文这时候想试探一下姐夫到底敢不敢和自己亲热,如果他敢,那就体验一把。
看到姐夫叫自己,她先掉头向东边的高粱地和黄豆地那边看了一眼,见他们都急急忙忙的在收铺——收割下来的庄稼,没有空闲看这边,就高兴的应了姐夫一声。
随后,伸展双臂朝着姐夫身上猛扑过来,嘴里还念着:“姐夫,快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奇怪举动姐夫会怎样应对,就做出了这样的一种夸张动作。
姐夫一看眼前菲文的这个动作,吃了一惊,莫非梦寐以求的期盼,说来就来了?
他的心噗通噗通的猛跳一阵儿,本能的伸出双臂:“菲文,快快过来吧!”
她知道自己的试探已经成功,就随机扑向姐夫旁边的那个装满核桃的大麻袋,一下子趴在麻袋上,然后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姐夫像是受到了巨大欺骗那样,脸色紫一块白一块的,心里充满了怨恨。
“你个四妮子,真坏!真坏!”
姐夫学着老娘的腔调,嗔怒地看着菲文说道。
随后立刻变换脸色,改变自己的不自在状态,以掩饰自己受骗的脸色。
原来他在试探中已经下了结论的事,看来也不够可靠啊!
他痴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机灵鬼儿……
………………………………
第五十四章 惦记
正当拉皂和菲文紧张的往马车上装核桃的时候,菲春正在做那个非常诡异的梦。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境呢?
梦中三嘎子和自己那么的亲热,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体验啊,为什么转眼间三嘎子又变成了大姐夫呢?
这些疑问让菲春着实有些纳闷和发憷。
她的思想继续沿着自己的方向思索着,莫非三嘎子在我离开省城之后,又有了新欢不成?莫非那个省城的小姑娘又跟他好上了?
难道三嘎子也变成了我姐夫那样的老色鬼?
不可能!
不可能!
一万个不可能!
那么反过来说,日后那个大姐夫莫非也会像三嘎子那样对我亲热吗?
呸!呸!呸!根本不肯能!
这都是哪和哪呀?
菲春这样的反复思考着,然后来了一个全盘否定,因为,这毕竟是一个见怪不怪的梦境。
她立刻摇了摇头,定了定神,打开了收音机。
这时候收音机里面正在“嘟,嘟,嘟……”播报准点BJ时间十二点整。
她心里想,是该吃饭的时间了。
要是搁在平时,她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今天的饭菜只要自己静静地躺着,那就得饿肚子了。
由此她想到了还是人都在家里好,还是有人伺候好。
然后,她为自己的想法笑了几声。
事情的发展怎么可能都按照自己的需要来定制呢?
这毕竟是生活,而不是什么固定的程序和万能的机器。
于是她从床上爬起来,向厨房走去。
她一出门,那只大狼狗就摇晃着尾巴向她迎了过来,对了,它也没有吃东西呢?
哎呀,糟了,糟了,姐姐嘱咐了喂马,怎么连喂马的事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到底先喂谁呢?
大狼狗就在她眼前晃悠,那就先去厨房拿些干粮喂狗吧。
她扔了一个馒头,大狼狗看了看,鼻子触到干粮上嗅了嗅,没有要吃掉的意思。
她看着大狼狗太不知道好歹了,大白馍你都不吃,究竟想吃啥呢?
她打开餐桌的盆子看了看,还有半盆子肉菜。
于是,她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