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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晚饭随便对付了一个三明治，正感觉有点饿了呢。来，上车一起走吧！”
上车后，林慕秋笑道：“李董，你们公司现在成为我们新加坡科学园的明星企业了，电视上、报纸里好几次看到关于你本人与你们项目的报道。连我现在都是你的粉丝了，中午休息时候我还上去你们雅虎新加坡站的BBS论坛注册了一个ID，去参与讨论了一个关于我们新加坡人Kiasu（怕输）精神的话题……”
“呵呵，是的，我也注意到BBS论坛上这个关于新加坡人怕输精神的热门话题了，这个话题现在似乎很火，讨论很激烈。BBS论坛上的朋友们总结了当下新加坡人怕输精神的几个特征：总是要赢，有借无还，便宜就是好的，不相信任何人，想控制一切，我先我要我最大，盼打折，不能丢脸，从不介意别人所想，必要时才出钱，当领先时停下来，简单最好，记住免费的东西，胜者为王，芝麻西瓜都要……”
闻言后，林慕秋大笑起来：“哈哈，太形象了！我感觉在BBS论坛上发言的我们新加坡人还是蛮有‘自嘲’精神的……”
“我刚才下班前，看了一个BBS论坛上面的帖子，这个帖子披露的数据吓了我一跳。这个帖子说全体新加坡家庭花在补习班的费用一年可能有10亿元新币。超过百万新加坡家庭的孩子需要去补习中心学习这个数字占新加坡家庭数量的90％左右。新加坡介于13…19岁的孩子中，85％小孩每周要课外补习4小时以上。帖子作者说新加坡似乎就是一个由‘怕输家长们’组成的大社区，新加坡的家长们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通病，于是，小孩子成了这种怕输文化的最大牺牲者……”
林慕秋笑道：“这个帖子披露的数据我好像在哪篇文章上也看到过，应该是有据可查的。我上次看到一个报道说在怕输精神重压下的新加坡小孩，由于长期用眼，近视率高达80％。另外，新加坡76％的学生应考时会感到焦虑……”
“如此说来，我可是既得利益者了。”李晓凡笑道。
“为什么这么说？”林慕秋好奇道。
“哈哈！林经理，你知道吗，今年年初，我在淡滨尼邻里中心街头看到那么多的补习班与戴眼镜小孩，当初我想创业的第一个项目就想在淡滨尼开一家近视眼镜店。”
“哈哈，真的啊，那后来眼镜店开了吗？”
“开了啊，生意非常不错，这个生意真还是托了你们新加坡人的Kiasu怕输精神！”
……
在荷兰村的爱尔兰酒吧，俩人坐在凉爽的街头户外，要了俩扎冰鲜啤与炸鸡翅、洋葱圈等几份小吃，听着时下最流行的迈克学摇滚音乐中，显得很是悠闲。
闲聊几句后，李晓凡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林经理，打听一下，上次你介绍的你们集团打算在美国雅虎网站上向全球发布的那个园区招商广告事情进展如何了？”
第291章 幽怨的月月与赴大马行动
“李董，你说的这件事情，你那位助理黛莎很用心一直盯着。今天下午我在我们集团总部参加例会时候，遇到负责这项业务的集团市场部老大郑总聊起来过。郑总告诉我，集团内部正在这项新的互联网广告投放预算评估流程，一旦流程走完，集团的预算批复下来后，集团市场部会直接与黛莎以及你们美国雅虎公司对接具体的商务条款……”
李晓凡高兴道：“太好了，谢谢！美国雅虎公司总部他们那边目前技术能力很强，但拓展广告业务方面是个弱项，非常缺少你们腾飞集团这样能投放大笔广告业务的大金主。如果你们这次集团能定下来去做园区招商广告，如同雪中送炭，真的非常感谢！”
“呵呵，李董，不客气。对你们美国雅虎网站当下的流量，我们集团市场部初步评估后，觉得我们去雅虎网站上面发布招商广告的效果应该会比投放其他平面媒体效果来的要好。所以，李董，你放心，对于你们美国雅虎公司总部而言，我们集团的这个广告业务只是个时间问题。”
“嗯，我明白了，真心感谢，来，干杯！”
聊了几句后，李晓凡想起前阵子艾琳那件事来，便问道：“你堂姐最近还好吧？”
“还不错，我们最近经常有联络。听堂姐说，姐夫最近好像回家早了，对她好像也挺关心的……”
“哦，那就好。”
确实，李晓凡也感受到了，那天晚上他请唐家明去丽都皇宫喝酒，到晚上十二点他就乖乖回家去了。
难道，明哥真的收心了？李晓凡心里笑笑。
……
与林慕秋在荷兰村分开后，李晓凡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排屋宿舍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
郭含月依旧在客厅看着电视等着他回来。
“怎么今天又那么晚啊，貌似好像还喝酒了？”郭含月接过他的公文包，贴心地递上凉拖后嗔道。
李晓凡解释道：“晚上加班与美国雅虎那边回复了几份邮件，从公司出来后遇到一个客户，因为有事相求人家，又请人家去荷兰村酒吧喝了几杯，所以这一来二去就晚了……”
“嗯，理解，辛苦了。那快去洗澡早点睡觉吧。”
说着，郭含月帮助李晓凡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因为俩人关系的突破，反正柳梦晨也不在，郭含月干脆拉上窗帘后，把李晓凡从头到底脱了一个精光光。
“月月，你这也太猛了吧，把我小孩一样处理？”光溜溜的李晓凡在客厅大笑起来。
郭含月把从李晓凡身上扒下来的衬衣、西裤与内衣分开后笑道：“梦晨又不在，有啥关系啊。你快去冲凉吧，我把你这身衣服都给去洗了！”
“对了，梦晨什么时候回来新加坡？”李晓凡问道。
“大概还有三、四天吧，她向你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啊……”
“月月，这梦晨回来的时间，是不是刚好你大姨妈结束的日子啊？”
“嗯，对的……”
郭含月突然明白李晓凡这个问题的意思了，双脸红了起来，柔声撒娇道：“等梦晨回来，阿凡，我们就不自由了。我现在都习惯抱着你一起睡觉了，以后怎么办啊？”
李晓凡笑道：“慢慢就习惯了，以后等唐馨怡回来，你更得习惯……”
说到唐馨怡，郭含月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幽幽道：“阿凡，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月月你要怎么样的好？”李晓凡问道。
郭含月叹了口气道：“罢了，先不与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先去洗衣服了……”
看着郭含月的背影，李晓凡不禁心疼起来。
这回，他终于越来越理解张爱玲的那部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张爱玲所写的那些经典话语了。
他想起张爱玲小说里的一句话：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令他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便是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同时可以娇媚地盛放风情。
原来，李晓凡的心头只有一个唐馨怡时候，他曾感觉自己是一个纯粹又专一的男人。
而现在自己心头多了一个郭含月以后，烦恼也多了起来。
此时的李晓凡发现自己的欲望越多，烦恼也会越多。
偶尔他也会想起张爱玲另外一本小说《第一炉香》里的故事，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就不能把控自己的人生。
但是要控制住心底的欲望，真是太难了……
洗完澡后，李晓凡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第五波道的午夜《X档案》电视连续剧。
郭含月帮李晓凡洗完衣服后，可能刚才李晓凡提到唐馨怡了，她心里感觉有点不是特别的舒服，幽幽地对坐在沙发上的李晓凡柔声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把”后，就默默独自一人上了二楼自己闺房睡觉去了。
与昨晚扑在李晓凡怀里撒娇的模样判若两人。
李晓凡知道郭含月可能有点不开心了。
等她上楼去后，他把电视机关了，上去二楼，发现郭含月的房门虚掩着，给他留了一条缝。
李晓凡想了一下后，没有进去，直接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他喝了一杯温水，上床看了一会儿书，正打算关灯睡觉的时候，“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来吧，门没有锁！”
房门打开后，穿着小睡衣的郭含月闪了进来，带着一股好闻的体香味，她对着李晓凡幽怨地嗔道：“你这么快就开始冷落我了啊？”
还没等李晓凡想好怎么回话，她已经上床来，勾住李晓凡的脖子，用她那火热的玉唇堵住了李晓凡，开始了热吻复习课。
今夜，依旧只有轻柔的温存与缠绵……
……
第二天上午，由于心里惦记着“太平洋网上书店”项目，李晓凡没有去丹那美拉乡村俱乐部参加高尔夫训练，直接来了公司上班。
到了公司后，他与辉哥通完电话后，让刘世辉开车，带刘艳萍与财务主管周晓晴过去隔壁的柔佛新山找辉哥，对接相关“太平洋网上书店”马来西亚项目的具体事务。
刘艳萍与周晓晴都是从大陆嫁到新加坡的大陆内地媳妇，目前俩人都已经拿到新加坡公民身份。持有新加坡护照去马来西亚不需要签证，可以自由进出很方便。
而刘世辉本来就是马来西亚马六甲人，新加坡永久居民PR，之前在新加坡的UPS速递公司上班。
布置完公司下属们赴大马对接工作后，李晓凡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新加坡本地固定号码打来的电话。
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非常悦耳好听的女生声音。
第292章 写个内参与丰隆集团
“您好，请问是李总吗，我是新华社新加坡记者站的任晓莹啊……”
原来打来电话的是上次过来采访李晓凡，那些犀利的问题把李晓凡问得浑身出汗的新华社驻新加坡财经记者任晓莹。
“嗨，任记者您好！”
“李总，最近从新加坡的媒体上看到关于您的雅虎新加坡站项目报道了，我也想过来做个专访，方便吗？”
“那肯定方便，这几天我都在的。”
“那今天下午方便吗？”
“可以……”
最后约了下午二点，任晓莹过来采访李晓凡。
这回的任晓莹没有上次那么的犀利与八卦，她的采访主要围绕李晓凡的这个雅虎新加坡站项目展开。
采访进入尾声的时候，她若有所思道：“李总，之前我们新加坡站的领导和同事们在新加坡媒体上看到你们这个项目报道的时候，我们就在讨论，您的这个项目其实对我们国内如何帮扶中小企业出海很有借鉴意义，你有考虑回国去投资一个类似项目吗？”
“当然有啊，可能要等合适的一个时机吧。其实，我上次回国在杭城遇到一个做中国黄页项目的马老师，他们中国黄页也在做类似帮助国内企业做英文网页搞海外推广的项目，但是那位马老师感觉很累。”
“为什么？”任晓莹追问道。
“我分析了一下，大概有几个原因，一是当时国内不太具备上网条件，能够上网的人很少，很多人对互联网不了解。二是马老师做的中国黄页类似网站缺少流量，没有名气。没有点击、没有流量，他们这个网站就几乎没有啥价值可言……”
“李总，那现在国内电信部门已经开放国内居民和企业登记开户连接互联网了，据说现在这个上网用户数量的增长很快。像你们公司这样背后有美国雅虎网站的巨大流量支持，应该回国去开发一个雅虎新加坡站这样的类似项目，帮助我们国内巨量的中小企业出海才对啊！”
“任记者，你说的这个事情确实在我的考虑之中。但是，目前雅虎新加坡站刚刚开通不久，下周我们又将在新加坡开通一个网上书店项目，当前我们精力实在有限，暂时可能不会一下子去国内投资类似项目。”
李晓凡继续道：“而且，我们这个雅虎新加坡站项目，得到了新加坡中小企业协会全力支持，获得了新加坡国家生产力局等相关政府机构的资助，我们雅虎新加坡站才能顺利开通和运营。目前，我们这个项目的广告收入还很少，主要的收入来源靠大量的新加坡中小企业协会会员企业来我们网站定制个性化网页，这其中一半的费用由新加坡政府补助，所以我们这个网站才能维持运营。所以，假如我们现在贸然去国内投资一个类似的网站，如果没有政府的补贴，这个项目一定活不了多久……”
“哦，李总，你的意思大概明白了。我回去以后，向领导汇报一下，争取写一个内参能够引起国内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的重视！我个人觉得当下的国内，大力支持你们去开设一个雅虎中国站项目很有必要。像你们这样的项目有美国雅虎网站的巨大流量支撑，能够帮助中国内地巨量的中小企业出海，不出国门，就能把产品向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