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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有这个认识,那你就继续和电影厂打好交道,不要漏掉任何一个。我希望文昌围服装厂,是国内所有时装电影的唯一服装赞助商。
等把内地占领,你就去开拓东南亚市场,然后是日韩、宝莱坞,继而欧洲、好莱坞。哪里有时装电影,哪里就有文昌围服装厂,哪里就有派瑞丝。
将来,我希望派瑞丝出现在米兰、巴黎的时装周上,我希望所有人都以穿派瑞丝为荣。
克瑞亚,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只要我们坚定不移的往下走,总有一天,我说的这些一定会实现。
幻想一下,欧洲贵族的上流宴会上,你在万众瞩目当中,风度翩翩的出现,各大服装设计师争相要和你认识,把你奉为上宾。
到那个时候,你一定会为自己今天的努力和奋斗而骄傲自豪!”
“南生,我一定会努力。”
“嗯。”南易点点头,说道:“你可以放一百个心,现在是大环境不行,不能和你签股份协议。但是,派瑞丝要走出国门,中间肯定要经过一家公司进行中转。
这家公司,马上就会注册,公司的股份,一开始给你5%。
我们另外再签订一个业绩递增协议,达到多少业绩,你的股份可以增加多少,协议里会一条条的写清楚。
只要你做出成绩,该兑现的马上就兑现,我肯定不会亏待自己人。”
“谢谢南生。”
“不用谢,我这人非常公平,有付出就该有得到。”
韩囯仁很快就嚼着南易给他画的大饼,跑到京影去搞公关。
画大饼,不能只是画,也得一步一步去兑现,一点一点给别人希望;不然就不叫画大饼,而是诈骗。
韩囯仁走后,南易就买了一份《××青年》,上面发表了一封署名为“普通女工潘晓”的长信《人生的路啊,怎么越走越窄……》。
潘晓在信中说:“时代在前进,可我触不到它有力的翅膀;也有人说,世上有一种宽广的、伟大的事业,可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人生的路,怎么越走越窄……
真的,我偷偷地去看过天主教堂的礼拜,我曾冒出削发为尼的念头,甚至,我想到去死……
心里真是乱极了,矛盾极了。”
南易看过这篇文章后的第三天,这篇文章就在社会、在象牙塔引起了巨大的共鸣,同时也招致激烈膺惩。
就人生道路的问题,全国展开了一场规模恢弘的讨论。
不但报纸上出现讨论这个的文章,就连南易他们班级里,也有人在讨论这个问题。
论着论着,不可避免的话题自然就会变歪,于是又出现了各种抨击、反思的声音,一个新文学流派,也在这个时候冒出了萌芽。
对这样那样的讨论,南易向来没什么兴趣,他没有其他学生身上那种不可名状的历史使命感,总感觉自己是救世主,要去打救这个,要去唤醒那个。
慷慨激昂,说上一通废话,除了造成破坏,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
在南易眼里,那些在讨论的学生,就没有几个把自己给活明白的,自己尚且要自救,还妄言拯救别人,真是可笑至极。
上课、学语言、和范红豆培养感情、远程操控,南易的日子变得愈加忙碌,每天可以用来睡眠的时间在变少。
他在和时间赛跑,他非常清楚,等他走出象牙塔,一开始的几年时间,他想抽出时间用来学习,会变得非常困难。
未来的几年,是他给自己的事业打地基的时间,地基稳不稳,直接就影响到他事业的高度,他肯定要全身心的投入。
“Hey,Boy。”
“Hello,斯嘉丽,你是一直没离开京城,还是回去又回来了?”
南易刚走出京大的校门,刚往老洋房的方向走去,就遇到上次NBC女记者斯嘉丽·泰勒。
第0090章 家常菜
“我走了,又回来了。Boy……”
“亚当,你可以叫我亚当。”南易说道。
“OK,亚当,你去哪里?”斯嘉丽摊了摊手,说道。
“回家,你呢?到我们学校?”
斯嘉丽耸耸肩,说道:“并不是,我只是在散步,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这里。”
“Oh,已经到晚餐时间,你吃了吗?”
“没有。”
“So,要不要一起?”
“你想邀请我共进晚餐?”
“并不是。”南易邪魅一笑,“我的意思,我吃,你看,我给你闻闻味。”
“啊哈,你真是个有趣的人。”斯嘉丽笑道。
“一个玩笑,如果你不介意,我正式对你发出共进晚餐的邀请。Doll'美人儿',我可以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Sure!”
“OK,我们走。”
南易带着斯嘉丽往老洋房那边走去,马路上的行人纷纷朝他们行注目礼,一个个争看西洋景。
京城的老外已经不少,大部分京城人也都见过。
可他们却很少看到一个外国女人和本国男人单独走在一块,看着还有说有笑的。
“你这次回来,是又有采访任务?”
“并不是,NBC要设立一个京城办事处,我被挑中在这里派驻。”
“喔,你要在这里常驻?”
“没错,我至少要在这里呆上两年时间。”
“挺好的,我们这里和平,没有战火,人民也非常热情好客;美食也特别多,当然,前提是你能吃得惯中餐。”
“当然,我肯同意来这里,就因为我喜欢中餐,这里的美食太多了,两年时间,我要把你们的美食吃个遍。”斯嘉丽兴奋的说道。
“那就好,不然,我还要给你做西餐,我那里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做西餐的食材,最多能给你做个不正宗的沙拉。”
“你吃过西餐?”
“吃过,京城有家老莫,你知道吗?”
“知道,你们的外事人员有告诉我,我去过,那里并不合我的胃口,是苏修的俄式做法。”
“嗯哼,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会不会太冒昧。”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可以看出来你应该有爱尓兰和菏兰血统,大概还有普鲁士血统,我说的对吗?”
斯嘉丽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很对,我不但有你说的三种血统,还有犹太、高加索血统,还有六分之一的血统和你一样。”
“我就说嘛,你的五官没有一般西方人那样立体,身上也带着一点东方人的神韵。”
“So,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身上有多种血统?”
“这是我的秘密,一个男人的秘密。”南易神秘的笑笑,说道。
这个问题,他不太好圆,还不如假装神秘。
“哇哦,原来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当然,我有秘密,你也有秘密,或许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互相交换秘密,那我们两个就有更多的秘密,我们共同的秘密。”
“改天我请你去国际喝一杯,我们可以在那里交换秘密。”斯嘉丽朝南易抛了一个算不上媚眼的媚眼,说道。
“我很期待。”
两人走了五六分钟,就来到南易的老洋房。
“这里就是我的房子。”
斯嘉丽站在院门外打量了一阵老洋房,“非常漂亮。”
“谢谢,请进。”
南易把斯嘉丽迎进客厅,招待她坐下,“咖啡或者茶?我这里咖啡有意式和美式,茶只有绿茶。”
“意式。”
“稍等。”
南易跑到以前赖彪的房间,把他喝咖啡的家伙什都找了出来。
赖彪喜欢喝咖啡,也有渠道搞到好咖啡。
二十分钟,南易弄了两杯现磨的意式咖啡,递给斯嘉丽一杯,和她相对而坐,顺手拿起桌上的方糖,“要加糖吗?”
“半颗,谢谢。”
南易从糖盒里面拿出一颗糖,用刀切成两半,一半给了斯嘉丽,一半放回了糖盒。
南易平时不喝咖啡,除非熬夜,为了提神,自然是越苦越好。
品了一口,咖啡不错!
南易还是第一次喝赖彪的咖啡,他现在身体年轻,精神头足,火力壮,还用不到喝咖啡提神。
“亚当,你是我在京城遇到的人里面,唯一一个真正懂得喝咖啡的人。”斯嘉丽品了一口咖啡,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真的?不应该啊,你住的是涉外宾馆,在那里也没见过吗?”
“没有,我见到的那些喝咖啡的人,只能说他们喝得起咖啡,不能说他们懂得喝咖啡。”
“谢谢。”南易又呷了口咖啡,说道:“你喜欢吃黑西哥菜吗?”
“你是想问我吃不吃辣?”
“对。”
“我很能吃辣。”
“OK,那你稍坐,要是饿了,可以先吃点饼干。”南易指了指桌上的饼干铁罐,然后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去。
把院子一隅的煤炉封门踢掉,烧水壶坐上去,走到一边,打开一个木柜的门,就露出里面的两个冰箱。
南易不得不给冰箱按上一个伪装,冰箱太扎眼,何况是两个。
冷冻里有猪肉,也有牛肉,可以做一个小炒肉,一个雪菜炒牛肉;芦笋和黄瓜凉拌,西红柿用来炒鸡蛋做盖浇面,这样主食也算有了。
南易划算好要做的菜,把该洗的洗了,该切的也切了。
“需要帮忙吗?”
斯嘉丽端着咖啡,走到南易身边。
“会做中餐?”
“不会。”
“那没什么你能帮的,等着吃就好。”
“那真是太遗憾了。”
斯嘉丽耸了耸肩,刚才说帮忙,其实她也没有太多的诚意,这是她到京城后学到的客套话。
南易在那里忙碌着,斯嘉丽就站在边上看。一直到南易把所有菜都做好,她才跟着南易又走回客厅。
“需要给你准备勺子叉子吗?”
“不需要,我会用筷子,我经常点中餐馆的炒面外卖。”
说着,斯嘉丽就用筷子夹起一筷子雪菜牛肉。还别说,也就姿势有点别扭,夹的却是很稳。
“Nice!”吃了一口,斯嘉丽就赞道:“和我在纽约和你们这里饭店吃的都不一样,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
“家的味道,我们叫它家常味、妈妈的味道。”
“家的味道我能够理解,但是妈妈的味道,这是什么意思?”
第0091章 上戸雅美
“很简单,不管是我们这里,还是你们羙国,更多的时候,是妈妈下厨房不是么?
只不过,你们羙国的饮食中有太多的半成品,不同的家庭之间味道相似度太高,你们才感受不到自己妈妈独特的味道。”
“Happiness?”
“不仅仅是,除了幸福,还有安全感。按我们的话来说,家是一个港湾,一个让远方归来的游子,一个让孤独的灵魂停泊的港湾。”
“你说的感觉,我没有太多的体会,我和家人相聚的时间不多。”
“对不起。”
“It's OK!”斯嘉丽耸耸肩。
和家人不常相聚,那有很多的可能性,也许是父母工作性质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感情不和。
不过南易看到斯嘉丽左手的二十年代款Art Deco镶钻女士腕表,想来,感情不和的可能性更大。
这表不便宜,大部分人一辈子赚的钱加一块不吃不喝大抵也买不起。
“对了,我这里没有红酒,不过有汽水,你要吗?”为了化解尴尬,南易就问道。
“不用了,我不喝碳酸饮料,要保持身材。”
“你的身材很好,的确要好好维持。”
一来一回,南易和斯嘉丽两人并没有聊太深入的话题,更多是流于表面。
两人可以说是第一次正式接触,交浅言深这种事情,只能在故意降智给观众优越感的偶像剧里才能见到。
吃过饭,两人又来了一杯饭后咖啡,南易才送斯嘉丽去打电话,陪着她一起等宾馆来接她的车子。
等她上车,他才独自一人返回老洋房。
晚自习时间,南易现在一般都不会在学校,学校里教的东西,他想掌握的都已经掌握,他要抽出更多的时间学习他要学习的知识。
走回老洋房,查看了一下预警装置,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南易就搬了一张凳子,坐到院子里,借着大门顶部预制板遮雨平台上面,挂着的白炽灯照射出的泛黄光芒,吧嗒吧嗒抽着烟,一页一页看着书。
6月17日,农历五月初五,端午。
天上下着濛濛细雨,南易撑着伞站在小洋楼的院墙外面,眼睛时不时的看向从他对面马路驶过的车辆。
二十二分钟,开过去五辆车,三辆吉普、两辆拉达。
时间来到二十点零五分,又一辆拉达朝他这边驶了过来。这辆车并没有像前面五辆一样慢慢的远离,而是停在南易的不远处。
车门打开,从后座下来一个女人,上身女式薄款职业装,下身穿着一条裙子,勉强可以遮盖住一点膝盖;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低跟皮鞋,踩在地上溅起一丝水花。
女人没有带伞,把公文包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