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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贯都是这么清冷的,不过是凌妃在的时候,他会多笑罢了。”欧阳晴明说到。
“他不会连母后都不认了吧?”凤舞急急问到。
“认是会认,只是根本不会有母子之情。”无情开了口。
三人一下子看了过来,这话出自一个孩子之口,真真有些别扭。
“噬心没有解药吗?”惜若问到。
欧阳晴明摇了摇头,无情亦是摇了摇头。
他们就在大门口坐了下来,丝毫察觉不出血腥气息已经蔓延到了门口了。
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走在石阶上的涟俏却是大惊不已,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师父说这匕首是留着应付血影的,谁知道还有这么个可怕的孩子,血腥气息中透着一个怨气,这孩子究竟为何被困在这里的。
“幸好是被困在十九层之上,宁洛定是下了封印的,否者不待我们来,奴宫比龙脉更早归属血族了。”涟俏说到。
凌司夜举着火把走在后面,低声问到:“你还知道什么?”
“嘿嘿,没什么。”涟俏笑了。
“不说的话,就滚出去。”凌司夜冷冷说到,丝毫不客气。
“你不用这么直接吧?”涟俏止步,这人真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本太子没有时间同你开玩笑。”凌司夜大步上前,一下子将涟俏甩在后头了。
涟俏站着不动,却是大声,道:“奴宫魔塔,这座塔楼有两个空间,我们现在在奴宫,而林夕在魔塔,她再厉害也不及血影,破不了这二元空间的封印的。”
凌司夜果然止步的,若非知道涟俏有话有说,他岂会让她跟进来。
只有奴宫里出了事,欧阳晴明和凤舞她们守在宫外皆安然无恙,毫无疑问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夕儿仍旧被困住!
即便魔性尽失,但如果连一个被困住的林夕他都对付不了,他又凭什么守奴宫以对付血影呢?
“究竟怎么回事?太虚还知道些什么?”凌司夜很是直接。
“都是我师父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涟俏做了必要的澄清。
凌司夜蹙眉,转身就走,可没有那么多耐性。
“也就白素受得了你这性子。”涟俏连忙追上,挡在凌司夜身前。
“不要提她!”凌司夜冷下来声音。
“我说我说,这魔塔本就存在很久了,是魔道的要地,只是历史上究竟如何消失的,谁都不知道,好几代人都不知晓它的存在,而白狄奴宫正是巧合,建对了位置,估计宁洛也是后来才发现的,这里存在二元空间,奴宫其实只到十八层,同魔塔的驱魔塔部分重叠了,这驱魔塔便是专门处置魔者,从十九层封了魔性,一层层往下,魔性便递减,知道最后一层,魔性尽失,论为人族。”涟俏一口气解释地清楚。
“夕儿在第十九层,宁洛曾经封住血影魔性的地方。”凌司夜淡淡说到。
“正是,十九层之上,成为修魔塔,是先前魔尊同左右二使修行之地,一共三大层,第一层里有心魔阶,灵阶,幻阶三阶。心魔阶是一个砍,心智尽失,因而魔道自古便要有左右二使,选一人为魔刹,同魔尊分权而统,真正的原因便是要防止魔尊修到心魔阶,心智尽失,无人可控。”涟俏继续解释。
“血影就在心魔阶?”凌司夜问到,聪明如他,一下子便将一切理清楚了。
“正是!”涟俏重重点头,这家伙确实比她聪明,当时师父说的时候,她还想了老久呢。
“如果是我,便要从第一层修起?”凌司夜问到,宁洛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嗯,第一层的入口在后面,那里有个结界,从那里入便可进魔塔第一层,而魔者修行则从十八层的结界入,过十九层,抵达第二十层的第一阶,心魔阶。”涟俏说到。
“你师父究竟是什么人?”凌司夜认真问到。
“我真的不知道,既然他这么说了,也放心让我留下了,殿下你也就相信他吧,他就是胆小怕事,不会害人的。”涟俏还是替太虚说了好话,若是平常,她定是要挑拨凌司夜去差太虚的底的,只是,现在不比平常啊!
“他也是魔道之中?”凌司夜又问到。
“我真的不知道,我比你还纳闷呢,你若是魔道之人,怎么懂得这么多降魔之术,若不是,又怎么知晓魔道这么多秘密!”涟俏说出了凌司夜心中的疑惑,往前大步走了去,十分明显的感觉,越往上一步,血腥气息便越浓,唯盼上面那几位多事的,命要硬一点啊!
凌司夜没在说话,一步一步跟着涟俏走,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涟俏却突然止步,想起了事情的不对劲了,连忙道:“时间根本来不及,连在奴宫四面布下结界都很紧迫,你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从第一层修到心魔阶的!”
凌司夜仍旧低着头,没有回答。
“这有魔尊,还有经过层层帅选的左右二使才上得了第二十层,不是你,那……”涟俏顿时明白了,大惊,推着凌司夜的肩膀,道:“是白素!宁洛一定是找到白素了!”
“你能打开结界吗?”凌司夜这才抬起头来,淡淡问到。
“我不知道……师父说过的,魔塔里的考验可是比奴宫狠上千万倍,太子殿下,还是等宁洛回来吧。”涟俏怯怯说到,这个男人打算做什么她猜到了!
“走吧,没时间了。”凌司夜避而不答,迈开了步子,走得甚快。
涟俏连忙快步跟上,握着那匕首,四下打量着这奴宫,到处一片漆黑,除了接着火把的光依稀看得到地上有尸体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这里头的考验究竟是什么。
方才的话题,凌司夜明显不愿再多提,四处都安安静静地,死寂地可怕。
涟俏见过了太多这样阴森恐怖的地方了,而这一次却是第一次有畏惧的感觉。
这里才是魔道最重要的地方吧。
很快便到了第十八层的入口了,凌司夜亦是察觉到了异样,低声,“你自己小心。”
“嗯。”涟俏点了点头,正要上前却,凌司夜却是先行了。
这家伙还真是逞能,涟俏唇边不由得泛起一丝顽皮的笑,让这高傲的家伙吃点苦头也不是不可以,机会这么难得。
涟俏如是想着,走在凌司夜身后,放慢了脚步。
而就在凌司夜迈上了第十八层的瞬间,一股血腥味就这么扑面打了过来,涟俏正纳闷着,这血是从何而来,却瞬间不见凌司夜的踪影了,火把就掉落在一旁,隐隐照出了角落里的昏睡在黑光圈里的人。
涟俏双手结印,厉声一字“破”,迎面而来的一股血便这么瞬间消散了。
而阴森森的声音随即从一旁墙壁里传了出来,很是稚嫩,却更显得阴森恐怖,“放了我,否者我杀了他们!”
地上的血骤然汇聚成一只大手,朝地上混睡的人而去。
涟俏却是笑了,道:“原来是这样啊?你还是出不来,白白吓了我一场。”
她边笑着,便搜寻着凌司夜的去向,这家伙哪里去了?
433夫妻聚&失龙脉作者:猫小猫“放了我……我要找师父……你们放了我!”
“我要找师父……你们放了我……”
“不放开我我便杀了他们!”
夕儿的声音时而阴森,时而却又是哭腔满满,令人忍不住要升怜悯之心。
而那一双血手就横在昏迷的淑太后他们面前,同涟俏对峙。
涟俏迟迟寻不到凌司夜,心下终于是急了,那家伙不会出事了吧!
正要动手,却听着一道凌厉的呼啸之声从耳畔掠过,惊得她整个人都愣了,不知道要躲。
待缓过神来,人已经被凌司夜护在身后,退得老远了。
只见一道冷蓝的剑气大放光芒,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箭朝那双巨大的血手而去,根本不容任何反抗,就这么硬生生将那血手劈成了无数晶粒,细得根本看不见,更别说是再次汇聚了。
就连地上都不见任何大片的血迹,而是有一两点而已。
这便是化整为零的可怕之处,零到可以忽视,可以消失。
随即传来的是夕儿那一声凄惨的叫声,声渐落,四下便渐渐沉静了下来,只有孩子低低的哭泣声。
“凌司夜,你简直是天才。”涟俏不由得感慨,一脸不可思议,并没有注意到凌司夜紧握着冷玄剑的手已经渗出了血迹。
“还不救人?”凌司夜收起冷玄剑,冷冷说到。
困住淑太后他们的黑血咒早已破裂,只是人已经是昏睡着。
涟俏推了推玉邪,却怎么都唤不醒。
凌司夜背起淑太后,瞥了玉邪和百里醉二人一眼,转身就走。
“喂,你不会等一下吗?”涟俏连忙喊住他。
凌司夜不语,头也没回。
“喂……你俩再不醒,别怪我不客气!”涟俏只得转向玉邪他们了,话音一落,手中一枚发簪就这么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两人齐声,皆是一下子蹦拉起来。
看看涟俏,又看看四周,顿时戒备,“你是何人?”
“救命恩人!”涟俏冷冷扔下这四字,学着凌司夜的样子转身头也不回就走,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夕儿那哭声越来的凄惨了,她会动心的。
毫无疑问,那孩子的一臂,已经没了。
玉邪和百里醉皆是一脸纳闷,看了那一堵画着远古图腾的墙壁一眼,连忙追着涟俏而来。
下了奴宫,这才相信了眼前这小丫头就是驱魔师。
“林若雪呢?”玉邪一脸焦急地四处寻人。
“应该在船上吧。”凤舞笑着答到。
这话音一落,涟俏立马境界了,而凌司夜亦是一怔。
林若雪呢?!
“她上了奴宫?”凌司夜厉声问到,这才发觉了不对劲,按林若雪的性子,早该闹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回船上去?!
“没有,我们一直在这里看着的!”惜若连忙回答。
玉邪急了,望着四周一整圈的大船,一脸不知所措。
那丫头人呢!?
七魔七煞接连落了下来,战船已经都调配好了,就等涟俏开始布下结界。
一群里人,确是不见林若雪。
“玉邪,好久不见啊!”蝶依笑着走了过来。
“玉邪,你媳妇可想你了。”烈焰亦是笑着开了口。
“就你小子捡了便宜,这一世当了狄胡的王!”苦哭也忍不住开了口。
“就你小子多事,害主子亲自走一趟。”肖笑连忙接上。
方才是匆匆忙忙,现在是欢欢喜喜,谁都以为林若雪就在他们中间,谁都没注意到她不见了。
魅離那精致的脸终于开始慌了起来,看向玉邪,道:“我以为她也下船了的!”
“人呢?”玉邪大怒。
七魔七煞不由得退了一步,皆是低头,幸好是魔煞在,否则还不知道这家伙会怎样呢!
“会不会还在船上睡呢,她最近不是总想睡觉?”涟俏怯怯地开了口,听林若雪说过这男人如何如何的好,现在一见,只的得出同方才一样的结论,就只有林若雪受着了他这性子吧!
“都去找,涟俏忙你该忙的事情去。”凌司夜冷冷说到,紧锁的眉头一点儿都不放松,将淑太后交给宁亲王带上船去,自己却是再次朝奴宫而去。
涟俏刚要开口,却听着一声救命声传来,不是别人,正是林若雪!
众人寻声望去,而玉邪身影一掠,早已奔了过去。
却见林若雪凌空飞了过来,而身后一直小白熊竟然是展开了一对小翅膀飞着追了过来。
“救命我,它老跟着我!甩都甩不掉!”林若雪大喊着,已经在船舱里同这小家伙绕了好久了,本来好心想带它下船的,没想到竟是不小心让它从笼子里逃了出来。
玉邪蹙眉,一脸惊诧地看着那小白熊,这是什么妖兽?
“救命!”林若雪不由分说,一把拽住玉邪,便往他身后躲。
小白熊停了下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玉邪,嗷嗷嗷叫了几声竟是掉头回船上去了,这女人放它出笼子的,它就是想蹭蹭她,表示感谢,她怎么就一直躲了呢?
“走了走了,不怕了。”玉邪说着转过身来,轻轻将林若雪拥入怀中,小心翼翼地安抚着,眸中尽是心疼。
而林若雪却是仰起头来看他,一脸的惊愕,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看什么,是我,没错。”玉邪不由得笑了,轻轻在她眉宇间印了一吻。
林若雪仍旧是愣着,痴痴地看着他。
“是我啦!”玉邪无奈,大手将她拢了下来,埋头在他胸口上,仍旧是轻轻抚拍着,道:“以后都不分开了,好好照顾你跟孩子。”
林若雪没有说话,小手却是缓缓绕上他,一点一滴,慢慢拥住。
“不许哭哦,笑一个。”玉邪说着攫取她的下颌来,眯眼一笑,轮廓深邃这一整俊脸,真真迷人。
林若雪笑了,却很是勉强,“白素没同我一起回来……”
“那女人的命硬着呢,宁洛没死,她怎么会死?”玉邪安慰到。
林若雪吸了吸鼻子,趴在玉邪肩上,同他耳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凌空亲昵,没看到一旁奴宫前众人早交头接耳纷纷议论了起来。
唯有凌司夜,低着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