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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九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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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鹤鸣:“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像费尔一样自由转换人格?”
  小阿胡乱点着头,他不明白人格是什么,但觉得韩鹤鸣说的应该是对的。
  韩鹤鸣:“……”费尔是看准了我这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了,对吧?
  他在厄喀德状态时本就易怒暴躁,这会儿看着男人一张涕泗横流的衰脸,心中就一阵窝火。举起爪子就要抓断男人的喉咙一了百了,可是——
  “别杀小阿!呜呜呜,小,小阿害怕……妈妈啊——”身下的男人失声痛哭,悲痛欲绝的样让韩鹤鸣一阵肝颤。他烦躁的按住男人——我就不信逼不出来你!
  于是,等许渊、褚堙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象——
  韩鹤鸣一手按住一彪形大汉不让其乱动,一手在那男人下腹不停晃动,嘴里还厉声喝道:“你出不出来?出不出来?”
  而那大汉哭哭啼啼,高声喊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许渊的脸瞬间就绿了。


第18章 :都醒过来啦
  雨后的空气湿润清新,天边刚刚拂晓,有些冷意。
  金鱼瞟了眼后视镜里的两人,一个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个低头不语兀自发呆。
  再看看一旁副驾驶上憋笑憋得脸色通红,大汗淋漓的褚堙,他真的是非常好奇这三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种“好后悔自己没去”的感觉真是不能再痛心。
  在接到韩鹤鸣发来的消息后,金鱼立马驱车来到费阿尔基地,看到木乃伊似的谷水兄弟,心中的痛惜之情还没抒发,就见这三人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
  金鱼张嘴想问一句,还没开口就被褚堙拦下,给了个“回去告诉你”的眼神就拉着他上了车。
  于是,金鱼以这辈子最快的车速开回了青双山,车子通过新建的电梯直接从山脚升了上去。
  一进屋,韩鹤鸣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顾谷水他们”,就被许渊扯进了房间。
  “你这是无事生非,故意找茬。”韩鹤鸣一进门就被男人甩在了床上,他双手抵住男人坚实的胸膛,“我都说了,我那只手是在抠他腹部的伤口,逼出他的另一个人格。”
  男人不说话,只木着张脸。
  “你干嘛不说话?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饥不择食吗?”韩鹤鸣挣了挣,“你看你当时那张脸绿的……”
  男人浓黑的眸子晶亮,里面燃淬着一把火。
  韩鹤鸣的眼角则闪出了泪花。
  另一边,金鱼双手抱胸站在车后,歪着脑袋打量保险杠上晕死过去的男人。
  这人嘴被堵上,横绑在的车尾,脸上青青紫紫还黑乎乎的一层泥,隐约能看见几条泪痕。
  上半身有点惨不忍睹,腹部被韩鹤鸣洞穿的伤到现在都没止血,金鱼拨弄了一下,肠子就滑出来一节。
  “呃……”金鱼面色淡定的又给人塞了回去。“他再这样下去活不了多久了。”
  褚堙:“不然你给他处理一下伤口?鹤鸣说这人还有用呢。”
  “有什么用啊?”
  “这就不知道了……”褚堙耸耸肩,“等他们完事了才能问啊……”
  “呃……”不知为什么,金鱼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羡慕。“那你把他带过来吧。”金鱼招招手示意褚堙跟他走。
  到了实验基地的手术室,金鱼手脚麻利的割开男人的衣服,消毒清理伤口。
  金鱼:“你用结界把他定住。”
  “哦……”褚堙眨眨眼,听话照做。
  “你知道一般像这样的手术,我们是要给病人麻醉的。”金鱼忽然说道。
  褚堙不明所以,“嗯……”
  “不过这个人既然晕死过去了,我就不给他麻醉了。”
  褚堙心想,你随便啊,干嘛告诉我?
  “伤口被利爪反复刺入,内脏破裂,要想活命必须缝合。伤了一节肠子,可能要切除了。另外……”
  金鱼用指尖捏了一下翻卷的皮肉,“坏死的组织也得切了。”
  褚堙:“……”所以说,你默默做就好了啊……
  金鱼目光森冷的看着男人乱颤的眼皮,轻声说道:“我要开始了。”
  褚堙挑眉,走近仔细瞧了瞧手术台上被金鱼料理的男人,看着男人紧绷的肌肉和汗涔涔脑门,这才反应过来——这男的早就醒了!
  所以,鱼儿是故意说给这男人听的啊。
  褚堙冲金鱼露出一个坏笑——怎么能吓唬人呢?
  韩鹤鸣是被饿醒的,昨天晚饭没吃,今天又错过了早饭和午饭。
  “醒了?”许渊撑着头,低声道。
  房间有些暗,窗帘被拉上了。
  男人低下头,亲了亲还在犯迷糊的韩鹤鸣。“饿了吧?起来洗洗吃饭吧。”
  韩鹤鸣眯着眼点点头,慵懒的像一只没睡饱的猫。
  许渊勾起嘴角,忍不住拉着韩鹤鸣又腻歪了一会儿。
  “呦呦呦,终于下来了啊?我还以为咱们得明早才能见上面呢。”褚堙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两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话说,这种场景好像怪熟悉的。
  许渊瞥了他一眼:“又没吃上?”
  褚堙:“……”这操蛋的熟悉感。
  金鱼红着脸打岔道:“鹤鸣,你们带回来的那个人我给处理了一下伤口,这会儿在手术室躺着呢。”
  韩鹤鸣接过许渊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太好了,我还说耽误这么久会不会已经死了,还好有你在。我去看看他,马上回来。”
  “我陪你。”许渊起身就要跟上。
  韩鹤鸣一巴掌把他拍回去:“你给我做饭。”
  费尔虚弱的望着天花板,眼前不断闪现着费丽雅那颗摔落在泥地里的头,像一朵被人碾踏的四分五裂的玫瑰,再没有那娇艳勾人的明媚流波了。
  “感觉怎么样?”
  突然,一张厄喀德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费尔盯着韩鹤鸣,“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经过金鱼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男人总算是救过来了,他的自愈能力也不错,静养个两天大概就能痊愈了。
  “我也挺想知道我是什么的,可能是个新品种吧。”韩鹤鸣笑道。
  “不问问我把你带回了要做什么吗?”
  “哼……”男人闭上眼,“反正不会让我舒坦就对了。”
  ……
  谷水回来后的第二天终于睁开了眼睛,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
  许渊当时正好守在他身边,听他说要吃牛排、香酥鸡,转身出门给他端了一大碗白粥,连小菜都没有。
  不过饿惨了的谷水还是一口干了那碗热粥,眨着独眼要求再来一碗。
  “你都不问问谷地怎么样了?”许渊看着谷水喝粥喝的呼噜噜的,心想,下午还是给他做点肉吧。
  谷水顿了一下,把最后一点喝完。“他怎么样?”
  “呃……”这家伙不会是怕问出什么不好的结果,所以才一直不提谷地的吧?
  “小鹤在给他做个小手术,估计要到明天才能恢复意识了。”
  看着少年用力扣在碗沿的手指,许渊还是加了一句:“谷地伤的比你轻,不要太担心。”
  “嗯。”少年点点头,抬手摸了摸那只被纱布包住眼睛。
  “没瞎。”
  “哼。”谷水把碗递给他,趟回被窝里。“我要休息了,再见。”
  许渊:“……”
  男人起身出去,在关门的一瞬间听到谷水轻轻的说:“谢谢你的粥。”
  ……
  沈钦隔着一层玻璃罩子和仰头瞧着自己的青年对视,那人眸子透亮,含着水光。
  这让他想起不久前,也有那么一双清润大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有些许探究,带着点小心翼翼,更多的是好奇。
  然而,和那双眼睛比起来,面前这双眼里包含的莫名炽热感,让沈钦不禁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即将出炉的烧鸡。
  然后,那青年打开了玻璃罩,把他放了出来。
  在踏上地面的那一刻,沈钦都是恍惚的,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谁啊?他明明是在去接淳儿回家的路上啊……
  淳儿……对啊!淳儿呢?
  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沈钦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一边有什么人在说话,可他的耳朵像是蒙上了一层膜,什么也听不清,接着便是两眼一黑,他昏了过去。
  ……
  谷水终于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从一开始的啜泣,到后来的嚎啕。他哭的肝肠寸断,几乎不成人声。
  韩鹤鸣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搂住他,另一只手里抱着刚拆了绷带的谷地。
  “好啦,好啦,别哭了。”虽然嘴里劝着谷水别哭,可韩鹤鸣却也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谷地一脸迷茫的看看谷水,又瞧瞧韩鹤鸣,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了。小爪子揉了揉胸口,那里不舒服,有点酸疼。
  谷水捧着谷地的脸,那张和他有些相似的稚嫩小脸上,终于又有了眼睛。
  “其实,那天接你们回来,我就想和你商量给谷地装眼睛的事了。我还准备了礼物,可当晚你们就被抓到费阿尔基地去了,结果就拖到了现在。”韩鹤鸣给谷水擦了擦眼泪。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原本打算用秦海的眼睛的,他弟弟把谷地的眼睛挖了,那就用他的眼睛来赔。
  不过,我在见到费丽雅的眼睛后,觉得她的眼睛更合适谷地,所以我就直接装上了。”
  谷水肿着眼,愣愣的看着韩鹤鸣。
  “哦,费丽雅就是那个红衣女人。”
  谷水打着哭嗝,哆嗦着喘了口气,低头亲了亲谷地的眼睛。
  ……
  等沈钦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窗子似乎没有关严,风吹进来掀着窗帘,把一两道阳光洒在地上。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着修长的身躯。
  “你醒啦。”
  少年清透的声音让沈钦顿住,他这才发现,床边竟还坐了个人。
  “你感觉怎么样?”谷水探头瞧着呆呆望着自己的男人,那眼睛漆黑幽深,一两道光影落上去时似有波光流转。少年别开眼,耳尖有些发烫。
  “我,我去找人来。”说着就起身跑出了房间。


第19章 :容我慢慢道来(过渡)
  【十九】
  沈钦捧着一杯热茶端坐在沙发上,垫子有些硌屁股,上面破了个大洞。
  瞥了一眼对面少年怀里的小厄喀德,沈钦觉得,这应该是他抓烂的。
  他放下茶杯,默默叹了口气。在他对面坐了一排人,其中两个是他刚从玻璃罩子里出来时见过的,另外两个男人,一个身带戾气,一个笑里藏刀,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再来就是那个少年了。
  一些画面在脑中闪过——那少年惊恐的跑走;趴在玻璃上瞧他;
  倒在他身下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谷水摸摸耳朵,这男人干嘛老盯着他发呆啊。
  “咳……”韩鹤鸣向前凑了凑,“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男人回神,点点头道:“我叫沈钦,钦念以忱的钦。”
  金鱼挑挑眉,和韩鹤鸣对视一眼:“是这样的,我们在你身上做了一种解毒剂实验,所以现在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们在我身上做实验?”沈钦惊讶道。
  韩鹤鸣指了指谷地,“你在这之前一直都是以这种形态活着的,你有印象吗?”
  男人耸着眉细细打量谷地——那突出嘴唇的尖牙和根根分明的嶙峋骨爪……好像在很久之前见过啊,具体是什么时候呢?
  见男人陷入沉思,韩鹤鸣示意大家安静,不要打断他。
  半晌,男人面色煞白的抬起头说:“我想起来了。”
  沈钦其实是联合公会区里有名的年轻富商,二十六岁便小有所成,跻身公会前十企业家。
  后娶了名门氏族家的小姐,也算又得一助力吧。两年后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坐到了商会主席的位置。
  沈钦沈钦,还真是让人钦羡啊。唯一值得叹惜的事,大概也就是他的妻子难产去世这一件了。
  末世爆发那天,沈钦正要去接三岁的儿子回家。
  那段时间不太平,整天都有什么野兽袭人事件,可他知道根本不是什么野兽!
  那是怪物啊!多亏他这个商会主席的地位,让他知道了一些上层的隐秘消息。
  于是,他开始变卖家产,找了个人烟稀少的郊区,在哪里盖了座地堡,一切准备妥当就剩把他三岁的儿子接来了。
  然而,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却碰到了末世爆发。
  “我被咬,变成了怪物,淳儿……”沈钦看看谷地,默默摇了摇头,再不出声。可大家知道,那孩子可能早已成了另一个谷地。
  “别难过,你现在注射了解毒剂已经变回人了,其他厄喀德早晚也都会变回人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去找你儿子了。”谷水磕磕巴巴的安慰道,也不知自己都说了些啥。
  沈钦微微笑着,看那少年又红了耳朵,眼里终于有了些暖色:“谢谢你,谷水。”
  “哎?你怎么知道我叫啥?”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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