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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为何为难一个孩子?”血影淡淡问道。
“他们自己干了坏事,指使我!”无情脱口而出,心下大喜,这血影回来得真是时候。
只是,他怎么又把面具戴上了,还是玄色的,那材质看上去似乎很沉。
“怎么回事?”血影淡淡问道。
然而,众人却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又是惊又是喜,又是纳闷,又是兴奋,都不知道要回答了。
“宁洛和涟俏呢?”血影问道。
“影主子,你……”魅離先开了口,仍旧是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回来了!?”司徒忍急急问道,终于是缓过神来了,他们能出去了吧!血影竟然回来了!
“回答我的问题。”血影淡了语气,却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毕竟是个主子。
“外头出事了,涟俏要破那七重山结界,却被一道血气所租,十分凌厉,属下皆对付不来,应该是血族长老级以上之人。”楚隐如实答道,认真了起来。
血影心下一怔,血族除了陆长老,还会有谁!?
心下虽惊,仍旧不动神色,淡淡问道:“宁洛也敌不过?”
“宁洛本就伤得很重,若是以前,指不定能抵得过,只是现在……”魅離欲言又止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血影问道。
“呃……他在……他……”魅離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在房里,还睡着呢,估计也快醒了,影主子自己去看看吧。”开口的玉邪。
说罢,众人也没有什么反应,然而,就在血影进屋后,大伙才缓过神来,皆是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呆了……
只有玉邪窃笑着,心下想着,血影回来了变好,终于能出去了,林若雪那丫头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算是他的玉奴,若是出事了,他多多少少也感觉得到的。
什么动静都没有,至少说明她还安好着。
七个多月了,孩子快出生了吧!
总希望能在孩子出生前多陪陪她,一定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吧,当爹娘可不容易,这一点他还有所了解的。
“玉邪,你怎么……”
“玉邪,你太那啥了……”
“玉邪,这下子可好了!”
“玉邪,你小子就是大功臣!”
“呵呵,血影做主了,看宁洛还敢不认!”
众人终于是都缓过神来了,一脸乐呵呵往屋内去……
而宁洛屋内,床榻上,两个人都还沉睡着。
涟俏躺着宁洛臂弯里,唇畔亲自笑,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尽,留下的尽是恬淡。
宁洛亦是一脸安静,苍白的脸,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唇,眉宇间透着一丝闲适懒散。
有时候,真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仿佛永远都摸不透。
可以这个瞬间,是没心没肺的公子哥儿,可以下一个瞬间,便是一丝不苟的史官,再下一个瞬间,却是那么闲散的一个人,这闲散似乎能抚平所有的纷繁复杂。
这身旁同枕之人,亦是不了解他呀!
这样的人,最是难懂吧,即便日日相处,日日接近,却从来都走不到他心里去,从来都不知道他早已暗暗下了什么决定,布下了什么样的局。
懒懒一个翻身,修长的退亦是跟在跨了过来,一下子便将小巧玲珑的涟俏完全拥入了怀中。
涟俏被这么打扰了,这才缓缓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惺忪的双眸微睁,双臂自然而然地拥着宁洛,很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而宁洛却是不动了,整个屋子静悄悄的,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良久,宁洛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瞬间清醒,眸中满是惊慌和不知所措!
人就在自己怀里,这么真实的触碰,并不是梦。
昨夜的一切他隐隐都记得的,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碗药了!
曾经的运筹帷幄,曾经的波澜不惊,曾经的临危不惧。
统统就在这清醒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尽是败给了这个安静沉睡着的女子。
头一回这么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该怎么做?!
该怎么说!?
突然,叩门声传来了,几声轻扣便停了。
随即传来的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竟然是血影!
“宁洛,起了吗?”
本就是慌,此时更是无措,若用狼狈儿字来形容怕也并不贴切了。
慌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动,却又不敢乱动,怕扰醒了怀里的人。
如何是好啊!!
叩门声再次传来,“宁洛,起了吗?怎么伤了?伤得重吗?”
还是没敢开口,似乎只能装睡了,只是看着怀里的涟俏,眉头紧紧锁着,也似乎只能先这么看着她了。
整个脑袋乱成了一团,宁洛啊宁洛,你也有如此轻易就马失前蹄的时候啊!
门外,血影已经在短榻上坐了下来,七魔七煞在一边侯着,云容端来了茶水。
血影也打算再扰他,先问题了七魔七煞其他事情了。
给读者的话:
应该还有一更…………………………
506等待&孩子问题作者:猫小猫小小的厅堂里,一群人都再等着。
血影问了好些事情,玉邪皆如实回答,包括宁洛的伤。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是,宁洛屋里仍旧没有动静。
魅離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道:“今儿个宁洛是怎么了,睡那么沉,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
“他最近太累了,身子骨又不好,让他多睡会儿吧。”司徒忍急急说道,似乎这个时候才良心发现了,这样子对宁洛是不是太不道义了,怎么说还是先把影引开吧。
“让他睡一会儿吧,把那大夫叫来。”血影淡淡说道。
“是。”魅離低声应答,瞪了司徒忍一眼这才离去。
众人就这么等着,谁都着急,都笃定房里的人铁定是醒了,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是这么安安静静的。
唯有血影不急,详细地询问着那大夫宁洛的身体状况……
而另一处,玄铁灵城。
此时,凌司夜亦是耐性地听着大夫的交待,如何熬药,如何调养,依旧孕妇会出现的一些反应。
好一会儿,都悉心了解清楚了,这才让大夫离去,差伶幽跟着去抓药。
内屋暖阁里,白素正懒懒地倚躺着贵妃榻上,手里把玩拼凑着那十一枚菱形玄铁。
见凌司夜进来,白素急急问道:“大夫说什么了?这胎动正常吗?”
太过于频繁的胎动,甚至会让她生疼,即便完全不了解这事儿的人都会怕的,当然要问个清楚。
“还不能确定是否是正常的反应,以后留意频率。”凌司夜认真说道,大手已经很自然地轻轻放在白素那大肚子上,一脸的认真,也不知道感受着什么。
“你干嘛呢?”白素纳闷地问道。
“大夫说了,正常的胎动是每日早中晚个一次,每次三次回,每次大概隔一盏茶的时间,有的胎动很弱,根本感受不到,现在都中午了,该动了。”凌司夜认真说道。
白素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是不是变傻了,真是一脸傻样!
“有那么多讲究吗?”笑着问到,只是凌司夜仍旧认真着,并不理睬她,径自说道:“若是超出这频率就不正常了,你以后留心着时间。”
白素刚要开口,却突然一惊,这孩子还真动了。
凌司夜亦是察觉到,连忙凑了过去,侧耳贴着,唇畔不知不觉已经勾起了弧度来,“还真动了。”
只是白素却缓缓蹙起了眉头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一两下,这孩子便有安分了,留给白素的不过是瞬间的惊喜,并没有疼痛。
“这次会疼吗?”凌司夜问道。
白素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凌司夜又急了,这几日就都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白素有时候还真会刻意刁难,戏耍他,若是平日里早不知道又大吵大闹多少回了,这一次他难得耐性十足!
“之前那会疼的,好像不是胎动……和这才很不一样……”白素怯怯说道。
“什么?!”凌司夜一下子站了起来。
“哎呀,我也不知道啦,反正感觉和这次很不一样,好像这次才是胎动,我第一次发现……”白素仍旧是怯怯地,看凌司夜一眼。
“你这母亲怎么当的!?”凌司夜终于爆发了。
这话是白素先前怒吼他的,“你这父亲怎么当的!”
终于,有个机会吼回去了!
“我是第一次,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先前的感觉不一样,就想是这孩子很兴奋一样,好像也不怎么像是踢我……”白素显然没了平日里的气焰了,是自己大意了,一直同血影在奔波着,动大铁匠较量,若是这胎动不明显,也不怎么感受地到的。
她感受到的究竟是什么啊!
“有你这这么当娘的吗?”凌司夜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转身朝外头喊道,“来人啊,去把那大夫再请过来!”
白素盯着自己的大肚子看,一句话不坑,先前那梦境不知觉浮现出脑海。
这孩子会盗术,而且皆他们解决了第六大铁匠,甚至把他们夫人二人带到他的梦境里去了。
对她这个当娘的,可以按照常理来要求。
而对于这五个对月大的小家伙,真真不能按常理来理解。
当初在龙脉,不也是这家伙救了她吗?
聪明的人啊,可以一时犯糊涂,只是,不可以一直犯糊涂,那可是不责任的表现。
还不待凌司夜开口,白素却是先动了手,抚在大肚子上手轻轻扣着。
而就在这个瞬间,凌司夜冷不防转身,一脸纳闷了起来,看着白素,十分不解。
这女人干什么呢?
白素微微一笑,手轻轻一笼,凌司夜终于怒声出口,道:“你干嘛呢?”
虽然看不到身边的魔光之绳子,却是一下子体会到了痛楚,白素的魔光就束缚在他双臂上。
“试探试探。别急。”白素说着,手却是突然一紧,腹中传来一阵疼痛,同胎动很像,只是这时候有这心思去细细感觉,明显就不同了。
然而,她还未叫出声来呢,凌司夜早已大喊了,“白素你好狠啊!”
终于是忍不住运气,顿时一道红光从双臂震出,白素那紫黑光绳终于现形断裂了。
就这这光绳断裂的瞬间,白素亦是送了口气,懒懒地倚躺了下去,这小家伙不动了。
凌司夜正要发火,白素却指了指大肚子,无奈摇了摇头,微微喘息地说道:“这家伙是在用盗术!痛了!”
凌司夜一愣,随即缓过神来,想起了那梦境里小家伙说得话,他一直想要白素这束缚之术!
就这么冷不防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应该是这样,好几回都是我用这伎俩的时候他就特不安分,在家打铁铺的时候,也不安分,平常到还好!”白素认真说道。
“白素,你儿子将来了不得啊!”凌司夜笑着坐了过来。
“你少来,以后教养的事情都归你,才五个月大就这么大逆不道,出来后定要好好收拾他!”白素怒怒说道。
“若真是盗术,你儿子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尚且要看清楚了对方如何出手,这小家伙根本就不用看。”凌司夜还是头一回有这么一种情绪,叫做自豪!
白素一想起梦境里林若雪那一脸愤怒,冷不防大起了哆嗦,不得不说,怕了。
“喂,凌司夜,我同你说认真的,这孩子以后可不许太宠,还有,不许太早教他太多东西,还有,一懂事就要同他约法三章,什么能盗,什么不能盗!”白素想了想,又继续道:“七魔七煞的一个都不能动,血影的也不能,你们的更别说了,除非你自愿被他盗。”
凌司夜根本不理睬白素,摩挲着下颌,眸中尽是坏笑,也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
“你听到没有?”白素打开他的手,认真问道。
“急什么急,大夫说了,这孩子至少得三个月后才能出生,再说了,他怕是盗不了你的束缚之术,从那梦境里来看,这小家伙只能对七魔七煞下手,也不知道他的修为到哪一阶了。”凌司夜亦是认真了起来。
白素这才一惊,主意到了这个问题,这孩子算是同她一起入魔塔一起过心魔入灵阶的。
他确实盗不走她的束缚之术,似乎也盗不走血影的技能,否则他们应该早就发现了的!
“难不成也是灵阶?”白素一脸不可思议了起来。
“最好是,我要他出了魔塔便是魔道最高阶者!”凌司夜说道。
“你还打算往上走?”白素惊诧着问到。
“既然都来了,外头也平静了,何不继续往上走,这魔塔的秘密指不定就在最高层。”凌司夜说道。
“对我来说,幻阶已经够了,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和孩子待这魔塔里,况且这第二十一层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有去无回也不一定。”白素淡淡说道。
“怎么,怕了?”凌司夜反问,这可不像白素的性子,若是以前,她可比他还急着往上走呢!
“你不怕吗?孩子在呢,你不怕吗?”白素厉声问道,不悦地一把推开了他,又道:“怎么当爹的,也不会孩子想想!”
凌司夜悻悻地,这话又一次被骂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