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信不以为意,发出一声鹤鸣,身体一晃,整个化作一只优雅的仙鹤,十分轻松地躲过任我行的双掌,然后身体一侧,向前一个弓步,一肘顶在任我行的胸口,将任我行顶飞。
“哇~”任我行狂吐了一口鲜血,胸膛很明显地凹下去一小块。
“这是什么功夫?”任我行艰难地问道。
任我行的问题也是众人想问道。
“这是国术体系中的白莲骑鹤身法,虎鹤双行拳,八极顶心肘!我没有用内力,只是运用的气血之力。”杨信悠然地说道。
黄钟公等人眼睛一亮,看到了另外一条破解吸星大法的方法。
“现在我们能否心平气和地谈谈了吗?”杨信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任我行。
“能谈,必须得谈。”任我行说道。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自己引以为傲的吸星大法在杨信面前根本不起作用,那只能坐下来谈了。不过,老奸巨滑的任我行,并不认为杨信是真的为了令狐冲与他女儿任盈盈的亲事而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的建议是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我们做为长辈的只需要默默祝福即可。”杨信幽幽地说道。
任我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信半天,缓声说道:“令狐冲是你华册派大弟子,你华山又是名门正派,而老夫之女却是你们名门正派口中的魔教圣女,岳掌门,你没有开玩笑?”
“任教主,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别再试探了,到了我们这种层次,名门正道也好,魔教也罢,这些虚名对我们来说还有意义吗?你任大教主不会看不透这一点吧。”杨信不屑地说道。
“话虽如此,你就不怕五岳剑派的盟主左冷禅找你们华山派的麻烦?”任我行问道。
“你认为我有必要害怕吗?”杨信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任我行,“任大教主都不是我的对手,那左冷禅能奈我何?”
“如果左冷禅携其他四岳之势,再外加少林、武当向华山施压呢?”任我行不着痕迹地问道。
“我华山派的风清扬风师叔还在。”杨信幽幽地说道。
任我行一听风清扬还在立即闭上了嘴巴,没办法,风清扬实力又强、辈份又高,少林和武当还真拿风清扬没办法,少林当代主持方正见到风清扬也得行晚辈礼,辈份高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风清扬的剑法高啊,说风清扬的剑法乃当世第一无人反对,有剑圣风清扬在华山坐镇,即使嵩山左冷禅、少林方正、武当冲虚加一块也不敢因这种事情而逼山,真以为风清扬的剑不利?
“岳掌门,说实话,我看不透你,我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仅仅是因为你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与小女之间的亲事就将老夫放出来,老夫可是任我行!”任我行言之凿凿地说道。
“任大教主,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别的不说,你要想重新坐上日月神教教主的宝座,东方不败是你命中注定过不去的坎。”杨信不屑地说道。
讲真,在东方不败面前,任我行就是个渣渣。
“东!方!不!败!”任我行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然后看向梅庄四友,厉声问道:“东方不败现在怎么样了?”
“东方不败现在怎么样了你心里就没点比数吗?现在的东方不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野心,一门心思花在绣花上,当然这一切全都是拜你任大教主所赐。”杨信说道。
“哈哈哈哈!东方不败,饶你奸诈似鬼,你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真想现在看看东方不败是什么一副鬼样子。”任我行仰天大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得意。
“东方不败离万物泫长、天人化生只差最后一步了。”杨信幽幽地说道,给正在兴头上的任我行泼了一盆冷水。
嘎~任我行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鸭子,愣愣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年任大教主将葵花宝典传给东方不败,估计是想坑东方不败,结果呢,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把东方不败给坑了,反而被东方不败给坑了,以至于有了十二年的牢狱之灾,而东方不败也不愧为不世出的天才,愣是将葵花宝典修练至这个层次,可以说,东方不败是当代江湖之中最接近先天,也是最有可能突破先天的人。”杨信肆无忌惮地说道。
“你连这些隐秘的事情都知道?”任我行愣了。
“这只是你以为的隐秘罢了,好了,任大教主,咱们先不探讨这个话题,就令狐冲与任盈盈之间的事,就依我刚才所言可好?”杨信说道。
任我行再次愣了,任凭任我行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杨信为什么将他放出来,难道真的是为了令狐冲和盈盈的亲事而来?任我行下意识地想道。
任我行在思考,杨信却不再搭理任我行,毕竟,令狐冲和任盈盈的亲事对杨信来说只是一个将任我行放出来的借口罢了。
“四位大哥,还有丁坚老弟,别愣着了,还不收拾收拾跟随本座回华山,难道你们还想在这里等着任大教主事后报复吗?”杨信看向梅庄四友和丁坚。
“掌门所言极是!”黄钟公等人一想到任我行的凶残以及残暴手段,下意识地打了个激零,听到杨信的话后,连忙回屋收拾。
梅庄四友和丁坚深怕任我行事后报复,只带了自己的武器以及一个小包裹,低眉顺眼地站在杨信身后。
“任大教主不说话在下便当你是默认了,如果令狐冲与任大小姐情投意合,到了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地步,还请任大教主高抬贵手,不要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否则,别怪我华山的剑不利。”杨信直接说道。
“你敢威胁老夫?”任我行大怒。
“我就是威胁你,你能奈我何?任大教主,好自为知!”杨信冷声说道,说完,杨信看向梅庄四友和丁坚,“我们走。”
杨信和宁中则率先向梅庄外走去,梅庄四友和丁坚连忙紧随其后。
任我行看着杨信远去的背影沉默了良久,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岳不群,你将老夫放出来到底意欲何为?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第140章 备战
杨信和宁中则走的很是潇洒,待离开梅庄后,杨信直接买了十八匹好马,一人三马,快马加鞭,换人不换马地快速返回华山。
任我行本想在暗中偷偷跟踪杨信,结果刚一出来便看到杨信一行人策马扬鞭的身影,于是便熄灭了跟踪的心思。任我行也没有去找他的宝贝女儿任盈盈,而是先去找向问天,重整旧部。
杨信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返回华山之后,立即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先对梅庄四友以及一字电剑丁坚加入华山表示欢迎,待安顿好梅庄四友以及一字电剑丁坚后,整个华山派立即封山,开始整军备战。
杨信首先改变的是外门弟子修行方式,采用三三建制,直接将这一百零八名外门弟子转化成一个连。同时,他们的武器也发生了变化,以前的武器是剑,而现在的武器是弩,强弩,精钢箭头的利箭,杨信还专门为他们设计了适合他们且最高效的战斗方式,当然,真到了实战时,这些箭头上、武器上还都会抹上蛇毒,弩箭的杀伤力会更上一层楼。
并且,杨信彻底放开菩斯曲蛇的蛇胆的食用以及寒玉床的使用,尽可能地在最短的时间提升外门弟子的战斗力。
最后,杨信开始囤积火油,原本杨信还想囤积火药,甚至还想打造出手榴弹这种大杀器,但考虑到时间太短,再一个,朝廷对火药以及硝、硫磺的控制太严密,无法大规模装备弟子,杨信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年的时间,这些外门弟子的实力虽然并未有多大的提升,但他们的杀人效率却提升了数倍。
单对单,真传弟子们能轻松击败这些外门弟子,但是当这些外门弟子十人为一组,组成战阵,像陆大有、英白罗这类真传弟子们便不是对手;二十人组成战阵,高根明和施戴子便不是对手,除非两人联手;三十人组成战阵,即使梁发也得避其锋芒,采用偷袭的方式打持久战才有可能获得胜利,五十人组成战阵,即使杨信也得避其锋芒,除非杨信作弊,用枪械与其对射。
“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宁中则问道。华山派如此异动,整个华山上下俱是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宁中则终于忍不住了,于是问道。
“去将风师叔和封师兄他们叫来。”杨信说道。
宁中则立即找来了风清扬和封不平。
“这是三个月前,衡山刘师弟的来信,信上说的是与任我行一战之事。”杨信抽出一封信递给宁中则后,轻飘飘地说道。
任我行重出江湖,风清扬和封不平并不在意,或许在以前,听到任我行之名还会闻之色变,但是现在,别说风清扬了,即使封不平也不将任我行放在眼里了,封不平这段时间早就通过对门派的贡献度,攒够了积分,换得了九阳神功的前三层,一修炼九阳神功,封不平直感觉自己以前修练的内功全是狗屎。
封不平通过修练九阳神功便明白了,为什么真传弟子施戴子和高根明和成不忧、丛不弃比武切磋之时,可以轻松地将成不忧和丛不弃压制,也彻底明白了剑宗以前的坚持就是个笑话。人家直接快速且有力地刺来,你咋办?速度没有人家快,力量没有人家大,剑法再高明有什么用,人家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机会。
如果是实战,人家根本不给你接触的机会,甩手一记暗器就能要了你的命,你根本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为何,就是人家内力高强,关键是高的不是一丝半点,内力高便力量强,力量强便速度快,你不如人家快,你怎么躲?……
封不平脑袋乱想之时,宁中则看完了信,并将信传给了风清扬。
风清扬抬眼一瞧,直接笑了,“按照掌门师侄的来说,这任我行这是被社会给毒打了?他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刘正风和曲洋。”
风清扬看完信递给了封不平,封不平看完信后也笑了,同时内心长叹一声:“时代不同了,再以老眼光看待当下,你不被社会毒打谁被社会毒打?”
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之后,刘正风和曲洋之事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这种事情确实没有证据,但大家就是知道,当然,这一切离不开嵩山派的宣扬,嵩山派虽然没有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但嵩山派也是不遗余力地抹黑衡山派。
任我行逃出牢笼之后先是被杨信虐了一顿,也知道低调,于是便低调地找到了向问天。然后在向问天的帮助下开始重拾旧部,随着归顺的旧部越来越多,任我行开始膨胀了,于是,便将念头打到了曲洋的身上。
在任我行的认知中,曲洋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手,其实力比向问天实力略低一丝,但也差不了多少,像曲洋这样的好手放眼整个武林已经很是稀少了,即使放在少林武当,也得是长老层次的存在,放在小门小派,绝对是一派之尊。
奈何任我行是用老眼光看待曲洋,认为只要自己亲自出马,收服曲洋易如反掌,结果,任我行悲催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很轻松地在衡阳城外的一处幽静庄院找到了曲洋和刘正风。这段时间以来,曲洋和刘正风琴箫合鸣,过得好不快活,平时弹弹琴,两人共同探讨音律,闲暇之时便修炼辟邪剑法,兴趣所至便会切磋一番,如此淡然的心境、如此随性的修行方式反而使得两人的实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提升。
当然,刘正风和曲洋两人虽然心喜却也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他们在意的只有对方以及音律。
任我行和向问天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任我行希望曲洋重归神教,而曲洋只想和刘正风琴箫合鸣、高山流水。
双方话不投机,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曲洋和刘正风在琴箫合奏之时配合十分默契,战斗起来同样配合十分默契,两人联手,还不到十招,就打得任我行和向问天灰头土脸,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即使任我行运起吸星大法强行吸取曲洋的内力也未成功。
葵花内力如绵如针,任我行不但没有吸得曲洋的内力,还未曲洋的葵花内力所伤,这时,刘正风趁其伤,要其命,又狠狠地给了任我行一剑,虽然没有刺中任我行的要害,但也狠狠地在任我行的大腿上刺了个对穿。
向问天也不好受,被刘正风一剑刺在腰间,被曲洋一剑刺在胳膊上。任我行和向问天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刘正风和曲洋为了以绝后患,便拼命追杀。如果不是任我行的旧部前来接应,恐怕任我行和向问天就得命殒衡阳城,饶是如此,任我行辛辛苦苦收集的旧部也被刘正风和曲洋联手斩杀了大半。
任我行经过此役之后便明白,此时的武林已经不是以前的武林,于是再次潜伏起来,而这封信,便是刘正风和曲洋联名写给杨信的,当然,是通过衡山派的渠道传给杨信,莫大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