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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忽然就明白了过来，她也笑了。
确实，夏雷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出面跟宗正武魁和凌浩对抗，他只需要跟德国人说一下，使点小坏，德国人就会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从而取悦他。德国人因为什么原因对凌浩不满，要求更换负责人，上面还会不答应吗？
“搞定韩国的麻烦，拿下德国人的潜艇技术，这两个功劳，够不够你坐上ZN局局长的位置？”
“当然能。”凡凡凑到了夏雷的跟前，“别动。”
夏雷，“？”
凡凡忽然伸手抓住了夏雷的拉链，温柔地为他拉上了拉链，“你就要去见我爷爷了，你想让他发现你上了她的孙女吗？”
夏雷有些尴尬，“我在跟你说正事。”
凡凡抿嘴浅笑，“臣妾遵命，明天一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夏雷，“……”
第663章 最复杂的男女关系
第二天，凡凡还没来，凌浩却来了，还有他的助手宋百成。
夏雷办公室里。
“夏雷，我是奉命来的。”凌浩开门见山地道：“我来负雷马军工厂与德国的技术交流，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的工作。”
夏雷喝了一口青彩月给他泡的茶，笑着说道：“没问题，你我兄弟，我不支持你我支持谁？”
“嗯，这就好。”凌浩的神色有些尴尬，“那个，上次的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承认，我做得不对，是我不好。人哪有不犯错的时候。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凌哥，你说的是什么事？我都忘记了。”夏雷说。
凌浩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忘了就好，忘了就好。我得再这里住一段时间了，你把我安排在什么地方？”
夏雷说道：“办公楼里有招待客商的贵宾客房，你可以住这里。你还可以住别墅，我和莱茵金属公司的西尔维娅就住在那里。”
“我住别墅方便吗？”
“方便，我这就去安排。”夏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被发现的笑意。
凌浩不想住办公楼里的客房，因为办公楼里到处都是雷马军工厂的监控摄像头。住别墅的话，他还可以多接触西尔维娅，以及监视夏雷。他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夏雷又何尝不是？只要凌浩住在他的身边，凌浩就毫无秘密可言！
“那我也住别墅吧。”宋百成说。
夏雷淡淡地道：“你就算了吧，别墅没有那么多房间。”
“你……”宋百成的脸顿时就热辣辣的了。
夏雷说道：“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宋先生理解一下。宋先生你就住这里的客房吧。”
宋百成还想说一句什么，凌浩却瞪了他一眼，他跟着就闭紧了嘴巴。他很清楚，别墅里肯定有能住下他的房间，夏雷这样说是故意打他的脸。
凌浩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了，因为宋百成是他的人。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夏雷当着他的面这样打宋百成的脸，也就等于变相地给他脸色看了。
凌浩的视线移到了夏雷的脸上，夏雷的视线也移到了凌浩的脸上，两人相视一笑。一团和气，可就在这一团和气的下面却藏着一股寒意。
凌浩和宋百成在雷马军工厂里安顿了下来。
夏雷也懒得去招呼凌浩，他将凌浩安排进别墅之后便往雷马军工厂的防御系统车间走去。
“夏先生，等等我。”身后传来西尔维娅的声音。
夏雷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德国女机械师，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用德语说道：“西尔维娅小姐，早啊。”
“还早啊，我都起床三个小时了。”西尔维娅说道：“不懂汉语真是麻烦，我的翻译要等几天才从德国过来。这几天就麻烦你多多关照了。”
夏雷说道：“我的秘书青彩月也懂德语，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事的话可以请她帮忙。”
“好的，谢谢。”西尔维娅说道：“夏先生，你这是要去车间吗？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她的眼里充满了渴望。
夏雷知道她的动机，可他没有拒绝，他答应得很干脆，“跟我来吧。”
防御系统车间里一片忙碌。
雷马军工厂的防御系统已经在着手生产的是一款反应装甲。这种反应装甲是战车和坦克的重要部分，一旦遭受反坦克炮弹或者导弹的袭击，这种反应装甲就会向外爆炸，避免坦克和战车被摧毁。它能保证坦克和战车在战场上的生存率，还有人员的安全。作为雷马军工厂的第一款防御产品，它将被用在雷马军工厂生产的坦克和战车之上。
其实，无论是火炮车间还是防御系统车间，在夏雷的计划里都是在为雷马军工厂即将投入生产的坦克和战车服务的。
从德国回来之后，夏雷将整个莱茵金属公司都装进他的大脑里带了回来，莱茵金属公司的所有产品，所有技术他都了然于胸。他从莱茵金属公司带回来的东西都用在了雷马军工厂上，但又不完全是照搬，他改进了很多地方，也添了很多他自己的设计。所以，现在的雷马军工厂其实是加强版的莱茵金属公司。只是规模和产能还无法同莱茵金属公司相提并论而已。
防御车间里不少俄罗斯籍和乌克兰籍的技术人员，甚至是高级工程师。他们都是雷马军工厂花重金聘请的人才。夏雷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他只负责最高端的部分，只负责解决疑难杂症，剩下的工作自然有他的员工来做。
夏雷出现在防御车间里顿时一起一片小小的骚动，不少外籍技术人员和高级工程师，还有本土的工人都纷纷跟夏雷打招呼。夏雷示意他们继续工作，然后带着西尔维娅参观他的防御系统车间。
西尔维娅开始还能保持淡定，可很快就淡定不了了。在雷马军工厂的防御车间里，她看到了莱茵金属公司的影子，可是仔细看又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这里的设计和机器明显比莱茵金属公司的更先进！
“这、这怎么可能……”西尔维娅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震撼和惊讶，说了出来，“夏先生，你这里的设计，你的生产线看上去比我们莱茵金属公司的防御系统车间还要先进。很多地方做了更好的改进，而我们却还没有发现问题。那个，我能问一下，谁是负责设计这个车间的总工程师吗？”
夏雷笑了一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说什么？”西尔维娅连汉语都听不懂，更何况是更深奥难懂的成语了。
夏雷用德语给她翻译了一下。
“我的天啊，你简直……”西尔维娅的眼眸里闪烁着激动难抑的神光，“你简直就像是一个全能的神。你不仅能加工出这个世界上最精密的零件，你还设计出了全世界最优秀的狙击步枪和突击步枪，地狱犬单兵火炮，你还……”
夏雷打断了她的话，他笑着说道：“你就别夸我了，我可不是什么万能的神。我只是比较擅长这些东西而已，除了这些东西，我其实挺失败的。我的妻子和我离婚了，如果我是万能的神，她还会跟我离婚吗？”
“她是个笨蛋。”这话一出口，西尔维娅跟着又说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她做了一件蠢事。我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趋近完美的男人，那只能是你。我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优秀。”
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神光，夏雷知道她此刻想些什么。这个世界上最趋近完美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这个说法也勾起了他的一些思考，“我的身体一直在进化，我的大脑，我的身体，我的器官都在向着完美的方向进化，这种进化的终点是什么？我一直没吃最后一颗AE胶囊，如果我始终不吃，我的进化会完美吗？吃了，会以更快的速度进入完美的状态吗？”
吃与不吃最后一颗AE胶囊只是一个选择，这个选择看似简单，可对于夏雷来说却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做出的选择。不吃，他对现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是不吃，他又始终抗拒不了那种吃掉之后会发生什么的诱惑。
“夏先生，我想……”西尔维娅的声音打断了夏雷的思绪。
夏雷说道：“你想做什么？”
西尔维娅吞吞吐吐地道：“我想看一下你设计的地狱犬单兵火炮，不知道可不可以？”
夏雷说道：“当然可以，你不仅可以看看它。我还能送你一只，让你拆开它。我也可以授予你对它拍照，并将那些照片传回莱茵金属公司的许可。”
“这……”西尔维娅惊讶地看着夏雷，不敢相信夏雷居然就这样满足了她最想满足的愿望。
为了达成这个愿望，她甚至做好了“牺牲自我”的决定，可现在看来她连一件衣服都不用脱就能达成目的了。
夏雷忽然凑到了西尔维娅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帮你的忙，你也得帮我一个忙。我遇到一点麻烦，而你能帮我解决麻烦。”
热气吹进耳朵里，西尔维娅的玉靥悄然生红，“你、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她显然是误会了，因为夏雷的话模棱两可，也因为他对她说话的姿势太过暧昧，还有着很明显的挑逗性。
夏雷没让她继续误会下去，他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
西尔维娅脸上的红晕消失了，心里也尴尬得要死。
“就这件事，可以吗？”说完，夏雷看着西尔维娅问道。
西尔维娅耸了一下肩，“虽然有点难堪，但没有问题，我帮你搞定。”
夏雷露出了笑容，“那就先谢了。”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夏雷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走到旁边接听了电话。
“我这边已经搞定了。”凡凡的声音传来，“我动用了我爷爷和上面的关系，把他的老脸卖了。”
夏雷淡淡地道：“干得漂亮。”
“上面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我能解决韩国方面的麻烦，顺利得到德国的潜艇技术，宗正武魁会提前退休，而我是下一任ZN局的局长。”凡凡的声音。
夏雷再也保持不了他的装出来的淡定了，他笑了一声，“呵呵，那太好了，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这边也准备好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快要研究出正确的解毒剂了，你就等着当爹吧。”手机里传来了凡凡的笑声。
夏雷忽然觉得，他和凡凡现在的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男女关系。
第664章 雪中送炭
夜深人静。
夏雷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脚下的地板上。地板乃至混凝土打造的楼板在他的左眼视线里都是不存在的，而凌浩就在他脚下的房间里。
凌浩正在整理他的行礼。他的行礼很简单，一只行李箱，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套换洗的西服，以及几条内裤和袜子。
将所有的东西放好之后凌浩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拨打电话。
“老总，我已经在雷马军工厂安顿下来了。”凌浩的声音很小，可这仍然逃不过夏雷的唇语解读。
这个电话是打给宗正武魁的。
夏雷虽然听不到宗正武魁的声音，可从凌浩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就能判断出来。
凌浩选择在这个时间段给宗正武魁打电话，也不难看出来凌浩和宗正武魁的关系要比凡凡和宗正武魁更好一些。
“嗯，嗯，请老总放心吧，我会把事情办好的。”凌浩的话，“夏雷，夏雷他好像对我还心存不满，不过他不敢对我放肆，但他给了宋伯成脸色看……我当然不会在乎这一点小事，就让他先得意着吧……嗯好的，有任何情况我都会第一时间联系你，再见。”
通话结束，凌浩却没有放下手机，而是接着打电话。国内打了两个，国外打了四个，而且都是打往韩国。
那四个打往韩国的电话都是目前的一些局势有关，接电话的人也都不简单，听凌浩的称呼有议员，也有韩国在野党的重要成员。
夏雷心中一动，“看来凌浩还没有放弃韩国的事情，他还真是一个勤奋的人。如果我不帮凡凡，在ZN局的权利之争里他肯定是赢定了，可是……”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他、凌浩和凡凡现在的关系用一句成语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那就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凌浩就是那只鹤，凡凡就是那只蚌，而他就是那个渔翁。成语里的渔翁是一个纯粹的渔翁，可他这个渔翁却和那只蚌有一腿，是一个财色兼收的渔翁。
凌浩打完最后一个电话便进入了浴室，夏雷也没有再用透视眼偷窥他的兴趣了。
夏雷也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很久都没有拨打过的电话号码。
“谁？”电话接通之后，手机里传来了安谨谏的声音，带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