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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期,宫雪身体单薄,其父就让她拜了自己的师兄为干爹,跟着干爹练习太乙拳法和太乙步法,她练功不怕苦累,毅力惊人,从每天清晨站桩、站架子开始练起,后来能脚过头顶、一字开下巴可碰到足尖、倒卸腰呈弓形,其太乙步法、制敌退步练得纯熟,外人不得近其身。
“好,很好,拳耍的不错,可以去天桥下摆摊卖艺了。”南易来到宫雪的身后,鼓了鼓掌说道。
宫雪收起架子,横了南易一眼,抱拳道:“武当太乙门俗家弟子宫雪,未请教?”
南易抱拳回礼,“好说,南氏疯狗拳掌门人,你可以叫我南掌门。”
“南掌门为何要挑衅我太乙门?”
“花拳绣腿也敢代表太乙门,看招,让我教教你什么叫拳法。”
南易话音刚落,人就扑了上去,待来到宫雪的近前,运劲大喊一声,双手抓着宫雪的衣服往两边一拉,“哈哈哈,老姑娘有。”
“别扯,别扯,扯破了。”
“破就破了,破了才过瘾,喊,给我喊救命啊!”
“去你的!”
宫雪两颊一红,安静了一会,就扯着嗓子嚷道:“救命啊,救命啊!”
……
“最近一年你都没怎么做事,会觉得闷吗?”一个多小时之后,躺在床上的施暴者对受害者说道。
“不会,每天练练书法、绘画、打理一下盆栽,偶尔去一下公司,挺好的,就是……”
宫雪欲言又止。
南易抚弄一下宫雪的秀发,“缺少陪伴,还是家里催婚?”
“都有。”
“你以前跟你妈妈说的择偶标准是怎么样的?
哦,对了,一是要身高一米八,二是必须有大学以上学历,三是要知识分子家庭,四是本人要有事业,五是要有才华,六是要长的不丑,七是要有幽默感,八是她演爱情戏时,和人拥抱接吻,他不吃醋。
就这个标准,你永远不可能找到另一半,只能做一个快乐的单身汉。”
宫雪抬头看着南易的眼睛,闷闷不乐道:“有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味道就不对了,我不管,我家里要是再逼我,你帮我去应付。”
“我能怎么应付,难道告诉他们,你女儿,一个35岁的老姑娘,在给我一个26岁的有妇之夫当填房,还当的有滋有味的,你们就别催她结婚了。”
“你是故意的吧?不加年龄,你这句话会有歧义吗?”
南易呵呵一笑,“当然,不加年龄就变成你吃亏了,现在是你老牛吃嫩草,捡着了。”
“胡说八道,我年纪再大,交给你的也是黄花大闺女,你呢?”
“不,是黄花老姑娘。”
“哼,不理你。”
宫雪往上拉了一下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生着闷气。
南易摇摇头,脸上生出苦涩。
有些问题一时逃避不代表不用去解决,宫雪的家人迟早要去面对,知识分子家庭,宫雪的父母又是文艺中年,这一关可不好过。
“算了,先拖一拖,今年没心思考虑这个问题。”
南易嘀咕一声,撩开被子,又是一阵昏天地暗,地动山摇。
第0733章 宫
下午八点半,南易给陈风去了一个电话。
“阿风啊,晚饭我没空跟你一起吃了。”
“去你大爷,现在几点了?”
“下午八点半。”
“姥姥,你怎么不说上午二十点半啊?”
“少扯,明天中午还是去……”南易压低声音说道:“丈母娘那里,二舅哥要带女朋友回家,晚饭再一起。”
“声音压这么低,心虚啊,身边有人?女人吧?”
“小风啊,人呐,有时候不要自作聪明,得学会装傻。”
“揍性,挂了,正喝得尽兴呢。”
陈风挂掉电话,就对他对面的赖彪说道:“老南在情人那里,来不了了,捂得够紧的啊,我都不知道他情人是谁,不会是那个杨开颜吧?”
“可能性不大,按他的性格不会吃窝边草,更不会和工作上的关系瞎搞,管她是谁,有什么好猜的。”
“也是,爱谁谁,最好被刘贞堵床上,我们好有戏看。”
“哈哈,基本没戏,南易这小子刁着呢,狡兔三窟,刘贞都别想找到地方。”
南易放好电话,下床来到敞开式的厨房,宫雪还凑在灶台边忙活,饭桌上已经摆上几个清淡的菜肴。
“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可以吃了,你要不要喝酒?”拨弄着锅铲,宫雪抬头说道。
“有黄酒吗?”
“有,女儿红,要不要给你温一点?”
“好,温上一斤,加姜片、半勺糖,再敲个鸡蛋进去。”
宫雪闻言,就把灶台的火关小了一点,走到一边的壁柜从里面捧出一坛酒,又找出一个小烧水壶,咕嘟咕嘟倒了点酒到烧水壶里。
加好料,烧水壶被坐到另一个灶头上文火温着。
南易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等再回到饭厅,酒菜已经在饭桌上摆好,宫雪正拿着饭勺从高压锅里往外盛饭。
“这个高压锅不太好用,也不知道哪个厂生产的。”
“双喜啊,生产它的厂可多了,搞什么横向经济联合,一下子办了十几个联营厂,双喜这牌子迟早要做烂掉。”南易说着,走到宫雪面前端详了一下压力锅,“不过你这个看起来做工太差了,在哪买的?”
“街上一家个体商店,便宜好几块呢。”
“小便宜贪不得,估计是买到假冒伪劣了,高压锅不是闹着玩的,有一定的危险性,吃完这顿就扔了吧。”
“哦,明天去亚细亚重新买一个。”
南易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点菜尝了尝,“做饭干嘛不用电饭锅?”
“高压锅做的饭香一点。”宫雪递给南易一个饭碗,“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南易接过碗闻了闻,“嗯,是香一点。”
宫雪给自己盛好一碗,在南易的对面坐下,“这个米也好,做饭很好吃,你从哪里买的,我打算给家里买一点。”
“自己种的,国内还买不到,目前只供应东京的高端日料店。”
“干嘛不在国内卖?”
“粮食是管控物资,不是想卖就能卖的,再说,这米卖的贵,折合人民币将近100块一斤了,国内暂时卖不动。”
神农南粮只适合亚洲人口味的高端农产品,一直在主攻日本市场,谁让日本人现在富裕,消费得起,打入其他市场也是白瞎。
“一百?”宫雪挑了一口饭到嘴里,咀嚼一下说道:“好吃是好吃,但我吃不出哪里值这么贵的价格。”
“不是价格贵100倍,口感就要好100倍,吃的人就是要吃别人吃不到,他能吃到,再说这米最主要也不是好在口感。”
“那好在哪里?”
“健康啊,种这个稻谷的土地是一片生地,没有被农药、化肥给污染,种植的过程中,也不用化肥、农药,只用生物肥,收割之后,稻谷也不是放在太阳下晒干,而是让双八年华的少女捧在心口焐干……嗯,这个噱头不错,可以试试推出新产品。”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可没胡言乱语,古代有暖床丫鬟知道吧?”
“知道。”
“暖床丫鬟要吃一种暖心药,吃过这个药,心口这一块会变得暖洋洋的,晚上就寝的时候,大老爷的脚就会被两个暖床丫鬟捧在心口,这样,大老爷的脚心就不会发寒。
所以啊,稻谷放在心口焐干是说得通的,我得找个中医大师问问,少女的心口能和什么扯上关系,吹牛也得有的放矢。”
“所以呢?”
“可以用这个噱头推出新产品啊,有不少人会吃这一套。”
“你还真打算找少女这么干?”
“怎么可能,暖心药可是虎狼之药,长期吃人根本活不长,就是搞个噱头宣传用。”
南易说着,端起酒盏呷了一口酒。
“酒从哪里买的?不是水酒,是酒做酒,度数有点高。”
黄酒的制作过程就是酒曲加糯米然后兑水发酵,如果在水里兑白酒或者纯粹用白酒充水,这就叫酒做酒,做出来的酒既有白酒的高度数,也有黄酒的后劲十足。
'酒做酒的工艺没我说的这么简单,我不知道具体步骤,就不胡诌了,不过大致原理就是我说的这样。'
“上次回家,我顺便去会稽玩了两天,酒是在一户人家门口买的,说是喜宴喝剩下的,放在家里也没用,就拿出来卖了。”
“喔,那你运气,碰到正宗的女儿红了,不过也不好说,现在人心浮躁,可能就是为了卖酒胡诌。”
南易说着,又呷了一口酒,吧唧一下嘴,细细的品位一下。
“品出什么了?”
“啥也没品出来,不过酒的味道的确不错,是不是真女儿红无所谓了,你不喝点?”
“我不要黄的。”
宫雪站起身,走到酒柜边上拿了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拿了一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上一杯。
塞回瓶塞,宫雪端起酒杯,“干杯。”
南易端起酒杯,坏笑道:“要不要来个交杯?”
“合卺酒吗?”
“你要觉得是就是。”
“好。”
宫雪站起身,走到已经站起的南易身边,手穿过南易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南易的眉心,“举案齐眉。”
“厮守一生。”
宫雪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嗤笑一声,道:“我刚才给你下了情蛊,你要敢抛弃我,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你故事会看多了,哪有什么蛊,要真说起来蛊就是下毒,只不过下的是虫卵,虫子在人肚子里发育,到一定时间就会破肚而出,场面太过诡异,然后就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罢了。”
“有这种虫子吗?”
“有啊,我去年去了自己的牧场,给牛修牛蹄,挤身上的脓包,也有给它们抓马蝇的幼虫。马蝇会把它们的幼虫生在动物的皮毛上面,幼虫会钻进动物的皮肤组织里靠吸食动物的鲜血发育,有的会被舔舐皮毛的动物吃到肚子里,然后在动物肚子里发育,等它们长到这么大……”
南易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它们就会钻出动物的皮肤组织,掉落在地上,化蛹成为马蝇,然后寻找下一个产卵寄生目标。”
“等它们钻出来,动物会怎么样?”宫雪毛骨悚然的问道。
“看动物个头和马蝇幼虫的多少,如果是松鼠、小鸟这种体格较小的动物,身上有三四只,基本没什么可能活下来,牛马这些大体格的动物问题不大,怕就怕感染马蝇身上的病菌。”
宫雪拍着心口,心有余悸的说道:“想想都怕,下乡的时候,我不怕干活,就是怕下水田,蚂蟥太多了,有一次我下田才不到半小时,脚上就盘着十几条蚂蟥,差点把我吓死。”
“蚂蟥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下水田,免不了要被它们叮上,早些年,生产队还会用脚上蚂蟥的数量来分辨谁磨洋工。我跟你说,只有这脚经常移动,蚂蟥就不容易叮上,我在乡下的时候,一垄秧插下来,脚上最多一两条蚂蟥。”
“我怎么没听过这种分辨的方法?”
“你才几岁啊,没听过正常,这都是人民食堂时期的老黄历了。”
“呵呵。”
女人,特别是老女人,就喜欢别人说她年纪小,宫雪也不能免俗,听到南易说她年纪小,别提多开心了。
两人喝着酒,天南海北的瞎侃,菜反复热了两次,一餐饭吃过零点,等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变成微醺,来不及去卧室就抱在一起一顿瞎啃。
“阿嚏!”
第二天,等南易一早健身回来,宫雪还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走到床前,南易一脸嘲讽,“你不行啊,这就不行了。”
“滚,阿嚏……都是你害的。”
“嗐,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是吧?昨晚是谁先下的嘴?”南易嘴里揶揄,手却贴到宫雪的额头上,“不是太烫,问题不大,选吧,你是想让我给你上土方子,还是带你去医院吊盐水?”
“阿嚏……什么土方子?”
“姜汁可乐,喝完再给你多盖床被子发发汗,要是撑不过去,你就交代后事,想土葬还是火葬?”
“我要合葬,和你合葬。”
宫雪抬起身,抽出头下的枕头就往南易砸过来。
南易抄住枕头,嘴里嘀咕道:“真狠毒,我可比你小好几岁呢。”
“你……”
“别你了,被我一气,呼吸是不是舒畅多了?”
“胡说……嗯,是舒服了一点。”
宫雪试了试,刚才堵得严严实实的鼻子现在通畅多了。
“躺着吧,我去拿体温计。”
南易帮宫雪掖好被子,走出卧室到外面的房间找出急救箱,从急救箱里拿出装着体温计的小盒子,看着里面圆头和尖头的两种体温表,南易坏笑一声,把圆头的从盒子里取出拿在手上,返回卧室。
“啊,小雪啊,你知道量体温量哪里最准吗?”
听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