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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般传授的许多竹编技巧不仅可以用在编斗笠上,还可以广泛应用到诸多竹编器具上。
要是擅长举一反三的人,学会编斗笠以后别的竹编制品也难不倒他!
村民里面也有聪明人,当场就有脑筋灵活的年轻村民提出自己的想法,说竹篮之类的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改进。
公输般欣慰点头,问了对方的姓名,询问对方要不要来给他打个下手,
只要每天找时间过来帮忙做点微小的工作就可以了。
那年轻村民激动地答应下来。
那群围观得津津有味的玩家顿时激动了,这是任务的味道啊!
等村民们拿着编好的斗笠三三两两地散去,玩家们一拥而上,围住公输般询问还需不需要人帮忙。
“大佬选我!我有手工基础,我幼儿园时的手工作业横扫全场!”
“大佬我是你的粉丝,我以前打游戏经常选你!队友和对面骂我的时候,我都狠狠地骂回去了,为你丢过好几个号!”
“艹,你就是传说中的队友杀手对吧??刚才听你声音就感觉很熟悉,像极了我上次遇到的坑货混分狗!别走,我们去那边小树林里聊聊。”
“大佬别管这些逗比,我可以帮忙干活的,有什么活只管给我干!”
公输般:“…………”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每天都在干什么。
公输般凭借自己多年的收徒经验对玩家们进行了筛选,最终选中一批玩家留下来负责打杂。
玩家们都四散在“新手村”到处探索,有些胆子大的人仗着是在玩游戏到处作死。
比如冲上去和一只大白鹅对杠,结果被大白鹅追着满村跑。
那狼狈奔逃的一幕被不少玩家兴致勃勃地录像留念。
还有试图攻击村民的。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现代人根本不是常年干农活的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按在地上摩擦,并且被抓起来当贼人扭送给村长。
村子里有个山洞,专门关押抓到的贼人,遇到大灾大难还能拿来躲灾用。
现在世道还算太平,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那个山洞了,村长看到这么多外乡人在村子里溜达,决定来个杀鸡儆猴,召集村里的青壮齐心协力把那个“歹徒”扭送往那个洞狱。
村长不抓人还好,一抓人,玩家们可就来劲了,兴冲冲地开启摄像功能跟着那群青壮跑,嘴里还说着村民们觉得很古怪的话——
“哇,这哥们牛逼,是不是隐藏任务!”
“这是要抓去哪里?这里也有大牢吗?看起来是个村子啊!”
“可能是私牢,会不会有什么残酷的刑罚,比如剁他叽叽!”
“醒醒,他也没干啥需要剁叽叽的事。”
“笑死,确实没有,他只是想袭击村民而已!”
“知道了,村里不能打人,感谢这哥们舍己为人!”
“说实话,本来就不可以啊,哪有打新手村村民的,又不是末日游戏!这哥们纯属自作孽不可活!”
一行人一边讨论一边跟着村民们来到洞狱外,好奇地探头围观那幽深的洞穴。这地方就是关押贼人的地方吗?
有人对着那被抓玩家打招呼:“快快,开录像,进去探探监狱长什么样,说不准后面还有人要进去体验!”
村民们见这群玩家在洞狱周围吵吵嚷嚷,都感觉他们实在太过古怪。
村
长命人把洞狱出口上了锁,轻咳一声作出要发表讲话的姿态。
都是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围观群众,玩家们一下子安静下来,等着看村长要给他们讲什么。
村长说道:“公输先生早前跟我们讲了,接下来会有许多外乡人来到我们村子。对于想在村子周围安家的人,我们都很乐意帮助你们在这儿安顿下来,只是你们之中若是有心存歹念之人,那就莫怪我们不客气了。像刚才那位无故打人的后生,我们绝不轻饶!”
“就该这样,游戏不是法外之地!”
“只是关起来太便宜他了,不如让他去地里干活!”
“对对,需要人监督吗?我们可以帮忙监督,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我还是建议阉割所有犯罪分子!我家猫猫阉割过后就温顺多了,人肯定也一样!”
“那女罪犯怎么办?挖子宫吗?”
“别聊这么血腥的话题,我已经开始疼了,想起早年那些乱七八糟的挖肾掏子宫小说。我完全受不了!”
村长听着玩家们七嘴八舌地在那讨论如何严惩犯罪分子,脑壳开始疼了。
这些外乡人怎么满嘴怪话啊!
村长没法在正儿八经地发言了,只得让众人就此散去。
还有不少人不死心地跟着村长追问:“真的没有任务让我们做吗?我们什么活都可以干,不会做的也可以现学,求您了,给我们来个任务吧!”
村长:“………………”
村长默默地加快了归家的脚步。
这都什么人啊!
那个被关在洞狱里的玩家也没闲着,开始打开录像功能并往里探索。
既然是兼顾监狱和避难所功能的地方,周围自然全是牢固的石壁。
入口附近还好,有光从入口处照进来,周围还挺亮堂的,往里走就是阴森森的石洞了,走着走着就伸手不见五指。
那玩家也是心大,摸黑也一个劲地往里走,走着走着还真给他走到个比较亮的地方。
他挨个翻检着洞穴里的东西,把一些断掉的麻绳之类的物件往自己背包里面塞。
甭管有没有用,先捡了在说!
比较愁人的是,背包是真的背包,要自己背着走的那种。大件的东西倒是可以塞进去,可重量是不会变的,自己的体能跟不上啊!
塞进去根本走不动路!
平时不努力,全息徒伤悲!
还好游戏里的贡献点不仅可以捏脸,还可以增强体质。
看着眼前捡不进背包的东西(废品),荣获游戏被抓第一人殊荣的犯罪分子当场下定决心:等他有了贡献点,一定全加体质!!!
脸不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与心爱的宝贝相逢时可以一件不落地全捡回家!
吴普换了张普通脸,穿着身普通新手服,装作新人在游戏里面瞎晃悠。他和普通玩家一样东摸摸西瞧瞧,途中还与两三个老乡相遇,欣然互加了好友。
吴普
实地考察了一圈,正要跑公输般院子里凑凑热闹,就看到前面有人两男一女顶着不同面孔的人在那聊得起劲,其中一小伙子还格外激动。
好奇之下,吴普走过去瞧瞧这三个人在讲什么。
其中一男一女是男女朋友,他们在各个平台都开了情侣账号,人气都很不错,经常合体秀恩爱。
偏两人都还是多才多艺、爱好多多的厉害人,粉丝们永远一边嚷嚷着踹翻狗粮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点开他们新狗粮的手。
像他们这么幸运的小情侣着实少见。
很少有情侣两人同时拿到登陆舱的!
也许就是因为太过难得,所以他们才玩了不到一小时,就碰到眼前的奇葩。
这小伙子看见他们就走不动路了,一直跟着他们走不说,见他们停下来不说话了还跑上来说:“你们怎么不讲话了?在讲两句给我听听行不行?”
到底算是小有粉丝的人了,小情侣俩已经养成了一般情况尽量不骂人的良好习惯。
小姐姐脾气有点火爆,开口就是一口四川话:“你哪个哦?一直追着我们要干爪子?”
“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那小伙子又看向那男的,“你也整两句成不?”
小姐姐男朋友:“…………”
小姐姐估计没见过这样的憨货,都被他的没脸没皮给气笑了:“你怎么回事啊?我们又不认得你。”
“不是,我看到你们就觉得很熟悉。”那小伙子忍不住解释道,“听你们说话就感觉更熟悉了,好像小时候听过一样,觉得怪亲切的。真是奇了怪了,我没去过蜀省,也没去过湘省啊。”
周围不少玩家被三人的对话吸引过来,吴普混在其中一点都不显突兀。他上前好奇地问道:“你家什么情况,能给我们说说吗?”
小伙子老实回答:“我们那旮旯穷得很,还是我搞土味直播火了,情况才好点。现在我在想办法带村里的兄弟们一起发财来着!”他说完又忍不住感慨,“说起来我也贼爱吃川菜,不少人都说我这口味可以直接娶个四川媳妇了!”
有个玩家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你有没有看过前几年一个新闻,讲的是一个闽省小伙子全家饮食都很清淡,只有他自己特别嗜辣,尤其是花椒的麻辣味,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这人行动能力特别强,二话不说跑去寻人网站登记自己的信息找亲生父母,没想到他还真是被拐孩童,而且亲生父母正好就是重庆人!”
小伙子:“…………”
小伙子呆滞了。
围观群众听了这个沙雕之中透着些许心酸的新闻,也开始议论起来——
“这什么奇葩新闻,真事吗?”
“对,有这事儿,我记得当时好像是通过人脸识别技术找回的父母,哥们你连人脸都觉得熟悉的话要不回去核实一下?”
“不会吧,开服第一天就有这样的狗血大戏?”
“别听他们瞎扯,小哥哥乐观点,说不准你只是正好喜欢吃川菜呢?”
第167章 第 167 章
抽出来的是乌台诗案期间的苏轼啊!
吴普鼻子嗅了嗅; 还能嗅到自己正在炖的东坡肉的味道。
他觉得来得也太应景了。
乌台诗案尘埃落定后,苏轼就要被贬去黄州了。
去黄州就要自己跑东坡开几亩地自耕自足,从此自称东坡居士。
东坡居士开始潜心研究猪肉的吃法; 边炖猪肉边苦中作乐写《猪肉颂》。
苏轼这人自嘲自己“一肚子不合时宜”; 一生之中确实做过很多“不合时宜”的选择。
比如以王安石为代表的新党搞变法搞到如火如荼的阶段他站出来泼冷水表示新法坏处很多,等到以司马光为代表的旧党杀回来后他又开始为变法派说话表示新法不是一无是处。
约等于双方干架干到白热化阶段他跑到中间说“别打了别打了”,结果自然是左边揍他一拳右边踹他一脚; 惨得不得了。
这就是他的后半生变成“黄州惠州儋州”的原因。
乌台诗案这个时期的苏轼就很倒霉; 他写过的诗文全被人扒拉出来,被一群人用放大镜搜罗他大逆不道的证据,其搜证过程堪比现代阅读理解出题老师的脑回路:作者都不晓得自己有这个意思。
就很倒霉。
且不论苏轼跌宕起伏的一生; 光凭《水调歌头》《念奴娇》这些千古佳作; 就足以让苏轼拥有耀眼的文豪光环。
一抽就抽出这么一位大文豪,吴普心情很激动; 连忙看了眼苏轼的状态:身陷牢狱; 无所事事。
坐牢可不就是没事可干; 只能等各方人士在外面为他扯皮吗?
按照系统的介绍; 被召唤过来的人会把这边的一切当成梦境,且醒来后就会把这边发生的事忘掉,只有在下次“入梦”后才会想起来。
一般来说,做多少次“梦”都不会影响原来的历史轨迹; 所以可以放心使用召唤功能。
想想苏轼在乌台诗案受到的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 吴普想也没想就选择召唤。
“这是何处?”一把嘶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让吴普赶忙切掉系统界面; 看向刚才问话的人。
明清时期有好事者编段子; 说苏轼和他那个嫁给秦观的小妹互损; 苏轼说他妹“未出堂前三五步; 额头先到画堂前”,意思是他妹颧骨高;他妹说苏轼“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流到腮边”,意思是苏轼脸长。
可惜后来有专家考证,历史上苏轼并没有一个嫁给秦观的妹妹。
吴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苏轼脸不算很长,倒是因为坐了挺久的牢,瞧着胡子拉碴,确实有点落魄。
不过大文豪就是大文豪,再怎么落魄都有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
吴普忍着激动给苏轼介绍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因为苏轼没法把这边的记忆带回去,他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避忌:“先生,这是千年后的华夏国,晚辈知道您被人诬陷下狱,特地邀请您过来做客。”
“千年后?”苏轼吃了一惊,正要再问点什么,鼻子忽然动了动,闻到一股非常诱人的香味。他出口的话立刻变了,“什么东西这么香?像是在炖肉,偏又有酒香,好香醇的酒啊。”
吴普知道东坡肉快好了,想着美食决不能辜负,也没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