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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当天就被掠走了,萧猛大爷还没尝到就被打死了。”美妇摇了摇头。
“那生下的孩子你放在哪里了”
“放在河边了,下游是褒城。也不知孩子怎么样了。”美妇一提起孩子,心头直发酸。自己原本是个清白女子,却生下孩子,已经是被糟蹋了名声。如果再带着孩子回家,只怕母女俩下场都不会好。可是,毕竟是自己怀内二十年掉下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当下,美妇抓起孟贲的手掌,含泪说道:“奴家恳求将军找回我孩儿,奴家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
“那是自然”孟贲心道:“灭周妖女是一定要找到的,这里面牵扯到多少因果,又有多大机遇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你将姓名报来,家中可有其他人”孟贲最后才想起来,自己玩弄了半天的美妇,竟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亏自己应诺了许多。只怕对方心里有意见。
美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张嘴说道:“奴奴家名叫孟丹,王王氏。”孟是指第二的意思,王氏是姓,此美妇名叫,但是世人称呼为孟丹。
“孟丹”孟贲听着耳熟,仔细打量了一下,猛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宿主的记忆再一次浮上心头,怒骂道:“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倒是装得好像”双手一推,将掀倒在地,几下把衣服扒光。取出腰上裤袋狠狠抽打起来。
一边躲一边求饶,白花花的人药撒的到处都是。孟贲气急败坏,坐了下来,掏出铁棍让用嘴含住泻火。
委屈极了,呜咽着说道:“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也是有苦衷的。”嘴里塞着铁棍,根本说不出话来。
孟贲一不做二不休,直捣黄龙。法天象地将身体变到极限。
眼瞅着自己的肚皮越来越大,下面本就紧张却越撑越大,惊骇得晕了过去。孟贲泄了一口气,想着不能弄死了,以后得好好惩罚她。将身子变回正常大小。
一个时辰的风雨之声,孟贲只顾自己痛快,却是昏迷又醒来又昏迷,上上下下被用了一边。最后,气息微弱地摸了摸孟贲的脑袋,说道:“黑牛儿,可曾让你消气了”
孟贲一把将的玉臂挥开,自顾自地穿上衣衫。
挣扎地爬起来,不顾满身狼藉,服侍起孟贲穿衣。
他们两人的恩怨纠葛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第六十三章 与故人的回忆
二十年前,孟家从卫国搬到沮阳不久,孟家的顶梁柱孟贲之父就病倒了。短短功夫,原本殷实的家庭就有了败落的迹象,那一年孟贲正好八岁。
孟贲虽然是八岁,但个子高大,看起来倒像是十二三的少年人。孟父看着自己的病情不见好转,就开始担心自己的儿子以后无着落。
孟父最后一狠心,将家里的祖传宝贝买了一个好价钱。托乡里人找寻合适的姑娘,最好能大上几岁,易生养最好。这被托之人就是牛乡的族老。
牛族老得了丰厚的礼钱,自然满口答应,四下寻摸就找到王家。
王家这时候比孟家还落魄,仅有的一个屋子也是破破烂烂,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面下小雨。王玉婵长到十二岁还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王家的人知道了牛族老的打算,自然是满口答应,当天晚上就把王玉婵送到孟家。
孟父原本没有看上瘦瘦弱弱的王玉婵,但是耐不住儿子喜欢,便掏了钱算是卖到孟家做童养媳。签字画押作保的是牛族老。
日子安逸了没几天,孟贲有一天回家就发现新媳妇不见了,发了疯的到处找,最后找到王家,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牛族老也气坏了,发动十三乡的人到处找,王家却恍如人间蒸发。最后有一个幼童晚上出门撒尿,看见王家连同王玉婵匆匆忙忙地坐着马车走了。
牛族老感到对不住孟氏父子,退了礼金。这件事十里八乡传得沸沸扬扬。孟父怒火中烧,当夜就撒手人寰,仅留下孟贲一个人凄凄惨惨。
后来遇到周武辉踢破宿主的丹田,才有了孟贲的穿越。
勇敢的人永远死在前面这是孟贲告诫自己的话。普罗米修斯的出现改变了孟贲,也改变了许许多多的人原本的发展轨迹。原本就行驶在分叉路口的历史又偏转了方向,朝着不可预知的未来前进着。普罗米修斯宛如九天之上高高的神明,注视着孟贲。
孟贲穿好衣服,转身用脚踹在王玉婵的高耸上,力道不轻不重,人药噗呲噗呲撒了一地。
“,赶紧滚起来,亮着白肉是给谁卖呢”孟贲气呼呼地说道,自从成为武士以后,他自感觉已经改变了许多,情绪也没有失控过。
可不曾想,今日一见王玉婵,心里的火气腾腾燃烧,再也压制不住。可以想象到原宿主对此事已经记恨到了骨髓,完全影响了孟贲的心态。看着对方凄惨的样子,心里莫名感觉十分痛快。
王玉婵闷哼一声,捂着高耸,找了一块抹布将上下狼藉踩了一遍。身上青紫交加,神态却异常轻松,轻声哼着歌谣,显得十分轻快。
“真是贱人”孟贲冷哼了一声,说道。
王玉婵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凉风吹在娇躯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孟贲用脚尖踢过斗篷,喝道:“赶紧穿上,没药乱我军心”
“谢谢谢谢夫君”王玉婵不敢与孟贲对视,小心翼翼地说道。
“胡说什么以后称呼我为主人你这贱狗”孟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头的暴虐怎么也压制不住。
“知道知道了主人。”王玉婵整了整斗篷,挪动身子,小心靠在孟贲身后。
孟贲深吸了一口气,果断将情感状态转为理智状态。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不难发现,雄霸中土的大周王朝就要陷入兵荒马乱了,只不过这个乱子到底从哪里先开始。
“将军斥候来报,有不明人马赶来。”牛郎在外面轻轻敲了一下窗户,说道。
孟贲回身将王玉婵抱起,大步走进风雨之中。
王玉婵痴迷地看着孟贲,想碰又不敢碰,她实际上在孟贲回乡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可是苦于无言以对,自己委实不愿见孟贲。
在私下里她对外都称自己是孟氏妇人,心里早已经将当年那个小男孩当做自己的夫君。自己有心从一而终,但却有说不出的苦衷。说出来就怕害了对方,这样也好,跟在他身边做一个没名没分的野女人也好过在外流浪漂泊。谁让是自己欠他的呢王玉婵感受着胸膛中的温暖,痴痴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来的是哪方面的兵马”孟贲问道。
“看旗帜应该是萧氏的战旗,只是不知道领兵只认识谁。”牛郎亲自挽住战马缰绳,说道。
孟贲抱着王玉婵上了战马。王玉婵裹着斗篷,里面空空荡荡,偶尔露出雪白。景色虽然诱人,可是所有士卒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孟贲马匹所过之处均低垂着头。
王玉婵偷偷瞄着看着没有人看自己,心中松了口气,也是惊喜自己的小丈夫军威森严。下身的创伤还不时得使她皱着眉头,可内心却十分雀跃。她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妇人。
“萧氏如土牛泥犬尔将所有首级砍下来,我倒要看看萧氏这群残兵败将打算如何。”孟贲一夹马腹,战马甩开四蹄,冲了出去。
护卫营跟随其后,之前的大战丝毫没有影响到甲士们。反而被鲜血刺激后,杀意沸腾。隔着老远就能闻见血腥气。
一列列强兵悍将从下马村出来,正好与萧氏的队伍迎面撞上。
萧氏甲兵齐出,足足有三千人,走得也算齐整。可是对着直冲队伍的孟贲,却是先慌乱起来。
对面一群不知名的敌人突然出现,作为领兵之人的萧品也是被吓了一跳。看着乱成一团的队伍,心头大骂。
孟贲的护卫营先行停住脚步,在离对方两百步的距离列阵。
萧品长出一口气,大骂着手下赶紧列阵,自己则上前观瞧对方旗帜。
“孟”萧品一琢磨,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碰上那孟贲才好。”
事实上,老天多半不会保佑他的。己方使者的回报彻底打碎了萧品的幻想。
“这该如何是好。”萧品暗暗叫苦,心里面诅咒起给自己送情报的人。哪里有五十余人,明明是尽千人才对吧。这种力量不说屠了下马村,就是屠了整个沮阳也是可以的吧
不提萧品的纠结,孟贲让使者就带来一句话,要么战要么滚蛋。
战萧品肯定是不敢的,萧氏最强战力百人敌萧猛死后就没有能拿出手的人物了。
滚蛋那就更不可能了,如今萧氏内乱,谁能首先追灭东夷浪人,谁就能在家主位置上增添一个砝码。
萧品虽然是萧氏明面上的武士,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有绝对优势。毕竟,其他分支中也或多或少留有底牌。现在的萧氏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旦点燃,一场内讧不可避免。萧氏也可能灰飞烟灭。
第六十四章 萧品的盘算
这时候,天空渐渐放晴,却依然淅沥沥地落着雨水。两支军队所在之地,凝聚着一股紧张凝重的气氛。
牛郎上前陡然一声大喝:“沮阳屯田偏将军率部在此,来者速避”
护卫营甲士簇拥着孟贲向前,甲胄兵器相互摩擦,发出整齐的节奏。
护卫营的推进让萧品心中发虚。萧品身旁一名营主低声问道:“将军,是否迎战对方不足一营,我方却有四个营。以多敌少,必有胜算”
“命令全军严禁挑衅,不得擅动违令者,军法从事”萧品被营主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旁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对面的虎狼般的士卒清一色都是甲士,而自家的兵马即便有三千甲兵,怕也不是孟贲护卫营的对手。
萧品带着几十个护卫,来到阵前,高声喝道:“来者可是孟将军有故人在此,还请一见”
孟贲策马前来,怀里的王玉婵吓得瑟瑟发抖,卷曲成了一团,倒像一只鹌鹑般,满头青丝披散开,倒是将脸给遮住了。
“原来是萧武士,如今也领兵了”孟贲挑了挑眉毛,嘲弄地说道,“听闻萧氏出了大难,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拜会,今日得以碰上,何其幸也不知今日因何领兵到此,可有调兵令文”
萧品一眼就看见孟贲怀里搂着的丰盈美妇,微微露出的白皙美腿与小臂诱惑十足。萧品也是好色之人,不免多看了两眼,听见孟贲说话,赶紧放低了姿态,笑道:“有劳孟将军记挂。正因为我萧氏恰逢大难,凶徒在逃,萧品此来却是为了缉拿凶徒。还未来得及申报调令。”
“未有调令便擅入国境,此乃大罪。萧将军不会不知道吧。”孟贲似笑非笑,注意到萧品的目光,故意将手在那硕大的巨山上使劲揉捏。一股股人药流满了王玉婵的身子。王玉婵紧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呼,像要死了的鱼一样,身子僵直一动不动。
萧品心中暗叫可惜,如此美妇被孟贲先得手了。大军出行惯例是不带妇人的,除了大战结束的缴获。看着下马村一片狼藉的样子,萧品先入为主的认定这妇人是下马村的人,只不过下马村人被孟贲连带着匪徒一起剿灭了。这妇人也落孟贲手里。
“孟将军说笑了,在下仅是个私军将领,如何能称将军。至于擅入国境,却不知从何说起。我萧氏原就是秦国附庸,缉拿盗匪也合乎情理。”萧品拱拱手说道。
孟贲看萧品没有色令智昏,倒是高看了萧品一眼,当下没有废话,直接说道:“此地下马村已到沮阳境内。我为沮阳偏将,合该归我管辖。你今日擅入我的防区,念你萧氏逢难,我不与你计较。速速领兵退去”
萧品是不顾家族中人反对坚持带兵出来的,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之势。若是空手而归,只怕族长之位与自己便没有关系了。当下,陪笑道:“敢问孟将军,可曾在下马村中遇见东夷盗匪”
“五十余人,已经尽数被我杀了。”孟贲命人取过麻布袋,鼓鼓囊囊地放在两人中间。牛郎顺势用脚一踹,袋子口没有扎紧,里面的脑袋一个个如皮球般滚了一地。
萧品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不仅没有慌张,反而兴奋下马,一个个辨识起来。
“恳请将军借一步说话。”萧品一拱手,低声下气地说道。
孟贲也打算将这些人头卖一个好价钱,萧品此言正随心意。孟贲抱着王玉婵,来到一处树下。萧品见孟贲到哪里都带着美妇,心中对孟贲的好色大为鄙视,自古贪花好色者少有能成大事,这孟贲城府就仅限于此了。
屏退了众人,两人对如何处理这些人头开始了谈判。
“银钱一万,飞钱二十万。另外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