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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制中药的第一关就是确保加水量,熬制中间是不能加水的。
开始添加的水多,头一锅熬制时间过长了,第二锅药性就差了,这样以来,两锅药的疗效就不够平衡。
添加的水少,问题就更严重了,它最容易出现把中药熬焦熬糊的情况,一旦出现这种状况,熬制出来的中医是绝对不能喝的,喝了还有丢失性命的风险。
熬制中药的第二关就是不停的搅拌,因为,不搅拌中药就容易聚集在一起,在火力集中,时间略长时,最容易熬焦熬糊。
所以,熬制中药的过程,是不能停下搅拌的,直到最后熬好。
菲春对于中药和熬制中药,并没有太多的研究,这些经验都是从娘和姐夫那里学来的。
当然也有她自学成才的一份功劳——她在姐姐家看了不少医书,学了不少医术。
“今生遇到菲春真好,等我老公给他娘看病回来,一定要好好感谢你一番!”
菲春心里笑了——因为,她也是一个有用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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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考试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来年春天。
晨桥在这里三个多月的时间里,表现确实好多了。
他的表现不是出自内心,更多的是处于老娘的监督和老爹的淫威。
本来处于青春期的他,照样天天想着往外跑,想着和二芹的亲热。
但是,张开顺给他买来了不少考试的书籍,并且规定他的看书进度,这样做下来,晨桥确实有了明显进步。
但是,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墨水。
他上学就没有好好学习,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他知道临时抱佛脚也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他把主要实力靠在了老子的关系上。
他老娘不是说了吗,到时候他爹也会帮助他的。
所以,他的心思还是从书本上跳到了二芹身上。当然,他还有别的不喜欢说出来的女人,也包括已经结婚的漂亮少妇。
玩女人这个把戏爹娘是看不到的,也是闻不到的。
所以,他只要去请示了老人,要外出散散心或者放放风,就会和女人鬼混一阵子。
因为当时的女人基本都是素颜,也很少有使用有气味儿的香水之类的,所以,他若无其事的回到家里,继续着他的学习,爹跟娘是都不会发现的。
唯一别扭的是喝酒,只要喝酒就会有很大的酒气味儿,这一点是隐瞒不过的。
因此,在这几个月里,除了除夕夜和正月初一初二三天之外,他很少喝酒。
有时候遇到酒场,实在不好躲避的,他也就喝上几杯啤酒,在回家之前又猛抽一阵烟,或者跟他的女人要几颗糖果嚼在嘴里,临时起到去除啤酒的气味儿。
不过怎样,晨桥算是挺过来了,原来他在三嘎子那里喝酒之后,夜里去二芹家拉屎,钻二芹被窝的事,总算是隐瞒过去了。
这次复习考试,是他人生的一次转折。
但是对于二芹来说,他去的少了,倒是引起了二芹的不满,女人就是这样,当晨桥用嘴咬她的时候,用烟头烫她的时候,夜间下寨子钻她被窝的时候,她也许会烦恼和厌恶,而当晨桥隔一段时间不找她不亲她的时候,她反而有些受不上,有些不适应。
她甚至想是晨桥有意冷淡她,不跟她好。
这时她甚至想,宁愿晨桥去咬她,去烫她,去折腾她。也不愿意让他远离她,不见她。
“你就是二芹吗?”
那一天,二芹得知硫铁矿要招工,她就去大队部报名,当时三嘎子也在场,他刚报名出来,迎面碰到二芹。
因为他们之间接触少,三嘎子只能从二芹的相貌特征上,根据二芹爹跟娘的长相上来判断。
“嗯,你不是贵友吗?你也是来报名的?”
二芹小,三嘎子大,二芹认识三嘎子,就直呼其名了。
“我想去看看,适合干就干,不适合了就跑回家继续养猪!”
三嘎子诚实的告诉了二芹。
以前二芹对三嘎子印象不错,这次见面叙话明显证明了她的判断是对的。
她不知道三嘎子和菲春的事,只知道他不在他大伯那里干了。
“二芹,长大了,也长高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三嘎子不失时机的拍起二芹马屁来。
尽管他听晨桥给他讲过二芹和晨桥的事,但是,当他看到这位漂亮少女的时候,那种纯朴,那种稚嫩,那种诱惑,早已经占据了上峰,因此,给他的印象是完美的,倾心倾城的。
他并没有产生反感情绪,反而为她的容颜举止所倾倒,他有些心动了。
他的思想一下子复杂起来。
菲春以前对他那么好,现在已经躲开他快要一年的时间了。就连过年也不见在家,她到底怎么了?她到底还爱不爱我啊?对此,他心中产生了疑惑。
他为了寻找菲春,不远百里,跑到外省跑到一家庄新村,并且还差点丢了性命。
后来又跑遍了他想到的所有地方,尽其所能,而一无所获。
在他看来,与菲春的结合恐怕会遥遥无期了,即便她愿意,恐怕她家人那一关就过不去。
此时此刻,他与二芹初次见面,就对二芹已经垂涎三尺了。
他知道晨桥不爱她,总是不珍惜她,折磨她。
现在的晨桥,最近就要参加公社合同制干部考试了,这万一要是考上了,那个花花公子肯定不会娶二芹为妻的。
这样一想,他对二芹就更是关心了。
“报个名吧!试试吧,不行咱再干别的去!”
他立刻鼓励二芹去报名,这个报名一旦成功,他们都到了硫铁矿,那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他们就会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了。
“贵友,那我先去了。”
三嘎子说完话,二芹向他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子。
三嘎子看着二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奢望。
他毕竟是大龄男人了,稍有不慎,就会终身打光棍了!他心急如焚!
然而,他也清楚,最近村里有关他和菲春的事,风生水起,沸沸扬扬的。
这些舆情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一击啊!
他知道晨桥对二芹只是玩玩而已,他不会对晨桥顾及太多。
晨桥在爹的陪护下,在爹的眼睛里,走进了县一中的合同制干部考试专场。
晨桥带着一副满不在乎的心态,在试卷的姓名处,写上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张晨桥”。
考场主考官在考前检查时,三番五次来到他身边,指导他填写基本信息。
春天里是刮风的季节,在开考半场之后,又刮起了大风,天气突然变得昏暗下来。
大风把教室里的门窗刮的叮当直响,考场里一片骚动。
这时,大多考生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外面的天气上。
而就在此时,突然从半空中刮来一个小纸团,正好落在了他试卷上,他赶紧抓起来,钻进手心里。
晨桥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这么巧呢?这个纸团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楚是从哪里刮来的。
为了安全起见,他看了一下四周环境,他看到北边靠墙的窗户是敞开的,他估计小纸团应该是从窗户里过来的。
由此他判断是有人帮忙来了,从此也印证了娘说的话。
他像做贼一样悄悄打开小小的纸团,手拿颤抖的笔,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抄起来。
因为这是唯一一张考试卷,他知道爹在暗中帮忙了,他一下子精神起来,不敢再有半点马虎了!
尽管书写不够工整,字迹不够清晰,但是,他的每一个字都是用心写成的!
当他写完之后,正要扔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纸团背面上还写着几个字:传身后6号。
他有些疑问:万一传递纸团被监考老师抓住了怎么办?这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这样做出现雷同试卷不是就作废了吗?
他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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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巧遇
考场进入最后的关键时刻,晨桥思想斗争越加激烈。
他眼睛死死盯住小纸团背面的“传给6号”几个潇洒的草体小字,心里非常紧张。
他抬头看看主考官,那一双贼亮的眼睛正在向他看来,他像做贼一样,心虚空空!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他心里很急,他要尽快把小纸团有效传给后面6号,又不能让主考官发现!
他有五六分钟正在寻找机会传递,他的心悠在半空中。
终于他瞅准主考官给举手考生发草纸的机会,用右手从后背处转交给了后排6号。
他终于成功了!
他松了一口气,总算完成了小纸团交给的任务,他知道小纸团背后是一个大人物!
这时,主考官径直向他这边走来,他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当主考官从他身边一闪,走到后排的时候,他的心又放松下来。
原来是他后排举手要草纸。
按说春天很少响雷下雨,此刻外面竟然响起了雷声,不大功夫竟然下起雨来。
晨桥因为抄录了不少填空题和选择题答案,心中早已稳下神来。对于外面的天气,他已经感觉无所谓了。
他想走出考场的第一件事是喝酒,是一醉方休。
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痛痛快快喝酒了。
他想让爹先走一步,自己和同考场里的三个同学好好喝一场。
他不管现在是什么天气。
此时,二芹、菲文、三嘎子等先后都已经去了硫铁矿上班。
而芳文对于硫铁矿上班,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她不喜欢和大老粗工人们在一起。
她感觉这些人生活太粗糙,做人太马虎,跟他们在一起似乎找不到半点共同语言。
因此,她选择了到县城做生意,她从内心里一直把自己当市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郎家川村的农民。
就在晨桥考试的当天,她邀请了爹、娘、姐姐芳春、妹妹菲文以及同村好友等一起为他的美容店庆贺。
晨桥和几个同学喝得酩酊大醉,他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处乱窜,就在芳文美容店附近和一个骑自行车的年长者相撞了。
老人被撞在路边,躺在那里疼得只叫,而晨桥从摩托车上甩出去好远,已经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听到有人呼救,芳文和店里的人都去看热闹。
二鬼子走到跟前,翻开人头才发现这家伙是晨桥。
在店里人帮助下,他们一起把晨桥和老者送进了医院。
虽然雨下的不大,但是,这些参加救援的人都湿透了衣服。
二鬼子忙前忙后,为晨桥和老者先行进行了检查,办理了住院手续。
老者无大碍,只是吓得不轻,看样子不像是坏人,他不知道二鬼子已经帮助他办理了住院手续,等医生处理完伤处之后,非要离开医院回家。
经二鬼子询问才得知,老者是回家给老伴送药的,老伴病了,等着用药。
看老者没有什么大碍,在医院允许后,他就急急忙忙离开医院回家去了。
二鬼子心里想,你晨桥总算命大,要是贪上一个不讲理的人,恐怕这次就没你好日子过了!
二鬼子看这么多人都在医院,已经没有必要,就告诉芳文,要她尽快跟村里老支书联系。
留下老伴和他帮忙,剩下的人都回店里忙去。
黄氏对张开顺一家有着一种崇拜和迷信。
她认为这就是缘分,就好像张开顺当村支书第一年就睡在她家一样。
此刻在她的心里,萌生了一种特别的想法——她总希望菲春和晨桥结合,他们张郎两家攀亲!
以前她朦朦胧胧也想过这事,可是,总是没有机会提及,这次不是机会来了吗?
她知道晨桥最近表现不错,又参加了公社合同制干部考试,一旦考试合格就是国家干部,这不是给咱郎家长脸吗?
二鬼子跟张开顺平时住的就近,不断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知道张开顺是非常务实讲理之人。
黄氏悄悄告诉二鬼子这种想法的时候,二鬼子不好意思表示同意,但是,也没有表示反对。
这样,黄氏心中就有了数。
“谁是病人家属?”
他们小声低估时,医生已经拿来了检查结果。
“还没到,我们是他乡亲!”
二鬼子扭过头冲着医生回答道。
“病人怎么样了?”
二鬼子看着医生手里的检查结果追问道。
“问题不大,只是皮外伤,撞击造成临时性休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