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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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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司夜却是将她拥得更紧了,疼地唐梦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吃痛声。

    然后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加重力道。

    “疼,你放开……放开我!”

    “啊……凌司夜……你有病吗?很疼!”

    唐梦开始挣扎了,只是她越是挣脱,他越不放手。

    终于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了!

    他这根本就不是惊喜,而是惩罚。

    她现在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出他眼里的火焰了。

    “我错了……你放开我吧……”

    “司夜……我知道错了……”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着说着哭腔都出来了,他的力道终于是放缓了,却依旧抱着她。

    “唐梦,你记住永远不许这么推开我!”凌司夜冷冷的声音就萦在唐梦耳畔,很冷很清楚,一字一句。

    “嗯,永远记住!”唐梦想都没想就答应,一脸的疼痛,再未来的三日定又是要浑身疼痛的。

    这家伙下回要生气的时候,能不能先通知她一声,她也好做些伸展运动啊!

    终于是完全被放开了,立马便是扭腰扭脖子,径自忙着,不敢看他。

    好一会儿,舒展够了,仍旧不敢看他,主动挽着他的手臂乐呵呵道:“这是千丝纸鸢的残象,指不定就是血魔了,咱赶紧进去瞧瞧。”

    “唐梦。”凌司夜唤住她,似乎有话要说。

    “好啦好啦,我刚才真没想舍身救你的,就是不知觉就这么把你推出去了,换了谁我都这么做,因为我骨子里善良嘛。”唐梦发现自己的境界高了,说谎的同时也毫不谦虚地夸了自己,一举两得。

    “刚才……”

    凌司夜才一开口,唐梦又是打断了,不耐烦道:“走吧,你越来越磨蹭了,话也越来越啰嗦了!”

    “你!”凌司夜瞪她,狠狠瞪她,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本来也有一点年纪了,再这么罗嗦下去,迟早让我嫌弃。”唐梦索性挣开了他的手,径自大步朝前,背着他,脸上早就乐翻了,方才的心惊胆战就这么彻底给冲散了。

    “白素,你几岁了呢?”凌司夜亦是转移了话题,大步跟了上来,挑眉问到。

    “秘密!”唐梦挽上他的手,一脸贼笑。这个问题,她可永远都不告诉她的,唐梦的记忆她不要,但是年龄可是要的,古人最落后于现代人的一点便是年纪了,二十多岁的女人就是老了,真恐怖。

    然而,凌司夜却没有继续纠结下去,看着前面,冷峻的眉头缓缓地拢了起来。

    前面,飞射而来的,不仅仅是千丝纸鸢,还有好些不知道材质的纸箭,越来越多,越来越近,仿佛箭雨一般,齐齐朝这边而来。

    虽知道这是残象,却还是下意识地将唐梦护到了身后。

    “不是血魔……是纸魔……”唐梦惊诧着。

    七魔里最特别的一个,魔刹的史官!

    “史官!”被这么提醒,凌司夜心中顿是一颤!

    这里,会不会留下什么呢?

    “到里头看看,这个山洞可得好好……”唐梦先开了口,只是话未说完凌司夜早就迈开了步子,仍旧是护她在身后,迎着万箭步步而前。

    唐梦唇畔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安分了下来,仍由他护在身后,看着利箭残象穿过他的身子,再次刺入自己。

    一箭一箭接连不断。

    没有一丝疼痛,完全的残象。

    一起经历死亡的感觉定同这样差异很大的吧,她竟然那么开心。

    两人迎着箭越走越深,不一会儿身影便没入深邃的黑暗里了。

    而另一边,玉邪他们三人又一次忍不住好奇心在一个洞口前停了下来。

    洞内,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女子,一身白衣,白纱蒙面,然而,单单是那一双美眸便可令人对她的相貌浮想联翩了,只是,她是跪着的。

    “一点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林若雪很是肯定!

    “奇怪了,怎么不是雕像了,先前那男子要是有这么栩栩如生的残象该多好啊!”魅離感慨到。

    “看样子不像是个婢女,怎么就下跪了?”玉邪亦是疑惑着。

    林若雪盯着那女子看了良久,终于有了熟悉感了,道:“她这身衣裳倒是很像……”

    “什么?”魅離连忙问到。

    “也不是很像啦,就是有点,我见过那人的次数也不多,都是远远看着的。”林若雪解释到。

    “谁呀?”玉邪早忍不住好奇了。

    “凌司夜的一个贴身婢女!”林若雪终于说了出来,很久不称凌司夜为太子殿下了,直呼其姓名。

    “贴身婢女……”玉邪回忆着,根本记不起凌司夜身旁的婢女是什么样子了,映象中那太子殿下的婢女和侍卫都是蒙面的。

    “你有个婢女穿白衣服的,先前凌司夜出宫都会见她跟着的,其他人都是黑衣就她白衣,所以特惹人注意。”林若雪解释到,这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在帝都里留的印象,那时候凌司夜可还没盯上唐梦呢!或许,唐梦还没盯上凌司夜呢!

    “似乎,这打扮还真有些像似……”玉邪亦是想起了那个白衣婢女来了。

    两人皆是不由得朝前走了过去,魅離根本不明白他们再说什么,急急跟了上去,道:“难不成你们认识这个女的?”

    “你才认识呢,也不知道死了几年了。”林若雪白了她一眼。

    走近了,虽仍旧是看不清楚相貌,却是看得清楚她的眼睛。

    恭敬,除了恭敬仍旧是恭敬。

    双膝跪地,双手相扣在腹前,俨然就是一个惟命是从的婢女!

    林若雪打着胆子,伸出了手想试着去解开那女子的面纱来,然而却是扑了个空,手穿过她的脸,她就如空气一般虚无。

    残象而已,留下的不过是千百年前某日某时的一个场景罢了,已经发生过的,真正的人早已不在。

    给读者的话:

    咳咳,怕大家忘记了,强调下这句话,“唐梦,你记住永远不许这么推开我”


315史册&往事

    作者:猫小猫

    火把将漆黑的山洞照亮了一圈。

    三个人就围着那白衣蒙面婢女的残象看呀看呀,浑然不知道这一路走来,自己的好奇心增加多了多少,什么只走直道,千万不要偏离的原则早都已经抛弃在脑后了,而玉邪,更是暂时把宁洛的交待给搁浅了。

    “我的意思是,这个人,是不是,和,你们认识的人长得一样!”魅離对和林若雪,一字一句问得清楚。

    林若雪已经捉弄她上瘾了,先前贫嘴贫不过唐梦,后来斗嘴斗不过玉邪,好不容易有了个魅離,她自然不会放过的,仍旧是佯作不屑,白了她一样,反问到:“这不是蒙着面纱嘛,怎么能知道是不是长得一样?”

    “你!”魅離果然是气结了。

    林若雪却不理睬她的怒意,视线又回到了那婢女残象上,捉弄归捉弄,这女人来路不明的,当然是不能让她知晓太多了,包括他们的身份。

    又是忍不住伸手,这一回更是小心翼翼了,没有触碰到,只是靠近,感受。

    只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就是虚空虚无。

    一直蹙眉思索着的玉邪突然开了口,道:“看样子,这龙脉千百年前是座宫殿了。”

    “怎么说?”魅離抢在了林若雪前头问到。

    “她应该不是一般的婢女,这一身衣裳并不是下等的奴才能有的,玉邪说着拉着林若雪蹲了下来,指着婢女腰间佩戴的饰品又道:“你们看,这个,虽然是玉石所雕,却不是什么佩饰,而是一枚令牌。”

    林若雪又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却是被玉邪拉了回来,笑着看了她一眼。

    “一座宫殿怎么可能变成一座大山?我看不太这本就是一座山,有人在依山建造了宫殿。”魅離说到,亦是看清楚了那令牌,很精致的雕琢,隐隐可见一个“奴”字。

    “这世间万物变化万千,沧海桑田也不过须臾之间,如何不可能?”玉邪反问到。

    “总之,这里曾经有过宫殿,而且规模很大!”林若雪做了结论。

    “嗯,千百年前,也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怕是也统领了这万重大山了。”玉邪说着扶着林若雪站了起来,细致地提她整理了衣袍,又锊了锊长发,很是周到。

    “别耽搁了,继续往前走吧,干粮已经不多了。”魅離看了二人一眼便转身朝洞外走了去,心下莫名地难受。

    林若雪却拉住了玉邪,低声,“这女的真的很像云容,不会那么巧合吧?”

    “之前那一尊男子雕像你不也说同我很像似吗?”玉邪笑着问到。

    “嗯!”林若雪重重点头。

    “不过是鼻子有点像罢了,这婢女同云容亦不过是装扮有些相似罢了。”玉邪说到。

    “然后呢?”林若雪仍旧没有完全明白。

    “那雕像面容都会腐蚀了,而这残象蒙着面纱,就是在这种模糊的条件下,往往有一两点相似处便能让人轻易下定论了。”玉邪解释到。

    “好像也是哦……”林若雪又回头看了那残象一眼。

    “走吧,前面指不定还有其他的残象呢!”玉邪笑着催促,轮廓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火光照应下很是俊朗。

    “嘿嘿,入洞前是谁警告我要暂时收起好奇心的呀!”林若雪笑了起来,没再多纠结这像似的问题。

    “不收也可以。”玉邪眯眼笑着。

    “你自己好奇了吧!”林若雪挽着他的手,挑眉问到。

    “彼此彼此。”玉邪仍是不承认。

    ……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这分支山洞。

    可惜他们太过心急了,如果再多停留一段时间便可以看到这婢女的主人了!

    待三人走得很远很远了,山洞里终于出现了另一个残象。

    这是一个男子,一袭神秘的黑衣,身姿高大,五官俊美无涛,深邃的双眸如夜一般漆黑,眉心间凝成了一把利剑,冷冽无比。

    大步从洞外走来,停在婢女身前,高高在上地睥睨她。

    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男子一脸的寒彻,而婢女脸眼中除了恭敬仍旧是恭敬,没有畏惧,没有恐慌,似乎,恭敬便是她唯一的表情。

    突然,洞内深处缓缓出现了一个白影。

    近了才看得清楚,是个白衣男子,身姿颀长,墨发高束,面容清俊,却是三分刚毅一份柔,唇畔噙着一抹悠然自若的浅笑,一步一步朝黑衣男子走了过来。

    亦是不知道同他说了什么,黑衣男子双眸瞬沉,婢女静静起身,低着头转身就朝洞内深处走去。

    这一黑一白二人却是相视,黑衣男子一脸不悦,白衣男子唇畔的笑没有一丝改变。

    黑衣男子逼近,白衣男子笑着退了一步。

    黑衣男子随即又逼近一步,白衣男子仍是退,唇畔的浅笑终于是展开了,咋一看就是个女子顽皮的笑,不是一个男子该有的。

    黑衣男子又进,却没有给白衣男子丝毫机会,随即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抵在一旁墙壁上,贴着他的耳畔,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

    只见白衣男子眸中的笑意渐浓……

    过往的一切,总会有某些片段再不断地重复着,在这龙脉里的某个角落里静静地上演,何时才会有人将这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这些快乐悲伤幸福疼痛的碎片一一拼凑起来,还原当年的爱恨情仇,当年是谁欠了谁,谁许了谁,谁骗了谁?

    在龙脉的另一边,亦是有这残缺不全的片段上演着。

    这是纸魔的故事。

    这个山洞似乎特别深长,凌司夜和唐梦走了好久了,仍旧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而那直面射来的利箭早已慢慢消失掉了。

    灯火照射下,只有黝黑冰冷的洞壁,嶙峋不平。

    “这洞壁倒是有些奇怪。”凌司夜抚着冰凉凉的壁石,不经意地说到。

    “如何奇怪了。”唐梦问到,不甚懂这方面,若是哭笑而人来了,定能看出什么异样来的吧。

    “也不知道哭笑二人怎么样了。”凌司夜亦是想起了这二人来了。

    “依萧老来报的,应该暂时出不了事,他二人若是想保命自然知晓那建构图何时才能交给皇上。”唐梦笑着说到,哪里会料到宁洛坏了事呢?

    凌司夜笑了笑没多说话,仍旧朝前走了去。

    又是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终于发现这洞壁的诡异之处了。

    先前的一段洞壁还看不出来,这里的却是十分清楚,也不知道这本是一排排汗牛充栋的书架,还是本就是一睹石墙,在石墙上凿出了书架来。

    两人的脚步不由得较快,心下都一些兴奋着,越往里走看得越是清楚。

    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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