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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顺夫妇的淫威,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张开顺老伴本来已经做了她邻居张姑娘的工作,今天看到三嘎子是如此德行,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她感觉张姑娘不仅漂亮贤惠,而且人品一流。如果把人家介绍给三嘎子这样的人,真是有点委屈人家了。所以,从内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动力。
再说了,这个家伙还跟她未过门的儿媳妇菲春还有一腿,她更是变得消极起来。她认为,三嘎子这种类型的人,不配拥有张姑娘这么优秀的女人。
吃完饭之后,晨桥回到自己屋里,开始思虑起自己的情况来。
可不是嘛,自己就不要再嫌弃人家菲春这个那个了。
自己真的就那么处男吗?想象看,自己十七岁的年纪就第一次和二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而且还是在酒后的玉米地里。
按照严格意义上说,那次一定是强奸二芹。
后来巧遇二芹家里发生了变故,父亲又从村里照顾了二芹一家,这才有了他晨桥占有二芹的便宜。从此二芹就成了他发泄**的活体机器。
有了二芹这个小鲜肉,他还不嫌满足,他又看上了村里几个过了门的少妇。
这几个少妇都是村里村外最漂亮的女人,他每次找准时机和她们发生关系,都是屡试不爽,每次都是空前的满意和成功。
他觉得这已经够自己的了,至于菲春跟三嘎子是否真有一腿,他已经不再看得那么重要了。
这次被辞职回家,对于他来说,打击非常大。更重要的是他对人生进行了深刻思考,他觉得过去的自己有些疯狂,这次回来一定要收敛起来。
因此,他父亲的几句话,对他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现在他头上的所有光环已经不复存在了。
国家干部他不是了,村干部公子他不是了,二芹们的情人他不上了……
二鬼子家里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这里首先要看菲春的态度,因为菲春和他的其她姑娘有所不同,她是受过伤害的姑娘。
所以,二鬼子夫妇要拿起家长的姿态替女儿做主。
“菲春,咱就不要再挑东捡西了。晨桥家里的条件全村人谁都知道,虽然比不上最好的,但是,最起码也是数得着的好家庭。”
黄氏有些按耐不住的急于做菲春的思想工作,只怕她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个张牙舞爪的三嘎子。
“孩子,不管怎么说,你嫁到了晨桥家里,绝对受不了苦,受不了累,他们家没有什么负担,这是最大的优越条件!”
二鬼子也跟着黄氏一言一句的耐心规劝。
“爹,娘,你们就不要这么操心了,闺女我都这么大了,是好是歹,我心里有数。”
菲春这些话给了爹娘一颗定心丸。
看来菲春的工作并不是很难做的,她应该有最起码的看法。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半夜
不知不觉十年已经过去。
人们社会生活和家庭环境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菲春与晨桥已经生育了一儿一女。儿子张佑已经九岁,女儿张沫也七岁了。
张开顺一家在村东又盖了一处新房,宽敞的院落,高大的门楼,显得非常气派。
张开顺老两口是专门为晨桥和菲春他们盖的,他们老俩仍然居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
张开顺的胡子和头发也都变白了一半左右,他的老伴已经在头发后面挽起了发髻。
他们老俩看东西开始戴上老花眼镜。他们老俩除了孙子张佑和孙女张沫,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玩耍的时候,乐呵一下之外,整日面无表情,神情恍惚。
自从菲春嫁到张家以来,他们小两口之间的打闹,他们就没有一天消停过。
因此,张开顺老两口拿出所有积蓄,又拆了东墙补西墙,把老家的一排配房拆了,才盖成了一个新家。
自从菲春和晨桥搬到新的住宅以后,他们老两口感觉舒服了很多。眼不见心不烦,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他们年轻人的折腾了。
所以,他们宁愿住在破旧的老房子里。
三嘎子和弟弟贵良继续过着单身生活。他们两个光棍汉子的老娘,已经到了树老皮厚叶稀的时节。
为了两个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的老娘,早已经是猫腰躬脊,神情木纳的年纪。
在晨桥还没有盖新家的时候,三嘎子和菲春相遇过不知多少次了。
每一次见面,三嘎子看到的总是一个精神疲惫,脸色蜡黄,愁眉苦脸的菲春。
刚开始的时候,菲春有意隐瞒她与晨桥的婚姻事实真相,时间久了,年龄偏大了,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她才向三嘎子吐露了自己嫁给张家之后,遭遇的种种不幸。
特别是那一个夜晚。
晨桥在女儿的百日宴上,喝得酩酊大醉,等客人们都散场之后,他似乎酒劲儿稍微下去了一些,思维也好像清醒了一些。
但是,他居然趁着两位老人已经熟睡的机会,先是非要过夫妻生活,菲春怎么给他解释都没用。
他着急的冲着女儿叫喊起来:“今晚你不让我干,我把这个畜牲掐死!”
这家伙过去知道菲春和三嘎子有过密切关系,一口咬定,这个女儿就是三嘎子的!
菲春气急败坏,想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还是被晨桥制服了。他用嘴咬菲春的桃尖,用烟头烫菲春的山川,菲春实在无法抵抗晨桥的侵袭,最终还是被晨桥干了,这在严格意义上也叫强奸。
然而,本想着被晨桥咬了,烫了,干了,最后会安安稳稳的去睡觉,谁知道后来晨桥竟然变本加厉,脱光菲春的衣服,用她的衣袖绑住她的双手和双脚,开始了他史无前例的难以言表的虐待。
一直折腾了大半夜的晨桥,实在太困太累了,一头倒在床上睡去了。
菲春这一夜已经无法入眠,趁着晨桥睡觉,就悄悄的溜出家门。
刚出门的时候,她想跑回娘家,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告诉家人,可是,她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还是没有去娘家。
因为,她以前也多次告诉过家人,家人认为是她不想跟晨桥生活,而瞎编造的谎话而已。
说的多了,他们就更不相信了,在他们眼里,晨桥并不是她说的那种人。
可惜哥哥姐姐都不在身边,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无奈的菲春,只好出门向南漫无目的的溜达在郎家川村的大街上。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到了三嘎子的南岗猪场。
“谁?”
三嘎子的母猪正在生产猪崽子,三嘎子刚从猪圈里站起来,准备去给母猪拿一件苫布盖上的时候,却看到猪圈外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当时三嘎子以为是黑夜里这荒凉的野外遇到鬼了。吓得头发立刻竖起来,腿肚子也抖抖起来了。
他的喊声似乎颤抖的更加厉害。
菲春也没有想到,这大半夜里三嘎子会出现的猪圈里。
借着昏暗的夜色,随着三嘎子的一声大喊,菲春认出来三嘎子。
当三嘎子喊声过后,她没有及时跑开,而是有气无力的报了自家的姓名:“三嘎子,我是菲春啊!”
一听说是菲春,三嘎子双手扶着猪圈围墙,一蹦哒跳出了猪圈。
他不顾刚才扯小猪仔的脏手,不顾一切的双手抱住菲春:“是你吗?怎么是你呢?”
三嘎子也顾不得猪圈里正在产猪崽子的母猪,就抱住菲春进了房间。
“我的亲!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快快给我说说!后面没人跟踪吧?”
菲春此时此刻,时隔十几年再次回到了三嘎子的怀抱,她已经涕不成声了!
三嘎子摇晃着菲春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追问,一次又一次的给菲春擦拭眼泪。
菲春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走了十几年,才再次走进三嘎子的怀里。
她那种初恋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三嘎子耐心地等待着她呜呜呜的哭声停下来。又给她用热毛巾擦了一把脸。
用初恋时的口吻哄着菲春开口。
菲春终于停了哭泣,向三嘎子讲述了这些年来遭受的种种虐待和苦难。
三嘎子像是初恋时那样,把菲春紧紧拥在自己的怀里,倾心静听初恋情人菲春的苦难深重,史无前例的婚姻历史。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是一个交心之夜!
这是一个预谋之夜!
这是一个幸福之夜!
菲春知道,晨桥这些年来,欺负她太深了。
这一次她也要勇敢地站出来背叛他晨桥一次,否则,对不住他整日对她无端的猜忌。
菲春心里想,这次一定要把他的猜忌变成实实在在的现实。
既然你晨桥今晚已经干了我,一次两次还不都一样吗?干脆就来一个精光和三嘎子钻被窝去。
她的想法与三嘎子的想法不谋而合,三嘎子倒腾了一个晚上的母猪,也累的够呛,干脆铺了一张被褥,一把把菲春抱进了被窝里。
在被窝里他们之间早已经按耐不住十几年的寂寞,一番云雨过后,他们考虑更多的是未来的打算。
他们一起聊天,一起交心,一起预谋,一起幸福!
自从菲春半夜里来过三嘎子猪场之后,三嘎子的心已经完全靠在了菲春心上。
后来,他历尽千辛万苦,他通过苦口婆心的规劝,而且用自己的二亩耕地,换来了菲春新家东边的一块宅基地。
他和弟弟一起,很快又盖起新房,和菲春做起了邻居。
这下,照顾起菲春来,也更加方便了。
………………………………
第一百二十三章 道喜
为了菲春,三嘎子三番五次的上到自家房顶上休息,尤其是一早一晚菲春夫妇都在家的时候。
他担心菲春再次受到非人的虐待。特别是遇到他们之间吵架斗嘴的时候,三嘎子干脆就不出门了。他要暗中保护菲春不受伤害。
尽管如此,菲春还是不断遭遇不测。三嘎子心里非常清楚,白天可以很好的监督,但是,每天晚上总不能经常在房顶上睡觉吧?尤其是冬季寒冷的季节里。
所以,每当夜晚降临之后,三嘎子总是为了菲春而提心吊胆,通宵达旦,彻夜难眠。
有一次,菲春定准了晨桥要去县城参加一个同学儿子的婚礼,菲春借机告诉了三嘎子。
因为三嘎子家里还有老娘和弟弟在一起,无法进行各种亲密接触,他们开始密谋新的救援计划。
“菲春,你不是在省城干了几年的图书摊生意吗?你何不去外地试试你的身手,说不定你会发了大财,成了书店大老板呢!”
三嘎子想法是对的,就像他自己从硫铁矿回来之后,一直坚持发挥自己的特长,搞养殖一样。
菲春是做书摊生意的一把好手,她要是能干起来,那必定会成功。
“时隔十几年了,三嘎子,你说我还行吗?”
菲春听三嘎子这么一说,好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样。
“我看你一定行!实在需要我帮忙去,我可以给你帮忙,助你一臂之力!”
三嘎子越说越表现出一种坚强,他知道这是对菲春的鼓励和支持。
“谢谢我的亲了!三嘎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惠!”
菲春说话间有些动容。
“说到哪里去了呀,菲春!咱们是谁跟谁呀?你别忘记了,咱们可是十几年前的一对恩爱初恋情人啊!”
三嘎子显然是被菲春感动了。
“那是啊!三嘎子,我爱你!”
菲春听了三嘎子的话,眼睛里浸着泪水,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三嘎子的头。
“菲春,咱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过到一起啊!?我实在受不了了!”
三嘎子和菲春一边交流着,感情的闸门已经决口了!
他们也不顾及家里还有家人在,他们一家苟合在一起了。
重温了初恋的感觉之后,三嘎子更坚定了要从晨桥手里夺回来菲春的决心和勇气。
菲春的心早已经从晨桥的那边逃之夭夭了。她的心几乎完全靠紧了三嘎子。
“菲春,咱们即便退一步说,就是出来摆书摊不挣多少钱,那也比整天守着一个虐待狂舒服的多呀!再说了……”
三嘎子的眼睛色咪咪的盯着菲春的眼睛偷耶道:“再说了,我去找你,咱们重温初恋的幸福,也方便多了呀!”
菲春听了三嘎子的话,脸色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泛起了红晕。她把自己红彤彤的脸蛋贴在了三嘎子脸上,左臂勾住了三嘎子的左肩膀,用小手顺势掐了三嘎子一把,这一把表达了她由衷的幸福和欢愉的心情。
晨桥去了县城,也许是冤家路窄,偏偏在他那个同学儿子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