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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火海,长出一口气,领着可儿离开了这片废墟。
回到停车的地方,我让可儿帮我解下包,从包里拿出日月镇煞旗,将罗秀山的元神也封印了进去。
我装好日月镇煞旗,开门上车,向安保中心驶去。
回到安保中心,蒋柔第一个冲了出来,紧跟着蒋声,蒋琪,蒋雪也跟着出来了。
“少爷!可儿小姐!”蒋柔拉住我们的手,泪流满面,“我以为你们……以为你们……”
蒋琪等人也吃惊的看着我们,一个个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没事了”,我冲她一笑,“去医院救人吧。”
蒋柔擦擦眼泪,点点头,“嗯!”
我看了蒋琪等人一眼,转身准备上车。
“呃……吴峥少爷!”蒋琪喊我。
我转过身来,“嗯?”
“我们错了,有眼不识泰山”,蒋琪惭愧不已,“对不起……”
“是啊,我们错了!”蒋雪也跟着道歉。
蒋声冲我们一挑大拇指,“高人!真是高人!我们亲眼看见你们跳进坑里,然后烧起了大火,没想到你们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太厉害了!”
我平静的一笑,“这个事,别往外说。”
“嗯”,他们纷纷点头。
我看看可儿,“走吧。”
“好”,可儿说。
我们转身上车,调转方向,跟在蒋柔的后面,离开了金陵水郡。
这下蒋家的公子小姐们,都服气了。
路上,可儿突然想起个问题,“少爷,您不觉得那煞胎麒麟有点怪么?”
“怎么怪?”我问她。
“从始至终,它好像只喷了一次火”,可儿看看我,“而且咱们出来的时候,它也没追咱们……”
“这没什么稀奇的”,我说,“青铜鼎还有五个,封印之力仍在,它虽然出来了,但力量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
“所以,它只能喷一次火,也不能追我们,是这样么?”她问。
“从刚才的情况看,应该是这样”,我说,“不过煞气不断地涌出,封印的裂痕越来越大,它的力量也会以越来越强。下次来的时候,它肯定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可儿点点头,感慨道,“这次多亏了安雨妹妹了……”
提起安雨,我下意识的拿出了手机,想了想,又放下了。
她说让我回酒店再打电话,那就等回去再打吧。
“少爷,她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么?”可儿问我。
“是安家的阴阳十八祭”,我说,“祭是法术的一种,不过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她用的不仅仅是法术,还用了阵法。”
“阵法?”她不解,“什么阵法?”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说,“安家的秘术确有过人之处,等回去之后,我得和她好好聊聊。”
“嗯,真是厉害的”,可儿点点头,“不说别的,离着一千几百公里,又是幻象,又是用法术的,这小姑娘,不简单啊!”
我会心一笑,“九叔的女儿,安家的衣钵传人,当然不简单了。”
她想了想,问我,“少爷,咱家的避火符比她那蓝凫神光怎么样?”
“这个不好比”,我说,“蓝凫神光是祭,避火符是符,不是一回事。而且避火符我从来没用过,能不能比蓝凫神光更好用,这得试。”
“好,一会回去,您把避火符修到我身上,然后我用打火机试一下”,她说,“这样您心里就有数了。”
我摇头,“不,我自己试。”
“别,用我”,她看看我,“我对咱家的符有信心,您看,凤眼符,轻身符,还有那个藏形的符,个个都那么牛逼,超级好用!这个避火符,也一定错不了!”
“避火符肯定是有效果的”,我说,“但刚才你也看到了,蓝凫神光很好用,可是在那烈焰之下,也仅仅支撑了几十秒。同样的情况下,避火符又能撑多久?我必须亲自试一下,心里才能有底。”
“您是要试一下避火符的持续时间?”她问。
“持续时间,还有防护强度”,我说,“任何符,阵法或者法术,都有其承受的极限。你还记得在啸羽王城的神殿地宫内,六神阵炸裂的情形么?那就是阵法被封妖大阵和通灵阵挤压,突破极限了,所以才炸了。符也是一样的,我必须得知道它的极限。”
“那用我试不是一样么?”她不解,“多烤一会不就行了?”
我无语了,“你以为是烧烤啊?还多烤一会?”
“我说的是这个道理”,她看看我,“您拿我试一天一夜,如果我没事,那就说明避火符的持续时间和强度都足够用,您不就可以放心了么?”
“用你试,一天一夜;我自己试,几分钟就搞定了”,我看着她,“你自己说,咱俩谁合适?”
“嗯?”她诧异的看着我,“您这话……”
我一愣,“怎么了?我的话有问题?”
“一天一夜……几分钟?”她坏坏的一笑,“少爷,您什么意思呀?”
我顿时明白了,脸一红,“哎哎哎,你……你想哪去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哈哈哈……”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外面,忍禁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
14 禁忌
医院很快就到了。
我们开门下车,走进住院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见我们来了,起身迎了过来。
“蒋小姐”,她冲蒋柔打招呼。
蒋柔握住女医生的手,“麻烦您了陈院长,这么晚了还把您请来。”
陈院长很客气,“您别这么说,应该的,咱们走吧。”
“好!”蒋柔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
陈院长喊过护士长,俩人带我们来到一间豪华病房外,打开了门。
沈星海师徒四人,都在病房内,身上插满了管子。
“他们四个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蒋柔小声说,“所以我就请陈院长把他们安排到一起来了。”
“你做得对”,我对她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和可儿进去。”
“好”,蒋柔点点头。
我们走进病房,关好门,接着来到沈星海的病床前。
沈星海已经七十多岁了,很瘦,看上去非常虚弱。罗秀山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脸上也是毫无生气,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可儿从包里拿出日月镇煞旗递给我,“少爷。”
我接过来,掐指诀按住,默念破印咒:五行禁制,为牢,天地为锁,阴阳为钥,天地阴阳,破禁开牢,敕!
念完之后,我将日月镇煞旗往地上一扔,呼的一声,四个元神站了起来。这其中,沈星海的元神最弱,已经淡成了一道白影,他那两个年轻弟子的要稍好一些,罗秀山的元神最强。
出来之后,他们仿佛梦游一般,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晃了起来。
我一把抓过沈星海的元神,他随即在我手中化作了一团淡淡的红光。我掐指诀将红光捏住,转身按进了沈星海的眉心。
床上的沈星海身子微微一颤,睁开眼睛,双目无神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又昏过去了。
而后,我如法炮制,又把那两个年轻人的元神按进了他们各自的眉心。
他们也像沈星海一样,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个,是罗秀山。
我把他的元神按进他的眉心之后,他身子剧烈的一颤,一口气倒了上来,接着剧烈的喘息起来。病床旁边的监控仪器上,各种生理数据迅速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心电监测,发出了急促的滴滴声。
我心里一紧,赶紧用手一探他的经络,发现他不仅丢了元神,还受了很重的内伤,中脉内一股煞气凝聚不散,把他的心经和肺经基本都压制住了。
可儿快步过来,问我,“怎么会这样?”
我没说话,略一凝神,观想镇煞符,右手食指中指一捏,按进了罗秀山的中丹田。接着掐指诀一按他小腹,引住他的内气,向上一提,冲破中脉内的煞气,直入上丹田。
他身子猛地一颤,干呕了几声,先是呕出了口血水,接着一口黑血涌了出来,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松了口气,收了指诀,看看可儿,“他去布阵的时候,大坑内的煞气已经很强了,他的阵法被冲成了残阵,人也被煞气冲击受了内伤,现在没事了。”
“嗯”,可儿看他一眼,“他也算是命大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值班的医生带着护士急忙赶过来了。
我冲可儿一使眼色,带着她来到了病房外面。
蒋柔赶紧迎过来,“少爷,怎么样了?”
我看了看陈院长,她拦住了值班医生和护士,正在小声的和他们说着什么。
“没事了”,我转过来对蒋柔说,“罗秀山吐了点淤血,你们不用惊慌,也别动他。沈老和那两个年轻人至少需要休养一个月才能醒过来,罗秀山好一些,也得需要二十多天。”
蒋柔长出一口气,眼中闪出了泪光,“谢谢少爷!谢谢可儿小姐!”
“客气了”,我淡淡一笑,“走吧。”
“嗯!”,她激动的点了点头。
回酒店的路上,我拨通了安雨的电话。
过了一会,她接了,“喂,吴峥哥哥!”
“事情办完了”,我说,“我在回酒店的路上。”
“顺利么?”她问。
“嗯,顺利”,我说。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回去早点休息吧。”
“好”,我把电话挂了。
可儿看看我,“完啦?”
“不然呢?”我问她。
“您不是说和她聊聊么?”可儿无语了,“就这么几句就聊完了?”
我淡淡一笑,“那你觉得我该和她聊什么?”“那我怎么知道……”她耸耸肩,“您和她聊,又不是我和她聊……”“其实不是没得聊,是没心思聊”,我说,“现在沈星海他们已经没事了,接下来该解决青铜鼎了,这才是大事。”
“哦……”,她明白了,“那回去之后,咱们就试避火符吧?”
“今晚不试了”,我说,“先休息,明天再说。”
“好”,她点点头。
这时,安雨发来一条微信,“吴峥哥哥,我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
“怎么这么说?”我问。
“刚才我妈妈骂我了,她说我不该这么胡闹。以后你办事的时候,我不会去瞎捣乱了,对不起,吴峥哥哥……”
“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爸爸以前办事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帮他的。只是我忘了一点,你的助手是可儿姐姐,不是我。吴峥哥哥,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么?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我心里猛地一颤,突然想起来爷爷说过的一条禁忌。
他说风水师办事的时候,其他风水师决不能自作主张去帮忙,不然的话,必生变数……
这是禁忌,绝对的禁忌!
安雨刚出道,可能并不懂这些,可是我……我却给忘了!
我的心情,瞬间凝重了起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可儿。
可儿看看我,“怎么啦?”
我略一沉思,轻轻吐了口气,低头给安雨发了一个笑脸,“睡吧。”
她给我回了一个拥抱。
我犹豫了一下,也给她回了一个相同的表情。
接着,我把手机关掉了。
“少爷,您怎么了?”可儿见我脸色不对,担心的问。
“没事”,我淡淡的说,“让我安静一会吧。”
可儿不敢多问,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往座椅上一靠,心乱如麻,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这是禁忌,我怎么就忘了?安雨不懂事,我也不懂事么?罗秀山又不是没时间,又不是坚持不住,我着什么急呢?我自己出事到没什么,可儿可是无辜的呀!煞胎麒麟那么凶猛,这件事本来就凶险无比,万一再出变数,那……
到了这个地步,我没得选择,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路,长长的出了口气。
回到酒店之后,我把我们身上的符都解开了。
我俩瘫倒在沙发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可儿比我恢复的快,她吃力的坐起来,爬到我怀里,默默的抱住了我。
“你又想干嘛……”我无力的问。
“趁机吃豆腐呀……”她微微喘息着,微笑着闭上眼睛,“这会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我揽住她的肩膀,深深的吸了口气,扶着沙发坐了起来。
她依偎到我怀里,搂住了我的腰。
“去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