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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儿拿出手机,把我们的账号发给了杜羿。
杜羿很快办完了,他放下手机,长出一口气,“不瞒你说啊兄弟,昨晚那畜生找人给我和我爸妈发信息,说凌凌的魂魄被他们摄走了,让我们拿四十亿出来,不然的话就让凌凌魂飞魄散。说真的,四十亿我们拿得起,可是这口气我们咽不下!吴峥兄弟,这事我们就拜托你了,需要什么你尽管说,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只要凌凌没事,什么代价我们都不在乎!”
“对!”杜成也说,“吴峥啊,我们信你,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他们把杜凌姐的魂魄带去了藏地”,我说,“我和可儿一会就出发,先飞蓉城,然后去藏地。顺利的话,后天中午之前,应该可以把杜凌姐救回来。”
他们这才松了口气,“好!太好了!”
“只是……有一个问题”,我看着张宁,“他们是用一面铜镜把杜凌姐的魂魄摄走的,要救杜凌姐,必须破开那镜子。但那铜镜上有张强的血祭,所以铜镜一旦破开,他必受反噬。”
张宁一怔,“那……那会怎么样?”
“这个反噬很厉害”,我说,“他会死的很惨。”
张宁的眼神一震,顿时复杂了起来。
“这个畜生本来就该死!”杜羿冷笑,“就是没有这个反噬,我也会把他抓回来,亲手弄死他!”
张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涌出了眼角。
杜成叹了口气,问我,“吴峥,有没有办法,能让他活下来?”
我摇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杜成也流泪了。
“爸,妈!”杜羿一皱眉,“那畜生要害死凌凌,你们还为他流泪?他值得吗?您别忘了,凌凌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杜羿……”杜成无力的摆摆手,“别说了……你妈心里的痛,你不懂……”
张宁扑到丈夫怀里,泪如泉涌。
杜羿沉默片刻,看看我,“吴峥兄弟,我爸妈没别的意思,你该怎么办怎么办,不用顾忌!”
“杜凌姐是你们的女儿,妹妹,也是我的姐姐”,我说,“即使你们一分钱不给我,我也一样会去藏地,把她救出来。今天之所以跟你们见面,说这些,主要就是因为张强。我知道,伯伯和阿姨为张强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手心手背都是肉,最受伤的其实是二老。”
听到这些话,张宁哭的更痛了。
杜成抹抹眼泪,冲我一笑,“吴峥啊,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和你阿姨很欣慰。我知道,你是要想要我们的一句话……”
他看看怀里的张宁,深吸一口气,对我说,“孩子,放手办吧!那个畜生既然自绝于杜家,那就随他去吧!把你姐姐救回来,至于那畜生,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我站起来,“好,那我们这就出发了。”
杜羿站起来,“我送你们去机场。”
“不用了杜先生”,我说,“你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吧。”
杜羿没说话,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兄弟式的拥抱。
“以后别叫我杜先生”,他说,“凌凌是你姐,我就是你哥!以后要叫我哥,知道吗?”
我平静的一笑,“好!”
“好了”,他也一笑,“去吧兄弟,我们等你回来!”
“嗯”,我点点头,带着可儿,转身走向门口。
“吴峥……”张宁突然喊住我。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把你姐姐带回来……”,她哽咽着说。
我眼睛一热,点点头,带着可儿走出了书房。
来到外面,我抬头看着天上的云,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没让泪水涌出来。
“少爷,您哭了?”可儿小声问我。
“我想杜凌姐了……”我说。
可儿心疼的抱住我,安慰我,“您别难过,咱们马上去机场,去蓉城,去藏地,去把杜总救回来!”
我眼含着热泪,微微一笑,“嗯!”
她送来我,轻声说,“咱们走吧。”
我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走!”
我们随即上车,离开杜家大宅,向机场驶去。
路上,我收到了银行发来的短信,杜羿转过来的一个亿,到账了。
看着那一长串数字,我沉默良久,默默的把短信删掉了。
可儿看看我,“少爷,怎么了?”
“吴家的规矩,不能做自损身价的事”,我长出一口气,“可我才十九岁呀……”
可儿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是……”
“啸羽王城那件事,杜凌姐给了我五千万”,我说,“蒋柔的事,给了我六千万;上次黑菩萨那件事,周局也是给了六千万。可这一次,杜羿直接给我把身价涨到了一个亿……照这样下去,天下还有几个能请得起我?我才十九岁,难道就要准备退休了么?”
“就这个呀?”可儿一笑,“我以为什么事呢……”
“难道这不是事么?”我问,“哎,要是我退休了,你怎么办?”
“您放心吧,您且退休不了呢”,她自信的说,“天下那么多大事等着您办,怎么可能让您这么早就退休?一个亿多么?我不觉得多!杜总身家几百亿,她的命,一个亿都是少的!”
“这是两码事”,我说,“说她的命值几百亿都不过分,可问题是,我说的是我……”
“您想多啦”,可儿说,“您就是再高身价,天下能请得起您的人也有的是。不说别人,就说齐叔叔吧,一个啸羽王城,他们就花进去差不多三十个亿。还有周局,如果不是我们把《大业轮回经》给她带出来,那海迷山工程还得继续,还得大把的花钱,还得不断地死人。他们找您办事,等于是只花原来几十分之一的钱,就把事办了,这多合算?”
“你的意思,以后我就只给他们办事了?”我看着她。
“当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说,您的身价并不算高”,她说,“天下请得起您的人有很多,您不用担心太早退休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吧。”
“这就对啦!”,她说,“我少爷是天下最棒的,多少身价,都不高!”
我会心一笑,摸了摸她的头。
“嘿嘿……”,她笑了笑,接着问我,“对了少爷,那喇嘛和张强到那庙里了么?”
“没有,他们正在赶路”,我说,“不过那喇嘛的师兄请来了一个高手,那人已经到庙里了。”
“高手?”可儿一皱眉,“厉害么?”
“那人带去了一个密教神像”,我说,“那个神像,有点厉害……”
“有黑菩萨厉害么?”她问。
“不是一类”,我说,“黑菩萨是邪灵,而那神像,是邪神……”
可儿一听,不由得愣住了。
18 邪神
“邪神?”她看着我,“什么样的邪神?”
“他生前是一位密教大咒师,精通各种古密教咒语,有很强大的神通”,我说,“在他五十岁那年,他与一位昆仑道者斗法,结果不敌道者,被废去了全部的神通,并且命悬一线。他不甘心失败,于是使用破瓦法灵魂出窍,用密咒将自己封印到了一尊玛哈嘎拉神像中。从那之后,他的弟子徒孙们代代用血祭祀他,慢慢的,他就变成邪神了。”
“用密咒将自己封印到神像中?”可儿一皱眉,“这不就是另一个黑菩萨么?”
“不一样”,我摇头,“亦怜真是以融灵之法将自己与黑菩萨像融为一体,变成了邪灵黑菩萨;这位咒师的灵魂并没有与神像融为一体,他是将自己封在了神像之内,靠弟子门人的祈请和血祭来维持灵魂不灭。所以她们两个,有本质的不同。”
“那我们怎么对付他?”她问。
“喇嘛的师兄请那位高手带邪神去庙里,是为了帮喇嘛破开铜镜上的封印”,我说,“喇嘛现在还在路上,起码得到了庙里,他们才能开始破解。”
“那……能破开么?”她看着我。
“我的神通只能感知已经发生的事”,我说,“能不能破开,属于未知的事,要用卦才能知道。”
“您别”,她赶紧说,“我不问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变数。”
“我的封印没那么容易破开”,我说,“再说了,一旦封印破开,我们手里的这面铜镜会有反应的。到时候大不了来个隔空斗法,只要我们的速度够快,斗上几个回合,我们也就赶到那庙里了。”
“嗯”,她点点头。
我平静的一笑,“放心吧。”
她也笑了,使劲点了点头,“嗯!”
我从口袋里掏出镜子,如今上面已经不见了黑气,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金光。只要这金光还在,就说明封印没有问题,如果金光消失,黑气重现,那就说明封印被破开了。
我对气场很敏感,黑气一旦出来,我是可以感觉到的。
所以,我并不怎么担心。
我长舒一口气,把镜子收起来了。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了机场,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登上飞机,向蓉城飞去。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下午两点多,我们在蓉城机场落地了。
下了飞机之后,昊天高科蓉城分公司的一位副总亲自给我们送来了一辆悍马越野车。这是唐思佳按我的要求提前安排的,车上还给我们准备了干粮,水,新鲜水果,抗高反饮料以及全套的进藏装备,包括羽绒服,雪地鞋,氧气罐等。
我让可儿去检查装备,接着转身吩咐周婉,“你们在这等着,最快明天晚上,最晚后天中午,我们一定赶回来,到时候咱们直接飞南岛。”
“是!少爷!”周婉说。
我点点头,转身来到越野车前,问可儿,“怎么样?”
可儿检查完毕,冲我点点头,“没问题!”
“好,走吧!”
“嗯!”
我们开门上车,打开导航,调转方向,离开了机场。
喇嘛师兄所在的那个寺庙,叫达尔巴寺,距离蓉城直线距离九百多公里。我们出了蓉城市区,先走高速,然后换国道,经浦江,雅安,甘孜,雅江,理塘,一路向西来到了巴塘。
到巴塘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们找了个停车区停下,休息了一会,吃了点干粮,接着换我开车,继续出发。
离开巴塘,就正式进入藏地了。
这时,我和可儿都出现了很强烈的高原反应,头晕,恶心,呼吸困难,浑身难受。我把车停下,拉住她的手,连修轻身符,凤眼符和神力符,依次按进她的左臂,她缓了一会,高原反应消失了。
接着,我也将轻身符,凤眼符和避煞符融进了自己的体内。
很快,身上不难受了。
在路边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前行,又过了四个小时左右,前面出现雪山了。
可儿眼睛一亮,指着雪山兴奋的对我说,“少爷您看!雪山!”
我平静的一笑,“还有不到一百公里,就快到了。”
“嗯!”她使劲点头,摩拳擦掌,“咱们找个地方停车,跑过去吧!”
“不急,再往前开一会”,我说,“雪山脚下有个小镇,咱们把车停那,吃点东西,打坐一个时辰,然后进山。”
“打坐一个时辰?”可儿一愣,“需要那么久么?早点进山不是更好?”
“从小镇进山,咱们得跑五十多公里,才能到达尔巴寺”,我看看可儿,“这一来一回,可就是一百多公里,中间还得经历一场大战,体力消耗会很大。一会到了镇子上,咱们打坐一个时辰,先把体力恢复一下。”
“好!”她点头,“五十公里,几分钟就跑过去了,时间来得及。”
“他们马上就到达尔巴寺了”,我说,“咱们没必要追的那么急,他们要破封印随他们破,咱们只管养精蓄锐,等休息好了,再去收拾他们!”可儿想了想,问我,“少爷,让张强和那喇嘛多活几个小时没问题,可那喇嘛的师兄,还有他们请来的那个所谓的高人,他们怎么办?放了他们?还是杀了他们?”
我看她一眼,“杀人,你下得去手?”
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想杀人……”
我笑了,“那不就得了。”
“可也不能放了他们呀”,可儿说,“他们都是坏人,助纣为虐,必须受到惩罚!”
我深吸一口气,“其实一路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张强和喇嘛不用我们动手,把镜子破开,他们就会自食恶果,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好。可是这喇嘛的师兄和他请来的那个高人是不会善罢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