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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氏收获资金上的回报,也撕开一个可以悄悄把触须伸进去的口子,持股发展潜力巨大,有望成为独角兽或者隐形冠军企业的股份。
裂变计划是属于手套小组的计划,它将成为白手套计划的补充,和白手套需要忠诚不同,裂变无关忠诚,一切皆看合作协议。
必须多设立几个公司和裂变之间联系,不然容易被人顺藤摸瓜,摸清整个计划的脉络、规模,被人所忌。
看过资料,南易又拿起世界地图,借用尺子,把目标地划成一个个片区。将来每个片区,会由不同的公司群进行对接,公司群之间不交叉联系,各自为政。
南氏手里如同游戏养号一样,养着数万家离岸、非离岸的空头公司,有的已经被利用起来,有的还在继续养着,可能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才会被启用。
谁爱追踪追去,不说这些号最后多数会被养废,南易也从没想过这些号用来干见不得光的买卖,只是单纯的不想被人摸清南氏的真实实力。
南易还是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不需要别人膜拜和推崇,更不想引来羡慕嫉妒恨。
有时候对错的判定,只在于有权利判定的势力主观之判断,只要他们觉得你有威胁,就可以给你打上错的标签,把你给收拾掉,维护他们高高在上的统治地位。
又有几人会因为别人家的儿子更能干,把自己的家产给别人家儿子,让自己儿子管其叫大哥?
除了“隔壁老王”肯定会把家产分给隔壁的外姓人,其他人,呵呵……智障会传染啊?
南易在地图上写写画画的时候,在胡建的游仙,鲁班林业下属的朱由校木业办公楼里,总经理朱家洛正在给下属们开会。
在会议上,他给几个副经理划分了负责的片区,一路去五川、黔省、湘楚、鄂省和当地的林业部门进行联系,购买金丝楠木;一路去琼岛负责黄花梨、紫檀木、鸡翅木;一路杀奔东南亚瞄着大红酸枝和沉香过去。
朱由校木业的发展定位就是在高端木材和高端家具领域,近几年的主要任务就是囤积和研发,研究各种高端木材的替代产品。
在冀省的香何,致力于在普木家具行业深耕细作的十全木业,正在加班加点建造自己的生产厂房。
爷爷辈还姓屎的十全木业厂长,湘楚人士史弘历带着几个人,在工地上四处巡视着。
“木材的堆放仓库要快点建好,我们进口的木材已经在海上飘着,还有,督促一下去南方招木匠的人,抓紧时间,招一批就送一批过来……”
国内有几个好木匠比较集中的地区,江浙赣皖转一圈,只要工钱给的足,招几万个高级木匠绝对没问题。
不过,十全木业不需要太多高级木匠,需要大量招的其实是学徒工。
木匠、泥瓦匠,现在还在讲究老规矩,不轻易带学徒,一旦收了就要尽全力教好,徒弟出师之前也有义务给师傅白干一两年。
老规矩是好规矩,可是越来越不适合这个变化太快的社会,小年轻好几年没有工钱,想抽点烟,买点东西都没钱,越来越浮躁的人心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这种学徒工一旦听到去北方干,一个月可以拿到数十块上百块的工资,不说全部,起码也有六七成会选择叛出师门。
这种选择有得也有失,他们失去了被主家客气的叫一声“师傅”的机会,也远离了不讲理的主家拖欠工资,他们会沦为流水线工人,得到一份稳定的收入,以及渺茫的向上晋升空间。
只要国人需要家具,十全木业基本就立于不败之地,不管是拼质量还是拼价格,十全木业都乐意奉陪,拼质量,有几人能比南易更愿意与人分享胜利果实?
付出能得到超额的回报,人才岂会不乐意留在十全木业工作。
要说拼价格,鲁班林业在全球布局,又是买又是自己种植,可以长年给子公司提供低价木材,五年十年,谁他妈挤兑谁?
十全木业吃得消连续十年亏损,换了其他家具企业,亏损一年,倒闭大半。
别以为南易不懂熬死对手就是胜利的道理,在南氏需要深耕的行业,谁要和他玩这套,他会把对手的最后一两油都熬干。
反正南氏可以随时改变策略,家具不挣钱就把盈利点转移到木材上,反之亦然。
南易划分好了片区,就把地图收了起来,拿出一叠稿纸,在上面写下一个标题——百年树木,论森林对水土保持的不可替代作用。
一条一条,洋洋洒洒的浮现在纸面。
南易想呼吁一下内地近一步加强对森林的保护力度,尽快进入科学砍伐时代,兼顾公心和私心。
如果能实现普通人只有种植的义务,而没有砍伐的权利那就再好不过。
写完,南易仔细的推敲了一遍,就把稿纸揉成一团。
他不需要自己提出想法,更不需要自己去执行,之所以写一遍,花精力去思考,是为了下面递交报告的时候,他可以“补缺”,在下属心里留下自己睿智的印象。
要是鲁班木业没人提出类似的想法,那南易就要对鲁班木业进行人事大调整,把饭桶一一踢出去。
“和雅美联系一下,让她替我挑选一位贴身秘书的人选,男性,最好是内地人。”把纸团扔进一个特制的垃圾袋里,南易就对校花说道。
“明白。”
上戸雅美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能跟在南易身前打转,她这个秘书,已经不知不觉在后面加上了“长”字,南易需要一位专职的贴身秘书,不再让校花身兼多职。
坐着思考一下该做的事情是否已经做完,南易站起身把桌面收拾一下,该带的东西带着,出门去了西单体育场改造的服装市场。
“大仙儿,生意咋样?”
第0657章 强调意味着缺失
“当然好,这还没到正点,等到了下午,您可以瞧瞧,边上连个站脚的地都不会有。”李成懦指了指自己的摊子说道。
“发了吧?”
“发什么发啊,好货不够卖,配货卖不掉,我说南爷,您能不能帮我说说,下回好货多让我进点。”
清河国际不是善堂,商场上常见的套路,清河国际也不能免俗,批发商们特别痛恨清河国际的“搭配”制度。
清河国际有部分衣服是自营,有时候难免会押宝,觉得某款衣服会热销,就会大量囤货,压中了大赚一笔,要是压不中造成货物积压,那就降价强推给批发商们。
好货,畅销货想要多拿,可以,两件好的搭一件积压货,因为有利可图,批发商们会捏着鼻子认了。
清河国际不但已经把不少小服装厂绑死,而且还绑死了不少批发商,大家利益一致,批发商们不许另攀高枝,清河国际响应批发商的诉求,提供他们需要的款式,并协助他们打击异己。
比如批发商边上的摊位或店铺不是从清河国际拿货的,两家之间的衣服有重叠,而且重叠的部分销量还不错,那清河国际就会给批发商让利,给批发商更大的可操控利润空间。
隔壁卖二十,批发商就卖十八,隔壁跟着降价,那批发商就卖十五,甚至逼近隔壁的进货价。
把京城和周边的服装批发生意垄断,这对清河国际来说并不现实,与其盲目的吸引更多的偶然性批发商过来,还不如维持好长期稳定的批发商,帮助他们抢下更多的生意。
在卖方市场的当下,清河国际平台化的经营思维,可以攫取更多的利润,等卖方市场开始向买方市场转变时,清河国际就会变成单纯的收租金,广纳四方批发商来租赁摊档。
这和南易一开始定下的思路有所微调,毕竟南易不是神仙,能把好几步之后的变化看个真切。
长远布局,布置的是方向,而不是诸葛亮的锦囊妙计。
千里之外给个破布兜,执行人到了地方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三点扎营,五点埋锅做饭,七点整,敌方将领会痔疮发作,七点零二分发起偷袭;
要么四十九个大头兵,兵分七七四十九路,戴上鬼头面具,围攻敌方十万大军,靠A他,靠钩就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清河国际限制你的进货数量了?”
“不是。”李成懦摆摆手,说道:“我是说能不能少搭配点积压货,卖不动啊。”
“这,你就别想了,不可能的事,清河国际又不是善堂,好处不能全给你们占了,与其想着钻这种空子,你还不如想想怎么把生意给做大。”
“真没戏?”李成懦不死心的问道。
“别琢磨了,没戏。”
南易拿起摊子上的一双凉鞋,手指扒拉一下上面的铁扣,脚掌立即隐隐作痛,上辈子不知道有多少次被这个铁扣给抠出血来。
“这凉鞋多少钱一双?”
“您手里的六块。”
“不便宜。”
南易把凉鞋放回原处,又拿起其他几双凉鞋看了看。
“南爷,您今天上我这干嘛来了?”李成懦见南易在自己的摊位瞎扒拉,也不说事,他心里悬着。
“没什么事,忽然想到好久没到这里来了,就想着过来逛逛,这不,逛着逛着就来你这了。算了,不打搅你做生意了,我上前面逛逛。”
“别呀,南爷您既然来了,给个面儿,一起吃个饭。”李成懦一听南易要走,立即说道。
“下次吧,今儿已经和人约好了,再说,中午也喝不成酒,下午还有事呢。”
“行啊,那就下回。”
南易前脚刚里看,李成懦隔壁的摊主就开腔了,“大仙儿,这位主,谁啊?瞧你,跟个太监似的。”
“我说校长'谐音外号,小张',你个四牌楼的雷子(管不到这一段),哪凉快哪呆着。”
李成懦和隔壁是竞争对手,卖的衣服有不少重叠,都说同行是冤家,两人的关系又岂能好。
对李成懦来说,南易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也是对他很有用的人脉,他又不缺心眼,怎么可能傻乎乎的把自己的人脉告诉敌人。
离开服装市场,南易又去京西易购的西单店看了看。
这家店的生意还过得去,不过比起去年也差了三分,流水至少降了三成五。
电器毕竟是大件,老百姓买个电视机、冰箱要拿出家里几年的积蓄,下手之前,肯定会把能找到的路子问个遍,更别提货比三家这种基操,甭说西单跑新街口,只要有路子,就是去羙国往回背,也不会有人嫌远。
南易在西单店不认识什么人,为了看账本还给六子打了电话,所以,看完账本,他也就没在店里多呆。
赶回老洋房简单做了点吃的,吃过之后,南易就去了三里屯幸福村的吾辈。
吾辈是家茶馆,地址就在原来的咱们歌舞厅。
和南易预想的一样,咱们歌舞厅勉强撑了不到一年就干不下去,马末都不干了,王蒴也没有接手的意思,南易看房租还没到期,就让严度接手过来,把这里改成茶馆,顺带改了个名。
装修还是原来的,南易没再砸钱重装,说是茶馆,其实还是适合喝酒的风格。
可还别说,就这么个不伦不类的茶馆,生意反而不差。
至于原因很简单,茶叶好。
陆羽茶业已经发展了五年,虽说功夫大部分用在华囯之外的地方,可在内地也并没闲着,几大名茶的采购渠道已经建立,在滇省的南糯山,陆羽已经和当地的哈尼族人进行合作,打造南糯山普洱生态园。
其他地方,陆羽茶业暂时不会介入种植环节,得等到政策更明朗一点,才会试探性撒下一点投资,万一势头不对,认亏直接闪人。
上辈子,南易去某个城市考察投资环境,在墙上见到过“不让一个投资商在××受委屈”的大标语。
当时,他见着标语,就感到莫名的恐惧,腿肚子猛打哆嗦。
这是他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就在他老家,靠近江边的两排房子之间有一条小巷子,人迹罕至,边上又没有公厕,内急的人往往会去小巷墙根处解决。
久而久之,小巷就变得臭烘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巷的墙上就被刷上“此处不许大小便,违者后果自负”的红色标语。
可这人一急起来,哪还管什么自负不自负。
话说有一天,南易路过小巷的时候正好尿意来袭,他就熟门熟路的来到红色字下解决,可刚尿一半,两条大狼狗就冲他扑过来。
大狼狗欸,他能不慌吗?
说时迟,那时快,南易不顾水龙头在往手上浇水,也没工夫关城门,撒丫子就跑。
可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八条腿,跑了没一会功夫就被追上,腿肚子上被狼狗扯走好大一块肉,打那之后,南易看到类似的红字标语,就会想起那年那小巷那狗,想起自己缺失的那块肉,腿肚子就会不听话的猛打哆嗦。
自那次考察之后,南易就给自己立了“三不投”的规矩——见红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