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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易:“所以,你想做游戏引擎,把这些重复的工作做成一个库,方便游戏开发工程师调用?”
丹尼尔眼睛放着光芒,“不仅是这个,我想做游戏的底层逻辑,把游戏的开发变成傻瓜式,游戏开发过程中不需要编辑代码或少量编辑代码。”
南易颔了颔首:“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同意你去开发游戏引擎,但是你不是以开发者的身份去执行这个项目,而是投资者。
假如一个游戏用你的游戏引擎傻瓜式就能开发出来,这一定是一个垃圾游戏,第二个、第三个游戏,同样会是垃圾,除了游戏角色的模样不一样,游戏的核心是相同的,也许漏洞都会一样。
想要制作一款精美的游戏,大部分的素材,还有你说的底层逻辑都应该是独有的,你的游戏引擎能发挥的作用非常有限。就算游戏厂商使用你的引擎,他们也会在你的基础上进行改造,把你的引擎调教成他们需要的样子。
所以,好的游戏厂商只会把你的引擎当做一个辅助,也许还是可有可无的辅助;只有那些没有情怀,不在乎游戏是否精美,只想着用游戏圈钱的垃圾游戏厂商才会成为你的忠实客户。
这样的厂商有可能会成功,游戏是否能火热,可玩性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还有其他很多因素会导致它火热,比如改编自一部读者很多的漫画。
综上所述,游戏引擎对你而言不是一个好项目。”
南易往前走了一步,箍住丹尼尔的肩膀,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人只能适应这个世界,有人却能改变世界,游戏引擎改变不了游戏的世界,它只能去适应游戏厂商的需求,游戏引擎一开始的定位就注定了它的成就非常有限。
几年前,应该有八九年了,我参加过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个公开讲座,是关于因特网的,在那里听到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对未来互联网的设想,他们的设想如果能够实现,足以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
南易又拍了拍丹尼尔的胸口,然后把手掌贴在丹尼尔的心脏部位,“把目光放远一点,野心再大点,用科技去改变这个世界。反思一下在学校已经学不到你想学的知识这句话,真学不到,还是你的双眼已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
“Father,我需要好好思考你说的话。”丹尼尔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可以回去慢慢思考,现在,告诉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南易压低声音,略显猥琐的问道:“你是橄榄球队的主力,一定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Father,我在麻省,不是佛罗里达。”
“一个都没有?”
“有。”
“交流交流。”
带着纯洁的了解当下大学生心理动态的想法,南易和丹尼尔好好的交流了一下“交女朋友”的心得,一番交流下来,南易发现他曾经看过的青春偶像剧《美国派》挺写实的。
南易在纽约的这段日子,范红豆放学后都会到斯嘉丽庄园,在庄园吃晚饭并留宿,偶尔,南若玢也会飞过来。
为了方便出行,斯嘉丽送给南若玢和范红豆一人一架直升机,平时停在庄园的停机坪,两人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调用。
在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南易还琢磨了一下该在什么时间节点执行第二批义子女计划。目前来看,虽还未进入回报期,但第一批义子女的培养还算成功,可以预见到他们将会发光发热,义子女模式完全可以长期执行下去。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既可以得到不错的回报,又能行善积德,何乐而不为。
纽约之后,南易飞去了东京,五天时间,兼顾了萩原小百合、南家康的感情维系,还去大阪视察了一下报国农机的工作。
四月末,南易飞到了汉城,比较匆忙,和南家骏吃了两顿饭,工作上的事情一点都没聊,又匆匆飞往孟买。
南韩会是下一步南氏的重点攻略地之一,不远的将来,南易会在汉城待一段挺长的时间,所以这次匆忙一点也没什么。
……
南易到孟买的这天是后半夜,没通知别人,只通知普兰到机场接机。
坐进车里,南易先转头看向窗外,分辨一下孟买这里有什么变化,除了机场附近的贫民窟在扩大,街道上并没有什么变化。看了一会,南易转回头看着普兰问道:“有什么特别的需要汇报吗?”
“一切正常,只是夏尔玛小姐换了一间卧室,她现在住在BOSS你的卧室里。”
“嗯,这并没有什么,佣人呢?”
“问题不大,我解雇了几个,帕布·瓦泽派过来服侍艾嘉小夫人的两个佣人有点问题。”
“很正常,只要她们的行为不太过分就当没看见,若是过线,随机挑选一个,给她们上点手段,隐蔽一点,最好是做成意外。只要不残不死,我在帕布那里就可以交代过去。”
“明白。”
简短的交流结束,南易的目光又对向窗外。
孟买四月的气温已经很高,车子的空调已经打开,可依然能感觉到稍许闷热,高气压仿佛直接压在车顶之上,把车窗摇出一条缝隙,孟买的味道立即灌入车厢内。
与仇恨相反的希望所发出的甜美气味,令人痴迷的气味;与博爱相反的贪婪所发出的酸腐气味,令人气喘吁吁的气味;这里有众神、恶魔、古老帝国、复活、文明与腐败;这里可以闻到五颜六色的海水味,还掺杂着机器的冷酷金属味。
六千万只动物在此栖息,觅食、睡觉,还有排泄的味道,占据大多数的是人和老鼠,人手瘦的,老鼠是肥的。
气味中透着心碎,透着生存的辛苦不易,透着令人鼓起勇气的斑驳与繁华,那是两万间餐馆、七千座神庙、圣祠、教堂、清真寺所凝聚的气味,是几百座专卖香水、香料、焚香、鲜花的市集所勾兑的气味。
这是南易已经有一阵没有闻过的世间最糟糕的好味道,长着一千对足,无需抽动鼻子,它自己会爬到蝶窦的深处。
等来到孔雀山庄,南易直接上了二楼私人的盥洗间,“私人”二字应该已经过时,盥洗间里多了一些女人的东西,盥洗台上还放着一个剃须刀,缝隙里夹着一根弯曲的毛发。
南易等校花和天仙检查过后才走进盥洗间,径直走到盥洗台把上面的剃须刀扔进垃圾桶里,洗了个手,快速冲了个凉,接着走进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床上,一个女人抱着薄被横躺着,南易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条新薄被,来到床前拿了个枕头,占据床的一隅。
床很大,4米乘3米,竖着睡、横着睡、斜着睡都不用担心睡不下两个人。
躺好,入眠。
睁眼,天放亮,南易入眼一条八爪鱼死死的缠在他身上。
啪啪,往朴雅卡臀上拍了两下没反应,南易抽出另一只被压着的手,一只手捏鼻子,一只手捂住嘴,不到十五秒,朴雅卡便甩头挣扎。
“我要起床。”南易盯着对方迷离的眼睛说道。
“啊?”
朴雅卡懵了一会,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又盯着南易看了两三秒钟,心有所悟,连忙坐起身下床,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小跑着来到衣柜边上,从里面拿出一套运动服,又一路小跑回到床前,伺候南易穿上衣服,接着又先南易一步跑去了盥洗间。
南易赤着脚走出卧室,来到外面的过道,迎面的天仙冲他微微颔首,南易回以点头,轻声吐出“卧室”二字,接着擦过天仙走到盥洗室门口,抬起脚,看了一下脚底板,脚趾和根骨的地方沾上了一点灰。
看过就算,南易并没有太在意的走进盥洗间,朴雅卡静立在盥洗台旁,盥洗台上,挤好牙膏的牙刷摆在牙缸上,边上还有一个铜脸盆,盆口处垂挂着对折的毛巾。
走到盥洗台前,南易拿起牙刷就往嘴里怼,三分钟后刷好牙正想吐牙膏沫,朴雅卡端起一个小盆,静置于南易很舒服的位置。
睨一眼小铜盆,南易把牙膏沫吐在里面,朴雅卡手一收把小铜盆放在一边,然后拿起牙缸送到南易的嘴边……
洗漱的过程,南易犹如残废,一切可以代劳的步骤都是朴雅卡在做,虽然挺不习惯,不过南易并没有劝朴雅卡离开,而是安心享受着对方的服侍。
走出庄园,来到孔雀湖边,南易回忆了一下之前在这里的晨练路线,特意换了条新路线进行晨跑,跑到半途,一个小身影来到他身边,和他肩并手肘一起慢跑。
南易瞄了一眼,发现是南嘉武,“平时都是这个点起来?”
“是。”
“你还小,多睡会,锻炼可以放在傍晚。”
“嗯。”
南嘉武,即元旦,小小年纪心思就比较重,人显得有点冷。
南易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跑,哪怕南嘉武想跟上有点吃力,南易还是维持正常的速度。南嘉武接受过测试,他的先天运动神经比较发达,很有运动天赋,因此在起点的时候,比较早就侧重他这方面的科学培养,他自己清楚什么时候不应该再跟着跑。
对南嘉武,南易的情感一直很复杂,当初南嘉武被丢在老洋房的院子门口,很明显他的父或者母又或者谁,并不是随机丢弃,而是经过筛选,认定了南易或刘贞才会丢在他们门口。
这就让南易不好把握了,到底是找户好人家,让孩子不至于吃苦,也有能力治疗孩子的兔唇?还是有等孩子长大成人,被养得一表人才的时候再来认回去的想法?
不管是哪种,都让南易有点不舒服,摆明了就是被算计,他又怎么可能会舒坦的了。
按照固有的节奏结束了晨练,又是朴雅卡服侍南易洗漱,地方从盥洗间换到了山庄中央的浴火凤凰。洗漱过程略显旖旎,只能天知地知,不可传入他人耳,更不能落于纸上。
从离开纽约开始,南易身边就多了两个人:梅正义,和平鸽体系里挖掘出来的厨子,手艺只能说非常一般,南易的厨艺都能对其进行碾压,但胜在用着放心,且做早餐的手艺不赖;
高望重,原医疗保障小组的成员,医术不是最拔尖的,但胜在年轻,平时也喜欢锻炼,能吃得消跟着南易东奔西跑。
洗漱好,早餐就摆在孔雀湖边吃,三个人,南易、南嘉武、艾嘉·瓦泽,半屉包子、八根油条、几样腌菜、一钵粥、一钵豆浆、八个水煮蛋。
无须南易亲自动手,在他的指点下,朴雅卡把属于他的两个鸡蛋剥开,掰成两瓣摆在粥碗里,淋上一点酱油,夹上半块腐乳放在鸡蛋的边上。
扒拉一口稀粥,挑一点腐乳,嚼一口油条,包子在醋里蘸一蘸,咬下三分之一个,再来一口稀粥,夹三口腌菜,按照这个步骤吃,美得很。
一碗稀粥吃光,端起冰豆浆,一口气咕嘟完,这样的早餐很是享受。
南易把筷子一撂下,艾嘉·瓦泽立即也把她手里的叉子放下,坐直身子;一直在桌边站着的朴雅卡立即端着漱口水过来,伺候着南易漱口。
等漱完口,南易才亲切的对艾嘉·瓦泽说道:“艾嘉,这里没太多规矩,以后吃饭你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吃,不用在意我。”
去年南易虽然没有来孟买,但是斯嘉丽来了,参加了艾嘉·瓦泽和一头牛的婚礼,又和帕布·瓦泽家定下了南嘉武和艾嘉·瓦泽的娃娃亲,没举行什么仪式,只是两家互相交换了定亲的信物。
本来嘛,定亲只是一种双方结成同盟的表现形式,仪式不重要,只要双方的关系和身份有了根本转变,就算是达到了目的。
艾嘉·瓦泽冲南易行了个礼,“是,爸爸。”
“你们继续吃,等下我送你们去学校。朴雅卡,你也可以吃了。”
现在的朴雅卡和之前的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她的身份发生了转变,她现在是南易俗定的小老婆,而南易是她的小老公,在南易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大老公),一棵漂亮的菩提树。
正好,小老公对小老婆,谁也不吃亏。
印度这边,女性的地位原本就不高,结婚后在丈夫面前更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不管是低种姓还是高种姓都是如此,只是高种姓一般都比较富裕,可支配的财富、佣人比较多,所以看起来依然很光鲜,低种姓就惨了。
结婚需要倒贴嫁妆,若是嫁妆太寒酸还会受到婆家的杯葛,等嫁过去后,洗衣服做饭这些是最基本的,农村的要下地,城里的要工作赚钱,还要像女佣一样服侍丈夫。
为了表示对丈夫的忠诚,每天还要进行“喝洗脚水仪式”,用器皿把水淋在丈夫的脚丫子上,女的一只手在脚底下接住洗脚水,然后喝掉。
非打即骂,把老婆当奴隶一样对待,动辄还要把老婆卖掉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极端的,比例并不是很高,但是女人在婆家的地位罕有高的,这是肯定的。
早上南易起床之前把朴雅卡叫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