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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旋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却还是不解的问:“可是到底交流切磋什么呢?”
古枫想了想,很含蓄的说了两字:“床技!”
说到这个程度了,林紫旋要还是不能明白的话那就不是纯,而是傻了。顿时就脸红耳赤火冒三丈的冲古枫吼道:“姓古的,你一天不耍流氓,你就会死咩?”
“咦,是哦,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了?”古枫仔细反思,不耍流氓绝不会死,但人生会变得没有意义,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耍流氓当成了一项重要的娱乐消遣。
林紫旋巨寒,再不理他。
一路无话,到了考试的地方。
中医师实践技能的考试仍在深城大学医学院,却不是一次过,而是分为三个站进行,很有点过三关斩六将的意思!
第一站,提供一个病例资料,要求考生完成四诊摘要,病因,病机,病位,病性,中医病证鉴别,诊断依据,中医治法,方药,方名,药物组成,药物剂量,煎服法等。
古枫拿到的病例资料,只见上面写着:病人患者下泻不止,色暗不鲜,便脓血,赤白相兼,里急后重,日久不愈。腹痛喜温,小便短赤,舌苔淡白,脉沉迟。
看清楚了病例资料,古枫不由失笑,这么简单的病例也好意思拿出来考人,他都有点替主考方脸红啊。
随后拿起执起笔杆子刷刷的振笔疾书,第一站下来,仅仅是十分钟还不到。
第二站,考的是中医基本操作,灸法操作,针灸取|穴操作,针灸异常情况处理,常见急症针灸技术应用,拔罐技术应用能力,推拿技术应用能力。
考这些东西?对于古枫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啊!因为这对他来说就像是鼻涕流到嘴角用舌头一舔那么容易。
古枫原以为,这次的考试,他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然而谁曾想到了第三站论证答辩的时候,却出了岔子。
进入一个房间,里面一排桌子后坐着三个老头。
古枫有点愣神,以为自己这不是在考中医师,而是进了快乐女生的海选现场呢!
三个老头的面前都各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分别写着:冯吕国,雷三文,朱伟波。
他们不苟言笑的坐在那里,神色威严庄重,使得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很有点三堂会审的味道。
古枫虽然不晓得这三位是什么来头,但也被搞得有点紧张起来了,正襟危坐着,近看远看都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你就是古枫?”左首那个叫冯吕国的老头当先发问道。
这架势有点来者不善啊,古枫撇撇嘴,心说善者我还不来呢。
“我就是!”古枫声如洪钟的回答,面对敌人的拷问,他是从来不惧的。
“听说你是吴老先生的弟子?”中间那个叫雷三文的又问。
“正是!”
“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弟子,在我们这里,没有真材实料,绝对别想蒙混过关!”坐在右首的那名朱伟波道。
“那就放马过来吧!”古枫平淡的道,其实他真的想说的是,这位,你跟我师父有夺妻杀父之仇吗?
如此放肆的言语,还有那副傲慢的态度,显然不是一个考生该有的,那个姓朱的老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差拍桌掀案了。
接下来,三人给按照大纲来给古枫出题,不过却很有点按章来抓弄古枫的意思。
冯吕国问的是特殊汗出:自汗,盗汗,绝汗,战汗,头汗,半身汗,手足心汗……各种各样汗的临床意义。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被问出汗,大汗,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但古枫却是一滴汗都没有,反倒是镇定自若的一一回答,侃侃而谈,毫无错漏。
冯吕国问下来后,接着又是雷三文的问题,口味。
口淡,口甜,口腻,口酸,口涩,口苦,口咸一等的临床意义。
这点小儿科,自然是难不倒古枫,始终对答如流。
轮到了那个仿似和吴老先生有仇的朱伟波老头了,他想了想,竟然给古枫来了个重口味,经其,经量,经色,经味……等等的临床意义。
古枫那个汗,刚刚没冒出来的,一下全涌了出来,心说你个老不正经的,你成天没事就研究这玩意儿吗?
好容易,一轮基础答辩下来。
按理来说,前面两站都过了,这最后一站意思意思就够了,可是这三位明显没有就此放过古枫的意思!而古枫,竟然也没有半点要三位高抬贵手的态度。
于是乎,新的一轮轰炸又来了,这次是论辩施治,而且明显要比刚才更是刁钻,古怪,生僻,尤其是那个朱什么波老头的问题更是离奇。
古枫从容应战,有问就有答,那冷静与儒雅之态仿佛已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吴老先生与大辽师父齐齐灵魂附体,变成了三合一的绝代医神!
好好的考试,最终却还是搞成了激烈的辩论会。
古枫是古代来的,用的方子甚至是药引大多都已失传,虽然古香古色的味道浓郁,属于陈年老中医,但与现代精简到简陋地步的中医来说,却是难以理解与接受的。
“胡说八道,故弄玄虚,傲慢无礼,全是些什么狗屁偏方,要不是看在吴老先生的面子上,我才懒得跟你争辩!”朱伟波被古枫气得满脸通红的喝道。
“什么偏方正方单方验方,能治的好病就是好方!”古枫也来气了,冷笑道:“如果不是要考这个中医师资格,您老又以为我会跟你多费唇舌吗?”
这一老一少争论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争吵,实在让人有些大跌眼镜。
这位是被气得面色发紫,另两位却是有些尴尬。
这位朱伟波与吴老先生有怨不假,但左首那位冯吕国却与吴老先生很有些交情,于是他就出来打圆场道:“好了,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问题不在你们身上。有些偏方传了几百几千年前,也并不见得就是没用。错不在朱教授,也不在这位古枫,而是如今咱们的中医确实是一种尴尬的存在状态。而依我行医处世大半辈子的经验来看,古枫开的这几味药方古味浓厚,细品之下精奇的很,值得研究和学习呢!”
这话说的也算中肯,古枫爱听,他就是这么个性情,别人尊一尺,他就敬一丈,所以赶紧站起来行礼道:“这位老师过奖了,晚辈少不更事,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原谅。”
“哼,他们可以让你过关,并不代表我可以!”那姓朱的脾气倔强,有人给台阶下偏不要,仍阴阳怪气的道:“我保留对你这个中医师资格的评论意见!”
古枫的眉头皱起来了,你这个老东西到底哪根筋不对呢!
“还有,说这么多花哩胡哨的东西都是没用的,你可敢现场施治,以证你确实有具备做一名中医师的资格!”
“有何不敢!”古枫霍然站起,傲然挺立。
“好,我这就找个病号来!”朱伟波这就掏出手机打电话……
第八十一章 试炼
谁都没想到,这名朱伟波朱教授意气用事到如此地步,他真的找来了一个病号,确切的说是一例疑难杂症。
男性,七十多岁,年轻的时候,曾经于冰冷的洪水中泡了三天两夜,此后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就落下了毛病,双腿只要一沾水就疼痛难忍。
朱伟波朱教授的意思很简单,你古枫把自己说得那么历害,今天要是治好了这个病,让他的双脚碰水而不疼,这个中医生资格就算过了。
另外两个主考的教授听说是这么有意思的病例,都想上前来瞧瞧,可是刚靠近一些,便发觉老人身上散发着阵阵熏人作呕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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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怪味,两名老教授行医济世数十载,什么稀奇古怪的病人都见过一些,可是像这么臭味难忍的病人,他们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问起这个事情,老人的神情相当尴尬,支支吾吾的解释说,因为怕疼痛,所以以往都很少洗澡,尤其是年纪上来后,耐受力下降,近半年来,他完全就不敢沾水。也就是说,他已经半年没洗澡了。
半年没洗澡?众人听得睁大了眼睛,这里可是南方,天气原本就比北方暖和,尤其是酷署夏至,更是炎热得不行,随便都能让人热得汗流浃背,但他却不敢洗澡,可想而知这是一件多么痛苦与尴尬的事情。
古枫明白缘由后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走上前前悉心为他把脉作检查。
这对旁人来说,是个很坚难很痛苦的过程,因为老人身上的异味实在太浓,稍稍靠得近一点都让人受不了,更别说是贴身交谈与诊治了。
这个时候,深城的天气已民经转热,很多都人都最多只是早上穿两件衣服,可是古枫问诊的时候才发现,这位老人的下身还穿着保暖裤,毛裤,外加一条极厚的内裤。
诉说起症状起始,老人说那次浸水之后,重病一场,之后便开始感觉双下腿发麻,感觉火烧一样,很胀,很僵硬。
古枫取来两根温度计,分别让他夹在膝关节内侧,五分钟后取出,显示温度正常,而且从表面来看,老人的两条腿也一模一样,并没有红肿畸形的表现。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像是风湿性关节炎的疾病,可是老人已经辗转多家大医院,针灸,拔罐,按摩,打针,吃药,样样都试过了,就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老人还告诉古枫,这个怕水的症状已经越来越严重,原来的时候,只是在两足底有些怕水的症状,小腿以上还可以用湿毛巾来擦身,可是渐渐的小腿也开始怕水了,接着是大腿!
古枫听完后,把一滴凉水滴落到老人的腿上,老人立即喊疼,脸上出现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给老人做完了检查之后,古枫出了外间,三个主考的教授早就候在了那里。
朱伟波首先发难道:“怎么样?你可有治疗的办法?”
古枫点头:“有!”
朱伟波又问:“今天可以治好吗?”
“大好不能,小好没问题。”
朱伟波这就冷笑了起来,这个病号他已经医治了快一个半月,可是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可是眼前这个还不具备中医师资格的年轻人竟然夸下如此海口,当即他就道:“你治疗过后,别说是小好,就算是有丁点好转,我这一关,你都算过了!”
古枫点头,转向另两名主考的教授,“请两位老师给我做个人证!”
事已致此,另外两位保持中立的教授也只好点头。
看到古枫如此有信心,其中一名主教教授冯吕国就忍不住问:“古枫,你准备用什么办法给他治疗呢?”
一般人,古枫还真不告诉他,不过这个冯教授在这最后一站里曾不止一次替他说话,所以他就坦言道:“火针!”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愕然。
火针疗法,古称焠刺,烧针。是将针在火上烧红后,快速刺入人体,以治疗疾病的方法。不过到现代已经极少运用,很多时候火针只有两种情况下会用到,一,长针深刺,治疗瘰疠,橡皮腿,痈疽排脓等。二,短针浅刺,治疗肌肤冷麻。
火针疗法,旁人听起来有却有点毛骨悚然,因为将一根针烧红了刺入人体,那不等于是酷刑吗?可是这个疗法对于三位主考教授而言,却不算陌生,只是将火针运用到此种病例上,却算是大胆出格的。
朱伟波听到古枫竟然要用火针来治疗那老人,不由就冷笑,“如你所说,什么偏方正方单方验方,只要能治病就是好方,在我看来,你这种治疗手段根本上不得桌面,但是如果有效,我愿意放行。可是要是不行,以后只要有我主考的中医考试,你都休想过关!”
古枫也是跟着一声冷笑,“那你老就睁大眼睛,瞧仔细了。”
说着,古枫就进了里面的诊室,三位主考教授也忍着那股怪味走了进去。
古枫让老人平躺到床上,脱去各种长裤,裸露双腿,只剩一件裤头。
如此一来,房间里的怪味更加浓重。
古枫却仿佛鼻子失灵似的,平静又淡然的拿出自己的针盒,掏出了八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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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根?三个经验丰富的老教授不由一愣,这是不是多了点呢?一般都是一到三针的啊!
工具准备好之后,古枫这又在老人的双腿上开始作记号。
老教授们明白,这些被画上记号的地方,显然就是古枫要针刺的所在了,可是他们脸上的神情都疲为古怪,因为古枫要刺的地方简直就让他们匪夷所思,全然不合理,虽然针灸之道,可以对筋不对脉,但也不能这么离谱啊!
古枫点燃了酒精灯,拾起一根针柄被布包裹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烧红。一手摁住一个记号的周围作为固定,另一手持针,极为迅速的刺入了记号的中心,然后就立即将针拔出,随后接着下一处……
在所有人看来,古枫用火针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