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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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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好像我求着你生一样,你自己想母凭子贵,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啊。”
  “啊,乖儿子,你听见啦,你爸把你当屎盆子。将来,你一定要听妈的话,不跟你爸爸好。”刘贞冲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啊,恶妇药鸠武大郎的事,我估摸着你也干的出来。”
  “我再跟我胡咧咧,当心我给你写一篇《水许新传》,第一回就是金莲自荐武松床。”
  “水许,你怎么不干脆火浒呢?你也知道你长得这挫样只能自荐啊?”
  “嗐,南易,今儿个你是不想在床上睡了是吧?”
  “还别说,我还真不想睡,这么大热天,在地板上摊张凉席多舒服啊,还不是为了伺候你,空调不能开,风扇也不能开,你瞧瞧,我背上都捂出痱子了。”
  “得了吧,细皮嫩肉的,哪来的痱子啊。还别说,南易,你的皮肤真好,天天地里头泡着,当初也没见你长肉背心啊。”
  “你不废话么,你看我哪天不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啊,行了,到点了,歇着吧,明儿我还得在外面跑。”
  “等会,有点尿意,我再攒攒,一泡清了。”
  ……
  “盼南,盼南,醒醒,京城到了。”
  从西施县坐火车的陈巡从鼾睡中醒来,就听到列车广播里说火车已经到京城了,他赶紧就把趴在两个编织袋上打盹的颜盼南给叫醒。
  颜盼南睫毛抖动了一下,冒着干涩、微痛睁开眼,双手按着编织袋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糊的说道:“到了?”
  “已经到了,你赶快去洗把脸,我先把把袋子弄下去,在下面站台等你。”
  “嗯,好。”
  颜盼南扶着车壁站了起来,先活动活动酸涩的腿,然后打开背在身上的绿书包,从里面拿出毛巾和牙缸,一跛一跛的往盥洗台走过去。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深化经济改革……”
  公园里的树上,都会挂着一两个收音机,听个广播还能享受二重唱、三重唱待遇。
  绕着树,都有几个大爷大妈站着,练着各式各样的功法。
  南易委委屈屈的占了一小块地方,在长跑之后,缩头缩尾的练着小念头。
  倒不是小念头有多高级,还要躲着别人练,生怕被别人偷学一样,其实他是怕丢人,瞧瞧别人练的,不是什么神功,就是什么香功,念头前还有个小字,嗐。
  “小伙子,我瞅你三天了,你这练的是什么啊?”
  南易虽然藏着练吧,可还是被人给注意到了,这会一个大爷就站在他边上打听。
  这大爷一看就知道刚当了没几天的普通群众,说话的时候,喜欢把手别在背后,声音低沉,语速很慢,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得脑子里过三遍。
  “嗐,大爷,我就是瞎练,当年我爷爷参加了解放少林佃户的战斗,这不少林的和尚地主都会几手么,我爷爷端着刺刀和他们干,可还是吃了亏,这不打下了少林,解放了佃户后,他就痛定思痛,一定要学门功夫。
  他是多方打听,四处踅摸,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一本无名拳谱,拿回来就是天天练,不但他自个练,还逼着我爸练,等我生下来,又逼着我练。
  这不,一练就是十几年,可也没练出什么名堂。”
  “喔,你爷爷是太行军区第一支队出来的?”
  南易一听,这老爷子懂行啊,那就不能胡咧咧了。
  “嘿嘿嘿,老爷子,我拿你打岔呢。我练的是小念头,咏春拳的招式,南方的小拳种。”
  “你个小伙子,滑头滑脑。”老爷子点了点南易,“我说我怎么瞅着眼熟,以前有个熟人也会咏春,见他打过几次。”
  “老爷子见多识广,不跟你聊了,我收工了。”
  南易的锻炼已经结束,就跟老爷子说了声,准备走人。
  “小伙子,别急,你明儿还来吗?”
  “要是没什么事,应该会来。”
  “几点?”
  “六点十分。”
  老爷子看了一下手表,说道:“行,那我明儿六点在这等你,跟着你练练?”
  “行啊,那明天见。老爷子,走啦。”南易挥了挥手,就转身离开公园。
  回到老洋房,洗漱了一下,坐上车就往叶亰家那边过去。


第0504章 好念的生意经
  “霸天……”
  “别把南字省了,听着暧昧。”
  “行行行,南霸天,咱都转了几个工厂了,都没找到合适的啊,要么没空厂房,要么就不合适,这事会不会瞎了?”
  “急什么,不是还有好多家没看么。”南易看了看手里的简易地图,又转头看看窗外,“这儿离清河不远,咱去看看。”
  “清河会不会离市区太远了,人们过去也不方便啊。”
  “还行,德胜门那里坐345路就能到。”
  南易话音刚落,车子就在马甸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拐上了京昌路。
  这个弯一转过来,京城星星点点的高楼就被抛在身后,两片防护林就出现在眼前,路况变好,车速很快,过了祁家豁子,很快就到了清河。
  清河是个镇,是个纺织镇。
  镇上有三大家纺织国营厂——长河毛纺、京城纺织、京城制呢,还有好几家中不溜秋的工厂,镇上的居民一水的纺织工人,几乎全吃纺织饭,就算自来水也有毛线味。
  车子经过副食品商店门口,叶亰就叫喊着,“有羊肉串,下车买两串垫垫肚子?”
  “行,你自个去,我找地儿方便一下,没烟了,买两盒回来,捡好的买啊。”
  “得嘞,要不要馕?”
  “两馕两串,问问有没有羊蛋蛋,有就来俩。”
  “不嫌骚的慌。”
  叶亰嘟囔着,下车奔着羊肉串的摊位过去。
  南易也是一样,推开另一边的车门,朝着瞅准的胡同就过去。
  一进胡同,鼻子就是猛抽,一股呛鼻的氨水味就往鼻孔里挤,两边墙根儿扫一扫,抬脚就往一块湿漉漉的地方过去。
  打开保险,扣着扳机不放,根本不管什么长点射、短点射,家底足,可以随便造。
  旺……旺旺……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杂毛狗奔到南易的脚边,冲着他就是一阵狂叫。
  南易低头瞄了一眼,说道:“对不住啊,不知道这儿是您的专厕,我说咋骚味不太对头,您见谅,一会赔您一串羊肉串。”
  说着,南易拉了一下卡壳的子弹带,最后几下短点射,就把保险关上。
  杂毛狗仿佛是听懂了南易的话,南易抬腿后,它就在后头跟着,一路跟回车边。
  “拿去。”
  一见着南易,叶亰就把已经夹好的馕递给他。
  南易接过馕,就掀开上面的一张,把下面一张馕上的羊肉块露了出来,一阵抖落,把羊肉块都抖到地上。
  “吃吧,我说话算话,给你两串。”
  杂毛狗抬头瞄了一眼南易,目光很温柔,这种好事,南易这种好人,它应该还是第一次遇到。
  “趁热。”
  南易又说了一声,把两张馕又盖在一起,用手挤了挤,塞到嘴里就嚼了一口。
  “我说南霸天你也真是,咋把肉都给狗吃了?”
  “废话,用了人家厕所,不得给它点赔偿啊。快吃吧,吃饱了还得爬墙头呢。”
  “吃着呢,噎得慌,我去整两瓶汽水。”
  “一瓶,我免了。”
  南易吃完两个干巴巴的馕,从车里拿出罐头瓶子喝了两口水,稍等一会,等叶亰也吃完,车子再次发动,奔着工厂区就过去。
  香烟开路,在路上拦了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稍微打听了一下,就把情况摸了个囫囵。
  其他几个厂子都不用去,可以直接杀奔长河毛纺,只有这个厂在北边的位置有两间的相连的空厂房,面积听说还不小。
  瞅着方向,南易两人就往长河毛纺的北边过去。
  到了北边的围墙那,不需要说什么,叶亰走到墙根儿,把一条破棉被往上面一抛挂在墙头上,然后往下一蹲,把背尽量的弯折。
  南易往后退两步,一个助力跑,朝着叶亰的方向跑过去,堪堪在他的背上一踩,一借力,人就往上蹿,手往棉被上一趴,脚在墙上一蹬,顺着惯性,人就站上了墙头。
  脚跟拎起,斜着朝墙头一顿踹,墙头的破瓦罐片都被南易踹掉。
  如今这种工厂的围墙墙头上都会插着破瓦罐片,这是六七十年代的做法,现在新盖的都会在上头插破啤酒瓶。
  南易站在墙头,先左右扫视了一下,没见着人,才仔细的分辨自己要观察的目标。
  没一会,南易就看到北面两座没有什么人气的厂房,他估计这就是那两座空厂房。竖起大拇指,用跳眼法估算着两座厂房几个角的距离,把估算的数据记在纸上,等没有遗漏,一个后空翻,人就稳稳的站到地上。
  叶亰看到南易落地,手抬起来一拉,把破棉被收了回来。
  “怎么样?”
  “等会,还没算出来。”
  南易拿着笔,把一个个数字套入公式,没一会就把厂房的占地面积给算出来。
  “毛估2800个平方,两层,从外面观察,用的多半是预制板,承重不高,第二层只能用来放点轻货。”
  “不小了啊。”
  “也不大,不过格局很好,利用率很高。”
  南易一边说着,一边按照记忆和记录的数字画着厂房的简略图。
  “就这了?”
  “嗯,就这了。”南易点点头,伸出手拍了拍叶亰的肩膀,“小叶同志,组织上有一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你有没有信心完成啊?”
  “坚决完成任务。”
  “很好,7月3日,凌晨两点,我们的队伍要对长河毛纺发动总攻,在发动总攻之前,你要把这里的火力点彻底的摸清楚,我要知道这里有几个碉堡、几挺机枪,哪里有火力缺口。”
  “听不懂,碉堡是什么?机枪又是什么?”
  “小叶啊,你的悟性太低了。算了算了,谁让你叫我一声爷呢,那我就好好跟你掰扯掰扯,碉堡就是厂长,机枪就是厂办领导,我要知道厂长的详细资料,厂办人员名单,你要能挖到厂长和会计的姦情,我给你请功。”
  “去去去,要有姦情也是和出纳啊。”
  “管它大小便,这事就交给你了,把这个厂子的情况搞清楚,特别是厂领导的脑子活不活,思想是不是守旧,对市场经济的态度,哦,有厂报的话,搞几期厂报。”
  “成,这个事不难,我在这里泡几天,找人喝几顿大酒就能打听出来。”叶亰拍着胸脯说道。
  “走吧,打道回府,明儿开了介绍信你再过来。”
  “走。”
  两人互相搭着肩,往车停的厂大门方向走去。
  刚把屁股塞到车里,头还在外面呢,一个女声飘忽着飞过车窗。
  “您还记得我吗?”
  “声音忐忑、激动,带着浙省的口音……”
  还没回头,南易脑子里就飘过一串字,他的脑子里,一个个名字也跳了出来。
  “颜盼南。”
  最终,南易锁定了这个名字,一回头,马上展开笑容,说道:“好久不见,不错啊,没被枪毙。”
  “南……南同志,你好。”颜盼南激动的说道:“我在乂乌找了你好久。”
  南易往颜盼南的手上看了看,见她手上握着几个卷在一起的编织袋,肩膀上背着一个绿色的书包,一只手一直捏着书包的一角。
  他大致判断,颜盼南应该是来卖货或者进货的。
  “买还是卖?”
  “都有,我来京城卖袜子,顺便想进点毛毯,长河的毛毯名气大。”
  “哦,急着回去吗?不急的话,先跟我走吧,今天也晚了,你进了货也没地方去。”
  “好是好,可我朋友在东单卖货呢。”颜盼南说道。
  “男朋友吧?”
  “嗯。”
  “没事,一会去接他,走,我们先回城。”
  南易把叶亰赶到副驾驶,邀着颜盼南坐到后座。
  “日子过好了吗?”
  “过好了,一天比一天好。”颜盼南的眼睛穿透时空,娓娓道来,“当年,我用你给的20斤全国粮票和100块钱,在乂乌批货然后拿到周边的县城去卖,一分一厘的挣,有时候碰到打投办'打击投机倒把临时办公室'货就会被没收,东躲XZ的。
  就这么做了八个月的时间,才攒下1000块钱,我经常去西门街,就想要碰到你,把钱和粮票还给你,可一次都没碰到。”
  “我在乂乌就呆了没几天,西门街那里也就去了一次,后来没再去过。”
  “难怪了,一直没遇到你,后来我去西门街也没有这么勤快了,把心思都用在做生意上,跑的越来越远,东南西北全国各地跑,去年年底我回了老家,碰到机会承包了村办的袜子厂,专门做袜子。”
  “生意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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