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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老太太,不,老帮菜一把年纪还偷欢扛不住了,又或者,李堂名使了手段把她给灭了。
缕清了思路,南易拿起电话打给斯蒂芬·阿德尔森,斯嘉丽母亲的第二任丈夫,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大亨。
在调查报告里,还有注明李堂名频繁的去过拉斯维加斯,去那肯定是赌去了,找女人根本不用跑这么远。
“嗨,斯蒂芬,我是亚当。”
“嗨,亚当,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啊哈,你知道的,我们彼此的身份比较尴尬,所以……”
“我明白,所以,你打给我有什么事?”
“我要打听一个人,美籍华人,名字叫Shanshou Lee。”
“赌客?”
“应该是。”
“来自哪里?”
“旧金山。”
“亚当,如果这位Shanshou Lee是一位大赌客,我这里会有记录,如果不是,那我只能抱歉。”
赌场平时会给有潜质成为大客户的赌客做信息收集,这样有利于更好的服务大客户,当大客户需要签账时,可以很快捷的计算出能授予的额度,刷脸技术在赌场已经应用了数千年。
“没关系,我等你消息。”
“OK,最多二十分钟,我就会打回去。”
挂掉电话,南易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惑仔》漫画翻看起来。
刚看到没一会,电话响了。
“亚当,你的运气很好,Shanshou Lee是我这里的大客户,一共消费了427万美元,他还欠我50万美元,已经逾期,我的人正在找他。”
“不用找了,他已经不在美国。”
“嗯哼,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调查他吗?”
“几年前,我协助华国警方调查一件案子,他是其中一个嫌疑人,也是唯一一个逃过正确审判的人。”
“所以,他把你当作敌人?”
“也许,之前我没有把他当做敌人,现在可能是了,因为他有了2000万美元的资产。”
“他是个好赌的人。”斯蒂芬·阿德尔森淡淡的说道。
“斯蒂芬,谢谢提醒,也许你的五十万可以加倍拿到。”
“OK,我等你的好消息。”
再次挂掉电话,南易调出纽约发过来的李堂名护照上的证件照片,打印了一份出来,放在一边,打了给电话给叶亰,从他嘴里问到李成懦的电话。
“老李啊,嘛呢?”
“南爷啊,正打牌呢,有事?”
“没事,这不正好在奧门玩,我就给你打个电话试试,要是打不通,搞不齐你也在奧门,这不有个伴么。”
“没呢,打算过几天再飞过去,南爷,手气怎么样?”
“刚到,还没开工,我这第一次来,没个熟人带着浑身不舒坦,你经常飞这边,不会独来独往吧,有没有朋友正好在这边,我搭个伴。”
“没有,跟我一起飞的都是做外汇的那帮,人都在京城呢……啊,不对,还有个搞古董的哥们在奧门遇到过几次,我跟他不太熟,还是不给南爷介绍了。”
南易眼睛一亮,说道:“古玩行我熟啊,你说名字,我看认不认识。”
“叫李善守,刚从美国回来不久。”
“李善守……嘿,现眼了,我还真没听过这一号,算了,一人就一人,我就学学赵子龙,孤身一人,杀他个七进七出。等着听消息啊,要不了三天,你就能听到奧门这边的赌场倒闭。”
“哈哈哈,南爷,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借你吉言,你玩吧,不吵你了。”
南易拿起刚刚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校花:“交给胡须勇,让他去奧门找叠码仔打听一下李堂名输了多少。”
“明白。”
校花办完事回来,南易就出门约上阮梅,两人乘坐游艇去了奧门。
“这是南国银行五千亿美金的本票,我要看你底牌。”
逛过街,吃了水蟹粥填饱肚子以后,南易两人返回游艇,自导自演了《赌神1993》。
“哼,我没钱了。”
“没钱没事,把你衣服压上,我就当你跟了。”
“姓南的,你欺人太甚。”阮梅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斥道:“好,衣服是五千亿,我再压上裤子,大你七千亿。”
“哈哈哈,我牌面同花顺,你居然敢大我。”南易仰天大笑三声,然后脸耷拉下来,“我也没钱了。”
“没钱肉偿。”阮梅说着,掀开桌上盖着的底牌,“我一对小三,开你牌来见我。”
南易拿起底牌,亮开重重的摔在桌上,冷笑道:“女人到底是女人,一对小三就想偷鸡,三四五六九,双色同花顺,你输了。”
“没劲,奀仔,你能不能认真点?”
南易摇头道:“不能,你知道我不喜欢赌,还赌这么大,我没法认真,时间还早,你可以换个剧本,我们接着演。”
“换剧本啊……”阮梅眼睛一亮,“我演女色魔,你演受害者,剩下的自由发挥啦。”
“你还想整一部《夺命游艇》啊?”
“没试过,今天试一试,就这样啦,我去拿斧头,你往自己身上抹点番茄酱。”阮梅说着,兴冲冲的去找工具箱。
南易摇摇头,暗叹一声:“这是越来越邪乎了啊。”
过了两天,胡须勇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李堂名飞奧门比较频繁,经常在三个赌厅出入,加起来一共输了300多万港币,目前还没有欠债。
确定李堂名是一个资深赌徒,南易对他的警惕便放松了三分,长赌必输,只要李堂名继续赌下去,输光手里的钱,欠下一大笔债只是时间问题。吩咐胡须勇隔一段时间去了解一下李堂名的输钱进度,南易便先把此事放下,研究起了范师傅和方氏蒸馏水进入内地的事宜。
方氏蒸馏水的牌子叫“幸福水”,内地的拓展计划相对比较简单,先设厂然后慢慢推广即可,只不过第一家工厂设在哪里有讲究。
第0907章 兄弟之决裂
不但要考虑当地的营商环境,以及城市声名对品牌的加持作用,还要考虑交通的问题,铁路、公路、水路都要考虑。
需要考虑的很多,但选定的速度却很快,南易的想法和情策委不谋而合,都选定了杭市做为第一个工厂建立的地点。
理由很简单,杭市铁公水三种交通都很发达,又是旅游型城市,对品牌有加持作用,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粉菊花在那边的两个工厂,已经开设多年,但到目前为止,只有不值一提的数字不方便记录在账簿上,记录的每一笔支出就是它的实际支出项,无须挂羊头卖狗肉。
做过会计的都知道,账簿不干净,未必是主观原因造成的,很多时候也是被动的,有太多的账不能直白的记录在账簿上。
地点敲定,就不需要南易操心了,方氏蒸馏水会自行完成剩下的工作。
范师傅没有厂址的选择烦恼,为了方便范红豆毕业归来接手,只能是在深甽,而且是开在靠近文昌围的地方最好。
当天,南易过关到了沙角头,文昌食品饮料研究所从文昌围脱离出来之后,挂靠在雄起饮料旗下一段时间,等雄起有了自己的饮料研究部门,又脱离出来自成一体,研究所就建在沙角头。
研究所的氛围依旧,轻松活泼,只是大家已不再年少。
“南会计,你自己看吧,这是调查问卷。”邦,一沓问卷被杜彦久甩在桌上,“照你的吩咐,按照饮食结构不同进行片区划分,找了1047个小孩子进行试吃,他们的评价都在上面。什么活都让我们干,到底是研究所还是市场调查。”
“就你牢骚多,我没给钱啊。”南易怼了一句。
“给没给,你自己不清楚啊,范师傅一共给了研究所5万块,现在还有不少钱没给呢,你来的正好,今天把账结一下。”
研究所在文昌围的时候就是独立结算,文昌食品委托它研究,或者研发出新产品向文昌食品推荐,然后研究所拿销售分成,现在依然是如此,只不过前两年没有企业对接,也就没什么收入,南易一直在往研究所贴补。
“急个屁,公章又不挂我裤裆上,等方昪回来,让他跟你结算。”南易说着,拿起桌上的调查问卷翻阅起来。
在八零九零后的童年时期,有一样零食是被大家所熟知的,可以说它是比较成功的零食产品,它就是干脆面。
南易手里拿着的就是范师傅“火狐狸干脆面”五种待定配方的试吃调查问卷报告,看着问卷上歪歪扭扭、稍显稚嫩的评价文字,南易会心一笑,有些字很难辨认,有些干脆就用拼音代替,一个字一个字识别,南易翻阅的速度并不快。
一个小时过去,南易只看了不到70份,要看完需要花费的时间太多,南易只好变成一目十行,不再细看,碰到很有意思的评价,他才会细细阅读。
三个小时,南易把问卷走马观花的看完,又返回到第一页看问卷数据统计。
看过统计数据,南易问道:“这么说,南方的喜欢2号配方,北方的喜欢5号?”
杜彦久点头,“对。”
“哪个配方成本更高?”南易手指在桌面轻轻的敲击。
“2号更高,不过几乎没有比较的意义,要放大到100万包才会有几百块左右的差额。”
南易颔首,“那是没有比较的意义,配方有保密的必要吗?”
“配方成分不复杂,花点时间就能分析出来,配比……”杜彦久斟酌一下说道:“也不是太难,可能十万次之内就能破解出来。”
“行,我知道了,等方昪和你对接,我做主先预付研究所50万的分成。”
“这么少?”杜彦久不满道。
“你还想多少,终端零售价大概率会定在5毛,1千万包的销售额才500万,你自己算算,研究所拿50万,要销售多少包才能拿到。”
“那你多上几个产品,给我们多安排点活。”
“行啊。”南易笑着说道:“在福南有一种叫酱干的小吃,你去研究研究,拿出一套压缩成本的方案,你怎么做我不管,反正最终的成品要条状的,劲道,有嚼劲,麻辣中带着一丝甜味。成本要使劲压,终端销售价一开始可能只会定在两三毛。”
“两三毛研究个屁啊,研究所一年才能分到多少钱。”杜彦久骂骂咧咧的说道。
“杜彦久同志,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两三毛也是钱,不积涓流怎么能汇沧海呢?这边一两分,那边三四分,分开看很少,可要汇聚到一起……”
杜彦久嘟囔:“最多一毛。”
“操,你少给我唧唧歪歪,你那么能耐给我搞出个切实可行的减肥配方来,不要那种糊弄人的,你哪天搞出来,我哪天在你面前拍下十亿,不是给研究所,就是给你个人,第一笔十亿,以后每年至少给你两亿,怎么样,你行吗?”
“哪有这么好搞,十亿,你曹操啊,玩什么望梅止渴。”
“屁的望梅止渴,我是给你烙煎饼呢。我让你没大没小,今天我没空,过两天来查账,要是有问题,我扒掉你一层皮。”南易笑骂道。
“查查查,使劲查,你好好看看研究所的日子有多难。”杜彦久梗着脖子,不甘示弱。
“你再给我犟,我就把研究所的旅游预算削了。”
一听南易的话,杜彦久的姿态立刻放低,“这可不能削,一个季度出去旅游一次,大家都习惯了,要是削了,我这所长没法干。”
“一年旅游四次,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家,你还给我叫苦。”怼过之后,南易开始正经说话:“抓紧时间做一份调薪方案给我,没问题我会尽快批。”
“好。”
“带我去库房,我挑点吃的带走。”
文昌食品饮料研究所一直采取的是放养式管理,没有上下班的概念,也无需考勤,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完成规定的任务即可,不过,毕竟是搞研究,很多事没法规定时间,所以完成任务的时间都会留足弹性时间,工作强度并不大。
研究所的研究员们一年工作时间未必有一千个小时,其中有一半的工作时间会花在“吃喝”上面,市面上的零食、饮料,各地的小吃,研究所都会进行采购。
杜彦久腆着肚子走在前面,两只肥腿一提一放,步子迈的和熊猫差不多,跟在后面的南易不由暗乐。
遥想当初,第一次见杜彦久的时候,他还是排骨身材,瘦不拉几,仿佛风一吹就会倒,这才几年啊,一百八十斤挡不住了。杜彦久并不是特例,研究所里八成研究人员都患上了不同层度的肥胖症。
杜彦久来到一扇门前,拿出一张门禁卡,“库房以前都不上锁,谁想吃都可以过来拿,去年快年底,我们开了个会,痛定思痛,装了电子锁,门禁卡放在小金那里。”
说着,杜彦久用门禁卡把门打开,透过拉开的门,可以看到库房里密密匝匝的货架,各种有包装没包装的小吃摆在上面。
南易从兜里掏出个塑料袋,捏住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