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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婆怔住了,隐隐猜测得到这就是宁洛所要打开的魔道封印了,然而,却是惊于这天火!
这冷蓝的火焰,显然是天火啊!
上一世,魔道究竟生了什么事,竟是被天火封印住的!
“这是天火!”孟婆婆喃喃说到。
蝶依看了楚隐一眼,低声,道:“我原以为是这封印是魔煞下的,没想到魔煞只是石封了整个魔刹帝国,而是天火封了魔道的!”
“封了魔道,亦是封了他的三魂,也算是他作的孽。”楚隐说到,没有任何情绪波澜,方才就一直纳闷着这蓝色火焰,经孟婆婆这么提醒,才恍然大悟,这是天火,而当初龙脉顶,魔煞便是死于天火焚烧的,不是吗?!
“这就是魔道的封言?”孟婆婆终于转过身来,看向二人。
蝶依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怎么得,就是有些害怕的老婆婆。
“呵呵,魔道竟是遭了天谴而灭的。”孟婆婆不由得冷笑。
“你答应过宁洛的,亦是同宁亲王先前有约,西界目前还是属于白狄王室所管辖的!”蝶依连忙说到,就怕这孟婆婆坏事。
孟婆婆看了蝶依一眼,没有说话,视线缓缓转向了楚隐。
“我亦是魔,娘,准备离开西界。”楚隐淡淡说到,抬起手,指尖瞬间开出了一朵妖异的食人花来,太明显不过得表明了身份。
孟婆婆的却是瞬间怔住,也不知道是为了他那一声“娘”,还是为了他那一句,“我亦是魔”!
“是啊,婆婆,八月十五不远了,西界迟早是要毁的,您就到白狄去,宁亲王可是答应了从建造一座西界的。”蝶依连忙说到,只能这般安慰。
真真是不该不停宁洛的警告,擅自大意到这悬崖下来的,只是,这一回并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楚隐拉着她下来的。
西界里诡异的风便是出自这里,原本第一次同宁洛来看的时候,这火并没有蔓延上石柱,这一回竟是蔓延了一根石柱。
她看不明白这封言究竟有何玄机,宁洛亦是不懂,只知道,这烈火之下,千年玄铁之下,有一面伏羲镜,可以知前生来世,可寻到魔煞的三魂。
孟婆婆眸不知是绝望还是无奈,没有说话,回头又看了那天火一眼,轻点了足尖,缓缓朝悬崖上飞去。
“喂,赶紧告诉宁洛,这封印不会是快被打开了?怎么感觉比上一回弱了很多?”蝶依哪里顾得上孟婆婆,是关心此事。
“除了宁洛,还会有谁想打开这封印。”楚隐淡淡说到,亦是蹙起了眉头来,他对这事还真是感兴趣了。
“难不成是魔煞的三魂!抑或是尊上!”蝶依只能这么猜测了。
“天朝的太子殿下可没那么容易出事,另两魂不该存于这一世。”楚隐亦是猜测,指尖上的食人花愈的鲜艳了。
“罢了罢了,我还是跟宁洛修一封密函去。”蝶依说着便要走,却又突然转身过来,道:“你可得好好同你娘谈谈,千万别误事。”
楚隐听了,没有理睬她,眸闪了一丝复杂,却是先她离开了这深渊。
359猜测&淑妃的怀疑
空空旷旷的龙脉主干道,依旧是那么寂静而阴森。
右侧山洞主干道同左侧似乎相差无几,凌司夜和唐梦走得甚急,一来是急于想知道孤城究竟是做什么城池,而白狄这些年来的藏军究竟是如何一步一步算计的,二来是身上干粮所剩不多,温饱问题是世间现实之事,即便是神都得顾忌,何况是他俩。
“喝水。”凌司夜说着将打开好了的水壶递给了唐梦。
“不渴,你喝。”唐梦推开,仍旧继续朝前而去。
两为一贯奢华的主儿,似乎也沦落到了缺粮的地步啦。
凌司夜收起水壶,笑了笑,快步追上,道:“龙脉顶高台上那女石雕一身凤冠霞披还真美,即便是石雕,亦是透着出了尊贵来。”
自然是一上龙脉顶的高台便被那尊女子石雕吸引住了,唐梦这相貌还带三分硬,那女子却是温柔多了,也不失大气。
他极少会无聊到拿自己的女人同其他女人对比的,只是见了那石像就那么不由自主地对比起来,亦或者是因为那慵懒的神态,同唐梦还真真就有点像似。
唐梦心下一怔,笑了笑,说到:“形容地还蛮切的,她漂亮?”
龙脉定自然是议论过那高台上的两尊石雕的,只是同对这整个龙脉里所见所闻的猜测所差无几,皆是推测,只知道是魔道之人,其他的什么都确定不了。
而她,什么都不说破。
“还行。”凌司夜脱口而出。
唐梦却是缓缓眯起了双眸,这一眯眼,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是什么意思了。
“呵呵,没你漂亮。”凌司夜笑到,自然是当唐梦吃味了,何曾想过那么多,对她,他渐渐地不吝啬赞美之词了。
“她也挺漂亮的,比我温柔点,比我长得像女人。”唐梦甚是认真说到,怎么都是夸自己,却不仅顾不上脸红了,反倒是心理堵得难受。
凌司夜挑眉看她,有些不悦,还真是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这么说自己的。
“你是女人,我知道。”不悦地淡淡说到,十指相扣的手扣紧,脚步亦跟着快了。
这下子唐梦终于是脸红了,这么一句暧昧的话又被他理所当然不知羞耻地说了出来。
凌司夜却是没有注意到,继续又道:“那男子石雕似乎是个将军,该是魔道的大将。”
“嗯,你之前就说过了。”唐梦敷衍地答到,并不愿意多再谈那两尊石雕之事,那石雕再显然不过的了,是那男子守护着女子,就站她身旁,或许,正是为她挡了箭。
自私地希望是如今身旁这个男子,不管如何,苦或者悲,至少上一世都是一起的,她没有别人,而他亦是如此。
但是又般的不希望是他,胸膛上的利箭,即便是石雕的,却是那么怵目惊心,她细看过的,身世连血迹都雕刻出来了,胸膛上一大片。
“应该是场逼宫,就大婚上,那男子护着了女子,只是……”凌司夜蹙着眉头继续猜测着,这番猜测早就说过,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惦记着,不惦记便觉得仿佛缺了什么似的。
“只是女子所嫁之人失踪了。”唐梦无奈地接了他的话,这亦是她自己所好奇的,该是一场婚礼的,却寻不到郎的踪迹,那个高高上的位置上显然是留了空位的!
撇了撇嘴,一脸的无奈,知道他又要谈下去了,她真就怕再谈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朝他怒吼,“凌司夜!那女人就是白素我!”
突然,凌司夜止步,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白素蹙眉问到。
“回去看看!”凌司夜说着转身就要走。
唐梦却是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不悦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可没力气再同你跑一趟,都只剩两日的干粮了,再不出龙脉你就准备饿死!也不知道皇上如何处置了东宫的人,你还不早赶到孤城,把一切弄清楚了,也好做算计!”
凌司夜愣了,看着凶凶的唐梦,一时间还真没回过神来。
“看什么看,走啦,就是两尊破石像至于你下了龙脉就一路上念叨个没完吗?”唐梦仍旧是一脸的怒意。
或许确切的说是烦躁,恨不得自己从来就没见过那石像!
“你……”凌司夜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精明如他,显然是觉到了异样。
唐梦别过头,不想看他,有些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我,你到底怎么了?”凌司夜厉声,亦是认真了,这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凶过了,而且先前对他凶,为的也都不过是谁欺负谁的事。
唐梦仍旧是别过头,不看他。
“唐梦……”凌司夜故意拉长了尾音以表示他的耐性,撅起了唐梦的下颌,逼迫她同他对视。
“我就是不想你饿着了,一路上还不吃不喝的,你要是昏厥了过去,我就真把你丢里喂妖兽!”唐梦的演技真真越的精湛了,一别过头来便依旧是怒吼,双眸直直看入凌司夜那审视的眸子,眨都不眨一下!
凌司夜手顿时有些僵,自己却是目光闪躲了起来,放开她的下颌,仍旧是牵着她,也不多说话了,继续快步往前走。
唐梦心下终于是松了口气,亦是不说话,沉默着,任由他的手越握越紧,心下丝丝无奈,唇畔浮起的那若有若无的笑亦是无奈。
若是这右侧山洞同左侧一般规模,慢也就两日他们就可以出龙脉了。
按照林若雪所说的,沿着龙脉为的溪流一路而行便可以到达一个大湖泊,而孤城就那湖泊只下了。
一路沉默着,唐梦终究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转移了话题,道:“孤城本是白狄的一座神秘城堡,先前还经常听说那是大逆不道的乱贼划城而自治呢,没想到竟然是白狄驻军之处,定是一座大城!”
“怕是父王亦不会想到,西界暗河是出人意料。”凌司夜淡淡说到,对天帧帝至今没有改口,或许,太多太多不确定了,而对于这一切的幕后掌控之人世子宁洛,着实好奇不已!
“宁洛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幼时见他,还是双腿瘫痪之人,化名官家少爷白十三,同我跟若雪交情都不错。”唐梦笑着说到,很久没有见过宁洛,而先前的书函往来亦是随着她入东宫而断了。
两人就这么将这话题谈开了,关于白狄,关于孤城,关于宁洛,一个城府极深,一个腹黑无比,自然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其实都是被人算计再内了,谈多的莫过于宁洛了,唐梦这回并没有什么打算,她知道,对于宁洛,凌司夜自有打算的。
而此时,宁洛和淑妃娘娘正往孤城的船上。
孟婆婆亲自送他们过那高大的闸门,暗河河道已经是宽敞无比了。
四周寂静无比,只有船行过的水声,船过无痕,河道上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两侧的灯火亦是接连地灭了。
船行得很快很快,宁洛收到了消息,唐影带着血狐已经快到孤城了!
偌大的甲板上,他独自一人负手而立,望着前方的那片漆黑,俊朗的眉头紧紧蹙着,不知道再思些什么。
身后脚步渐渐近了,除了船上的几名婢女和船夫,这个只有淑妃能到这船头的甲板上来了。
来者正是淑妃,一身素雅的青黛色长裙并掩盖不了她的风华,四十多岁的年纪,亦是影响不了她的风韵,眼角垂着一滴朱砂痣,为那一双凤眸凭添了一丝精明凌厉!
“洛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淑妃淡淡说到,宁洛身旁驻足,亦是靠围栏上。
“这是宁洛的本份,太后见怪了。”宁洛退了一步,恭敬说到,不管是尊凌司夜为白狄之王还是尊凤舞,淑妃这曾经的太子正妃都是太后了。
“瞧瞧,这是谁见怪了。”淑妃蹙眉说到,说着上前将宁洛牵了过来,又道:“你爹何时就把这一切就交给你了?”
宁洛心下顿时一咯,直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仍是恭敬答到,“很小的时候见爹爹总是愁眉不展就偷偷听了他同大臣的议政,后来硬是让爹爹让我也参政了。”
“幸好幸好,要不你这般才能就埋没了,是几岁开始参与议政了的呢?”淑妃继续问到,似乎非要问出个详细来。
“记不住几岁了,那会儿年纪尚小,爹爹也是说服了好些大臣才采纳了我的建议。”宁洛解释到。
淑妃长叹了一声,“这样啊,对亏我这哥哥啊,否则白狄亦不能撑到今日,凤舞这孩子知道这些事吗?”
“朝大小事宜都要告知女王,不过女王无心朝政,日日就盼着太子殿下归来。”宁洛如实说到。
“这么说那丫头是铁定不会同司夜争皇位的了?”淑妃挑眉问到。
这一问,宁洛又是惊了,对淑妃了解并不多,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亦是鲜少开口说过什么问过什么。
然而,这一开口却是令他有些猝不及防,白狄的太子妃,天帧帝的宠妃,这个女人怎么简单得了?
“太后娘娘大可放心,凤舞绝无争位之心,我父亲日***着她学习治理国家只要,她总是寻千种理由推辞,虽不小了,玩性却颇大!”宁洛解释到,心下是护着凤舞的。
“那你呢?”淑妃淡淡问到,姣好的容颜上看不出一丝波澜来。
而这话无疑是引起了波澜,宁洛内心的波澜!
“臣不明白太后娘娘这是何意。”宁洛心虽是惊,脸上却亦是平静,一样是淡淡的语气,问到。
“宁洛,小小年纪便能谋划出长老十多年的局,这分才干不失为帝王之才!”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