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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为摸摸下巴：“这不还是……”
“我知道。”
周平开口：“所以我们慢慢砍掉这一块业务，或者给别人做我们自己撇清。我们只做正规的会所或者KTV夜总会。”
“别。”
韩为开口：“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不如你们转型做夜店多好？年轻男女看对眼自己就出去开房，和你们没有关系。而且以前怕仇家，现在不是有保镖公司了吗？”
“是是。”
周平开口：“所以感谢韩总想到这个办法。”
“也不是我想的。”
韩为笑：“尤华想的。也是老总你知道吧？”
“知道。”
周平开口：“尤总开业那天还来了，还提起你。不过你忙拍戏，所以就没叫。这次让我们好好接待，就是尤总打电话。”
“那就行了。”
想了想，韩为凑过去：“我问一下，就是问一下。你们那些……女孩，什么样的？有明星漂亮吗？”
“呵呵。”
都是男人，都懂。周平笑，直接拿出手机有一个群，照片给韩为看。韩为饶有兴致看了一眼，苗咪也好奇凑过去，被欧瑶抽了一下。
“照片还行。”
韩为疑惑：“不过是不是照骗啊？真人就不一样了？”
周平点头：“多少有些出入，不过大体上还可以。关键是技术好，毕竟明星有光环的话，普通人消费不起。也不一定顺从，这些什么年龄都有，只要你花得起钱，服务都特别周到……”
“恩恩~”
韩为慢慢往下翻：“花得起钱，这都什么价位？”
周平开口：“几万几千的都有，不过我们做高级的，没有几百的。”
韩为恩了一声，没再看了。
只是询问：“话说你们开到全国一二线城市，没有对手？”
周平叹息：“肯定有啊。尤其娱乐行业哪有不沾一点灰的？我们都是外来人，正常来说这种领域都是本地富商直接包揽的。当初我们打下来这一片地方都不容易。所以当初说转型，第一是不敢。一转就都被吞了，那么多人跟着吃饭。第二就是也不舍得，不是不舍得钱，是之前白白流血。”
“懂。”
韩为开口：“现在好了吧？不如这些给本地人做，你们不要沾手。做夜店肯定有人去，到时候我找几个十八线明星过去捧捧场是吧？把场子旺起来。”
欧瑶突然开口：“明星会去？哪怕十八线传出去到夜店玩对形象也不好吧？”
韩为回头：“咱俩今天就去一趟啊？”
“韩为别闹。”
苗咪开口：“不现实。”
韩为摇头：“时代不一样了，没人说夜店是好地方。但也绝对不会说谈虎变色的程度。”
“没事，这些我们有经验。”
周平开口：“尤总也建议我们洗白就彻底点。夜店搞个最大的地标知名地点，提起来就都知道的。也就不会有太多偏见。”
总之说着这些，就先送到酒店了。
吃了饭也才中午。下午两点，韩为给吴芷蒙打电话，之后就带着欧瑶一起去了电视台。刘元如同隐形似的。保镖第一点就是尽量别影响雇主生活。
不过大明星带保镖助理经纪人都正常。也不差他一个。
没事时候也负责开车。
“韩为来了。”
“吴导演。”
说完看着欧瑶：“这位吴芷蒙吴导演，我花少的导演。”
“吴导演好。”
“欧瑶是吧。”
吴芷蒙开口：“这算复出了？以后多来参加节目。”
这是客气话，韩为介绍认识直接询问：“谈妥了？”
吴芷蒙点头：“见面聊几句走个过程，之后签署意向。回头我们法务都看完之后，正式签合同。”
眨眨眼示意韩为：“一起签。”
韩为笑：“当然。”
欧瑶看看韩为，没说话。苗咪开口：“谢谢吴导演了。”
“谢韩为吧。”
吴芷蒙开口：“这是他提的条件。”
“哎？！”
韩为惊讶：“说条件就过分了。我是冲着吴导演的名头和咖位才做这个节目的。”
“呵呵。”
吴芷蒙笑：“谁信啊？”
韩为也呵呵笑，不过人情都要领。这样的合作就是好的开始，娱乐圈最好不要和陌生人谈交情，也谈不上。
一起进了电视台，这里明星经常见的。也不稀奇。
结果就看到了王炯。这也正常，这是人家的地盘。
“呦。韩为啊？”
王炯笑着。长得和小孩似的，不是说个子矮，而是面嫩，加上气质。就如同韩为说过的，一个人如果都捧着，都觉得他是好人，他不是也是了。
这个意思不是说王炯私下是不好的人，那肯定不是。而是说他的国民度超级高，都知道他情商高爱提携后辈，至少都这么传。那么明星哪怕认识不认识的，或者大咖小咖他都温和对待不会势利眼。
也不需要了。他这个咖位和名气。
印象中韩为和他第一次见，但如沐春风似的。
“王老师。”
韩为过去握手，王炯笑着：“你也不来我们大本营。之前天兵传宣传也不来一趟。看不上我们节目？”
韩为惊讶：“王老师这不像你说的话，直接挖坑？”
“呵呵。”
王炯眨眨眼：“马上就合作了。明星大侦探听说邀请了你？”
韩为点头：“我一听说王老师在，这节目稳了。削尖脑袋也要进来还用说？蹭蹭热度。”
诚恳握着王炯手：“国内不管多红的明星，没和王老师合作过那都不叫红。”
“哈哈哈！！”
王炯大笑：“你以前好像没这么会说话。”
韩为也笑：“以前也没这么红，估计是没怎么见过王老师。”
“厉害厉害。”
王炯竖起拇指，吴芷蒙在一边笑，苗咪表情怪异看着欧瑶。欧瑶没说话。
王炯看到了，好奇开口：“是不是欧瑶？”
欧瑶过来：“王老师。”
“真是你。”
王炯开口：“好久不见，你这是……”
吴芷蒙上前：“也是来做节目，和你可能也合作。明星大侦探。”
王炯好像是不知道，不过他的应变能力这都小场面，对着欧瑶开口：“没关系。好好配合。”
又聊了几句没多说，王炯还有事。韩为这些告别就一起去了一个会议室。
里面何华在，随后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介绍认识，他是明星大侦探的总制片人朱山。
一起坐下开聊，谈谈策划谈谈拍摄时间周期和档期，最后问了欧瑶几句，的确是走个过程然后也就定了。
这里面的事欧瑶也不陌生，只是觉得有点遥远。
以前倒是经常见，因为韩为答应出演另一档胡楠台综艺，所以这一档他带的人节目组就接受。
除了觉得这样的事遥远，也觉得韩为，更陌生了。
第279章 又开始了
“刘导演！都不是外人，你看现在……”
“不行啊。你们家那位的男朋友正要做我们另一个节目。”
一起谈完就签了意向，但具体合同要公司和法务过完才能签署。加上还有一些细节之类的。
不过韩为肯定不能轻易走，既然两个节目都签订了，之后就要具体谈谈怎么拍摄。明星大侦探还不说，至少花少韩为铁定是C位，原定是要请上一季的那个小生这一季做leader的，但那位是有其他行程的，请了韩为自然也就是他。
至于明星大侦探，韩为和欧瑶都出席，不过有王炯老师在的话，他一定是MC还用说？但也不代表韩为就是配角。互相配合，两人各自有各自的定位，毕竟年龄还有身份以及发展方向都不一样。可以有很好的火花。
一起聊着往外走，都不是外人了。结果就听到大厅有这样的声音。这也正常，胡楠台是国内第一个把娱乐定位为主要的发展方向，也是最资深的娱乐大台。折江卫视东方卫视还有姜苏卫视这都是后起之秀，早期干不过胡楠台的。
发出这样的声音估计就是什么明星经纪人过来缠着导演想要上节目或者是有其他什么项目。此刻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缠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估计是导演，听对话听得出来。
这也不意外。可是……
韩为本来不想看不想听就要走，欧瑶和吴芷蒙以及何华还有朱山就要一起安排吃饭，之后再叫来能叫的主创谈事。最起码王炯估计是在的。就在这时……
“什么男朋友？都前任了。那个渣男……”
“别说这些。渣男也得外界知道才行。你就像韩为那么渣，可是圈外不知道。那现在就变得更火……”
“喂！！！”
没说下去，下意识回头看着，就吓一跳。这真不扛念叨，被抓个正着？
苗咪和欧瑶表情怪异，曹嫣脸色难看。
韩为走过去看着那个导演：“来你再给我说说。我这么渣怎么了？你是抓着我什么了？！有视频还是图片？！”
导演讷讷看着他，韩为回头对着朱山：“这是胡楠台对我的普遍印象？就是随便什么导演私下就这么看待我？”
朱山皱眉打量导演：“人家问你话呢，你是有视频还是有图片证明韩为是渣男？不然怎么背后这么议论人？”
吴芷蒙无奈看着导演：“老胡你说你，说事就说事你带别人干什么？！神经病啊？”
韩为看着她：“认识？”
吴芷蒙开口：“胡楠台的一档综艺导演。”
结果那个经纪人估计也是心急乱来，拉着那个导演：“你说的对啊。韩为都这么渣还能混起来，你也别小看我们……”
“你说什么呢？！”
曹嫣指着那个女经纪人：“什么叫韩为这么渣？！你艺人谁啊？！招黑呢是吧？！”
韩为思索看着朱山和吴芷蒙，慢慢后退：“你们是不是都这么看我？一边找我做节目一边私下还这么说我？”
知道是一回事，虽然韩为的确很渣。渣出浪来了。可是被人这么议论还听到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吴芷蒙失笑：“你别上纲上线，谁知道你那些事？都是乱传嘛。”
朱山也笑：“你是不自信还是心虚啊？这是甩锅给电视台？”
韩为摇头：“甩不起。国内娱乐圈所有艺人谁不知道胡楠台霸道。大咖的镜头说剪辑就剪辑然后尬黑。”
“韩为……”
吴芷蒙哭笑不得，朱山不高兴看着那个导演：“你到底怎么回事？！是和韩为有私仇？！”
朱山可不是吴芷蒙，他是能直接决定谁进来不进来的。
何华在一边都想笑，也不怪韩为生气。你要是个艺人在这乱说也就算了，你代表胡楠台的一个导演也这么说？谁不多想？
一边用着人家做节目一边背后还诋毁人家？
是都知道韩为比较莽渣以前有很多女明星都和他有关系，可话说回来，谁干净多少呢？
就说台长副台长有没有什么小三小蜜的你知道啊？
那个位置和那个资源，多少想送上门的都送不到手。虽然这些就是另说了。
“对不起。”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所有人看过去。包括怼女经纪人的曹嫣也都停住。
长得漂亮，偏可爱的一个女孩，大概二十六七岁的年纪。
不矮但显得有点娇小，尤其此刻看着很憔悴，却强颜欢笑来到韩为面前：“不怪胡导演，怪我经纪人不会说话。我替她道歉。”
“童晓萌？”
吴芷蒙惊讶，其他也都认出来。国内一个二三线的女演员。之前发展势头还不错，但最近经历了事。
韩为看看她：“我不聋。我是亲耳听到这个导演背后说我的。和你经纪人有什么关系？”
随即看着她经纪人：“但你也嘴贱。什么叫我这么渣还能红你家艺人也可以？”
童晓萌经纪人还想说话，被曹嫣面无表情看着。
童晓萌还是抱歉，甚至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对不起。她为了我的行程有口无心。之后我专程和你道歉。”
说完又看着胡导演：“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看着韩为：“都是我的错，你别怪他。不然我也过意不去，需要什么赔偿还有之类的，我都尽力。”
韩为失笑：“我说。你这感觉好像我要讹你似的。”
朱山看着胡导演：“你是一句道歉都没说呢。就是有私仇呗？”
胡导演不是什么大导演，此刻尤其自己这边也不帮自己，无奈脸发红：“韩为。我有口无心，也没恶意。希望你……”
“行了行了。”
韩为不耐烦：“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对着曹嫣：“报警吧。”
“呵呵。”
周围几个都笑了，吴芷蒙开口：“报警啊？找警察叔叔？”
韩为要哭似的：“我也没爸妈，不找警察叔叔谁管我？被大电视台欺负我们这些小咖也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