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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春为了保护自己,只好给老板说了实情。
“这次咱们就这样安排,店里赔个不是,管一顿饭算了,等他们走了,咱再做打算!”
老板得到菲春的解释后,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但是为了店里的长远打算,他只好照既定方针办了。
菲春听了觉得老板说的很有道理,也就干活去了!这才躲过一劫!
在这之后,老板把二位小姑娘叫到一起,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然后又苦口婆心,入心入理,推心置腹的跟她们上了一课,并且还把菲春推荐给她们,让她们敬菲春叫姐姐。
菲春后来也习惯她们这样叫着,当然,她更是像姐姐一样,把她们二位当小妹妹看待。
这样的一来二往,也就走得非常近乎了。
时间过的飞快,两个多月之后,老板一家因为娘的病情加重,不得不忍痛割爱,离开饭店回老家伺候。
因为他们夫妇提前告诉了菲春她们,菲春带着两个小妹妹,只好离开他们另谋生路。
去哪里呢?
去哪里呢?
去哪里呢?
菲春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
在二位小姑娘提议下,她们有了好去处。
因为那两个小姑娘也是山里人,她们都喜欢大海,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她们选择了沿海城市春江岛。
她们从广播里知道,沿海城市更加开放,政策又更好,经济更发达,工资待遇更高。于是连夜乘火车来到春江岛。
她们先后找了三家像样的酒店,结果只有一家招聘女工,而且只招聘一名。
她们本来想在一起工作,所以,干脆继续寻找招聘的机会。
“我看咱们不一定非要去酒店打工,条条大路通BJ,老天饿不死瞎眼子雀儿,上帝既然把咱们生在世上,总得给咱们一口饭吃!”
小姜姑娘突然提出了新思路。菲春觉得很有道理。既然出门打工,那就不能在酒店这一棵树上吊死。
小姜姑娘的话,一下子打开了菲春的思维。本来就灵巧的菲春,立刻想到了旅店、商场、加工厂等等,于是她们开始沿街打问起几乎想到的所有单位。
“阿姨,听说附近有哪家招聘吗?”
“叔叔,我们是外地出来打工的,您能帮助我们联系一家工作吗?”
她们开始有选择性的到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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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春认为,在大街上打问人家,也不是随便问的。首先要猜测人家的身份,看似企业领导或者老板的,看似机关单位上班的,看似经商销售的,都可以打问。
这些人毕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他们所处的环境,一定要比普通百姓知道的信息要多得多。
经过半天多了努力,在一位销售人员的引导下,她们一起来到一家海产品加工厂参加了应聘。
“你们都是什么学历?”
她们面面相觑,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莞尔一笑分别说道:
“我初中都没毕业!”
“我是初中毕业生!”
“我小学毕业。”
主考官会意的笑了笑。
她们看到主考官笑了,想着一定是完蛋了。一个个都紧张起来。
“你们能不能保证吃苦耐劳啊?”
主考官又收起笑脸,严肃的问道。
“我能!”
“我能!”
“我也能!”
她们三个姑娘争先恐后一一对答如流!
“好,既然你们不怕吃苦受罪,那就先到包装车间去吧!”
随后进来一位穿着一身海蓝色工作服的女工,把她们带出了招聘办公。
………………………………
第九十九章 进展
自从菲文去硫铁矿上班,二鬼子一家一切都变了样。
二鬼子夫妇只管从山场获得年终分红,剩下时间打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他们没有和别的家庭一样去山场当工人干活,再去挣一份工资。
他们拉扯五六个子女,现在都各自安好,他们也该歇歇了。
大儿子大学毕业已经在GY市成家立业。二儿子也要参加高考了。
芳文的美容店生意兴隆,菲文按部就班到硫铁矿上班。
平时家里只有他们夫妇在家。
真是乐乐呵呵,其乐融融,心情好精神好,夫妻生活到了中年之后,更是出奇的好!
更好的感受是女婿拉皂来的也少了。
只有曹寡妇离开邰峪村,去矿上儿子那里居住之后,拉皂才会在后面催着芳春一起来丈母娘家看看。
和以往不同的是,家里只有岳父岳母生活,而且,他们大多形影不离,拉皂干着急,没有任何好办法把岳父支开。
她也想和菲文亲热,然而,菲文整天在硫铁矿上班,他根本摸不着菲文的一根头发。
拉皂一次次兴高采烈的来,又一次次垂头丧气的去。无奈之下,他只好再到其他地方寻求刺激,或者再去开垦新的领地,耕耘新的土壤,培植新的希望。
村里村外随着人们忙碌的脚步的远去,三嘎子和菲春的事,也已经由原来的沸沸扬扬,到现在的风平浪静了。有些人甚至早已经遗忘脑后了。
他们之间的事为什么会很快就风平浪静了呢?
三嘎子去了硫铁矿上班,菲春外出打工去了,甚至过春节都是在外面过的,晨桥也已经到党校脱产学习去了,还有二芹和菲文,她们每天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和悠闲自在的心情,去考虑这些老掉牙的问题。
在他们几个之间,新故事、新情况早已经把陈旧往事淹没在了风尘里。
三嘎子和二芹谈起了对象——二芹还把希望寄托在晨桥身上,但是,她并没有拒绝三嘎子的追求,至少从表象上和形式上是在谈对象。
三嘎子没有了父亲管教,越发大胆起来。
他的大胆来自晨桥嘴里的故事,他认为晨桥和二芹睡了那么多次,都是二芹主动的、自愿的,这就足以证明二芹是开放的,是可以得到的。
因此,最近他的脚步迈得有些急也有些大,他已经吻到了二芹湿热的红唇,也摸到了二芹滑嫩的肌肤。
但是,二芹是有底线的人,尽管三嘎子不失时机的付出了很多,也千方百计制造诱惑的环境,然而,二芹就是不吃他那一套,把他拒绝在雷池之外。急得三嘎子火冒三丈,嗓子都哑了,身体都垮了!
说身体都垮了有些夸张,不过,经过费尽心机努力之后,他仍然得不到二芹,气了一场大病。
他有足足一个礼拜没有上班,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精神状态也赶不上过去。
这些新鲜故事,都成了街谈巷议的焦点!
三嘎子想,只要菲春回来,只要菲春还有半点心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菲春。
现在自己年龄大,等不得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爹临死前没有看到他结婚,本身就是一种遗憾,娘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了,如果娘走之前再看不到他结婚,那就遗憾大了,那就更无法向列祖列宗交代了。
所以,经过几天的休息和调整,他还是要继续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继续打起精神去上班,费尽心思去追求。
现在二芹在村里是他的唯一目标,他对晨桥太了解了,他自认为追求二芹,并不是拆晨桥的台。
但是,这事经过一阵阵传扬之后,最终还是传到了晨桥的耳朵里。
“三嘎子老兄,下手挺快的呀!”
有一天,晨桥下班回家正好在村外碰到三嘎子从硫铁矿回来,就直言不讳的问道。
三嘎子尴尬的向晨桥笑了笑。
“晨桥老弟,你哥是了解你的,你跟二芹分手是早晚的事,你哥干脆就抢先了一步!你老兄要是猜错了老弟的心思,那就立刻悬崖勒马,拔出手脚!”
三嘎子尽管人长得丑一些,看上去老一些,可是脑袋一点也不笨。
他听晨桥问话里大有埋怨斥责之意,就马上改变了口气,把话说开,给自己留下一个广阔的空间。
对呀,你晨桥总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吧!
“晨桥老弟,我听说你都快成驸马了对吗?”
三嘎子不仅把话说开了,而且还反守为攻,把晨桥逼在了死胡同。
意思是说,你晨桥放着副县长的公主不娶,你还会回来和二芹结婚吗?
这是非常明显的反差啊!一个是地地道道的村姑,一个是漂漂亮亮的公主,不相信你晨桥会在这二者之中,去选择二芹。
这话真的说到了要害处!
但是,现在的晨桥不必以往,他毕竟是一个场面上的人,经历和见识要比三嘎子多得多。
“老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晨桥是嫌贫趋贵之人吗?”
真是一个胜似一个,真是山外有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
三嘎子本想自己把话逼到了这份儿上,晨桥一定会打一个哈哈,给自己留下余地,或者干脆给他一个痛快话,你三嘎子追去吧!
谁曾想晨桥不但没有半点退让,反而步步紧逼,把自己又将了一军,真是有些晦气。
“玩笑,玩笑!我三嘎子可不是喜欢侵占他人领地之人,更不会跟晨桥兄弟争高低,既然兄弟真心喜欢二芹,那你哥日后绝对不会冒犯!”
三嘎子从晨桥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看来,晨桥一时半会儿还离不开二芹,估计还是与二芹藕断丝连。
但是,他心里清楚,晨桥和二芹暂时不分手,只是贪恋二芹的美色和肌体而已,充其量就是把二芹当成他发泄**的工具而已。
尽管他爹娘不允许他再跟二芹来往,但是,谁都明白,男女之间一旦睡在一起,是难以立刻割舍的。
“这还差不多!像一个当大哥的样子。我走了!”
晨桥尽管是一个一喝酒就醉的醉鬼,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智商。
他看三嘎子已经说了软话认了输,就发动摩托车往村里赶去。
三嘎子看着摩托车渐渐远去,就冲着摩托车消失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心里一万个不服输。
“我才不信你这家伙的鬼话哩,你不过愿意跟二芹多睡几次罢了!真是一个禽兽!”
三嘎子在心里打定主意,在晨桥面前绝不后退,上班继续追求二芹,他要想办法规劝二芹,保护二芹,揭发晨桥的险恶用心。
为了得到二芹,他决心不惜一切代价……
………………………………
第一百章 演练
菲文真是一个闲情逸致之人。
她凡事看的远,想得开,心胸宽。
看着硫铁矿美丽的山水画,让她天天流连忘返,如醉如痴。
她准备了画画工具,每天带在身边。只要有空,她就坐下来开始画画,并且还给每一副画配上一首诗,真是享受在这诗情画意里。
她现在上白班,白天都在矿山上,无需担心那个老色鬼姐夫,摸她的屁股,抓她的鱼,吃她的豆腐,揩她的油!
她轻松多了,因此,更加美丽漂亮。
不过,由于姐夫长期跟她动手动脚惯了,几天不来捣乱她,她的屁股还真有些瘙痒。
有一天夜里,她睡醒之后,自己在被窝里按耐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芳文已经搬到县城美容院去了,现在自己睡在屋子里,她就偷偷的笑出声来。
原来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见大姐夫也到硫铁矿上班去了,并且跟她安排在一个班里。
有一次夜间作业,矿井里分成了上下两层。
有人喊她,要她去二层作业,可是,她怎么也爬不上去。
结果,爬着爬着,把裤子掉了下来。下面一组职工一下子欢呼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的大姐夫拉皂,拉皂“啪啪啪”一连三个巴掌,掌掌打在她屁股上,结果一下子把她推到了二层,她再去摸裤子,裤子早已经又穿好了。
她立刻想到了姐夫和她在山坡上打核桃的情景。
她笑得很厉害,主要是笑自己居然变得闷骚起来。
姐夫过去接二连三的对她攻击和侵犯,和她知道了姐夫和她娘的韵事之后,她反而感觉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些天没有受到姐夫骚扰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她的少女之心,居然渴望一个老男人时不时的去触摸她、亲吻她、拥抱她!
骚扰她,侵犯她,她倒感觉成了家常便饭一样,按照现在的说法叫做闷骚少女。也许这就是少女怀春时期的心理特征吧。
她笑了一阵子,立刻兴奋起来,她打开枕头边的手电筒,把昨天晚上翻越的一本油画再次打开,她一页一页的欣赏着画家们精心绘制的裸着的人体,有时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