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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角挂固!
“别担心了,多少国人稀罕瞧瞧美国是什么样子,就说这个戏大半都是在美国拍的,观众一定会爱看。我倒是担心,这剧一播,聪明人就回过味来了,以后植入广告的价码肯定会水涨船高,想赚差价,难咯,望北传媒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宫雪:“我不担心这个,你不是已经在引导我转型了吗?别人的植入不了,大不了自己投资拍剧。现在上头对民营资本进入影视领域是睁只眼闭只眼,望北传媒完全可以和影视制作中心合作拍剧。”
国内受制于外部环境和政策,民营资本在改开之初不被允许进入电视剧制作领域。在关系国民经济命脉和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关键领域,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国有资本。
国有资本集中在这些资源垄断性行业里,聚集了大部分的精英人才和资源资本,如电视台掌握了电视剧制作的专业人才、拍摄器材、播出平台并且依靠国家财政拨款进行电视剧拍摄。
民营资本力量在成长过程中处于不利和被挤压的地位,这时候的电视剧制作主体,是中央与地方各级电视台以及各类国营宣传文艺单位,电视剧制作的资金主要来源于国有性质的资金,比如财政拨款或者电视台自身资金的积累、国有企事业单位的赞助等。
对电视媒介的意识形态控制和对私营经济的歧视政策,在整体上导致了此前对民营电视剧的禁止政策。
进入九十年代后,这种禁止就变松了,民营资本变相地进入到影视剧制作当中,马末都他们前面那剧就是自己捣鼓,最后以制作中心的名义卖进电视台。
名义不是谁都能借到,得有一定的人脉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京城的从业人员可以比其他地方更快接触到这种资源,这或许也是京圈能够崛起的重要原因之一。
“嗯。”
南易和宫雪两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剧组那边正拍完一个镜头的众人却在议论他们两人。
“那个是宫雪吧?”王姫摘掉自己的墨镜,指了指南易两人的方位对姜炆说道。
“你不知道?咱这部剧的拍摄资金就是她找来的。”姜炆从兜里掏出一包三五,抽出一颗点上。
看到姜炆手里的烟,王姫揶揄道:“真没眼力见儿,边上有人呢。”
姜炆笑了一声,掏出一颗烟递给王姫,“前两天你跟我怎么说来着,说你怀孕了,要把烟给戒了。”
王姫熟练的点上烟,优雅地吸了一口,“我想戒,可谁让郑导连轴转,我都好几天没合眼了,累啊。”
“也是,老郑这是要人命啊。”姜炆附和道。
“哎,宫雪边上那人谁啊?”
“南易,做生意的,过去是亚清公司的老总,亚细亚商场就是那公司的,这人可不简单。”
“哦?”王姫被勾起了兴趣,“怎么个不简单?”
“这么说吧,这人平时名声不显,京城的事儿和他都沾不上关系,不管好的坏的,知道他的人,大部分只知道他当过亚清公司的老总,也知道他在做生意,可做什么生意,趁多大的钱,这没人知道。
有一回,我去了个局,大家酒喝高兴了,就盘点起了京城经商的有钱人,明面上的说了一圈,李成懦、李华达、富丽华、孙长征、黄霞、叶亰……一连串二十几个名字都有人提出来,可就没人提起南易。”
“为什么?他够不上?”王姫问道。
姜炆摇头,“不好说。”
王姫:“什么就不好说了?”
“南易多有钱不好说,甚至算不算有钱人都说不好。”姜炆模棱两可地说道:“怎么说呢,外面传的关于他南易的消息,只有亚清公司老总南易,一个挺有办法的人,可具体的谁也说不清楚。
我和他吃过几次饭,觉着他什么人都认识,可是吧,在外边就是听不到他的什么事,不管好的坏的。你说其他大款多多少少能听到点风声,开虎头奔、住别墅,要么在哪里斗富,讲排场,可换他南易头上,根本听不到这种事。”
王姫:“会不会是空心货?”
“不可能,人家81年还是82年就坐车了。”姜炆说着,指了指南易边上的虎崽,“就那男的,是他司机还是保镖来着,还有个女的今天不在,南易出门都带着他们两个。”
“嗐,管他真有钱还是假有钱,有钱人多了,不差他一个。”王姫忽然醒悟过来,她想讨论的可不是南易有钱没钱,“宫雪和他是不是那种关系?”
“不清楚。”
“真不清楚,还是不愿意说?”
姜炆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真不清楚,我只知道南易早就结婚了,听人说他老婆在银行工作,什么职位不太清楚。你看他们两个,说他们是情人关系可以,说不是也行,别瞎猜了。”
就在这个时候,冯裤子来到两人身前说道:“姜炆、王姫,下一场戏了,郑导让你们赶紧。”
“来了。”
王姫把烟头一掐,跟姜炆两人去埋位。
南易这边,刚刚接到蜜獾王桃打来的电话,对方只说了两个字:“搞定。”
“知道了。”
挂掉电话,南易又打给了平底鞋小队的雅珍妮。
“Showtime。”
“Got。”
有一个国家叫阿尔巴尼亚,历史上,阿尔巴尼亚在十五世纪,国家英雄斯堪德培曾经率领国家抵御了奥斯曼帝国的入侵,这次战役让阿尔巴尼亚获得了“山鹰之国”的美名,也是阿尔巴尼亚引以为傲的民族精神——绝不向强敌低头。
不过自从二战之后,新领袖夺取政权,阿尔巴尼亚的外交政策变了,因为主义相同,阿尔巴尼亚天然亲近苏修,认了苏修做大哥。
阿尔巴尼亚呢,比较实诚,不只是口头上喊大哥,那是真把苏修当大哥看待,今天家里缺粮食,问大哥拿点;明天缺武器,问大哥拿点;后天缺钱,没说的,还是找大哥。
阿尔巴尼亚工业不行,农业也不行,可在好大哥的扶持之下,小日子那叫一个美。
后来因为一点事,阿尔巴尼亚和好大哥闹掰了,没人养着了,家里的日子那是一落千丈,阿尔巴尼亚一寻思,“不行,得重新认个大哥。”
还别说,真有上杆子给阿尔巴尼亚当大哥的,这个新大哥还很好面子,自己家里穷得叮当响,可还是拣好的往阿尔巴尼亚送,枪炮子弹、机械、化肥、粮食,阿尔巴尼亚缺什么就送什么,不缺也送,得让别人知道当大哥的仁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尔巴尼亚和新认的大哥最终也闹掰了,两届大哥都闹掰,其他有心当大哥的哪里还敢找阿尔巴尼亚,没辙,阿尔巴尼亚只能吃自己。
吃自己的过程中,阿尔巴尼亚发生了权力的交替,一个当医生的夺得了总统的宝座。
医生一上台,就以经济为重心来对国家进行改革,其中最主要的是对外贸易的打开和新的经济政策“国资私有化”,说白了就是卖国有家当,这些经济手段,立竿见影地让阿尔巴尼亚国内经济明显好转。
但这只是表象,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阿尔巴尼亚的问题。
阿尔巴尼亚的地理位置特殊,面积狭小,既不适合大兴农业,也没有良好的工业基础,一个国家的实体产业几乎为零,这使阿尔巴尼亚的经济危如累卵。
果然,没有过多久,阿尔巴尼亚因为自身在之前的财政赤字和不能有更多的新兴经济体支撑,财政并没有转亏为盈。
这时候,政府的劣根性就显露无遗,私有化是能促进经济发展,但是腐朽的政府大力推行私有化,大量变卖国有资产,这些都是卖国家的血来让自己表面繁荣。更何况,政府官员贪腐,大部分的钱根本没用到实处,很快,国有资产没了,国有银行钱也没了。
就是在这种节骨眼,“医生”还想实现自己当初上台所推行的经济政策,也想让人民看到国家还在一片欣欣向荣中,只有这样,他才能稳稳地抓住权力,让自己牢牢抓住总统宝座。
“医生”推出了新的政策,他开始转变思路,想着用民众的钱来振兴经济。这无疑是杀鸡取卵,民众的财富是国家最后的底线,是一个国家最后的储蓄力量,如果这批财富出了问题,那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医生”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或者是根本不关心,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只要能保住自己手里的权力,贫穷与饥饿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饿殍万里,也死不到他家人头上。
阿尔巴尼亚通过私募基金向民众发行基金,许诺高额收益,并以国家的信誉为担保。
高收益面临的往往都是高风险,谁担保都没卵用,各种规模的私募基金出现,铺天盖地的宣传和不断有人一夜暴富的消息传到人们的耳朵里,民众纷纷心动,进而付诸行动,民众的钱纷纷存入这些基金中。
一开始,私募基金是拿集资到的钱去开展各种生意,想通过盈利来偿还民众的本金与利息,可没多久,味道变了,什么生意赚钱还能比直接集资更快?
海量的资金吸引更多私募基金诞生,竞争之下,不择手段已成常态,你敢许诺月息三成,我就敢叫五成,在私募基金存上1万列克,一个月过后就可以拿到5000列克的利息,利息丰厚,还有国家担保,谁见过国家会欺骗自己的国民?
谁不投,谁就是傻子!!!
私募基金已经不在乎更高的回报许诺,是否超出自己能承受的上限,已经不再以借鸡下蛋作为目的,而是单纯地想要更多的资金,想要更多来自民众的财富。
私募基金许诺的高回报背后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拿新用户的钱去支付老用户的钱,一个庞氏骗局诞生。
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生活中到处都是庞氏骗局,只不过有的比较低端,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三五年就会崩;有的高端一点,修修补补、拆东补西、花言巧语、坑蒙拐骗、金人缄口、杀鸡儆猴、混淆视听、弃车保帅等等一系列操作,大庞套小庞,小庞托大庞,骗局可以维持几十年,甚至几代人。
阿尔巴尼亚的民众非常单纯,刚从计划经济中走出来,对美好的市场经济甚是渴望,但他们也对市场经济的规律没有任何认识,就是最基本的“高风险高回报”的朴素真理都看不清楚,只会无条件地信赖。
有政府背书的私募基金后面,表面繁荣的欺骗中,狂热的金钱加上对政府的信任,更多的民众不喜拿出老婆本、棺材本,甚至变卖房产、土地,倾家荡产购买基金,搏一个仿佛没有任何风险的明天,根本没有人意识到,这就是一场标标准准的“庞氏骗局”。
说没人意识到,好像也不太多,起码那些政府官员还有其他国家驻阿尔巴尼亚的外交人员是能看明白的,他们也参与了集资,但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把钱提走落袋为安。
如今,这一类人还有不少参与私募基金的活动,只不过参与的方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们已经采用“代金句”的认购模式,口头上说在某某私募基金存入了百万或千万列克,到了月底准时来领取月息;还有一种就是技术入股的模式,向私募基金注入一种“把钱弄到国外”的先进技术,定期领取不菲的分红。
集资模式还在阿尔巴尼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但不乏有些底层民众发现问题,自然有人去私募基金想要拿回自己的钱,有人把钱顺利拿回来,也有人不但没拿回钱,还遭到警告和殴打,甚至有人被抛尸在碉堡里。
阿尔巴尼亚遍地的碉堡,把所有国民安葬在其中,绝对没人好意思违心地说太挤。
虽然庞氏骗局还未崩溃,阿尔巴尼亚表面看起来一片平和,但看不见的角落里早就暗流汹涌,不少民众开始向国外迁徙,已经运作了十几年的人口贩卖组织变得更加猖獗,之前是用诈骗的方式,忽悠偏远农村的妇女去国外打工,现在却已经改成抢,甚至是纳贡制——村里定期要交出几个妇女,否则就要面临残忍的报复。
有了人口买卖的红利,阿尔巴尼亚的犯罪组织的实力在希腊、意大利、法国地区极度膨胀,变成三国犯罪力量中不可小觑的一支,也成了社会不安定因素。
实力膨胀之后,阿尔巴尼亚犯罪团伙自然不满足于只从事人口买卖行业,要知道器官买卖还处于萌芽状态,需求量不大,被贩卖的妇女只能用于经营皮肉生意赚取微薄的利润,而且,为了控制她们,不得不使用昂贵的毒品,支出不菲,损耗也很大。
注射毒品加上没日没夜地加班,妓女衰老的速度很快,一开始还能接一些高端客户,一年半载之后只能送到工地、黑工厂去薄利多销,毒瘾加重、任务量加大,价值大减的妓女很快又会迎来死亡。
对犯罪组织而言,豢养妓女赚的是辛苦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