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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本来秦喻还想在女孩面前表现一下坚强,但是一瓶纯净水冲洗在伤口上带来的冰凉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罗茜说道:“你伤口上还有点流血,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这个伤口是被碎玻璃扎到的伤口,破皮了,加上头部的毛细血管较为丰富,才会流血不止。
酒保拿过来一个大号的创口贴递了过来,秦喻想要伸手,被罗茜伸手接过来:“别动,我来。”也许今天的事情让她也受到不少惊吓,强忍着镇定,帮助秦喻贴在额头上,秦喻明显可以感觉她的手在颤抖。
“我叫罗茜,这是我同学郭珍,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秦喻摸了摸伤口处,已经被创口贴封上,虽然还有些头晕,目前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不夜屯”酒吧距离派出所很近,而且这边也经常有巡逻的民警,接到报警后没五分钟,两名警员就赶了过来。
两名警员一男一女,男警年龄约么四十岁左右,两杠两星的二级警督。而女警年龄则在二十出头,应该刚从警校毕业不久,肩花还是一杠一星的三级警司。秦喻看到是这两人,想往吧台后面躲藏,还是被眼尖的女警给看到了。
看着秦喻贴着创口贴的脑袋,以及身上沾着血渍的白衬衫,女警本来准备拿手敲他脑袋,忍了下来。然后用力拿脚踹他,一边踹一边还忿忿的说道:“你个臭鱼,这次打架的又是你吧,长本事了你,这次居然还破了相了。”
罗茜还在为这个女警的暴力而茫然时,她的同学郭珍则是出言说道:“你是警察,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呀。”
“就是,这次多亏他救了我们两个。”罗茜急忙跟着说道。
女警听到两人的话,停下踹秦喻的脚,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两女,和秦喻相同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对着秦喻又踹了一下,冷冷的说道:“嚯,还会英雄救美了,说吧,怎么回事?”
还没等秦喻回答,一旁看她停下来的酒保对他们说道:“徐所长,秦警官,有几个不开眼的在我们场子里落药,被秦喻抓住了,曾老板已经把这几个小子带到楼上去了。”
“秦兰,我们上去看看吧。等你下班了在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年龄稍大的男警应该就是徐所长,对着秦兰说道。
“走,一块上去。过会等我下班,有你好看。”
“知道了,姐。”秦喻不敢反驳,跟在她身后,而罗茜与郭珍两人也跟着秦喻一起来到楼上。
吧台后面有个楼梯可以直接上到二楼,这边有一圈半开式的包厢,环绕在舞池四周的上方,通过包厢落地窗看到整个一楼舞池。这里也是秦喻比较喜欢的地方,他喜欢一边感受着舞池的节奏,一边锻炼身体,
秦喻带着两人来到最里面的那间,这是酒吧的办公室。被曾天树手下架上来的四人,都靠墙站着,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在楼下的嚣张,看来又被站在他们身边的“三儿”给收拾了一顿。
看到徐所长几人上来,曾天树立马从自己的老板桌后面起身迎了上来:“徐所,今天怎么劳您大驾,亲自过来。哦,秦兰也来了,赶快进来。三儿,去拿几瓶饮料过来。”
徐所长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几人,也知道是被收拾过,并没在意,对着曾天树说道:“曾老板不用客气,今天正好我值班,带小秦熟悉一下这边几个街道,接道你们报警正好就在不远。”
“你们辛苦了。”曾天树拿着两罐饮料递给两人,也被他们拒绝了。秦喻则是拿了一罐,靠在沙发上。
秦兰摆摆手道:“谢谢曾老板,您不用客气,我们还在执行公务,还是先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吧。”
徐所长对秦兰的态度很满意,他来到靠墙站着的四人面前问道:“谁先来,好好说说,下的什么药?第几次了?”
还没等那个叫“陈导演”的开口,站在最边上那个被秦喻用撩阴脚放到的瘦子,蜷缩着双腿,开口说道:“警官,不管我的事呀,我是第一次跟陈老板过来,我也不知道他要下药。他只是说带我们开开荤,好好玩玩……”
随后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口,没一会事情真相就披露出来,徐所长本来还轻松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就连秦兰、罗茜几人也脸色异常愤怒。
徐所长严肃的说道:“曾老板,这件事要带到所里去调查了。如果有需要您配合的,倒时候我来通知你。”
“好的,没关系。我这边的人随叫随到。”曾天树对着几人也是露出愤怒表情,没想到这几个家伙不是第一次在自己场子里下药了。这事可大可小,就看最终审问结果了,就是不知道最后会不会牵扯到酒吧。
徐所长又通过电话叫来两名警员,给四人戴上手铐,从后门带到派出所,罗茜和郭珍两人作为受害者跟随,秦喻因为头上有伤,加上打人的事被曾天树的手下“三儿”给揽了下来,就没有跟随。
从酒吧出来,等候在外面的秦兰准备找辆警车送他回家,被他拒绝了。背着吉他,骑上自己的摩托车,从京广桥过国贸,穿潘家园桥拐天坛公园,进琉璃井边上的一个小胡同。一个三间正房、两间耳房、两间西房,外加约六七十平米的小四合院就是秦喻的家。
打开半扇木门,将摩托车推进院子,靠着东南随墙门旁边的厨房拐角放好。顺手院子里的灯打开,靠着东墙的半架葡萄已经成熟,早上刚刚清扫过的青砖地面上,又掉落不少腐烂的葡萄粒。
按照秦喻本来性格,要收拾的干干净净才能进房休息。只是今天被夜风吹过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被重击后残留的后遗症依然存在,整个脑袋蒙蒙的。
将沾染血迹的白衬衫扔进垃圾桶,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般头轻脚重的走到床沿,连洗漱的力气都没,就这么直接趴在了床上。
冥冥中秦喻感觉自己出现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周围一片虚无,一个闪烁着光芒的球状物体漂浮在他的面前。
光球不断的闪烁,虽然它没有口,也无法发出声音,但是在这个空间里,秦喻还是能够清楚的感受的到他表达着兴奋的情感:“啊,二十一年了,我终于要自由了,我终于可以夺取你的身体了,美女,美食,金钱,我来了……”
看着光球扑过来,秦喻急忙后退进行躲避:“等等,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光球传过来一阵思维:“我就是你意识空间的主宰,我也是你的主人格,从2030年穿越过来。我在你身上已经潜伏了二十一年了,如果不是你刚出生时神经太脆弱,我早就占据你的思想了。”
“这么说你一直在我的脑子里?”秦喻诧异的问道:“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过目不忘,学习什么东西都那比别人快,那是因为我在帮你的忙,你在学习的时候,我也在帮你进行巩固,你等于比别人多学了一份。”
“不信,我所有的知识都是我自己努力学习而来的,关你毛事。”
“随你怎么说,反正现在你的思想已经成熟了,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加上今天被人正面敲击了脑袋,我才能够把你拉进来。”光球兴奋道:“我们赶快合二为一吧,到时候你就可以拥有超过现在二十多年的知识,你可以去投资、去挣钱,成为世界首富都不成问题,到时候你要什么有什么。”
秦喻又一次躲避过光球扑过来的轨迹,张口问道:“我们如果合二为一,我还是我么?”
“怎么就不是你了,合二为一后,我们还是叫秦喻。还是一样喜欢唱歌、喝酒、玩女人。”光球看着几次都徒劳无功,有些着急:“合二为一后,我们还是摇滚老炮秦明的儿子,而且我还记得好多后世的摇滚歌曲,我们在投资的同时,还可以成为华夏有名的摇滚歌手……”
秦喻开口打断他的话:“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如果跟你合为一体,我根本就不是我了。而且合二为一以后,这个世界还是以前的世界么?你也不知道。任何的一丝变化都会带了不确定的因素,我也不可能按照你固有的模式来发展,所以还是算了吧。”
“这好像由不得你吧,这里是由我来主导的。”光球等了二十多年才有这次机会,当然不想放过,急忙又向秦喻扑了过去。
秦喻这次没有躲闪,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直接将光球阻挡在外:“你说错了,这里是我的意识空间,这里的一切由我来做主。”
秦喻说完后,两只手好像要抓住光球的实体,然后往两边撕扯。
“啊,住手……”光球没想到秦喻这么快就领悟过来,在秦喻的撕扯中,它感觉自己的思维正在破碎,急忙发出求饶:“住手,我不做你的主人格了,你还是主人,我还是做你的辅助,帮助你学习知识,并且把后世二十多年的知识传授给你……”
“不用了,我习惯靠自己。”
面对诱惑,秦喻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双手用力一扯,将光球扯成两半,然后双手猛地击在一起。
“啊!”这是光球传来最后的意念,两半的光球在撞击后,瞬间四散开来,如同点点星光,闪烁一下,然后消散。
“虽然你拒绝了,但是你不知道的事,因为蝴蝶效应,这个世界其实早就已经开始改变,这里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世……。”
这是最后空间里传来的声音,一些靠的较近的星光钻到了秦喻的身体里,意识空间中瞬间昏暗了下来,秦喻也昏睡了过去。
第3章 秦兰
早上七点,秦喻是被一阵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头依然有些蒙蒙的,昨天夜里仿佛做了一夜的梦,但是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秦喻打开大门,看到同样一脸疲惫的秦兰站在外面。
“头上好点没有?”秦兰看着他额头还贴着创口贴,开口问道。
“已经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晕。”秦喻倚着门框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回自己家?大清早的跑我这边来干嘛?”秦兰的家距离她上班的地方更近一些。
“还不是担心你,没事就好。不要问我,我好累,等我睡一觉在回答你。”秦兰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秦喻,有气无力的走向西屋,这边有她一个房间,以前上大学的时经常到这边来蹭住,名义上说是来照顾堂弟,秦喻怀疑她是为了避开管教甚严的父母。
等秦兰被饥饿叫醒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一身白衬衫的秦喻正在打理葡萄架,将一些枯枝烂叶和一些熟透腐烂的葡萄摘掉。他也是刚起没多久,洗漱一遍后,就再也忍不住,开始整理自己的小院。
葡萄架下有一个藤编玻璃面的小圆桌,上面摆着一盘清洗好的葡萄,秦兰斜靠在圆桌旁的藤椅上,拿起一个葡萄放到嘴里,熟透的葡萄带来的甜香以及一丝的微酸味道,唤醒了她因疲惫而近乎丧失的味觉。
秦兰看着拿剪刀一点点的将枯叶剪掉的秦喻说道:“小鱼儿,我好饿。”
“我也饿,但是家里没菜。”秦喻根本没有回头。
秦兰吃惊的问道:“啊,你没买菜?中午吃什么?你个烂鱼,不知道我来了么。”
从小时候第一次看到梁超伟主演的《绝代双骄》后,秦兰就给他不断变化着关于鱼类的绰号,他开始几年还极力反对,但是在秦兰的武力值下认命了。
秦喻伸手将最远处的那个枯枝剪去,然后转头对着秦兰说道:“我也刚起不到一个小时,看着这边葡萄架有些乱,一直整理到现在。”
秦兰恨恨的又塞了两个葡萄在嘴巴里,嘟囔说道:“你就不会先去买菜,然后再整理葡萄架。”
“不能,看着这边乱,不整理不舒服。”说完,秦喻蹙眉的看着她吐到地上的葡萄皮伸手捡起来,扔到桌子旁边垃圾桶里,仍然会拿了一个盛果皮的盘子放到她面前。
“你个带强迫症的死鱼。”秦兰将嘴里的葡萄皮吐到果皮盘里,对他说道:“走吧,把你的车骑上,我们去吃大海碗。”
“大海碗也就两站多路,值得骑车么?”秦喻忍不住说道。
“值得!”秦兰大声叫了出来:“我快饿死了,一步都不想走。”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不要尝试跟饥饿的女人将道理,饥饿的她们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秦喻又回房间拿了一个女士头盔出来,递给秦兰,看着满嘴碎碎念的她将头盔带好,才将自己的摩托车推了出来。
秦喻的这辆摩托车是94款哈雷roadking,这是秦明95年花了二十多万从美国购买,蓝黑色调搭配的车身,尾部带有明显的火焰纹路,异常的张扬。在95年工体演唱会上,他就曾经骑着这辆摩托绕场一周,引起过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