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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只能笑嘻嘻:“您放心,许屹辰一点事都没有。霍总是你男人听你的话,我也间接听你的话啊。”
“真的”
“真的真的”
李特助走过来的瞬间让兰诺如释重负,霍总的女人还是留给他自己哄去吧。
李特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向若初。
“夫人,司机在楼下等您。”
“我知道了。”
顾若初很快看到王叔的车,打开车门进去,离开了霍氏。她从包里拿出那块女士腕表,看了很久。
当初她被父亲当做男孩养,一直想要女孩的东西。
没想到他知道,还送了一块女孩的表打算生日时候送给她。可今年的生日还没到她就“死”了。
“少夫人最近天气很凉,把车窗关了吧”王叔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不用,开小一点就好。”
王叔不再说话,以寻常的速度载着她去皇途。顾若初手撑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想着这些年,她渐渐变了的心境和爱情。
忙完工作后回到家顾若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变化,似乎因为刚刚车窗吹的风,受了寒感冒了。
“这是怎么了”
齐茹在餐桌上看到若初总是打喷嚏,拧着细长的眉:“是不是感冒了最近天气这么凉,我去叫医生过来。”
若初也没阻拦,因为她此刻是真的难受。
早知道就听王叔的话别开车窗,搞得现在难受得只想躺在床上。圆姨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还蛮烫的。
“太太,我看还是先拿温度计给少夫人测量一下吧。我感觉少夫人额头有点烫”
“也好。”齐茹看若初不太舒服,让几个佣人扶她上楼休息,“若初你先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
若初感觉身上好像冰和火在交替,身体沉重得就像灌了铅似的,脑子晕晕沉沉。
吹风一时爽,现在只能遭罪了。迷糊中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响了,顾若初眼神扫了下发现是霍南琛,没理。
她听着第一道铃声响完,伸手把手机按成了静音后不再管。
齐茹才带着医生进了卧室,看着若初把整个人都裹在了里面,也是心头:“麻烦医生了,帮我儿媳先退下烧吧。”
“好的太太,您请放心。”
医生看了下她的体温测量,竟然直达三十九度以上,好在医生带的设施比较完全,直接让她在家吊水。
齐茹坐在床上把她揽在怀里,那一瞬间有种母亲的温暖感。
心里更酸了,委屈和不甘在心里泛滥成灾。
第404章 病了
那个人就是不在乎她,就是把别人的地位看得比她重。
“南琛呢”
听到这两个字,顾若初难受得更想哭了。
自若初回来她就没看见南琛,虽然没开口问但心里多少知道什么,眼底多了几分犀利。
这个臭小子,连自己老婆感冒了都不知道
“妈,南琛有自己的事。我就一个感冒还没那么娇气,没事的。”顾若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让齐茹更加心疼了,“我让张妈给给你做点清淡的食物和汤,一会妈再上来。”
“好。”
若初不告诉霍南琛也带了种赌气的成分,他现在在不是在宁棠溪那边吗陪着他的“娇气幼子”。
她告诉他生病了,他就会回来吗
不会的
哪怕她也发高烧了,生病了还很难过。大概因为生病,若初躺在床上觉得周边的静默就像黑暗中狰狞而出的野兽随时能将她吞没。
这一晚她总是半梦半醒,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很渴却又不想起来喝水。梦里也都是些沉重的片段,第二天醒来看见齐茹和医生在床头低声说着什么。
“若初,你醒了啊”
“嗯。”嗓子异常干哑但身上感觉好多了,好像烧也褪下了。
“那就好,我让人做了早餐下来吃吧。”
顾若初点头下了床,除了鼻塞以外都没什么不好,昨晚一定是张妈还起了几次夜床帮她换吊瓶。
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她下了楼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手机。
霍南琛昨晚居然没回来,若初感觉内心一片寒。说去陪承希居然连家都不回,被那个女人迷住了
脏,真的好脏。
霍子睿和霍子骏坐在旁边,霍正刚扫了一眼桌上的人,不知道是没发现霍南琛不在还是不在意。
“嫂子昨晚病了吗”
霍子睿一开口就没什么好事,尤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但若初只是平静地喝着粥:“嗯,只是着凉了。”
“霍子睿吃你的早餐,你嫂子的事不用你关心。”
齐茹用力瞪了眼儿子,声音极其严厉。
“嫂子生病哥都不在,关心一下嫂子有错吗”霍子睿一脸无辜地看向若初,故意帮着宁棠溪在顾若初面前炫耀,“好像承希昨天生日,哥应该陪他们母子了吧,嫂子难道不生气”
“你应该关心一下宁小姐。”顾若初凉凉带笑的嗓音响起,“毕竟没名没分只能靠孩子博眼球,在外人面前又连个小三的名号都算不上。她这是有多羡慕嫉妒我才会这样,平白无故让所有人当她是个小丑一样看笑话”
“我的敌人除非达到我的高度才叫敌人,不然在我心里都只是小丑,所以霍子睿,你确定你能膈应得到我”
霍子睿脸色终于变了,她这是有多看不上宁棠溪多瞧不上宁棠溪,好像所有的炫耀在她面前都只是笑话。
她说的没错,宁棠溪确实是嫉妒她,而且太嫉妒她了。
虽然是自己儿子被怼得有怒气又爆发不出来,齐茹却憋着想笑,同时也觉得这个儿子真不争气。
第405章 好多了
“霍子睿你以后少跟宁棠溪接触,如果还总跟着那女人你就别给我回来了,认她当妈。”
霍子睿拧着眉,脸色非常难看。
早餐吃到一半齐茹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手机滑开接了:“你在哪里你老婆病了知不知道”
声音很严厉,顾若初第一反应就是霍南琛。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齐茹眉头渐松把手机递给若初:“南琛的电话。”
所有人再度看向了她,若初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霍南琛面子,淡定地接过了手机。
“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都不肯接电话生病了也不接电话”
若初拿着手机往外面走,感觉男人的声音低沉间已经含了隐约不见的怒气和极端不悦,阴沉沉的。
双方都没再说话,顾若初利用几秒钟的时间平复下心情,才平淡道:“我生病就睡着了,刚好没听见你的电话,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好像没做什么阻碍你吧”
“你生病了也不让妈给我打个电话,你在用自己的身体赌气吗”
“昨天挂了水已经好了很多。”
依旧是心平气和的语气,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顾若初没什么想主动说的,却发现他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我马上就到家了,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他的声音再次传过来,从昨晚到今早一直没联系上她当然生气。尤其在母亲这里听到她生病的消息,心里更是憋着火气。
“我已经好了,今天还要去片场。”
“若初,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嗯你生病了还要去工作是在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
霍南琛终于没有抑制住自己的脾气:“你是打算以后都这么阴阳怪气地对着我了”
“阴阳怪气是你自认为,我觉得我情绪很ok。我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在这个时候更不想怠慢,而且我身体已经彻底好了。”
她的声音始终很平淡,听不出一点赌气的模样。可霍南琛却越听越赌气,越听越糟心。
“我已经到了家门口,有什么事我们回来说。”
“好。”依旧很心平气和的回答。
他挂了电话,顾若初把手机还给了齐茹,继续吃早餐。齐茹观察了下她的情绪,问道。
“南琛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刚刚打电话说他快到了。”
果然很快她就听到车的声音,顾若初情绪没多大变化,依旧吃着自己的早餐,神色之中还有一丝憔悴。
张妈有些责怪地看了眼进来的霍南琛:“怎么才回来连衣服都没换。”
“酒店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只是简单地洗漱了下。”
张妈愣了下才缓口气,那就是没在那个女人家里睡了。
显然顾若初也听到了,只是没往他这边看上一眼。
“过来吃早餐吧。”
“嗯。”
霍南琛坐在顾若初身边,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手的正常温度才稍微放下心,那双漆黑的眼底看不出其他的情绪:“一会我再陪你去医院看看,这几天天凉。”
第406章 还哭?
顾若初勉强打起了精神,没有抽开他的手:“好,其实我差不多都好了。医生让我准时吃药就好了,我还没那么娇气。”
“我陪你去看医生才放心,我的妻子就该这么娇气地养着。”
他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手腕上有一块女士腕表,眉头拧了下:“怎么突然喜欢戴表了”
“一直没戴过表,所以这次想戴着看。”她说话的声音很正常,可那种冷淡却让他更有种冷漠的感觉。
她没说是谁送的,他也没再继续问。
吃完饭,顾若初上了楼。
随便换了一身衣服,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回头:“”
“我还以为,你都不想开口跟我说话了。”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她手腕上,那只表显得很扎眼。
“怎么会”
“昨天太晚我在酒店住了一夜,打电话给你你没接。”
“哦,我知道了。”
听他没在宁棠溪那边睡,若初心里总算好了一点,起码没那么膈应了。
拿了包,就想出门。
“我们去医院吧,嗯”他走过来把她抱住怀里准备下楼,“我让陆放给你调养,很快就会好。”
“不用,我已经看过医生了。王刚还在片场等我,你先去忙吧不用理我。”
虽然嗓子还是有些沙哑,顾若初却不想再去医院更不想见他的朋友。
霍南琛没再说话,直接抱着她下楼了。
“去医院。”
“我不去,王刚在等我。”顾若初已经怒火冲上来了,她说话他听不懂是不是
“必须去。”
这三个无可抗拒的字,突然就撩拨起若初那恼火的神经。她盯着他那张精致如玉的侧脸,火气在胸口蔓延。
他似乎总是在这样,这算什么补偿还是更温柔的折磨
直到上了车,顾若初整张脸才浮现了冷漠的变化,她盯着旁边的人似乎要把他冻死,一字一句道:“霍南琛,你烦不烦”
你烦不烦
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毫无掩饰地说你烦,甚至能不能别在面前烦着她了这句话简直刺到了他的神经。
她有这么嫌弃他
有这么不喜欢他
他深沉黑沉的双眸中闪现了一点怒意,侧脸线条绷紧:“你说我烦你生病了都不肯接我电话,还说我烦”
“是,我觉得你烦透了。”
提到昨晚的事情,顾若初想到他昨晚在宁棠溪家。
就差睡在一起了吧
恶心,真的好恶心。
没等她自己回过神,一耳光已经落在了他侧脸上。啪的一声在车内显得很响,若初呆了呆手却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你在干什么打我”
霍南琛简直怒意从心底起,那双黑眸又冷又沉。从小到大连他妈都动过他一个指甲,这个女人还打他。
“放开我。”
若初咬着牙,想到那些隐忍终于又掉了一颗眼泪,喉咙哽得厉害。就像所有委屈疯狂地涌上了心底,挣开了手。
“还哭”
她还是没忍住自己的脾气,想了下想下车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不准下车,要闹脾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杠上。”
第407章 不想看见他
顾若初重新倒在座椅上,被他半个身子压在一侧。
他的手握住她的,微微粗粝的温暖感觉让她喉头再次一哽,抬眼就撞进了深邃的眼眸中。
若初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她恼怒了:“滚开”
“别再乱动了”
他手上的温度似乎带动着她的手暖和起来,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只能撇开头,侧脸冰冷如寒霜一副不愿意他靠近的模样。
“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抽开,恼火而心酸地不再看他。
她喉头一哽,酸涩不断涌上冲击到喉咙管,以至说不出话。
所有堆积在心头的委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