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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会,双手连发,一连几道金光,打到了他的身上。
阿步也一声怒喝,向他发起了迅猛的攻击。
马进堂应接不暇,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但不管是我的五雷符,还是阿步的刀,都是只能打到他,却很难将他打伤。
相反的,马进堂却很快适应了我们的攻击,越战越勇了。
我干脆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他和阿步的战斗。
很快,我发现了秘密所在。
阿步攻势凌厉,长刀不断地砍中马进堂。
但马进堂每一次中刀的瞬间,都有一个黑影出现,替他挡住那一刀,自己则化成了黑烟。
所以我们攻击密集的时候,马进堂身上会有一层黑气。
但当我停止攻击之后,那层黑气,明显的就淡了很多了。
我略一沉思,顿时明白了。
这些黑影,是他几十年来炼的魂,这些魂会不断的为马进堂挡刀,挡符,以自己的灰飞烟灭来换马进堂的平安。
所以他等于是用这些冤魂织成了一件战甲,除非这些冤魂全部被打散,不然的话,我们根本伤不了他。
而我们可以用来杀他的时间,只有一刻钟而已。
我冷冷的看着神勇的马进堂,不屑的一笑,心里有主意了。
12 拖住他
被炼化的冤魂,其实都变成了魂影,已经无法超度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点吧。
我心念一动,抬手一道金光,将六神阵打到了马进堂的身上。
马进堂一声惨叫,身上烈焰升起,魂甲变成了火甲,猛烈的燃烧了起来。
阿步趁势猛攻,一连几刀,密集如雨,快如闪电。
马进堂被火烧的嗷嗷直叫,已经顾不上防守了,左臂,胸口,右腿,后背,一连中了四刀,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我看准机会,五雷符化作金光,穿过金刚面具,刺穿了马进堂的脑袋。
马进堂身子猛地一颤,惨叫声戛然而止。
阿步一声冷喝,长刀劈下,将他头上的金刚面具劈开了。
马进堂的脸,瞬间被烈火吞噬,垂下头,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个恶贯满盈的炼魂门大弟子,最终作茧自缚,被自己身上的魂影,拖入了烈火地狱中,万劫不复了。
阿步见他死了,这才松了口气。
我捡起刀鞘,来到她身边,递给了她。
她接过去,长刀入鞘,问我,“接下来是谁?”
“中岛雄。”
“那我们去找他?”
“现在去太早”,我说,“咱们先回上京,休息一晚,明天晚上去樱花国。”
“嗯”,她点点头,看看地上的马进堂,问我,“这里怎么办?”
“这个不用我们操心”,我拉住她的手,“走吧。”
“好”,她说。
我俩身形一闪,离开了雪城。
回到酒店后,我觉得有些饿了。
忙了六个多小时,晚餐的能量,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于是我对阿步说,去吃点宵夜。
阿步没意见。
我们各自回房,洗了把脸,然后来到附近那家胡同里的小串店内,吃涮串儿。
此时已经是一点多了,这里的客人依然很多,气氛依然热烈。
我们在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坐下了。
服务员走过来,递过了菜单。
我点了五十串麻辣牛肉,五十串羊肉,五十串小肚儿,然后又点了些青菜和酒水。
服务员看看我俩,“俩人吃的了这么多么?”
“吃的了”,我冲她一笑,把菜单还给了她。
服务员笑了笑,接过菜单,转身走了。
我看看阿步,“这家的涮串儿特别好吃,一会你尝尝就知道了。”
“嗯”,她点了点头。
不一会,火锅上来了。
接着,肉串,青菜,酒水也上来了。
我们随即吃了起来。
阿步吃了几口之后,眼睛亮了,不住地点头。
我笑了,“好吃吧?”
“好吃!”她说。
“多吃点”,我拿了两个涮好的麻辣牛肉,用筷子把牛肉撸到了她盘子里。
“谢谢,我自己来”,她说。
我笑了笑,自己也拿了几串热气腾腾的小肚儿撸到盘子里,夹起来蘸了点干料,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我没吃过这样的东西”她辣的脸红扑扑的,轻轻吸了口气,对我说,“太辣了!但很过瘾!”
“你爱吃,明天晚上办完事,咱们还来吃!”我说。
“明晚还住这里?”她一愣。
“不然呢?”我看着她,“住樱花国?”
“我听你的”,她说。
“那就还住这里吧”,我说,“明天收拾中岛雄,后天收拾伊和山鬼,大后天是那个安娜威廉姆斯。咱们千里杀敌,不露行踪,这样才让他们防不胜防。”
“嗯”,她点点头,喝了口啤酒,接着问我,“中岛雄现在在哪里?”
“在飞机上”,我说,“他本来是在京都,马进堂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江湖人物饮酒作乐。接到马进堂的电话后,他就匆忙的赶去机场了。”
她放下筷子,“他要去哪里?”
“去北海道”,我说,“具体那个地方叫什名字,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在哪儿。咱们明天天黑之后出发去找他,来得及。”
阿步沉思片刻,看看我,“他是回去做准备。”
“对”,我从锅中拿起两串小肚儿,撸到盘子里,“他的金刚面具在那里,同时,他还在那里封印了三个式神。这次回去,他就是要把那些式神释放出来。”
“释放出来?”她一皱眉,“他要反击?”
“嗯”,我点点头。
“那我们为什么要等?”她不解,“我们可以先发制人!只要不提前杀他,不就可以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
“嗯?”她不明白。
“马进堂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提前动他,问题也不大”,我看着她,“可是樱花国的这两位阴阳师可以不一样,他们对杨道一那是中心耿耿,效之以死而不悔。尤其是这个中岛雄,他在接到马进堂的电话之后,就跟伊和山鬼用电话进行了一番密谈。他们也已经说好了,必要的时候,就提前自杀,以保杨道一修炼大成。如果咱们先发制人,万一把他打得绝望了,真的自杀了,那不就弄巧成拙了。”
她明白了,点点头,“这种事,他们做得出来。”
“所以我们不能着急”,我说,“中岛雄的那三个式神的确很厉害,但想用他们来杀我们,没那么容易。咱们先休息一晚,明天上去703,把何丹和杨小金他们保护好,免得式神伤到他们。然后,咱们就陪中岛雄的式神们玩一天,拖住这三个式神,就是拖住了中岛雄”
我放下筷子,认真对的看着她,“拖到时辰,咱们就去找他,结果了他!”
她点点头,“好!”
我略一沉思,问她,“阿步,中岛雄和伊和山鬼都是樱花国人,到时候,就让我来结果他们吧。”
“这两个人,是阴阳师中的败类”,她看着我,“我要亲手除掉他们!”
我淡淡一笑,拿起筷子,“吃东西吧!”
13 清秀女子
吃完饭,我们回酒店休息了。
第二天,我睡到了上午九点多,醒来的瞬间,阿步来敲门了。
“吴峥,你醒了吗?”她问。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醒了,你稍等我一下。”
“好的”,她说。
我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来到门口,开门让她进来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她问。
“没有”,我打了个哈欠,“我正好醒了,你先坐,我去洗把脸。”
“嗯”,她点点头。
我转身走进了浴室,把门关上了。
阿步看了看我床上凌乱的被子,走过去,收拾了起来。
等我洗漱完毕,回到卧室的时候,凌乱的卧室已经被她收拾的整整齐齐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你这”
“习惯了”,她说。
“好吧”,我清清嗓子,“你坐,我烧点水,咱们喝点茶,然后去吃早饭。”
“嗯”,她这才坐下了。
我烧了壶水,泡了两杯茶,端着来到她面前,放下茶,在她身边坐下了。
“来,喝茶!”
“谢谢!”
她双手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接着问我,“中岛雄的式神,解封了么?”
“第一个已经解开了”,我说,“不过那个式神需要恢复两个时辰,得过一会才能来,不急。”
“那何丹他们,我们要怎么保护?”她问。
“很简单”,我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把他们藏起来就好了。”
“藏起来?”她不解,“怎么藏?”
“这个不用问,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陈国伟的电话,“陈老板,703那边怎么样?”
“少爷,一切正常”,他说,“何丹他们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好”,我看看表,“十点半,你带一个鱼缸,里面放一只金鱼,去那等我。”
“好,我马上办!”他说。
我挂了电话,看看阿步,“可以了。”
“嗯”,她点点头。
我端起杯子,又喝了口茶,接着对她说,“这第一个式神,咱们不用拖,只要它出现,直接就灭掉。但是你不能动手,得我来。”
“为什么?”她不太理解。
“因为你是安倍家的阴阳师”,我说,“如果你出手的话,中岛雄会察觉到你的气息,那样一来,容易连累你的家族,你的母亲。所以这第一个式神,必须是我来解决。”
“那剩下的两个呢?”她问。
“也是我来解决”,我说。
“那我做什么?”她问。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安静的陪在我身边就好”,我说。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我笑了,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吃饭去吧。”
吃完早饭,已经是十点二十分了。
我领着阿步走出酒店,拉住她的手,瞬间来到了703医院的icu住院部。
陈国伟已经捧着鱼缸在这等着了。
见我俩来了,他快步迎了过来,“少爷,阿步小姐!”
“他们没换病房吧?”我问。
“没有”,陈国伟说。
我点点头,“去看看何丹。”
“好!”陈国伟说。
来到何丹的病房外,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走进病房,来到何丹床前。u9
何丹好像感应到了我的到来,吃力的睁开了眼睛。
“何丹”,我俯下身,看着她,“你醒了?”
“少爷”她眼圈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没事了”,我安慰她,“你放心,这个仇,我来给你们报!你安心养伤,不要想那些事了,知道吗?”
她满眼泪水,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给她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要用你几根头发。”
“嗯”
我点点头,伸手在她头上拔下了几根头发,手指一捻,化作了一团红光。
“我去给你们报仇”,我对她说,“你好好休息。”
“谢谢少爷”她流着泪说。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
何丹深吸一口气,默默的把眼睛闭上了。
来到外面,我看看阿步,把红光弹到了她的身上。
这样一来,那式神来了之后,就找不到真正的何丹了,它眼中的何丹,就是阿步了。
接着,我们又来到了杨小金的病房。
杨小金修为不如何丹,依然没有醒过来。
我在他眉心取了点灵光,手指一捻,变成替身符,借助化神灵光,融到了自己的身上。
杨小金眼皮颤了几颤,呼吸愈发的沉了。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病房,带着阿步和陈国伟,来带了第三个病房外。
这次,我让陈国伟跟我一起走进房间,来到了那个年轻人的病床前。
我在年轻人头上拔了几根头发,用手一捻,化作淡淡的红光,接着走到陈国伟面前,将红光弹进了鱼缸,弹到了那条金鱼的身上。
金鱼顿时疯了一般,在浴缸内拼命的游动了起来。
游了一会之后,它慢慢平静下来了。
我一指床头,吩咐陈国伟,“放那里。”
“好”,陈国伟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鱼缸放下了。
“咱们出去等着”,我叮嘱他,“一会不管看见什么,千万别出声。”
“明白!”他点头。
来到病房外,我拉住他和阿步的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