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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古枫就把向斯平被人杀死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盼琳听完之后,不由大失所望,她原以为那班雇佣兵一完蛋,自己就解脱了,没想到最后却还要委屈的猫在那里。
金盼琳是个千金大小姐,同时也是个十分情绪化的小女人,高兴的时候可以笑得咯咯响,不高兴的时候就像只战败的小母鸡,垂头丧气,蔫不拉极,这会儿是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偏偏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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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古枫听不懂的鸟语之后挂上电话,古枫再看她的神情,不由吓了一跳,刚刚这只小母鸡只是像战败了,可是这会却像是战败并遭受了凌辱一般。
看她这个样子,古枫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金盼琳张嘴,但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茫然的摇头。
古枫正欲追问,他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是蜂后打来的。
他就走到一边低声的接听起来。
蜂后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金盼琳那个在未婚夫朴勇俊的父亲朴部长病危了,而这还不算什么,更要紧的是与此同时,朴勇俊的那个女朋友崔泰稀被人发现死在了公寓里,先奸后杀,屋少值钱的财物被袭卷一空,仿佛是被入室抢劫了。
接完电话后,古枫回来重新坐下,目光却一直在金盼琳的身上盘旋,因为他觉得崔泰稀被杀的事情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最有可能是的眼前这位买凶杀人。
看着古枫的表情,金盼琳苦笑道:“你已经知道了?”
古枫点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原以为这女人只是有点心机,但不至于这么狠毒的。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金盼琳问古枫:“你认为是我杀了崔泰稀?”
古枫淡淡的问:“难道不是?”
金盼琳情绪很激动的道:“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古枫道:“你杀她的理由要比别人都多一些。首先一点,那就是她要杀你!”
金盼琳摇头,“她想要杀我不错,不过我并不恨她,更不想她死。”
古枫略微有些惊奇,“哦?”
金盼琳道:“她要杀我,因为朴勇俊必须得娶我,因为她认为只要我死了,那她嫁给朴勇俊的障碍就消失了。我不恨她呢,是因为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曾听别人说过,她为朴勇俊曾打过三次胎。所以只要她不死,她就不可能看着朴勇俊娶我。既然我不想嫁给朴勇俊,那我有什么可能杀死她呢!”
古枫陷入沉思中,金盼琳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也相当符合她的性格,那么问题又出来了,如果杀死崔泰稀的不是金盼琳,那又会是谁呢?
古枫没说话,金盼琳竟然也不说话,看着她直直的盯着自己,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金盼琳想也不想的道:“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古枫有点犯晕,你还成我肚里的虫子了?
“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金盼琳道:“你在想如果崔泰稀不是我杀的,那么到底会是谁杀的呢?”
古枫微微有些愕然,这女人也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二百五一点脑子都没有嘛!
心中一动,古枫问:“你有可疑的对象吗?”
金盼琳想了想,竟然竖起了三根指头。
古枫吃惊的问:“三个?”
金盼琳点头,指头收起,又竖起一根指头道:“这第一个,那就是朴勇俊的家人。不管是还是朴部长,还是朴夫人,又或是别人,他们都希望能跟我金家做亲家,而且必须越快越好,因为朴部长得了肝癌,已经到了最晚期,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一个月的命了,他们朴家虽然瞒得很紧,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还是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这件事!不过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
古枫不解的问:“为什么?”
金盼琳道:“因为如果我说出来,我父亲一定会雷霆大怒,这件事闹起来,那个告诉我这件事的医生就必定会被朴家往死里报复,他帮了我,我不能害他!”
古枫微点一下头,看来金盼琳和这个医生的关系一点也不简单啊,否则这个医生也不会冒死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金盼琳接着道:“我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婚礼已经在筹备中,但我还是想方设法的延迟婚期,到了婚礼前一夜,我就逃了,而医生说的那个期限,只剩下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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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枫恍然,“你离家出走跑来这边,就是为了拖到朴部长病逝,希望能避免这场婚姻。”
金盼琳点头,“是啊!”
古枫好笑的问:“如果朴部长死了,你家里还逼你嫁给朴勇俊呢?”
金盼琳很坚定的摇头道:“不可能的,如果朴部长死了,高层的位置一定会有变动,我和朴勇俊这场婚姻也失去了原来的意义。直白一点说,如果朴家失势,那我就没有必要嫁过去!”
这种说法比交势利,但古枫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于是他又问:“那第二个嫌疑人呢?”
金盼琳表情恨恨的道:“第二个,便是朴勇俊!”
古枫微吃一惊,“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对一个为他打三次胎的女人下杀手?”
金盼琳不屑的道:“古先生,你不能拿自己的道德标准代入到别人身上,朴勇俊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据我所知,他早就想摆脱崔泰稀的纠缠!”
古枫无奈的叹气,“好吧,第三个呢?”
金盼琳道:“第三个,那就是第二个崔泰稀!”
古枫道:“此话怎解?”
金盼琳道:“我早说过,朴勇俊是个花花公子,众所周知的女朋友虽然只有崔泰稀一个,可是暗里和他有暧昧关系的却不知有多少。崔泰稀想嫁给朴勇俊,别的女人何偿不想。催泰稀想破坏这段婚姻,别的女人自然也可以。只是她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朴部长就要死了,朴家将彻底失势,她们打破头的想要争个金龟婿,结果却只抢到个王八壳。”
古枫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要崔泰稀死了,金盼琳死了,朴勇俊这坨金狗屎就垂手可得了。
不过如果金盼琳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件事不管怎么扑朔迷离,终归离不了一个“烂”字!
一班女人为了嫁个花花公司,弄得大动干戈,你死我活,结果抢到的只是个金苍蝇!
何苦呢?何必呢!
你们抢就抢,争就争,搞暗杀也好,搞阴谋也罢,但别连累得老子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啊!
古枫思想到最后,不由又重新打量起金盼琳来,这个女人胸大,却不是无脑,相反的聪明得很呢,你们争吧,你们抢吧,老娘不陪你们玩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们想找我的麻烦,我怎么就不能把麻烦扔给别人呢?
现在,古枫已经开始怀疑,当初是金盼琳上了自己的当,还是自己上了金盼琳的当了,因为他怎么感觉她是故意把保镖赶走,而把麻烦扔给自己呢!
第三百八十四章 被遗忘的女人
下午两点。
不能出门的金盼琳闷头睡觉去了。
杜蕾歆去班,看着她出门古枫突然想起,这丫头以前都是和自己同进同出,下班都是搭自己顺风车的,现在自己暂时休假了,那她不是要挤公车了?
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一班汗臭味的男人给紧围着,说不定还有一只咸猪手贴在她的屁股,古枫心里寒了下,赶紧把她叫了回来。
杜蕾歆倒回来问:“老师,有事吗?”
古枫问:“蕾歆,你会开车吗?”
杜蕾歆应道,“会,我去年考的驾照,在家里也常开车,不过来这边后就很少了。”
古枫点点头,在几串车钥匙中捡出一串递给她,“家里离省附属医挺远的,现在我不能带你班,你自己开车去。”
杜蕾歆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坐公车去就可以了,很方便的,街口就有公车。”
古枫摇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挤公车,有什么方便的。听我的,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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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蕾歆想起今天中午回来的时候,挤在公车的尴尬情景,微咬一下唇,接过了钥匙感激的道:“老师,谢谢你!”
古枫笑道:“客气啥!尽量开慢点,注意安全。”
杜蕾歆点头,然后摁了摁防盗钥匙,那辆凯迪拉克就响了两声,虽然这种车型很少女孩子开,但杜蕾歆并不挑剔,只要有车代步她就感觉很幸福了。
杜蕾歆打开车门的时候,回头左右看了看,然后极快的在古枫脸亲了一下,然后脸红红的钻进车里,出门班去了。
古枫抚着被亲过的脸颊,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他还在发愣间,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还看呢,人都走没影了!”
古枫回过神来,却发现是金锁。
原来金锁醒午休醒来后,就默默的到了院子边整理花草,刚刚因为蹲下来,杜蕾歆没注意到她,但她却把清楚的看到古枫被偷吻的一幕。
“大少,又一个无知少女被你给欺骗了呢!”
“呃?金锁,我怎么听你这话好像有点酸味啊!”
金锁的脸刷的红了,心虚的道:“哪有!”
古枫看看时间,下午三点了,金盼琳的安全不用堪忧,蜂后那边也用不着自己操心,晏晓桐那里他又懒得去,医院暂时没有通知,新锐锋那边也没什么大事,有些无聊的他这就伸手一拉金锁,“走,妮子,大官人我给你加工资去!”
金锁被吓了一大跳,忙道:“大少,这天,天还没黑呢?”
古枫淡淡的道:“谁规定了加工资非得晚不可的!”
金锁仍杵在那儿,不肯跟他进屋。
古枫就故意黑着脸道:“给你加工资都不愿意啊?”
金锁一见这厮脸沉下来了,心里就有些慌,弱弱的道:“那也得我洗把手啊!”
古枫低头看看,发现她的手还握着把剪刀,手还沾了不少的花草与泥巴,不由失笑道:“去,最好顺便洗个澡!我先楼去等你!”
金锁心里嘟哝抱怨,嘴却什么也没敢说,只能去洗手,然后不情不愿的去洗澡。
大白天洗澡,金锁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一边洗澡的时候,她还一边恨恨的自言自语道:“嫌我臭,就不要找我呗!家里香喷喷的女人那么多,干嘛非得和我过不去啊。”
洗过澡之后,金锁仿佛做贼一样的溜楼,生怕被夏雨及金盼琳发现。
房间里的古枫见她蹑手蹑脚的来,不由问道:“怕什么呀?”
金锁终于忍不住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羞没臊啊!要让她们知道我给你做这种事,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话虽说得十分不情愿,但她还是反身小心的把门给锁,然后来到古枫跟前。
一股发香,体香,沐浴露的混合香味就扑入古枫的鼻息。
仔细看看,发现她不但洗过了澡,而且换了一身衣服,衣服还有点眼熟,齐膝短裙,白色女式衬衣,想了想这才恍然,丁寒涵家的那些女佣不全都是这样穿着打扮的吗?
金锁被他的直勾勾的眼光看得无所适从,手捏着衣角,脸红红的垂着头。
古枫问:“衣服是丁寒涵那边送过来的?”
金锁点头:“是的,送了五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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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枫又不解的问:“那平时怎么不见你穿呢?”
金锁咬了咬唇,吱唔着道:“穿这种衣服干活不是……太方便。”
古枫低头看看,裙子确实有点短,未及膝。也有点窄,弯腰蹲身,随时都有走光的危险。不过在这个时候看来却有特别的一种韵味。
“以后给你加工资的时候,就这样穿!”
金锁愣愣的问:“冬天也这样穿吗?”
古枫啼笑皆非,故意逗着她道:“你要不觉得冷的话,我肯定是没意见的。”
金锁心里颤了下,“我现在就感觉有点冷了。”
古枫就顺势道:“那床,被窝里不冷。”
说罢,他自己首先了床。
金锁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跟着爬床,跪坐在她身旁的时候,她还是心慌慌的道:“大少,这大白天的,做这个事,不是那么好,要不等到晚再说好不好!”
古枫想也不想的回绝道:“不好!”
见她嘴唇嚅动,还想说什么,古枫就伸手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张嘴吻住了她。
“呜呜”金锁挣扎着想摆脱他,结果两人的身体反倒纠缠得更紧。
古枫的吻火热又温柔,根本就容不得金锁抗拒,最后只能可怜兮兮的娇喘着任由他索取。
一个缠绵的吻下来,金锁已经娇喘不停了,而古枫的手也已经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不,不,我帮你,我帮你,你别动!”金锁慌慌张张的如摁住他的手。
古枫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温热与潮湿,知道这妮子口是心非,表面十分抗拒自己的模样,其实心里并不是这样的,不由就道:“妮子,你的反应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