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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有天泽的关系在,这个生意很好做,利润非常大,第一年就赚了很多钱。”
“有一天晚上,天驿没在家,天泽喝多了去了我家。我没多想,就让他进屋了,可是他进来之后,就对我说他喜欢我,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当时言辞拒绝了他,让他走,可是他……”
她苦涩的一笑,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姨,我说了,关于你们感情的事,您不用说的”,我小声说,“这些都是你们的隐私,我们不合适听……”
“您不用替我遮羞”,陈惠子伤心的说,“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天驿,我知道。那一次,天泽喝了酒,我是没办法,但是那之后,天泽又来找我,我也没能守住自己,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得逞了。后来我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我就跟天泽说,如果他继续纠缠我,我就不活了。天泽听到这话,什么都没说,就回西京来了。”
“后来呢?”我问。
“那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月”,她抹抹眼泪,“有一天晚上,天驿接到一个电话,就出去了,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回来……”
她伤心的哭了。
“那您就没找他么?”可儿问。
“找了,我找了”,陈惠子哭着说,“我报了警,巡捕没找到他,我就自己找,这些年我一直在雇私家侦探调查这个事,我足足找了他三十年啊……”
可儿的眼圈红了。
“那您为什么要和杨天泽结婚呢?”我问。
“因为我怀孕了”,她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从日子上算,可能是天驿的,也可能是天泽的。天驿失踪之后,天泽就赶到了龙川县,到处托人打点,找天驿的下落。找了几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我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看就要生了。天泽让我嫁给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我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这才答应了他……”
她伤心不已,“我对不起天驿,我对不起他呀……”
我深吸一口气,明白了她的意思了。
“阿姨,您别伤心了……”可儿噙着眼泪安慰她,“都过去了,您别哭坏了身子……”
陈惠子抽泣着,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接着恳求我,“吴峥少爷,我知道您是了不起的人,您能救我儿媳妇,您也肯定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天驿。我求求您,您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行么?”
我摇头,“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
陈惠子激动地要给我跪下,“少爷,我求求您,我只想搞清楚,我丈夫是怎么死的,我求求您了!”
我赶紧扶住她,“阿姨!您别这样!”
可儿也劝她,“阿姨,您别这么激动,坐下,坐下说。”
她扶着陈惠子坐下,抬头看了我一眼。
她的意思是告诉我,决不能心软,谁知道这老太太是不是探听虚实来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也知道陈惠子不是替杨天泽打探消息,她是真心想知道杀死杨天驿的凶手到底是谁。
但是,还是那句话,我不能说。
“阿姨,我不是神仙”,我说,“这个事,我真的不知道。”
“您不用说出来,您只点个头或者摇个头”,她流着泪,恳切的看着我,“是不是杨天泽?”
“我真的不知道”,我看着她,“阿姨,您别多心了,好么?”
陈惠子凝视我良久,见我丝毫不回避她的目光,她只好信了。
她流泪着,点点头,“好,吴峥少爷,我不逼您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谢谢您的理解,阿姨,您能告诉我,那时候你们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么?”
她抹抹眼泪,平静一下,说,“那时候,我们住在龙川县城的棉纺厂宿舍一区,不过那个地方早就拆了,现在那里建了一片别墅,叫龙川别院。”
“好”,我点点头,“谢谢阿姨,我明白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可儿,“你们……要去龙川?”
“拆都拆了,去那也没用了”,我想了想,问她,“您说杨天驿是杨家的旁支,那他们家在西京有没有祖宅?”
“有”,她说,“那个宅子在东城,现在还在,不过早就没人住了。”
“好,您给我们留个地址”,我说。
“好”,她擦擦眼泪,从包里拿出纸笔,把地址写了下来。
写完之后,她交给我,“就是这里。”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东城碑林路十七号,杨家巷四号院。”
“杨家巷?”我心里一动,问她,“杨家的祖宅都在这个地方么?”
“曾经是”,她说,“不过现在,那里也只有四号院是杨家的祖产了,其他的房头要么出国了,要么断香火了。这四号院因为是天驿的祖宅,所以由我继承了,一直照看着,没舍得转手。”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阿姨!”
陈惠子站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了,您有什么需要我的,随时找我。”
我平静的一笑,“好。”
陈惠子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送走她之后,可儿快步回来,“少爷,我们去杨家巷?”
我略一沉思,拿起手机给杨凯打电话,“你送你妈妈回家,然后杨家巷四号院等我们,我们不到,你不要动。”
“好!”杨凯说。
挂了电话,我看看可儿,“找辆车,去龙川!”
12 寻灵符
龙川位于西京西北,距离西京约两百公里,我们租了辆越野车,走高速,两个小时就到了。
我们直接找到了龙川别院,在别墅区门外的停车场,把车停下了。
开门下车之后,我仔细看了看,这别墅区规模不小,占地足有几千亩,而且安保森严,想进去还不容易了。
可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看看我,“少爷,要不咱们翻墙进去?”
“不用”,我说,“咱们不用进去。”
“那咱们来这干嘛?”可儿不解。
“杨天驿是在这附近死的”,我说,“杨天泽的人把他害死之后,把他埋到了野地里的一棵柳树下,咱们只要找到他埋骨的地方,我就有办法找到他的魂魄,找到他的魂魄,也就找到布阵的地点了。”
可儿一愣,“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用卦算的么?”
我摇头,“没用卦,可我就是知道了。”
“那您干脆多知道点,咱们就省事了”,她赶紧说。
我无奈地一笑,“你以为这是我自己可控的么?要真是那样,我们还来龙川干什么?直接去找封魂阵不就行了?”
“哦,也是啊……”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我,“那……现在怎么办?”
“我一般不爱用卦”,我看看四周,“不过眼下这情况,不用卦也不行了。”
“嗯,用吧用吧!”她像个小迷妹似的,“我还没看见过您用卦呢!”我没理她,略一静心,掐指一算,得了一个艮之剥卦。艮为山陵坟墓,变卦由艮而坤,主偷坟之相,从卦象上分析,被偷之坟上有高铁架,方位应该在我们所站位置的正南方。
我转头望正南一看,只见路对面是一座公园,而在公园的后面,隐约有一座很高的高压铁架。“在那里”,我一指铁架。
可儿一看,点点头,“好!”我们随即上车,驶出停车场,向铁架的方向驶去。
来到铁架附近,我们停下车,步行来到铁架下,发现铁架周围全部都是冻土,唯独东北约十几米的地方,有挖过的痕迹。
我领着可儿来到那片新土附近,蹲下来,捏了些泥土用手指捻了捻,放到鼻子下一闻,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个不是血的味道,凡是埋骨之地,若是尸骨为横死,必有怨气,骨肉消融入土之后,一旦被挖出,新土就会带有这种特殊的血腥味。
确切的说,这其实是怨气的味道。
我弹了弹手指,站起来,看看可儿,“就是这里了,半个月前,有人用挖掘机挖开了这里,取走了杨天驿的尸骨。活儿做得很细,不仅尸骨一块没留下,就连土都给换过了,咱们的对手心思缜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想给我们留下呀。”
“切,那得看是对谁”,可儿说,“遇上少爷您,他就是扫的再干净又有什么用?这不还是让我们找到了么?”
我看看色,又看看表,“现在是午时,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饭,休息一会,申时再过来。”
“过来再挖一遍么?”她问。
“没必要,再说也挖不出什么了”,我说,“不用问那么多,下午来了,你就知道了。”
她点点头,“嗯,好!”
我们回到车上,发动了车子,调转方向,原路返回了。
来到县城里,我们找了家面馆,先洗了手,然后点了四个肉夹馍和两碗臊子面。
面和馍刚上来,杨凯的电话打过来了。
“少爷,您什么时候到啊?”他问,“这都中午了。”
“你就在那等着,别动地方”,我说,“等着就是了。”
“哦,好!”他说,“那我点个外卖吃,有点饿了。”
“不行,你不能吃”,我说,“你吃了,医院那四个女孩就会饿了,她们不吃,你也不能吃。”
“好,那我也不吃了”,他赶紧说。
“对了,医院那边怎么样了?”我问他,“有没有什么情况?”“您放心,一切正常”,他说,“我让韩依和沈力在那死守,我们不去,谁也不许靠近。我几分钟前才给韩依和沈力分别打过电话,没有问题。”
我心里一动,“分别打电话?”
“对”他放低声音,“非常时期,谨慎点好。”
我会心一笑,“耐心等着吧,有情况随时电话。”
“好!”他说。
我挂了电话,拿起肉夹馍,吃了起来。
吃完午饭,我们休息了一会,下午三点一过,我们驱车再次来到了铁架附近。
走到新土旁,我吩咐可儿,“黄纸,毛笔,水。”
“好”,可儿放下包,麻利的把纸笔拿出来递给我,接着拧开了一瓶水。
我用水润了笔,接着用那蘸了杨凯的血的毛笔,在黄纸上画了一道寻灵符。
没用咒语,也没用法印,符画了一半,纸符就发出了淡淡的金光。
我会心一笑,把毛笔递给了可儿。
“少爷,这是什么符?”可儿问。
“寻灵符”,我说,“这上面沾了杨凯的血,用这符,就可以找到杨天驿的尸骨了。”
“嗯”,她点点头。
我略一定神,轻轻的把寻灵符放到了新土上,接着领着可儿,后退了几步。
可儿认真的看着寻灵符,想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约莫几秒钟后,新土下面突然涌出一股淡淡的黑气,贴着地面盘旋着进入了寻灵符。
可儿一皱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看看我,“这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
“尸臭”,我淡淡的说。
可儿一听这字,差点没吐了。
之前狮子坪的经历,她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黑气不多,很快都被寻灵符吸收了,随即,尸臭也消失了。
寻灵符无风自起,盘旋着升到空中,宛如被冤魂捧着的诉状,缓缓地飘到了我们面前。
可儿一阵紧张,下意识的抽出了腰间的刀,警觉的戒备了起来。
我伸手捏住寻灵符,它瞬间安静下来了。
我把寻灵符折好,冲可儿一笑,“可以了,回去吧。”
可儿这才松了口气,收起刀,点点头,“好!”
我们转身回到车上,可儿发动了车子,调转方向,驶出了那片荒野。
越野车刚一回到大路上,杨凯的电话打过来了。
“怎么了?”我问。
“少爷,有新情况”,杨凯说,“有人送信来了……”
13 高明的对手
“送信?”我一皱眉,“什么意思?”
“有人给我送来一封信,放到老宅门口就走了”,他说,“我打开一看,上面说他不为害命,只为谋财,只要我出两个亿,他就放过我老婆,放过我们一家,同时把我爸的尸骨还回来。”
“还说别的了么?”我问。
“这上面说两天之内让我把钱凑齐,然后带来老宅,到时候会跟我联系。如果我不答应,他保证,让我家破人亡”,他犹豫了一下,“他还说,说您只是个毛孩子,根本破不了封魂祭,让我慎重考虑,别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我平静的笑了。
“少爷,您看这事怎么办?”他小声问我,“这信上的内容,可信么?”
“你想怎么办?”我反问。
“我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