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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妮失笑：“韩总，你也不能说我们误会你，其实我们才应该一个立场的对吗？你现在直接就说你和总桔一条战线。”
陆华想了想，看着韩为：“是有点。实际上这次两个平台的选秀节目，我们两边都会派练习生，韩总你不也是吗？估计还是高位。”
韩为哭笑不得：“我说你俩也是大公司老板了，这么天真的吗？这意思还用我点明？”
看着两人：“你俩没资格和总桔谈判你们不知道吗？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有脾气吗？现在的立场是人家提的要求，我们怎么在全盘接受的情况下还能尽最大可能保障我们自己的利益。”
指着自己：“我就够莽了，都不敢跟人家对着干，你还指望和人家讲道理？”
两人面面相觑，都没说话。许久之后杨妮看着陆华，陆华开口对着韩为：“那也不能说什么是什么。”
韩为询问：“是吗？人家说什么你不听什么后果你自己想，真的人家大棒落下你有什么转圜余地？别说我，就是星空视频，人家急眼说你们节目太过分，从此选秀项目都不许开，你有脾气吗？”
陆华张张口，最后沉默。
“我说。”
韩为手指敲敲桌子：“一会吃顿饺子，带回去无所谓。在我这吃好喝好，会议你们愿意参加就参加，不参加无所谓。我到时候或许不会再说话，省得你们误会我和总桔站一起压制你们。我才不背锅，我一部电影票房30亿40亿的，我和你们扯这个费力不讨好。”
“没有~”
“哪有啊。”
两人哭笑不得，陆华当先示意：“没人这么想，你看话都让你说了，我俩都没有异议。”
杨妮也劝着：“就是，我们知道你是为偶像事业好，为所有偶像公司好。和总桔沟通还靠你呢，你如果都缩了我们更说不上话，谁敢说你是背锅费力不讨好？”
韩为看着两人：“这里就咱们三个，多余的人我都没叫。所以不用说客套话，我一般没那么多弯弯绕去想对方的话里有没有深意。你们要是真这个态度我就当做是你们理解我了。”
“理解。”
陆华犹豫：“不过韩总，偶像的赚钱的方式，先红了然后吸粉。红的话需要噱头，甚至如今是需要争议。而吸粉收益也是需要他们打投以及消费能力。这个日韩也一样，现在这两个口子直接掐住，韩总你自己说那总桔让我们这样我们还有活路吗？”
韩为点头：“我理解你们。那我也问一句，总桔其实不在乎你们死活，你们如果倒下有一百个公司上赶着迎合总桔把你们顶掉，你们信吗？”
两人没说话算默认，韩为询问：“所以不和你谈条件，你能做到就做。做不到就撤掉项目，你有脾气吗？”
杨妮想了想，看着韩为无奈：“那就还是不讲理呗？”
韩为开口：“先不说你占不占理，假如就是不讲理呢？假如我说话也不管用，人家总桔立场也不会听我一个艺人的。你们怎么面对？还像和面对我似的各种抱怨找借口？”
“那只能听着。”
陆华干脆看着韩为：“韩总你说的对，总桔肯定把握大方向，立场格局是很高的。我们当然就要听着和配合，没别的话说。”
韩为拍手：“陆总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理解万岁。”
杨妮也开口：“和韩总无关，这是我们偶像公司面对偶像市场以及总桔态度的问题，韩总不需要掺和进来一样有钱赚。这其实是为我们为了偶像市场好。”
韩为和她握手：“特别好，我要的就是你们这个态度。”
陆华看着韩为：“我们当然理解，但其实韩总是有别的想法？”
杨妮也看着他，韩为摇头：“话说回来，我没有别的办法。也是需要听着的，但我个人认为我不抵触，我觉得总桔没毛病。现在这个情况我也看不上，国内偶像市场没有日韩繁荣，至少偶像的基本业务能力和素质不如日韩，结果惯得毛病比人家日韩偶像多，待遇也比人家高。还没从丫鬟晋升到妾呢，气势架子先把自己当正妻了。”
“呵呵~”
两人都笑，杨妮无奈：“就这么看不上啊？”
陆华也开口：“何必呢？”
韩为开口：“我也不想这么贬低国内偶像市场，但是也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日韩偶像业务能力比国内强多少？可是不管红不红都不敢太过分，身材体重都要签约，超标就要违约赔钱。而且写进合同里五年内不许谈恋爱更不能有绯闻。甚至我都不说分成多苛刻了，公开场合还有社交软件都不许乱说话。”
询问两人：“你们呢？先不说管不管得了，他们私下就不能检点点吗？就不能消停点？如果要玩要恋爱要劈腿你特么给我退圈，爱特么干什么干什么没人管你。堆资源买出道位给你捧起来了，转眼你就这个？！那我资源砸狗身上在短视频平台也能收获百万粉丝也能直播赚钱。”
两人都哭笑不得，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丁雨诗的秘书过来告知韩为，4个练习生都已经回来了。
那还说什么？叫着进来呗。
第1194章 立规矩
“就这四位小仙女往这一站，韩总能离开偶像市场算我输。”
“韩总眼光绝对可以，我们早做了多久也望尘莫及。”
两位偶像公司老总看着四个并排站着的孟霜儿，Nancy，姜琪还有李锦，自然都带着笑意一半客气一半也是真心感叹。
“杨总陆总过年好。”
“杨总陆总过年好。”
“两位老总过年好。”
“红包拿来！！”
最后一句肯定李锦说的还用想吗？
礼貌鞠躬拜年之后李锦直接过去就要红包，韩为推她一下：“唱跳不行，要红包第一名。”
“韩哥你讨厌~”
李锦抱怨，周围都笑，不过也真的给红包，这点钱还差吗？
姜琪不太好意思，陆华肯定拉着要给的。至于Nancy和孟霜儿自然也是。
给完之后韩为好奇看着几人：“Nancy李锦不说了，姜琪也是在这过年。霜儿你没回家吗？”
孟霜儿笑着：“我跟家里说过完年我可能就要准备参加一档选秀综艺节目，所以正好就让我爸妈来苝京过年。顺便带他们出去转一转玩一玩，我爸来过苝京，我妈还没来过。”
韩为恍然：“那好啊。钱够不够？我给你打过去，吃喝玩乐也用钱啊。”
“不用！！”
孟霜儿赶忙开口：“已经帮我交学费了，偶尔还要给我奖金。再说我做助理的那段时间每月薪水也不少呢，不能再用韩总的钱了。”
韩为询问：“那我要是非得给呢？能不能给出去？”
“呵呵！”
周围都笑，孟霜儿脸红：“能。”
韩为示意几人：“我也转账啊。拉个群一人一个红包，88888，过年零花。过完年之后Nancy和霜儿都要进综艺了。”
姜琪开口：“我俩不用了，我和李锦都入行开始有收入。”
韩为看着她：“你就是有一天红透太阳系你也是我旗下艺人。哥制霸一切懂吗？！”
姜琪低头笑，韩为一人一个红包：“行了，都先出去吧，我和两位老总谈事。”
嘱咐李锦：“你带她们几个过去给你母亲帮忙，中午还要招待两位老总吃饭。”
李锦答应着，四个一起出去了。
杨妮目送四个女孩离开，对着陆华赞叹：“这四个，霜儿一看就是实力强的那种，Nancy干脆就是神颜。今年咱俩公司的估计又够呛了，抢不过C位。”
陆华看着她：“你本来不也不派练习生参加嘛，反正出道都是安排给你们公司去运营。”
杨妮只是笑，陆华对着韩为：“韩总，接刚刚的话，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韩为开口：“确立了我们就是绝对的乙方甚至还不如的态度，那么对待总桔就必须像爸爸一样。甚至比对爸爸还尊敬。子女偶尔还能和爸爸闹，总桔可不惯着你毛病。这话虽然难听但很现实。”
陆华点头：“没错。得迎合，不能抵触。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杨妮叹口气：“韩总，我也懂这个道理。你是为我们大家好，如果不是的话干脆不管就是了，你这四个宝贝小仙女吃演员饭也吃得开，不用非得做偶像。所以你直说我们现在的出路……”
韩为看着几人：“我和你俩相对熟，而且你俩是大公司。所以我私下先找了你俩，也是因为有话能直说。总桔有一段时间差点就要停掉选秀节目，一方面是争议和炒作，给未成年粉丝很负面的引导作用。这已经超脱娱乐圈范畴，是整个教育大方向的问题。”
韩为喝了口水继续：“还有一个就是打投，早期超女的时候需要短信去投票。那时候的粉丝也很疯狂，花了多少钱用了多少卡？现在时代发展到今天更有钱了，加上网购加上支付手段更便利，所以打投也更疯狂。不好说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这也是很坏的负面影响力。你们自己理解之后也要转达，有不听劝的我们不能置之不理，因为总桔是不可能分辨好坏的，一定会觉得都是偶像圈饭圈的大问题然后一刀切。我们一定受连累……尤其你俩。”
韩为坐直身子：“尤其你俩。那些小公司不懂事，就算被封杀也损失不大。你俩呢？你俩的公司开到今天容易吗？自己不能抵触还不够，也不能被其他大小公司裹挟最后坑得是你俩。不是开玩笑的事。”
两人脸色一变：“这么严重？”
陆华皱眉：“那可不行啊。不打压他们就不错了，还敢连累我们。”
杨妮摇头：“一定会连累的，说起来也不怕韩总笑话，我们能做大肯定也没少挤压其他小公司和同行公司的发展空间。有机会别说连累，故意坑我们都很可能。”
“所以啊。”
韩为开口：“之前我就说开会的目的是什么？表明我们的态度。如果我们态度不明确，总桔本来就不会分辨，出事只说是偶像圈饭圈，不管具体是谁一起罚。那么现在刘助理过来和我们一起开会，至少你得让他看到你们的态度。至于其他的还敢炸毛那也是刘助理的事。你们要切割和撇清。”
陆华想了想：“切割？”
韩为开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么做，偶像市场还没做起来呢，还没到最大的时候，现在还是团结为主。”
竖起食指：“立规矩！！规矩立好不听话就一起给他踢走甚至打压。不过事先道理要讲明白。”
两人互相看看，都点头。距离初八还有几天时间，那么其实也算足够了。偶像公司大小有很多，但是头部的就那么一些。召集起来月华和娲姬本身又是大公司，圈内有号召力。
私下通通气，之后开会具体再谈。
没多久饺子弄好了，三个馅还有一些凉菜之类的。总体来说也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尤其或许弄好还能脱颖而出。和总桔见面的机会不多，所以韩为自己是没想过有多了不起，其他谁可不会也一样这么认为。
不管谈什么，能有接触就是天大的好事。
还弄了几个凉菜，四个女孩懂事的招呼两人吃。吃饱喝足还带回去一些，陶姐的手艺还用说吗？两人夸赞几句就离开了，韩为也嘱咐她们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做就不用他教了。
都走之后就是自己人，韩为这么壮肯定能吃。而且刚刚主要招待她俩，韩为又不可能抢。
“饺子还有没有？”
韩为示意陶姐：“都煮了，吃不了我也带回去。”
“有。”
陶姐开口：“年前我包了很多，吃不了都冻上了。今天也一直包来着，我去煮。”
陶姐去了，韩为示意李锦姜琪：“你俩去帮忙，我和Nancy霜儿说选秀节目的事。”
两人答应着过去，韩为等她们走后对着孟霜儿：“学校那边怎么样？请下来假了吧？”
孟霜儿开口：“我已经上了一个学期了，而且上华大学不是专门的艺校，只是艺术专业的表演系而已。所以没那么严格，我已经都托导师请好假，大不了节目结束我继续补课。”
韩为开口：“节目结束你也入行了，所以估计没时间。但我不管，学业必须兼顾到，这点没有讨论余地。这点辛苦都吃不了别说别的。”
孟霜儿语气严肃：“一定可以。不可能比我练习舞蹈这么多年累。我一定能做到。”
韩为看着Nancy：“你也是。不过你应该比她早一些，所以大一过去不算旷课也不算违规。”
看着两人：“霜儿去奇异果的偶练3，Nancy去创造2020。出道位先不提了，要总想着自己保送也没意思。我相信你俩的实力一定可以的。”
孟霜儿开口：“实际上出道位也不保险，肯定是要看节目播出后的反响。平台就算多给谁镜头和噱头也不是说捧就能红的。谁都做不到这些。”
韩为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