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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继承博物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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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菜,也不知合不合您胃口。”

    苏轼听吴普洋洋洒洒讲了那么多东坡居士的趣事,觉得吴普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笑着说道:“我闻着这味儿就觉得挺对我胃口,你我相遇就是有缘,你也不必先生先生地叫我,就和子由他们一样喊我子瞻吧。”

    他又问吴普的字是什么,一般亲近点的人都互喊对方的字。

    换了别人可能答不上来,但吴普还真有字。

    是他小时候学书法时书法老师给起的。

    吴普说道:“我姓吴,单名一字普,字则同。”

    两人交换了名字,默契地没再多聊,开始瓜分起砂锅里的东坡肉来。

    本来吴普是准备留一点拿去答谢农家乐老板,现在有苏轼在,两个人连酱汁都分完了。

    没办法,苏轼吃得香,吴普看着也觉得馋,不知不觉就多吃了一碗饭,吃得肚皮滚圆。

    吴普见苏轼也在揉肚子,拉着苏轼到外面溜达着散步去。

    对于现代人来说很难得的园林景致,对苏轼来说却并不稀奇,他三十多岁时正是最风光的年纪,任地大多是杭州这样的江南富贵乡,见过的好园子不知凡几。

    两人沿着曲池信步闲行,苏轼看了眼曲池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忍不住说:“你这鱼不像是养来赏玩的。”

    吴普笑眯眯:“养来钓猫的。猫就是狸奴,你应该也见过不少。”

    苏轼来了兴趣:“猫也能钓?”

    吴普说:“它们现在对我还有戒心,我直接给它们吃的它们可能不会接受。我先给它们弄点活鱼、撒点猫粮,慢慢它们把我当朋友了,打疫苗喂驱虫药之类的事也可以准备起来。”

    苏轼听到新名词,立刻化身好奇宝宝,问起什么是疫苗以及为什么要口服驱虫药。

    难道肚子里还长虫不成?

    吴普给苏轼解释了一番,想到宋朝人似乎爱吃生鱼片生肉片,也不知道古代寄生虫问题严不严重。

    吴普询问苏轼的意见:“生鱼生肉里面可能有寄生虫,不仅猫有可能感染,人也有可能,子瞻你要不要也吃点驱虫药?我们这边的驱虫丸做得跟糖果似的,温和不伤身!”

    苏轼听到吴普说寄生虫还可能长在人肚子里,想想就有点头皮发麻,立刻说道:“那我吃点试试看。”

    两人说定了,吴普就给下单买了些常用药,把驱虫药也混在里头。

    现在快递下乡做得很到位,即使清阳村这边有点偏,快递还是能送过来的,就是得自己去村里拿。

    人家是拉着一车快递直接送村口快递点去的。

    苏轼对吴普的手机很感兴趣,得知手机里下单就可以买到东西,他感慨道:“真是方便快捷。”

    吴普让苏轼挑几身衣服换着穿,左右他这牢得从八月坐到十二月,出狱的日子还早得很,无所事事的状态会持续很久。

    与其回去牢里闷坐,不如在这边多待几天,享受享受现代生活!

    吴普先让苏轼挑了两身平平无奇的道袍当便服替换,又问他要不要试试现代装,并给他看了几款常见服饰,从T恤短裤到西装革履一应俱全。

    苏轼对衣着不太讲究,戳着吴普的手机屏幕随便点了几套看着顺眼的,表示买几套试试看就可以了。

    吴普兜里有钱,一口气全下了单。

    他瞅着苏轼胡子拉碴的脸,又询问苏轼要不要修修胡子,他有全新没开封的剃须刀可以借给他用。

    苏轼对新鲜东西都挺感兴趣,立刻要去试试看。

    吴普就找出剃须刀给苏轼演示用法。

    苏轼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自己一直以这不修边幅的模样和吴普吃饭聊天。

    可见吴小友真的只看重他的才华!

    要不然早把他当乞丐给撵出去了。

    苏轼先学着吴普的样子修起了胡子。

    结果因为电动剃须刀和刮胡膏太好用,他滋滋滋地把脸上的胡子都剃光了。

    苏轼看着自己清晰映在镜子里的“庐山真面目”,顿时懊悔不已。

    他都多少年没看见过自己没胡子的脸了?

    真是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嘴上没有毛,明显不可靠!

    下巴光溜溜,很没安全感!

    可惜剃都剃了,想粘上去都粘不了。

    吴普见苏轼一脸懊恼,知道苏轼肯定是手快才把胡子全剃完了。他忍着笑教苏轼用卫浴装置,顺便找了套干净衣服让苏轼换下囚服。

    苏轼一向豁达得很,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失手造就的没胡子造型,高高兴兴地关上浴室门洗头搓澡去。

    坐牢连饭都吃不好,就更别说洗澡了。

    不照镜子还好,一照镜子他总感觉身上有味道!

 第 9 章(【北宋官话】。。。)

    苏轼把自己洗刷干净,拿着吹风机研究了半天,才着手吹干自己湿乎乎的长发。

    头发太长,吹干很慢,苏轼的目光在周围四处逡巡,打量着这个外表依然古色古香、内里却完全不一样的浴室。

    看着那一面面或磨砂或透明或把人照得清清楚楚的玻璃,苏轼知道吴普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一千年后。

    吹出来的热风让他清晰地感觉这不是个梦。

    苏轼与佛道两教的友人都往来密切,受他们的影响也不小,每回酒到酣处总觉得自己能凭虚御风逍遥天外。

    只不过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从狱中来到的“天外”会是这个模样。

    苏轼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把头发吹干,他走到外面发现天已经黑了,夜风吹来,有着夏夜独有的清凉。

    他仰头看着散布在天幕上的星子,辨认着自己能认出来的引路星,即使历经千年变化也并不是特别大。

    “子瞻。”吴普穿过走廊,给苏轼抱来一套床上用品,“今天刚搬过来,客房也没怎么收拾,这套备用的被褥你先用着。”

    苏轼接过吴普抱来的床上用品,只觉那枕头又轻又好。

    他想到自己下狱是因为上书陈明新法的不足之处,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王相公牵头弄的新法,最后成功了吗?”

    他对王安石还是挺佩服的,只是看不惯一些“新党”的行径,更看不惯新法显露出来的那些弊端罢了。

    即便知道王安石已经罢相回了江宁,如今新法由官家亲自主持、代表着官家的脸面,他还是要把自己看见的和自己考虑到的说出来。

    既然吴普所在的时代是一千年后,那吴普应该知道新法的结果才是。

    苏轼转头看着吴普,哪怕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他身上还是有着掩不住的文青气质,从眼神到语气都透着一股子藏不住的忧国忧民的味道。

    那个时代的文人从开始读书起,就听夫子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给他们讲起朝中诸贤的出众表现。

    讲谁谁谁是少年天才十几岁便入朝为官,讲谁谁谁出身贫寒却有了大成就。

    这样的环境之下,他们读书习文就是为了出将入相,为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何况苏轼还是那种典型的“管你是谁不服就刚”的横脾气。

    苏轼第一次下基层当干部的时候,遇上个和他不太对付的上司,直接就当起了刺头。

    具体体现到有一回上司修了个观景用的高台,招呼大伙一起过去乐呵乐呵。

    得知苏轼文采过人,上司特意让苏轼写篇文章纪念一下,准备刻成碑流传到后世。

    苏轼心想,好啊,是你要我动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苏轼大笔一挥写了篇《凌虚台记》,大意如下:“秦汉隋唐那些比你这个牛逼一百倍的建筑,过个几百年还不是全都塌得彻彻底底,你修的这个凌虚台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所以说,人活在这世上还是要多干实事少搞面子工程。”

    苏轼上司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是这位上司最后还是把这篇《凌虚台记》刻到了石碑上。

    苏轼一路走过来,遇到的大多是这种即使意见不同、三观不合,却都能称之为坦荡君子的上司或同僚,以至于他被诬陷下狱时心情是惶恐和惊慌的。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困境。

    可现在有机会询问吴普这个“后辈”关于过去的事,他最想问的还是自己坚持的事是否正确。

    吴普对上苏轼略带紧张的双眼,顿了顿,才说道:“要不了几年,司马光就会从洛阳起复,到那时旧党会直接废除所有新法,赶走新党起用旧党。”

    “废除所有新法?”苏轼一下子激动起来,觉得这个结果让他难以接受,“新法虽然有诸多弊端,但也并非全都是恶法,百姓才刚适应过来,又把全部新法都废除,最后遭罪的还不是地方上的百姓?”

    吴普点头。

    所以后来折腾来折腾去,靖康之耻就来了。

    靖康之耻那段耻辱,也就发生在苏轼撒手人寰的十几年后,苏轼甚至活到了宋徽宗那个时期,离得可以说是非常近了。

    要是他寿数再长些,说不准都能看到二帝被俘了。

    至于后来朝他舍弃中原、苟安江南,那就更不用说了,随便读几首南宋词都能读出锥心刺骨的“北望中原”四个大字。

    吴普见苏轼情绪激动,决定给他讲讲后续让他冷静冷静。

    吴普从新旧党争讲到靖康之耻,从靖康之耻讲到王师北上,从王师北上讲到十二道金牌和“莫须有”的罪名。

    于是苏轼……

    苏轼彻底安静了。

    吴普见苏轼木头一样站在廊下,有些不忍心地说:“天色不早了,你好好睡一觉吧。”

    苏轼抱着被褥入内,先把褥子铺好,又把被子放下,将柔软舒适的枕头摆好。

    他已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牢房,本来终于可以睡到床应该很高兴才是,偏偏吴普那些话却在他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打转。

    没想到他们儿孙这一代人直接丢了中原,丢了骨气,丢了那么多他们理应珍而重之的东西。

    他们把朝廷迁到了杭州那边。

    苏轼在杭州当过好几年官,很清楚那是个多好的地方。

    那边山好水好美人也多,是个温柔乡富贵堆,难怪很多人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

    苏轼枯坐半宿,才终于抵不过席卷而来的困倦,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沉沉睡去。

    吴普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苏轼那边没动静,也没在意,溜达去厨房准备做个手抓饼应付一顿。

    他舌头虽然刁,吃东西却不算挑剔,很多时候都是管饱就成,所以从不嫌弃手抓饼这种半成品食物。

    苏轼是被手抓饼的香味吸引着醒过来的,他鼻子先动了动,接着睁开了眼睛。

    苏轼原以为自己这会儿应该食不下咽才是,没想到肚子很诚实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趿拉着拖鞋去洗漱,扎起长发闻香觅食去。

    吴普见苏轼顶着对黑眼圈过来,知道肯定是自己昨天讲的靖康之耻让苏轼辗转难眠。

    “手抓饼,吃吗?”吴普煎手抓饼没用土灶,直接用的煤气灶配不粘锅。

    苏轼点头。

    吴普边把面饼下锅边询问苏轼的意见:“我一会准备开直播,你愿意入镜吗?”

    他给苏轼讲了讲直播的意思,就是他们在镜头前做自己的事,全国各地的人都能通过直播间观看。

    苏轼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新鲜事物。

    他旺盛的好奇心很快打败了昨晚的沮丧,跃跃欲试地说道:“可以吗?这么多人看到我,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吴普说道:“不会,我就说你是我请来的临时演员,现在很多这种拍法,你就算穿上龙袍也没有人觉得你真是皇帝。”

    他有系统在手,每个召唤来的人都有配套的身份证明,一般来说是不会有问题的。

    就算是他爸这样的老刑警亲自来查,他也……他也可以悄悄把苏轼塞回牢里去!

    人都不在了,想套话都没处套,万无一失!

    苏轼想多了解了解这边的情况,答应下来:“可以,那我要做什么?”

    吴普说:“就和昨天一样,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和观众互动。”他边给手抓饼翻面边和苏轼商量,“我们可以把主题定为‘苏轼现代游’,你直接演你自己就好,不用怕说漏嘴,一切都是剧本!”

    苏轼表示没意见。

    吴普笑眯眯地把无人机开了进来,顺便把直播间标题改了,开始新一天的直播。

    今天没有推广,又才七点多,直播间里观众并不多,只有几十个早起的人看到标题的“苏轼”两个字后点进来瞅两眼。

    等瞧见吴普把新鲜出锅的手抓饼分装起来,一派自然地给旁边的苏轼塞了一个,有人忍不住发起了弹幕:“今天直播开得真早,我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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