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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依旧闭关锁国不说话,楚国已经打算与秦国联姻,使者与阳泉君回返咸阳,燕国这个墙头草被赵国大军回援又给打了出去,而赵魏两国倒是积极派人入秦,想要知道秦王下一步动作。
这个时候,他们连威胁的话都没准备。
因为谁都知道,只要此刻秦军停兵,维持现状,那么五国就不会再联合。
望着对面嬴政那漆黑的双瞳,紫女想起这些日子听到的消息,泛紫的眸子涟漪不断。
这样的人,如此年轻便能轻易谋算一国,这天下,又有谁能脱离他的掌心呢?
紫女深思,她自问在嬴政入韩之前,两人从未见过面,对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来历,但对方偏偏来了。
如果以前紫女或许还留着那么一分猜测,是因为嬴政喜好女色所以才来,但现在却不会这样想。
嬴政当初来此本就没有叫过任何女人,只是喝了点酒便离开。
离开韩国之前又与自己有过照面,那么对方为谁而来,已经很明显。
但紫女不知道,对方如何看中自己。
如果说是自己的容貌,但以嬴政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的身份,都不会缺美女。
紫女扫了一眼惊鲵,十七八岁的惊鲵已经到了人生中最好的年龄,前凸后翘,容貌不逊于她,或者说各有风情,而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所以,嬴政对自己一定别有目的。
“难道他真的知道我的身份来历?”
“但这绝不可能!”
紫女泛紫的眸子浮现深沉的疑惑,她对自己的来历有多么隐匿很清楚,哪怕是秦国的王也绝不可能查到。
所以……
“究竟是什么呢?”
“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在我面前失神。”
嬴政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紫女悚然一惊,后退半步,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随即轻笑一声,“还有谁喜欢在大王面前失神吗?敢在大王面前失神,看来她在大王心中的地位绝对不低。”
“你这是在说自己在寡人心中的地位不低吗?”
嬴政唇角微翘,似笑非笑。
自称的转换,也代表着从之前的熟人到现在的上下之别。
紫女倒没有畏惧,只是含着浅笑,“岂敢,紫女自认为与大王只见过三次面,还不够资格,所以想不通大王为何找上我?民女不过是一家青楼老板,出身风尘,又有什么值得大王注意的吗?”
紫女的话音平静,但一双泛紫的眸子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嬴政,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很可惜,
嬴政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紫女都看不出,是嬴政真的心机已经深沉至此,入那黑暗深渊一般深不可测,还是嬴政其实也不知道。
只是单纯的——好色?
“在寡人面前,你又何必自谦,寡人不追问你的来历,但不代表寡人不知道你的能力。”
嬴政越过紫女,踏上楼梯。
“嗯?”
紫女眉头一挑,心下惊疑,紧跟上去后,继续说道:“那民女也不过是一介江湖中人,以大王现在的身份地位,来到这里可以说是屈尊降贵,不知民女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哦?你真的要为我效劳吗?”
嬴政微微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一旁的紫女。
紫女深呼一口气,脸上再次绽放如沐春风的笑颜,“以民女这样的身份,能够为大王效劳,恐怕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这个很多人包括你自己吗?”
“大王没有给紫女这个机会,又岂知紫女不愿意?”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秦王心中在想什么,但是有这样尊贵身份的人肯用自己,那可比单打独斗强多了。
而且,她要的也并不多。
“韩国如今虽然国灭,但暗中不服者众多,复国野心者同样很多,你在新郑经营两年多,有什么想法吗?”
来到第一次入紫兰轩的雅间内,嬴政盘腿坐下,懒洋洋地问道。
如今虽然韩国灭了,韩王也被押送咸阳,不少贵族也同样如此,但贵族、官员何其之多。
杀是不可能无根无据杀的。
杀了他们,那么未来只会让其他几国内部齐心协力对抗秦国,与嬴政利益不符,但若是放纵了,那么未来还会生出祸乱。
他现在其实已经逐渐向外透露出了自己在新郑的消息,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相信现在暗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
只所以如此,就是希望能引出一批人,这些刺头除掉,颍川郡也会更加安稳。
他相信,这些刺头贵族居多。
对于百姓而言,只要有吃有喝,换谁当王差别不大。
只要花费些时间与心思,就能让其归附。
但对贵族而言,以前在韩国高高在上,如今并入秦国,那么他们以前的一切地位都将失去。
哪怕现在秦国兵锋正盛,更有大军在外,让他们不得不臣服,但是不代表大军撤去后还会这么老实,总有不甘于现状的人。
所以,现在暗中这些人需要一个机会。
而嬴政,也恰好需要一个借口。
双方无形中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只不过彼此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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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郑下的暗潮【为堂主‘绯烟做我丈母娘可好’加】
新郑城外。
中军大营。
“蒙恬,你可听过大王所讲的将帅之道?”
蒙骜放下兵书,突然问道。
一旁值守的蒙恬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将帅之道,必与士卒同滋味,共安危,使全军同心一意,誓死效命。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军幕未办,将不言倦;军灶未炊,将不言饥。冬不服裘,夏不操扇,雨不张盖,是为将礼。”
“为将者,当执法公正、严明,方能让将士信服;为将者当赏罚分明,方能让将士勇猛!”
听得蒙恬一字不漏的回答,蒙骜满意点头,“大王涉猎颇广,懂兵法,善用人,排兵布计更是不拘一格,回到咸阳后,你跟随在大王身边,定要好好学习。”
“诺!”
蒙恬一脸严肃地回道。
蒙骜站起身,走到营帐门口,望着远方的骄阳,突然感慨,“我大秦六世余烈,今我王灭韩,终于看到了一统希望,蒙恬,你将来定要好好辅佐大王,一统天下!”
“孙儿明白了,定不辱蒙氏门风!”
蒙恬坚定回道。
蒙骜没有说话,看着远方的西落的夕阳,一时感慨万千。
屹立在这片土地两百余年的韩国倒了,而他这个年龄,如那西下的夕阳,也不知能否坚持到一统天下的那一天。
因此才有所感慨,寄望于自己的孙子。
……
在嬴政来到紫兰轩的同时。
新郑郊区的一座普通府邸之中。
“与其在此苟延残喘,不如放手一搏。”
房间外,突然传出一道轻佻之声。
“谁?”
就在这时,韩宇身后的玄衣少年蓦然挡在韩宇面前,紧盯门外,低声轻喝。
屋内其他人也纷纷面色一变,警惕看向屋外,其中一些人更是目露恐惧,生怕被秦军发现。
更多的人则握紧了腰间剑柄。
“诸位何必紧张,我只是给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而已。”
吱嘎!
房门打开,一个身穿布衣,身材健壮的青年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
韩宇扫了一眼对面之人,眯了眯眼,直接问道。
“朋友。”
“有着共同敌人的朋友。”
青年看似毫无防备地走了进来,摊了摊手,笑着说道:“我已得到消息,秦王嬴政如今就在城内,与其狼狈而逃,不如……”
青年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说,只是露出一抹森然笑容。
但其他人又岂会不明白。
“一个连身份都不敢透露的人,你叫我如何信你?”
韩宇面色不变,淡淡说道。
刺杀秦王,这可是会死的。
韩宇虽然想复国,但是不想自己去送死为他人做嫁衣。
“公子,有大事回报。”
就在这个时候,韩宇手下的人闯了进来。
看到房间内剑拔弩张的情况,顿时停下脚步。
“说。”
韩宇深呼一口气,淡淡说道。
“四公子,从王宫内传出消息,听说那小秦王来了。”
那人连忙低下头,低声回禀。
终究新郑是韩国经营了几百年的都城。
忠心之人还是不少的。
暗地里的人脉、眼线更是无数。
秦国想要短短几日或者几月就将一切扫除干净,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嬴政在新郑的消息已经出现在了一些人的案头。
只不过不知对面的神秘人又是如何得知。
“机会,好机会啊!”
之前如果还有人不信,但现在却是不得不信,顿时有些人忍不住一脸亢奋,目光闪亮。
但韩宇并未因为这个消息而冲昏头脑。
而是看向对面的健壮青年,目露审视,“你究竟是谁?”
以他在韩国的根基也是现在才知道消息,但对方却能提前一步知道,由不得韩宇不谨慎。
这样的人竟然能比他先一步知晓这般隐秘,可想而知对方身后的势力绝不简单。
一方未知的势力,并且还拥有如此能量,这也让韩宇格外的忌惮。
哪怕如今国灭,内斗的心思依旧存在。
“帮助韩国复国的人。”
青年随手丢出一块令牌,落在韩宇手中。
接住令牌一看,韩宇目光一凝,“农家!”
“不错,我乃农家田猛,这次我农家受信陵君之托,来助韩国一臂之力。”
田猛抱着双臂,大声说道。
农家所在的大泽山本就是在魏地,而且信陵君当初食客三千,不少都是农家之人,信陵君身边也都有农家与披甲门高手保护,双方关系紧密。
如今信陵君虽然声望一落千丈,更被罢了兵权,但农家显然还是对信陵君极为信服,明白此战非是信陵君之过,只是猪队友太多。
但纵然信陵君如今被困在府邸,但显然还是不甘让韩国如此轻易覆灭。
夺了韩国土地,秦国也彻底打开了东出门户,一路东下,再也无法遏制其势力,威胁不言而喻。
所以,哪怕这次韩国无法光复以往土地,但也要形成割据,拖着秦国,让其无法彻底将韩国旧地化为己用。
当然,嬴政出现在新郑对他们而言完全是意外之喜。
如果能将嬴政刺杀,一切威胁就都没了。
这比信陵君当初派出农家之人帮助韩国贵族起事更有效,效果更好。
因此做为农家这次行动的主事者,在帮助韩国起事还是杀嬴政,他当然是选择后者了。
至于为何他能够比地主的韩宇还早知道嬴政来新郑的消息,自然是因为一直在新郑经营潜龙堂的司徒万里了。
农家弟子本就数之不尽,司徒万里又在韩国十数年,根基深厚,探听隐秘这一块,即便比不上夜幕也比韩宇这个落魄公子更强。
但此刻韩宇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信陵君啊!
坑死了韩国的信陵君啊!
韩宇一时间五味杂陈,愤怒、不甘一一涌现。
“信陵君背信弃义,坑我韩国,现在又说来襄助我韩国,他还真是有脸啊!”
韩宇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地道。
如果不是信陵君逼迫韩国表态,然后撤军,岂会给了秦国进攻的理由。
这让韩国背上了背约的罪,让秦国也有了借口,行正义之师,导致现如今的局面。
“公子莫怒,信陵君有言,即便没有他,韩国也危矣,秦国早已向韩国伸出爪牙,没有这次之事,也不过多拖几年罢了。”
田猛并未恼怒,因为韩宇的愤怒实属情理之中,换谁都无法冷静。
毕竟此前还是一国堂堂公子,现在国灭之后,竟然成为被通缉的要犯,谁都会心态失衡。
韩宇终究心机深沉,而且颇具智慧,知道此刻喝骂毫无意义,因此发泄一句之后便冷静下来。
“那计划呢?”
韩宇深呼一口气,凝重问道。
既然信陵君愿意出人帮助,他自然来者不拒。
现在,他需要的就是人手、高手。
而农家不管是人手还是高手,都不缺。
所以哪怕很愤怒信陵君的坑害,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