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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三嘎子和菲春无话不谈,就连他和那个张姑娘谈对象,后来人家不干的事,也都说给了菲春。
因此,菲春非常同情三嘎子。
“你就是我们邻居家的女婿啊?奥,要是在老家敢认出来你,现在你要是不说,和真的不敢瞎说哩!唉!你到底给我儿子垫付了多少钱呀?我把钱都带来了。让我现在还给你!我们一家来了,给了你钱,你就赶快忙去,这样是会耽搁你的事的!”
“没事,没事,我没事!”
这个叫路有成的年轻人,小伙子长得非常标致,仪表堂堂,风流倜傥,比三嘎子的相貌要好一百倍!可是,这是张姑娘的命运好!
“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有我们在呢!”
在张开顺和儿媳妇菲春的强烈要求下,等张开顺把钱给了路有成之后,就继续劝阻他回家。
路有成看这位老人和晨桥的媳妇菲春,都是有情有义的人,他们诚心诚意的希望他早点回去休息,他只好听了他们的话,径直向医院出来,向晏家湾村的方向走去。
送走路有成,在医院病房里面的走廊里,张开顺迎面遇到了二芹。二芹正好去打问医生,了解宋主任的伤情。
“二芹?”
张开顺因为过去当村干部的时候,照顾过二芹,每次领救济款或者实物时,都是二芹去办理,所以,对二芹的印象非常深刻。
本来二芹当他下午才被晨桥强行在她家玩弄了她,有些脸红和害羞似的“嗨”了一声。
她没有多说话,这让张开顺心里非常生气。
二芹是不是忘恩负义了呢?难道说过去的照顾,都喂了白眼狼不成?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种尴尬局面的形成,完全是自己的儿子一手造成的。
“张伯伯这么晚了,也该早点休息了!”
二芹也知道知恩图报,所以,面对张开顺的询问,她还是要认真作答的,这才是二芹的本性特征。
张开顺明白,这个二芹可是嫁了对了人,宋主任不但人长得帅气出色,而且仕途也不错,已经升任科局级干部多年了,家庭条件也非常优越。
说实话是掉进蜜罐子里面去了!
宋主任的本质上是一个好人,所以,下面的村干部之类的人,还都是把他当成人品好的男士化身。
可是,此时此刻的张开顺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宋主任也是喝酒没把门,裤腰带没上紧的一个道貌岸然的好色的家伙。
二芹回敬了张开顺的话之后,低着头去办理他宋主任的事情去了。
而张开顺还站在那里傻傻的盯着二芹的背影。
他怎么能不想以前的事呢?
假如不为晨桥日后前途着想,让他去考了公社合同制干部,如果能够按照当时晨桥的意思把二芹娶回家里,说不定二芹也会给晨桥带来好运呢!
令他们来俩最不开心的是,晨桥和菲春真的是天天吵,时时闹,事事打骂。
这不把他和老伴急得宁可戳窟窿把债的也要和他们小两口子分开居住。
可是他们夫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盖新房给他们居住,老人远离监督,给他的新邻居三嘎子提供了非常好的机遇。
三嘎子成功的利用了晨桥和菲春闹矛盾的心理,介入了他们的婚姻生活。
现在正在向着危险的方向发展。
晨桥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早已经让三嘎子把菲春的心扉掏空了。
当二芹办理完宋主任的所以住院手续之后,又回到了病床跟前。
“你说说,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出门还这样没个准儿形儿!碰死你才好哩!”
二芹发自内心在教育他的老公宋主任。
“我哪里没准了?”
宋主任小声说道。
“哪里?你还有脸说是哪里?”
显然二芹是生气了。
她的气不在一处。一是嫌弃他喝酒没准;二是嫌弃他下乡没出息,就知道吃吃喝喝,划拳行令;三是嫌弃他最近心太野,老实放不到她二芹身上,也放不到儿女身上;四是晨桥找她纠缠,她的心里有些烦躁和困顿……
总之,宋主任最近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没有像先前那样疼她、爱她、呵护她、关照她。
“夫人莫生气!夫人莫生气嘛!”
宋主任知道自己做事理亏,就软下心来,给二芹说着好听的话。
“有你这样的局长吗?你看看,你自己还有型没型呀?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不跟你过了!”
二芹忽略了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里面的病床上躺着的可是晨桥。
她的话让晨桥听了暗自窃喜,偷着乐呵!
………………………………
第一百二十八章 烦恼
二芹看到医院里的宋主任就头疼。
可不是嘛,你怎么会和这个大冤家张晨桥住在一个病房里呢?
这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
晨桥过去总是欺负她,好容易躲在你宋主任的翅膀底下,谁知道温暖了才这么长时间,你就炸起了翅膀,不再护佑我二芹了呢?
你这样在医院里躺着倒是心安理得,你可知道,我二芹每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晨桥以及他们一家人吗?
更为尴尬的是,晨桥就在身边,而且下午刚刚跟她寻欢不久,她还有什么样的脸面,在这堆群人面前晃来晃去啊?
还有那个丑八怪菲春,这个相貌难看的菲春,心眼儿可是非常的孬。她二芹可不是这个丑女的对手。
再说了,眼下还有那个老支书张开顺也在跟前。
以前都是照顾自己一家人的大恩人,而他的儿子却在经常糟蹋她。这种矛盾的状态是无法相处在一起的。
菲春尽管没有亲自见证晨桥与二芹的事实,可是她心里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非正常关系。
因为她回来之后,小妹妹菲文早已经像讲稀奇的故事一样,讲给她听了。
不过,菲文也悄悄的告诉她,关于三嘎子和她的各种议论。
她想掩饰这种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实话,她和二芹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关系,谁也别嫌弃谁,谁也别瞧不起谁。
说二芹与晨桥是不正常的男女关系,那么菲春和三嘎子不是也一样不正常吗?
“我这里疼,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呀?”
宋主任错了错身子,指着脊背对二芹说。
“你也知道疼啦?整天不着家,在外面多风流啊?怎么回事儿呀?这两天在外面舒服够啦?”
二芹什么话解气就说什么话。
宋主任面无表情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可是用得着你的时候了,别把大拇指撇折了!撇折了,你恐怕也会疼的!”
一直要求批评别人的宋主任,怎么可能吃二芹的亏呢?
“好女不斗渣男,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二芹说了这些话,心里感觉舒服了很多。她这些天的怨气正憋的十足呢!再不放一放恐怕就会崩溃了。
这样释放了一阵子,她觉得已经舒畅多了。
菲春则与二芹大不相同。
菲春不仅仅是遇到晨桥挨了碰受了伤心里不舒服。
她更多的是实在无法忍受,晨桥没明没夜的各种折磨。
她对晨桥早已经死了心。因此,她的心早已经麻木了。至于晨桥跟哪个女人打得火热,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并没有像二芹那样,又是给老公擦手洗脸,又是喂吃喂喝的。
而且站在一旁,像是一个路人在看热闹一样。
或者说就像一个陌生人看到了一个陌生人那样,彼此之间感情上都已经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甚至菲春已经暗地里开始和三嘎子过上了地下的夫妻生活。
并且,她已经准备出门自力更生干一件大事。
她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养活自己,她要把自己过去做过的事情做好。
三嘎子给她出的主意实在棒得很,他们之间已经初步打成了默契,为日后她与三嘎子结合铺路搭桥。
“晨桥啊,你怎么会碰成这个样子呢?倒底心里在想什么呢?大闺女还是小媳妇?”
平时菲春根本不敢很批晨桥。现在晨桥变得苟延残喘了,菲春只是趁机捞一些便宜的嘴官司罢了!
“菲春啊!我求求你好吗?你别再哪一把壶不开提哪一把壶啊?我现在可算是栽倒你手里,我自认倒霉了!”
晨桥无可奈何的说道,面部表情非常难看,像是死人的脸。
晨桥趁着爹出门买东西的功夫,赶快给菲春说些软话,她怕菲春不分场合,甚至面对他爹给他下不了台阶。
病房里热闹了大半夜,到了后半夜都困乏了许多。
晨桥昏迷中醒来,醒来又迷迷糊糊,宋主任一直处于不太活跃的沉默状态。
经过一阵子检查和处理过后,现在吊瓶也已经结束了。
这种状态让人感觉已经轻松多了。
张开顺把一些急需办理的事情办理完毕之后,就蹲在病房门口,吧嗒吧嗒的抽起来烟卷。
烟雾升腾在走廊上空,久久挥之不去。
一股股呛鼻子的刺激滋味,一下子让人有了感觉。
二芹撩开宋主任的被褥,身子靠在后墙上,把双腿伸进了宋主任的被窝里,坐在那里呆呆地发傻发愣。看样子恐怕是困得不行了。
菲春有两个孩子在身边,只好振作精神,照看着两个孩子。
她在晨桥的饭缸里倒了一些热水,把剥开的橘子肉放进去,给一双儿子泡热了再取出来趁热吃掉。
“妈妈,我爸怎么也不和我说话呢?”
儿子一点忌讳都没有,他来到这里是想跟爸爸说几句话,可是,爸爸疼痛的已经无法承受,哪里还顾得上他这个小儿科呢?
“妈妈,妹妹困了,你看,妹妹困了!”
儿子看妹妹也有些发困了,就赶紧提醒妈妈。
菲春一看,原来女儿站着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
于是,把晨桥的一边腾出一个不大的地方,把女儿抱上去放在那里,然后盖上被子的一角。
女儿睡觉非常利索,菲春抱着她放下来睡觉,她都一点也不知道,看来是地地道道的困了。
儿子倒是显得非常精神,他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水泡橘子,还感觉不知足,他把嘴凑到菲春耳边,低声说道:“我也想吃苹果!”
儿子指了指宋主任那边放在床头柜上面的苹果说道。
菲春一看,儿子想要人家二芹的苹果,心里充满了矛盾,怎么跟人家张口呢?
为了避免和这个没有半点关系的二芹闹腾,她用一只眼睛斜了一下二芹的苹果。
她怕二芹看到了难看,就悄悄的在儿子耳边说道:“那个苹果咱不能吃,是人家的,等天亮了,妈妈给你买好多好多!”
儿子毕竟大了几岁,果然非常听话的去找爷爷玩去了。
这时张开顺正在慢慢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浓浓的带有香气的烟雾……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比
菲文的运气要比菲春好得多。
那位孙副局长已经提前退休了。他的使命已经完成。
让他最满意的也是最得意的地方,就是在他临退之前,把自己看好的未过门的儿媳妇娶到了家里。
这个儿媳妇就是菲文。
菲文有着不一般的艺术特质。孙副局长从硫铁矿发现了她的天才之后,就一路指点,一路帮忙。
先是给她联系了一个县师范学校进行进修学习。
令菲文没有想到的是,这年中秋节之前,县里要招聘一批有特长有水平的各学科教师。
在孙副局长的一路扶持下,只有不到小学毕业的她,居然被县师范学校录取,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
按照本县规定,在师范学校学习两年后毕业,分配到山区工作。工作时间不够五年的人员一律不准离岗下山。
她在早期的各种学习交流之前,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岗前培训。而培训学习中,很多人知道了她的特长。
因此,作为一个特殊天才,她被例外的留在县城实验小学工作。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她只在实验小学待了不到半年,又被文化局借调过去,从事文化宣传、文化演出工作和油画创作工作。
她顺利地逃过了去山里工作的机会。
她是非常幸运的,她的幸运完全是一种巧缘。
她人长得非常漂亮,又有油画绘画的本领,领导也都非常欣赏她。
再加上孙副局长的老面子,所以,在文化局不到三年,就成了文化局里面的中层干部。主要负责开展各种文化宣传和油画创作。
这一切的安排都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