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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才艺吧。”
“是!”
刁闭月恭敬的回应,而后朝右边客房挥了挥手。
不多时,一群身披薄裳的舞姬款款走上大殿,领头的是一位气质冷艳的女子,她香肩半露,脖颈修长,胸前罩着一层蓝色纱巾,珠圆玉润。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自惭形秽。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魂牵梦绕。
她刚一出场,申马就看呆了,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连吃货小狗崽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此女何名?”申马问道。
“恒娥。”刁闭月浅笑道。
“莫教明月去,留著醉姮娥。此间甚乐!”申马又饮下一杯惑心酒。
“叮叮当当!”
美妙的仙乐响起,恒娥带着一群舞姬翩翩起舞,轻薄的纱裙下,纤细的小蛮腰款款摇动,搅的周边仙雾起起伏伏。
歌与舞都带着特别的韵律,似乎在与天地共鸣,申马感觉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神我两忘,沉浸在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个中滋味无法用言语说明。
“哧!”
恒娥如雪中之花飘然起舞,时而左,时而右,好像永不止疲倦。在千万个旋转动作中,申马有时都难以分辨其细节。
因为,恒娥的舞蹈中,带着一股道韵,旋转跳跃间皆暗合大道,飘飘渺渺,朦朦胧胧,神秘极了。
这是一种仙舞!
“没想到还能在此看见舞道传承,仙域真是个福地啊。”小狗崽打了个饱嗝,慢悠悠的说道。
“舞道?”申马低语,细细揣摩其中的意思。
“大道三千,摘星拿月是道,搬山卸岭是道,一花一草是道,劈柴挑水也是道,为何舞道不是道呢?”
小狗崽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顿了顿,又道:
“仙古时代,有一女子,以舞成道,位列至尊,一场战舞,连跳九天九夜,杀敌百万,强大无匹。”
“跳这么久脚不酸吗?”申马脱口而出。
“汪,本王懒得跟你讲。”小狗崽撇过头,继续大口朵颐。
一旁的刁闭月脸色涨红,憋住了突如其来的笑意,教坊阁严苛的规矩不允许她笑,因为这是对客人的极大不尊重。
美妙的仙乐一直在大殿中回荡,欢快的仙舞也一直没有停下。
申马沉浸其中,忘记了前世今生,忘记了忧愁苦难,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咔嚓!”
一天后,他体内突然传来了蛋壳破碎声,神芒冲天而起,瞬间照亮了整个大殿,那是他的气血,不知不觉间溢散出来了。
欢快的歌舞戛然而止,因为申马的气势太有压迫感了,连那半步至尊的刁闭月和恒娥都承受不住,更别提那群遁一境都不到的舞姬了。
“不错啊,道行又精进了,要不是知道你底细,本王真怀疑你是真龙后裔。”小狗崽感叹道。
“没想到听听曲,看看舞也能突破,难道我才是天命之子!”申马得意洋洋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小狗崽白了他一眼,而后又凑上前来,神神秘秘的说道:
“这酒喝了,舞也看了,办正事要紧。”
申马心领神会,招呼刁闭月过来说道:“将那什么柔骨缠身、灵犀一指的套餐给我兄弟用上,源不是问题。”
“得勒!姑娘们带黑王大人去洗浴,再给放松放松。”刁闭月眉飞色舞的说道。
“汪汪,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啊!”小狗崽大呼,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但是众舞姬已经托起了躺椅,朝另一件殿堂走去。
它,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了。
“咳咳,恒娥姑娘的手艺如何?”申马开口问道。
“申大人慧眼,恒娥的技法那绝对是超乎想象,我敢打包票,不舒服你找我。”刁闭月拍着胸脯说道。
“找你…也未尝不可。”申马盯着她,笑眯眯的说道。
“呵呵。”刁闭月笑的花枝乱颤,周围的空气都有了震动感,很显然,她的实力绝对不差。
“姑娘们,上!”
就这样,申马被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推着进入了另一间殿堂。
“魔窟是非进不可了,我倒是要看看何人能破我道心?”
……
第515章 保健之法
月光姣姣闻桂香,玉体横陈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广寒宫内殿,六位舞姬翩翩起舞,而申马的背后,众侍女在捏肩、捏背、捏爪,她们的技法自成一派,每每都能让他不由自主的轻吟。
这是仙古时代传承下来的保健之法,可助修士疏通经络,修复暗伤,延年益寿,是为不传之秘,只有大势力才留有这等功法。
“噔…”
恒娥换了一身更为轻薄的纱衣,螓首微垂,在申马的桌案下方专心致志的吹箫。
美妙灵动的箫声从她的嘴边流泻而出,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又好像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仙乐飘飘,人间难闻,箫声曼舞凝丝竹,尽日申马听不足。
美酒、美食、美人、仙舞、仙乐,申马沉浸其中,乐不思蜀,不可自拔。
……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广寒宫内不时有轻微的颤动声传出,有时声如波涛,连绵不绝,有时又如涓涓小溪,婉转而不失激昂。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因为申马交的仙源只够租一个月广寒宫。
所以,他又取出了一大笔源,再次续了一个月。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申马不早起。
“如此沉迷女色,本王羞与你为伍!”
小狗崽不时窜门刷存在感,对着申马就是一顿数落。
然而,它却始终没有离开,甚至到了后面,连门都不窜了,只呆在内殿中修行保健之法。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逝,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鸨娘刁闭月敲开了申马所在内殿的大门,她行迹匆忙,不似之前那般从容,脸上带着难色,微微弯着腰朝申马说道:
“申大人,实在是抱歉,打扰了您的雅致。事出意外,可否请您暂时搬离广寒宫?我教坊阁会给您补偿,退回部分仙源。”
“搬离?”申马睁开了朦胧的醉眼,站起身来,一股澎湃的龙威压的周边小侍女直打颤。
“是。”刁闭月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有大人物的子嗣自下界归来,要在此地宴请宾客,实在是抱歉。”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申马冷着眼说道,他在此地可是花了不少仙源,若是不能得到等价的服务,当他申某龙的爪子不利乎?
“还请申大人担待,教坊阁是敖家大人物的产业,这一次也是东家少主宴客。”刁闭月见申马不悦,只能搬出背后的金主来。
“敖家又如何?”申马从不受人威胁恫吓,阻他保健者,便是真仙,他也敢刚一波!
“……”刁闭月一阵无语,感觉眼前这头龙真是不知好歹,连仙王家族都敢挑衅,当真不怕死吗?
人道至尊虽强,但是对于真仙来说不过是随手可以拍死的苍蝇罢了。
“好好跟你说你不听,还敢蔑视我敖家,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美的青年人走进了内殿,他的脸上带着笑,不过那种笑容很冷,就像冬日里盛开的雪花。
冰冷彻骨,还带着一股杀意。
“少主!”众侍女包括刁闭月和恒娥一见来人,即刻跪伏请安,无比恭敬。
“一言不合就杀戮,这就是你们敖家人的修养吗?”申马冷笑道。
“敖家做事,还需要向你请教吗?”敖家青年轻蔑道,随后挥了挥手,后面顿时冲出五道黑影。
一个个气息强盛,身上还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味,这是仙王家族专门培养的护道者,至尊级别的杀戮机器。
“哎,我就是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而已,为何要逼我大开杀戒呢?”
下一刻,申马动了。
然后,五道黑影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在空中轰然碎开,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眼耳鼻舌等残骸散落一地,惨不忍睹。
“滴答!滴答!”
亮蓝色的水晶石地板染上了一层艳红,红的那般耀眼,红的那般让人胆寒。
五位至尊,一眨眼间,就死了。
见鬼了吗?
不!
在仙域中,应该说:见仙了吗?
一旁的侍女们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一动不动,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们服侍了一半个月的贵客,实力有这么强?
“我…我想起来了,你是下界那头龙!你怎么来仙域了?”
敖家青年脸色铁青,身子绷得很紧,眼前这头凶龙在九天十地恶名远扬,连残仙都敢硬刚,甚至他那真仙父亲亲自出手都抓不住他,可想而知有多猖狂!
“我为何不能来?难道仙域是你家的?”
申马又动了,他的身子宛若闪电,撕裂虚空,转瞬就出现在敖家青年的身旁。
“等等…”
敖家青年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申马杀性已起,对于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敌手,他可不懂的何为手下留情。
祸事找上门,既然不想退步,那就解决引起祸事的人。
这叫从源头处解决问题。
见此,敖家青年索性放开手脚,作为仙王后裔,自小接受精英教育,他知道面对强敌,越恐惧,死的越快。
“我敖腾岂容你折辱!”
他仰天大喝,全身绽放仙辉,每一个毛孔都在喷吐剑气,化成如同羽毛般的剑翼,而后朝申马劈去。
这种景象太恐怖,他浑身上下就如同刺猬一般,密密麻麻,遍布绝世剑芒,连发丝也是如此,攻伐无敌。
“花里胡哨。”
对于漫天剑芒,申马从容不迫,或者说,压根就没在意。
他攥紧龙爪,迎着锋锐的剑光,就这样砸过去,跟凡人打架一般。
龙拳朴素无华,但是所过之处,空间寸寸崩断,那漫天剑光也不例外,瞬间支离破碎。
“噗!”
不出意外,敖腾的胸膛被洞穿,前后透亮,仙王后裔真血汩汩而涌,洒满大殿。
“哧!”
就在这时,傲腾的元神剧烈波动,神光绽放,映照出一个影子,像是从无尽遥远出穿透而来,显化于此。
“父亲,快杀了他,他是下界那头恶龙!”敖腾对着虚空中那道影子大喊。
“真仙神念护体?那就更加留你不得!”申马认出了那道影子,正是在下界追杀他的敖家真仙。
“度天一剑!”
面对真仙级别的力量,申马不敢大意,一出击就是绝杀!
度天一剑,也被称为心剑,心有多大,剑就有多强。
一剑出,仙佛陨。
“尔敢!”
那道真仙虚影大吼,同时探出一只大手,带着铺天盖地的神威,阻挡申马的剑气。
这一刻,仙道法则在轰鸣,混沌雾霭澎湃如潮,更有罡风肆孽八方,景象骇人至极。
“嘭!”
度天一剑与真仙之手撞在一起,形成恐怖的毁灭之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像是上万条大瀑布自域外垂落,气势骇人。
“咔嚓!”
广寒宫摇摇欲坠,包括脚下的这颗小行星也在颤动,虚空中更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大裂缝,延伸至外界。
若不是侍女们都躲在申马身后,怕是得当场殒命。当然了,主要是申马念及她们一个半月来的贴身照顾。
“发生什么了?”
“广寒宫位置!”
“妈的,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一出!”
教坊阁内,无数客人被惊动,群情汹涌,很多人正在办正事,被这么一弄,纵是豪情万丈,也难免力不从心。
幸好,广寒宫所在行星烙印有真仙级别的道纹,才没让那种恐怖的毁灭力倾泻而出,不然的话,整个教坊阁怕是要分崩离析,成为一片废土。
但是,再来几下,也离崩溃不远了。
“踏踏!”
申马气血翻涌,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汪汪!发生什么了?”小狗崽从另一间内殿跑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精味,显然刚从梦中醒来。
“咦,这个家伙怎么有点像我当初的人宠,敖特蛮?”
“正主在上面呢。”申马提醒道。
“他…他怎么来了?快跑!真仙不可挡!”小狗崽瞪大了惺忪的睡眼,吓得嗷唠了一声,准备开溜。
“一道神念罢了,便是他的真身来了,想杀我等也得看他牙口硬不硬。”申马战意澎湃,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的虚影。
“黑狗?是你!死!”
敖家真仙瞥了小狗崽一眼,眸光转瞬变得杀气腾腾,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可想而知,小狗崽当初给他留下了多么大的阴影。
下一刻,他双手齐动,如同拍蚊子一般,轰然扫落,无数符文蒸腾而起,封锁四面八方,骇人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