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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一次,晨桥在猪场和三嘎子喝酒,对晨桥和二芹才有了更深的了解。
二芹对于晨桥的谦让和宽容,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那个冬季,她居然可以容留醉酒的晨桥!
晨桥从房顶偷偷下到她家里,在她院子里拉屎尿尿,并且还为他擦屁股上没有擦干净的屎,清理拉在院里的屎。
更不可思议的还有,她居然容得下这样一个人,擦完屎之后,继续钻她的被窝,开发她的高山,耕种她的自留田!
“你这家伙,还是没有一句正经话。”
二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她这样说的目的就是麻痹他丈夫。
她知道三嘎子对她不满意,怕三嘎子揭她的老底儿,说不该说的话,让她在老宋面前下不了台。
三嘎子清楚自己喝了酒,怕停下来和他们说话多了碍事,言多必失嘛,所以,和他们夫妇客气了一下,又骑上摩托车先走了一步。
“贵友,慢走!”
老宋看到三嘎子心里就烦,根本不想搭理他。在硫铁矿的时候,三嘎子尽给他找麻烦。
可是,现在毕竟来到了郎家川村,二芹的家乡,一句话也不说,显得又不太妥当。
所以,他看三嘎子上了摩托车以后,回复了这句客气话,这也算是一种礼貌吧。
二芹毕竟不是年轻时的二芹,她现在对老宋的态度,发生了不小变化,不像以前那样事事依赖,言听计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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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代价
自从老宋上次住院,特别是晨桥时隔十几年之后,又一次拍打二芹屁股的时候,老宋在她的心目中,就已经没有那么神圣了。
尤其是这几年老宋身体不好,又提前离岗闲赋在家,二芹更不把老宋放在眼里了。
四十来岁的女人,正是成熟优雅,风韵犹存,自我为主,自我享受,放纵自己的年龄。
因此,二芹这些年来,私人生活过得自由潇洒,丰富多彩。
老宋自知理亏,二芹又是处女嫁给了他,属于小媳妇,他也就默认这个漂亮的小媳妇,在他头上指手画脚,作威作福,甚至颐指气使,刚愎自用。
尤其是最近一些时日,她太放纵了自己,让晨桥给老宋批发了一堆姣好的绿帽子。
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些绿帽子可不是白来的,晨桥的付出也是杠杠的。
二芹年轻,老宋到了这个年龄衰老很快,尤其是对夫妻生活,有些力不从心。
这就让二芹在时隔十几年之后,再次对晨桥的威猛,发生了极大兴趣和超强引力,这便让她对晨桥无限贪婪。
别看第一次晨桥跟踪到她家那一次,她还有些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可是,体验了晨桥勇猛威武之后,与老宋形成了天壤之别,她还是选择了晨桥猛烈进攻的“军火”。
所以,这次回娘家尽管路程遥远,他还要照样陪着二芹跑一趟。并且是骑着自行车,托着一堆为娘家准备的年货。
老宋离岗这几年,膝关节发生了病变,走路时好时坏,甚至有些不稳,但是,他在二芹雌性力量的强大干扰下,不忍心委屈了二芹,还是选择了逆来顺受,忍受着关节疼痛的折磨,来到郎家川村二芹的娘家。
事有凑巧,她和老宋刚进村不远,也就是三嘎子刚刚立刻他们不久,他们就被在大街鬼混的晨桥撞见了。
因为晨桥和二芹上次相好,到现在已经快要半个月了,他们这次相见,相互吸引,分外眼红。
可是,他看到二芹身后是老宋,又像吹大的气球一样,一下子泄了气,成为老蔫皮。
他不敢站在大街上,跟二芹光明正大的说话,而是躲在旁边的一个厕所里窥视人家。
狡猾的张晨桥,使出浑身解数,在想好点子和二芹接触。
其实,老宋和晨桥并不认识,就在二芹看到他,他也看到二芹后,他才躲到一边的。
他一时想不起和二芹在一起的好点子,竟然拿脑袋冲着厕所的石头墙碰撞。
他觉得这次机会不能放过,原因是他每次去一趟县城,都要费时费事和二芹联系,而且还要找旅馆住宿,因为老宋已经退休在家,他常常担惊受怕,这次二芹送到嘴边的肉,他是一定要吃的。
倒底怎么才能吃到这块香喷喷的嫩肉呢?
他躲在厕所里给二芹发了一条短信。
大概意思是:我看到你已经进村了,不知道你是否过夜再走?
言外之意是,如果在娘家过夜,他们就可以再次享受一番人间美好。
“我看到你了,老宋跟我一起回来了,我们这次无法见面。”
二芹发出短信后,又有些后悔,因为,要是能在娘家和晨桥重温旧梦,那不是太享受了吗!这也是她最想要的。
可是,短信已经发出。
她忽然想起来,上次晨桥给她的银行卡还装在自己的衣兜里。
她怕时间久了,不还给晨桥,万一被菲春知道了,那不就露馅了吗?
短信刚回复了晨桥,她又一次发了一条:“晨桥,我可能不能住娘家,下午两点左右,你来我家东边的打麦场场房一趟,我把银行卡归还给你。”
晨桥一看二芹又邀请他,当下他的心就醉了。知道二芹又一次给他提供机会了。
那个打麦场的房子里空荡荡的,还是生产队打场时预防下雨用的。
那里相对偏僻,又在沟边,而且又赶在快过年这个节点,一般人不去那里活动,是一个理想的约会场所。
晨桥刚刚被石头墙磕过的脑袋,一下子不疼了,而且也清醒了许多。
他在心里暗暗佩服二芹的智慧和勇敢。
可不是嘛!这样的好地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晨桥开始埋怨自己是一头蠢驴。
晨桥兴奋不已,不知不觉嘴里哼起了小曲。
三嘎子和晨桥的心情不同。
他从那个客户那里得到了如此珍贵的消息,非常感激自己的客户兄弟。
他到家以后,躺在床上,头枕双臂,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翻来翻去,思考了好久好久。
最终,他的脑袋有些开窍了。
晨桥之所以不和他开明火,是因为他考虑到了乡亲关系,他肯定也不希望两个乡亲之间撕破脸皮,反目成仇。
这是其一。
第二,晨桥的主意很不一般,可能是受到了高人指点。因为,一旦把他三嘎子的饲料生产线瓦解了,一旦把他生猪养殖的生意断路了,那么,三嘎子就会失去经济来源,没有了经济来源,他三嘎子就会逐渐变为穷光蛋。
他对女人的理解是非常清楚的——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喜欢一个穷光蛋。
因此,如果能够断了三嘎子的财路,也就等于从根本上解决了他的婚姻危机。
菲春和三嘎子决裂了,那么,她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不老老实实的跟他过日子,还有别的想法吗?
三嘎子一下子想通了,这是晨桥的万全之策,是上上策。
于是,他紧张的思绪一下子松弛下来。
他长长地虚了一口气!
晨桥啊,晨桥,你好狡猾呀!
三嘎子估计,晨桥的策略是,先找你三嘎子闹一闹,吓唬吓唬,随后再一步一步的来,最终扳倒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谁知道在具体执行的过程中,没有得到很好的落实,结果出了偏差,偏离了发展方向,被派出所知道了。
所以,和派出所打交道只是晨桥和粗脖子他们的临时挽救措施。
他们要让派出所知道,三嘎子不是一个真正的生意人,是一个大骗子。
而且还不是一个好良民,勾引良家妇女。
因此,他们开始在男女作风问题上,打起了三嘎子的主意。
他们要用男女关系和生意欺诈,两个车轮来碾压三嘎子的声誉和信誉,他们要三嘎子为男女关系付出沉重代价。
三嘎子终于想通了晨桥的真是意图和险恶用心。
因此,他开始担心起派出所民警的立场来。
上午老民警那种醉眼朦胧的眼神,模棱两可的态度和恶心难闻的酒气,三嘎子现在才想起来,派出所一定还会找他算账的。
估计这事年前是处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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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克星
不出三嘎子所料,他刚刚想通晨桥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手机就响了。
“秦贵友吗?我是派出所,刚才领导来电说,年底为迎接上级检查,对你饲料厂调查推迟到年后进行。”
这个电话应该是专业部们打来,怎么会是派出所呢?三嘎子有点想不通。
“是,我知道了。”
三嘎子刚说完这句话,那边又说话了:“别挂电话,还有重要的话要说。”
“好的,请讲。”
“你认为来一趟派出所,你的事就完了吗?让你回家是叫你反思的,你把上午给老民警交代的事——也就是你怎么和晨桥媳妇勾搭的,写成书面材料,下午五点交过来。”
“什么?勾搭?谁勾搭了?为什么要下午五点?”
种种疑点让他紧张起来。
现在怎么又说是他勾搭晨桥媳妇呢?怎么和上午说得不一致呢?
他急忙追问了四个问题。气得肺就要炸了。
可是,他的追问已经毫无意义了,那边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就挂断了。
气得三嘎子喘不过气来,这不,又是要材料又是诬陷。
这可怎么是好呢?
他把路上遇见二芹的事,早已经扔到了脑后。
现在就眼前这个来电,他的脑袋已经膨胀得就要爆破了。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这不是秦桧给岳飞头上戴的的莫须有帽子吗?这可是天底下最冤枉的事了。
三嘎子越想越气,越想越烦。
他实在躺不下去了,干脆坐起来抽烟。
不一会儿,屋子里雾气腾腾,油烟味儿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想出去透透气。
除了吸收一下院里的新鲜空气之外,他还要排泄出在屋里吸附到体内的苦涩烟味儿。
他在院子里咳了几下,狠狠地吐了几口痰,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秦老板,秦老板,你快去看看吧,猪场里好几头肥猪发烧了,还有口吐白沫的,情况有些严重。”
猪场里来的是一位年纪略大的饲养员,相对于别人,他可以说算是最有经验有技术的人。
他要是来报告,证明情况已经相当严重了。
三嘎子不敢怠慢,他丢下眼前的所有思想,立刻跟着饲养员出了门。
刚走到门外边,他就看见晨桥急急忙忙向村东方向走去。
他一边走,好像一边查看四周的动静,像是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显得有些鬼鬼祟祟。
他猜测这家伙肯定又是干坏事去了。
三嘎子放慢了脚步,一直盯着他走到二芹家那边的路上,拐了弯儿不见了。
这时他一下子想起来,他上午十一点多钟,在村东大土坡半腰里碰到了二芹和老宋他们夫妇。
奥,明白了,明白了。
这家伙说不定又联系上那个小娘们儿二芹了。
不对,他敢去二芹家找她吗?估计他也没有那个胆量。
那他去那个方向干嘛呢?
他有些好奇。
于是,给饲养员打了一个招呼,说他临时有事,要拐一个弯儿,随后就到猪场。
他大踏步向晨桥去的方向走去。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时即将下午两点钟。
他怕走路太慢了跟不上这个大流氓,于是,他在河边抄了一段小路,走了近道。
当他刚刚也来到那个拐弯儿处的时候,他正好赶上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进了村东生产队打麦场的破房子里。
刚开始的时候,三嘎子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认识这可能是一个收破烂的女人。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见到过一个中年妇女,经常在这一带捡破烂。
郎家川村人口不多,但是,村东大土坡两边都是壕沟,村里人从家里出来,都喜欢把垃圾带到这里扔进壕沟。
所以,经常有捡破烂的人在这里活动。
可是,三嘎子在那里找了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盯了足足有八九分钟,也没有见到晨桥的人影。
太神秘了,他能消失在哪里呢?他也是个人啊。
晨桥到底去了哪里?莫非他真的去了二芹家?
就在他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那个破旧不堪的场房屋里,确实走出来一个女人。
他定睛一看,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郎二芹。
奥,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她后面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