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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可厉害了,他师父深藏不露,更厉害。”林若雪说到。
“白素哪里寻来的这师徒两?这还真是巧合了。”玉邪感慨到。
“太虚是白素雇来骗天帧帝的,涟俏则是天帧帝准备收拾血族的驱魔师,这皇帝算是为凌司夜做了点事了。”林若雪感慨到。
一旁的淑太后忍不住开了口,道:“天帧帝死了的似乎可有说什么?”
林若雪摇了摇头的,道:“我不在宫里,不知道,是跟顾朝云还有殷娘一起被血奴吃了的。”
淑太后沉了眸子,没有说话。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林若雪同玉邪低语着,而众人皆是沉默。
凤舞找了话,朝小白熊走了过来,道:“这小白熊叫什么名字?”
“小心!”林若雪方提醒,已经晚了。
这小白熊虽是睡着,却依旧很警觉,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巴掌便在凤舞手背上留下了五道黑色的血痕。
“公主!”惜若连忙过来搀扶,这胸爪显然有剧毒。
“这小家伙可是表里不一,以后少招惹他,我身上能配出解药的药材可不多。”林若雪说着,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惜若。
“送公主回船上去吧,准备晚膳。”淑太后淡淡交待到,不由得回过看了奴宫大门一眼,那儿子还不出来,也不知道在里头做什么。
小白熊似乎听得懂他们的话,看着凤舞嗷嗷直叫,一脸的凶恶。
“这畜生倒是同你亲近。”欧阳晴明忍不住插了嘴。
“我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性子可比里头那主子还阴晴不定。”林若雪说着瞥了小白熊一眼。
小白熊那黑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玉邪,这才又在一旁趴了下去,很是闲适。
“涟俏的动作倒是利索,我算是看明白了。”玉邪站了起来,扫了四周一圈,七艘大战船在最外围,将两首船和奴宫,围着滴水不漏。
而涟俏站在其中一艘战船上,手持一把青铜长剑,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远远地看过去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看明白了什么?”林若雪问到。
“应该是七杀阵,小时候在草原上听老人家说过的,好像是一个道长使过,涟俏正要以这七条船为界,划出一个七星来,但凡触到每一条边界都会陷入幻象,死法有七种,分别为谋杀而死、劫杀而死、故杀而死、斗杀而死、误杀而死、戏杀而死、过失杀而死。”玉邪解释到,心下猜测小时候听说的那道长很可能便是太虚了。
“这是一般的阵法,如何拦得住血族?”淑太后问到,奇门遁甲之术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一直沉默着的宁亲王锊了锊长须,也开了口,道:“这确一般的阵法,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血奴是抵挡得住,就怕是那三大长老和羲风,至于血影,根本无可奈何,也不知道那小丫头能抗多久。”
“我倒是觉得涟俏有点本事,否则太子殿下也不至于把这大事交给她。”林若雪说到。
这时候,太后已经缓缓落下了,涟俏收起了那青铜长剑来,一脸疲惫地回动了奴宫前。
“你的长剑呢?”林若雪蹙眉问到。
“嘿嘿,这里。”涟俏说着取出腰间一把青铜匕首来,轻轻一拉扯,这短匕首便变成了一把青铜长剑。
“还藏有这玄机,难怪都不见你带长剑!”林若雪笑了笑,看着她另一边插着的一般匕首,又问到:“这把呢?上面的图腾怎么这么奇怪?”
“这把没用过,师父给的,留着保命呢!它就是我的命啦!”涟俏开起了玩笑。
“那你可得好好保管着。”林若雪一脸夸张的严肃。
“开饭了没,饿死了我了!”涟俏笑着看向淑太后。
“等司夜出来。”淑太后淡淡说到。
“还没出来?”涟俏大惊,这儿也就只有她知晓这奴宫魔塔的秘密了吧!
“这小家伙都被扔出来,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呢!”林若雪说着,拉着玉邪便起身来,又道:“我们上船去看看,一会儿开饭了叫一声。”
正要走呢,一个侍卫却端着一封密函急急而来,递给了玉邪。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宁洛说什么了?”
众人见玉邪那脸色,皆是急了。
“没事……”玉邪长长叹了口起,道:“没什么事……就是……就是他……找到白素了!就在龙脉里!”
一片沉默。
安静地小白熊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翼翼地睁眼眼睛来,瞄来由瞄去。
“我就知道!”淑太后缓过神来,喜出望外。
“我就知道我媳妇命硬着呢!”
“司夜……司夜……找到白素了,白素没死!”
淑太后就这么笑着喊着入了奴宫。
而林若雪早已紧紧抱着玉邪,拼命地吸鼻子,真的好像哭的!
“白素没事,她还在,她就在龙脉!”
“我看看,我看看!”
林若雪说着抢过了玉邪手上的密函,非得自己看得清楚不可,玉邪无奈,唇畔亦是满满的笑意。
“哈哈哈,我就知道咱老板一定会没事的,她是谁呀,她可是唐七少!”
“我早就说过她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欧阳晴明和百里醉亦皆都欢喜不已。
人人都是高兴,涟俏却是越发的纳闷了,还真想见见这白素究竟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怎么每个人都说她命硬死不了呢?
所有人都是欢喜着,就她清醒,如此一来,宁洛的目的便再确定不过了,他定是要带白素到奴宫来的!
“可有说什么时候过来,龙脉现在可是血族的天下,他俩逃得了吗?”涟俏问到。
“就说这几日尽量逃出来,要我们千万守住奴宫,血族一直误以为我们就藏万重大山里,只是血影一旦登上龙脉顶便可以望得见奴宫了。”
“尽量吧。”涟俏说着便要往奴宫入,她开始担心起一件事来了,这里有没有能劝说得了凌司夜呢?似乎连淑太后他都不怎么理睬的。
还没上楼呢,便见淑太后独自走了下来。
“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肚子还不饿呀?”涟俏打趣地问打到。
谁料淑太后却不喜欢这玩笑,淡淡道:“让若雪过来劝劝他,那结界不是他可以打开的,一切还得等宁洛回来再商议。”
“哦。”涟俏说着便要上楼。
“你做什么?”淑太后连忙拦住。
“我去劝劝他,兴趣他会听。”涟俏笑着说到。
“若雪那丫头同白素情同姐妹,她却试试还成,你就别搀和了。”淑太后冷冷说到。
“我同太子殿下有交情,我劝说得了的啦。”涟俏仍旧迈出了步子。
只是,淑太后却一下掠到她身前,道:“你可警告你,我儿媳妇就要回来了,司夜虽是服了噬心虫,但他一定会记起白素来的,你最后别打他的主意!”
涟俏一惊,不可思议地连连后退,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太后娘娘,到底谁给你造的谣啊,我可不敢对那家伙有什么兴趣。”
“你不敢便好。”淑太后一脸的严肃。
“这到底是谁给你造的谣啊。这不是毁我清白吗?”涟俏问到,心里多多少少有了猜测,这女人多就是麻烦,洛水姬那张嘴就是不饶人!
“没人给本宫造的谣,就冲着你同司夜同称过一匹马,本宫就该替白素提防你。”淑太后厉声说到。
涟俏惊得目瞪口呆,这样子看来不仅仅是有人造谣了,这太后本来就安插了人的,否者在天朝逃亡的事情,她远在白狄又如何知晓?!
“太后,娘娘!你有必要这么提防着我吗?你这不是提防着我,你是提防着你儿子,你不想他!”涟俏也认真了起来。
“对白素没兴趣的话他都说得出来,你看看你回来到现在叫过我一声母后没有!我这不是提防他,也不是提防你,我是为白素不值啊!”淑太后说着泪一下涌出了眼眶,方才兴匆匆却去告知司夜白素还活着的消息,他根本就像没听到一样!
涟俏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无奈摇了摇头道,“太后娘娘,涟俏给你保证,绝不会同太子殿下有任何暧昧,你想啊,就算我有这个心,殿下根本就绝情绝意,他也不会的。”
“那你说白素回来后怎么办啊!”淑太后问到,语气软了下来。
涟俏看得心疼,却不敢轻易道出凌司夜的秘密来,她也不知道那家伙发什么疯呢!
“凌司夜呢?怎么还不出?”若雪的声音传来过来,同玉邪正是想知道凌司夜有何反应。
淑太后连忙抹了抹泪,对涟俏道:“你若能劝就劝他,那孩子就一直挥剑劈斩着那堵墙,怎么说他都不停。”
涟俏蹙眉,点了点头便上了楼。
凌司夜这是要替白素入修魔塔吗?
436破结界作者:猫小猫奴宫的十八层。
血腥味还未完全散去,夕儿的哭声已经停止了。
四处一片昏暗,只有一旁一把火把静静地燃着,一片死寂,这死寂更显得那么声音越发的的清脆。
涟俏止步在石梯口,抿着唇,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一把焕着蓝色冷光的冷玄剑一剑一剑地朝那石壁劈打而去。
撞击上一声一声,清清脆脆。
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他紧握剑把的手满是血迹。
“凌司夜,白素没有死,你不好高兴吗?”涟俏开了口,淡淡问到。
凌司夜没有回答,依旧一剑一剑而下。
涟俏却是笑了,道:“你这是做什么?这是结界,不是石墙,即便你在这里打一辈子都永远打不开,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痴了?”
凌司夜终于是回过头来,淡淡道:“难不成你要替本太子打开这结界?”
“难道你要我送你去死?”涟俏亦是反问。
“本太好没这么弱,不需等待宁洛的所用安排!”凌司夜厉声。
“你是想替白素修魔!”涟俏好不胆怯,脱口而出。
“那又如何?”凌司夜的语气更是寒彻了。
“你就不怕见不到她吗?”涟俏问到。
“不见也罢。”凌司夜冷冷说到。
“那你继续吧。”涟俏无奈,说不过他。
只是她却可以理解他的想法,白素若是修魔,入了心魔阶,能同血影对抗有如何,心智亦是全无,两人最终不过是你死我亡。
宁洛原本要的是血影和魔煞同归于尽。
而今的情形,这担子却落到了白素身上,短短的时间,能到心魔阶便不错了,如何能过心魔阶呢?
就在涟俏迈出第二步之际,一道冰凉凉的触觉便从脖颈上传了过来,是凌司夜的冷玄剑!
“不想死的话,就打开结界。”凌司夜冷声,话语里的寒冽不容任何人违逆。
“不想死,也不想你死。”涟俏并不在这威胁放心上,这里还是需要她的,而她亦不相信这家伙会这么狠。
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错了,就在她下方第三步之际,脖颈上传来的不再是冰凉,而是温热,是她的血!
她止步了,她其实比师父还胆小还怕死的!
“有没有人说骂过你忘恩负义?”涟俏怒声。
“本太子瞎了,刀剑不长眼。”凌司夜冷冷说到。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卑鄙!”涟俏更怒了。
“打开结界。”凌司夜厉声,耐心有限。
“你先把剑拿开,刀剑真的不长眼的!”涟俏大叫,他方才又加重了力道,再不闪真的会出人命的!只是她根本不敢闪了。
凌司夜不语,长剑剑气渐渐盛了起来,波及涟俏那粉嫩粉嫩的小脸。
“你先放了我,我保重打开结界,我一贯有信用的,你先放了我!”涟俏急急伸手挡住一侧脸,的手背上立马被那剑气伤出了好几道口子,这从来没开过玩笑的家伙真的不是开玩笑!
“动手,不要同本太子讲什么信用。”凌司夜冷声,退了两步,将涟俏逼到石墙前。
涟俏欲哭无泪,真真后悔没让林若雪上来,方才才笑话玉邪多事呢,原来自己才是最多事的。
“那个……太子殿下,你真杀了我,谁来拖住血影啊?”涟俏怯怯问到,争取最后的机会,着实不愿意让凌司夜如此冒险。
凌司夜没有回答,却是瞬间点了涟俏的哑穴,剑抵在她背后,差那么一点点就会伤到。
涟俏不敢再多耽搁,连忙提高手中的灯笼,认真地研究起这墙上的古老图腾。
她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只能把这件事当作一道简单的选择题,要么让凌司夜去冒险,要么她死。
显然,她选择了前者。
若是能说话,她一定会大叫,这图腾小时候师父给她看过的,确实是一个很难破的结界。
若要打开结界,有三种办法,最低级的成为“破”,中层者称为“解”,最高层的方为“灭”,当初宁洛利用天下洪泽之水开了魔道封印,便是“灭”。
这结界虽难,熟悉之人也只需要到“破”。
涟俏盘坐了下来,回头看凌司夜,咿咿呀呀示意她想说话。
凌司夜立马明白,解开了她的哑穴。
“一会儿结界打开了,会出现一道旋窝,风力甚强,你就逆着风的方向而去,便可入第十九层了,千万别偏了道,否则被困在这堵石墙里,我可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