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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完全不像不生气的。”刘默说。
我深吸几口气。
“林晚,你是不是喜欢段景琛?”刘默问。
“我呸!”我立刻否认。
“咱俩在一块儿这么多年,你的情绪一直很冷漠,可以说是冷淡,现在变得如此的暴躁,没错,就是暴躁。”刘默说。
“闭上你的嘴。”我说。
“不正常,绝对的不正常。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你喜欢上别人的状态也和别人不一样。”刘默一脸自以为是的说。
“也许是陆雪瑶更能轻而易举的挑动我的情绪,她留给我的心理阴影太大。”我直言不讳的说,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我要否认他刚才的看法。
“还饿吗?”刘默问我。
我摇头说:“有一种饱了的感觉。”
刘默哈哈大笑几声。
我和刘默压了很久的马路,回忆了很多当时在英国上学的事情。
刘默学习不算好,最终论文顺利通过也是个意外。
我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
躺在床上,我仍旧睡不着觉,想着刚才陆雪瑶说的他们要结婚的话。
我翻来覆去的想,终于,我没忍住拨通了段景琛的电话。
“喂……”陆雪瑶娇滴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一把挂断电话。
一切仿佛得到证实,我已经不想再去知道什么。
听了很久的歌,终于进入梦乡。
梦里面,我看不清段景琛的脸,一晚上都在奔跑,什么都看不清。
第二天一睁眼,我猛然坐起身来,我和段景琛的婚姻,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再继续。
来到公司,我直接跑到总裁办公室,段景琛还没来,看来昨晚和陆雪瑶春宵良夜过的不错。
回到工位上,我和吴凡还有季羽准备明天活动的东西。
直到中午,我去洗手间拨通了段景琛的电话,我心里祈祷不要是陆雪瑶的声音。
“喂。”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有话说。”
“说。”段景琛又开始惜字如金。
“我去找你。”段景琛没有拒绝,这会儿应该在公司。
我来到总裁办公室,段景琛躺在沙发上,掐着自己的眉心。
“怎么,昨天用力过猛?”我冷嘲热讽。
“如果来吵架的话那就回去。”段景琛闭上眼睛说。
我靠在他的办公桌前面,看着他说:“我们离婚吧。”
段景琛沉默。
“这是我第几次说,我也不记得。但我们,应该离婚不是吗?这段婚姻,有什么意义?彼此消耗罢了。”我平静的对段景琛说。
段景琛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失望,有些冷漠。
“不怕对林渭生没法交代?”段景琛问。
“呵。”我不屑的呵了一声。
“我不想耽误你。”我说。
段景琛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我说:“好,我们离婚。”
我的心中一沉,果真是要离婚了。
我要连这狗屁段太太的位置都没有了。
我笑靥如花的看着段景琛说:“下周就去把手续办了吧。”
“好。”段景琛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对段景琛说:“还是那句话,段景琛,你的眼光真是够差。”
“我以为你会伤心。”段景琛突然深情的看着我说。
“不要这样看我,我没有心,所以也不会伤心。”说完这句话我昂着头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我脸上硬生生的扯着苦笑,我心底的难受和心酸大概只有我自己能够知道。
……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来到海洋广场。
吴凡在昨晚已经完成了搭建。
我和季羽在搭起的防晒棚里,准备今天的东西。
礼品在外面摆了一片,我看着段景琛的宣传海报,包括防晒棚上都是他那张英俊的脸。
“换了总裁自己代言,效果还不错。”季羽说。
“看脸的时代。”我对季羽说。
“你今天的情绪看起来不高涨啊。”季羽问。
“特殊时期。”我用生理期掩饰。
季羽一下子表示懂了。
今天除了安排了节目,还安排了现场抽奖的环节,中奖率很高,吸引了不少人。
主持人我们请了墨城当红的一个女主播,人气很旺,早晨活动还没开始,都已经聚了不少人。
“段总今天会亲自到现场。”季羽对我说。
我心里一沉,这和他每天见面的频率也太高了。
女主播穿着短裙一上场,台下各种口哨声。
我和季羽忙活一早晨,在一旁喝水。
吴凡在台后前后忙碌。
一直到十点,现场氛围都很好,现在要进行第一轮抽奖,人们跃跃欲试。
有些奖品直接和之后景阳写字楼或者商铺的购买优惠挂钩,就算自己抽中不想要还可以去卖。
就在这时候,来了三个穿着白背心,背心后面写着红色大字的男人。
“景天集团豆腐渣工程,偷工减料。”这三个男人大声喊着。
我们被这突然的状况惊到了。
“赶快报警。”刘思阳走过来临危不乱。
周围的观众被吓散了一部分,还留下一部分看热闹。
女主播躲在了一旁。
几个男人径直往台上一坐,各种鬼哭狼嚎。
我最建不得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我拿过女主播的话筒说:“真是无耻,警察一会儿就来,你们等着吧。要知道你么现在已经构成违法。”
几个男人不听我这一套,似乎铁了心要搅局。
他们几个嘀咕了一阵,起身把现场咋了稀巴烂。
吓得我和季羽一直往后退。
“一定是受人指使。”季羽在一旁对我说。
“肯定的,目的性太强,盯准了景天。”我对季羽说。
警察要过来的时候,这三个男人四下看了看,就要跑。
“不能让他们跑了。”我拉着季羽冲上前去。
季羽不敢靠前,我拉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胳膊说:“敢做就别跑。”
这个男人用力一甩我,我被甩到在台上。
我抱住他的大腿,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一个,警察马上就来了。
男人用力蹬腿,我大声喊:“你要把我弄伤就是故意伤害,要坐牢的。”
男人看着自己同伙已经跑了,再一看警察朝这边跑,用另一只脚用力的踹我的胳膊。
我被踹的生疼,但我仍旧死死的不放手。
男人忍无可忍,对着我的头狠狠踹了一脚,我当场晕了过去。
我想我可能要傻了,或者本身就是个傻子。
等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
季羽吴凡还有刘思阳在一旁看着我。
“你说你傻不傻?”季羽问我。
“警察抓到他没有?”我问。
季羽点头,随即对我大吼:“就不知道先关心自己吗?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说:“你们这样关心我,我不适应。”
是的,我不适应别人关心我,因为从小到大感受到的太少,现在遇到这种情况会不知所措。
“林晚你真是好样的,你是市场部的骄傲。”刘思阳在一旁没有责怪我。
“轻微脑震荡,你个傻子。”季羽一直说我是傻子,这点我自己已经意识到了。
“没事啦,明天上班。”我说。
“准你几天假。”刘思阳说。
我笑着对刘思阳说:“真好,值了。”
刘思阳一脸无奈。
“你们都回去上班吧,现场怎么样?是不是一片混乱?”我问。
“是一片血腥,警察到的同时段总也到了,他和那个男人厮打在一起,我从没见过段总如此的冲动。”季羽一脸夸张的说。
我嘴角微扯,有些自嘲。
我不想再自作多情,他大打出手是为了景天,和我没有关系。
刘思阳他们离开之后,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头确实疼。
不过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清楚,应该是没有大碍。
我看着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扯着嘴角笑了笑,还好没有破相。
“何必呢?”我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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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自由了
段景琛来看我的时候是在我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
他来了之后我看他脸颊有处淤青。
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儿,我本来要走却不得不又躺回病床上。
“我没事。”我对他说。
段景琛点头,他依旧看着我,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调查清楚了吗,是谁的人?”我问。
“司路远。”段景琛说。
“这种手段也太低级。”我说。
“嗯,比林渭生还要差劲。”段景琛说。
我的脑海里闪过司路远和林渭生的模样,随即我想到司南。
“司南是司路远的亲生儿子吗?”我问。
“也许吧。”段景琛看起来并不知情。
“不说那些事情了,说说我们吧。”我看着段景琛。
段景琛等待我继续说。
“不是说好要离婚。”我对段景琛说。
段景琛点头说:“房子留给你,然后再给你一笔钱。”
“不错,这一切看起来都对我如此有利。”我眯着眼睛一笑。
“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就让它交易到底。”段景琛说。
“精辟,跟我在一起久了说话风格都变了。”我夸赞段景琛。
我现在就想到要把离婚证狠狠的摔在林渭生脸上的场景,我嘴角微勾。
段景琛一脸深情的看着我,我抿嘴一笑说:“我说过了,不用这么看我,我不难过。”
第二天,我和段景琛来到民政局,很是平静。
我终归还是输给了陆雪瑶,这点让我很不爽。
“从今天起,咱们就形同陌路吧。”我对段景琛说。
“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可以来找我。”段景琛说。
我眯着眼睛说:“没有。”
这场四年多的婚姻,我本以为会要再晚些日子才剧终,没想到就这样走着走着,提前夭折了。
我是应该高兴的,我自由了。
我和段景琛从民政局出来后,阳光很是刺眼。
“再见。”我对段景琛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阳光晃得我的眼睛睁不开,我的手脚确是冰凉。
我知道我应该高兴,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仍旧感觉了一丝空落落。
我给林渭生发了个消息,我和段景琛离婚了。
林渭生的电话很快打过来。
“林晚,你别给我胡来。”林渭生的声音焦躁而紧张。
“如果想看离婚证我可以给你拿过去。”我对林渭生说。
“你个死丫头是疯了吗,谁把你拉扯这么大,现在又有本事了是吗?”林渭生在电话里气急败坏。
“从四年前利用到现在,我想我已经把该还的都还给你了。”我平静的对林渭生说。
“你!”林渭生气的说不上话来。
“还有,我妈的遗产不是也都在你那!”我对林渭生说。
“有什么!房子被火烧了有什么!”林渭生一下子急了。
“林氏集团没有我妈的股份?这不是外公一手创办的企业?”我问。
“林晚!林氏企业半死不活,这些年是谁让它起死回生,你还和我说股份!”林渭生电话里说。
“可是股份还是存在的不是吗?我是第一继承人不是吗?”我和刚才一样平静。
“是谁教你的这些,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你到底没有林家的血脉。”林渭生说。
“有没有林家的血脉我不知道,但是法律上我知道。”我说。
“没良心的东西,你现在是要倒打一耙吗?”林渭生问。
“舅舅,我可没说倒打一耙,这几年,我也算还清了你那所谓的养育之恩了。”我说。
“你想怎么样?”林渭生说。
“不想怎么样,只是告诉你我和段景琛离婚了,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说。
我大概想象的到林渭生气的眉头紧蹙。
“当然,和我断不断绝关系呢看你自己,不怕将来留下后患我们继续保持这个关系也好。”我对林渭生说。
“林晚你刚刚二十二岁,就如此的歹毒!”林渭生说。
“舅舅还知道我的年龄,我实在是感动,想必舅舅想把我弄上段景琛的床的时候知道我也就十八岁吧,还有用歹毒来形容自己的外甥女不太合适吧。”我冷笑。
“林晚,我对你仁至义尽你今天要是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别怪我不客气。”林渭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