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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的,说不定真是在清查奸细。
几个大商社的管事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张老,我看你第一个上去了,怎么样”
“哎说来也怪,那边的将军说了,不要金不要银,只管搜查违禁器物。”张老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家商社做得是皮毛生意,商队里带着的都是些日常用品,所以心里很踏实。
“不知违禁品指的是”有个中年人脸色马上不好了,低声问道。
张老认识,笑道:“违禁品你能不熟悉军械,甲胄弓弩等等。”
“什么违禁品,我王氏从来不做这样的买卖。”说完中年汉子连忙闪到一边拉着商队内的人嘀嘀咕咕起来。
花无惜从关卡内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奉军令如下,凡过此关者,除自身防御需要所配兵器外,兵甲弓弩一律不得过关,违令者按秦律当即处死”大秦国法:庶民商贾,严禁走私兵甲,弓弩出境,违者以谋反论处。这里的兵甲指的是槊,矛,枪等长兵器。
中年汉子私下里找到了花无惜,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一些话。中年汉子一脸肉疼的点点头,拉扯着花无惜走到一旁。不多时,就有一辆车子进入关卡。
中年汉子垂头丧气地第一个入了关,随后又有一些商队进入了关卡,大多是问心无愧的商贾。
一些私藏军械想要过关的商队刚进入关卡就被四下抓住,脑袋被砍下来,血淋淋的挂在木桩上,震慑了许多人。
“停下,你们是哪家的商队”
“大人,在下中行氏的商队。还望行个方便。”陈管事拉住花无惜的衣袖,一条银饼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其袖笼内。
花无惜没有迂腐地拒绝,心中坦然。自己这是奉命受贿,回去要交公的,随即上下看了看这个中行氏的管事,奇怪地问道:“怎得不见你悬挂商旗而且看你这规模未免太小了,把商旗挂上,下一个查你们商队。”
陈管事暗暗叫苦,低声哀求道:“大人,我们商队今年糟了灾,商旗商旗只怕一时半刻拿不出来。大人,能否帮忙让我们尽快过关,而后另有重谢。”
花无惜看他说得可怜,心里也明白大概是小商队冒用中行氏的名字,不敢公然亮旗。也罢,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是,提前入关,至于能不能过去还要看将军的。当下说道:“让你提前过去也可以,只有一点告诉你,你们车上绝对不能有任何违禁品。若是有,提前告诉我,此事还有回旋余地。”
“不知回旋余地是”陈管事的心提了起来。
“交出三层违禁品,放你入关。”花无惜算好了,这三层下来正好砍下一半的利润。让这些商队心疼之余,却又不至于激烈反抗。
陈管事阴晴不定,却见其身后马车上下来一人。这是一个让人一眼看不出年龄的女人,既有三十几岁的成熟风情,可容颜娇媚,犹如二十出头,肌若凝脂,颜如舜华。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芬芳如深谷幽兰般的气息。身披重孝,头绑白绢,女人俏,一身孝,让整个人又美了几分。
花无惜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可强行还是打起精神。将军夫人已是少有的美人,眼前这俏寡妇却丝毫不差。但身处边陲,这样一个女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必有所图。
硬生生将自己的挣脱出来的花无惜,连忙问道:“不知夫人是”
“在下中行氏彭氏未亡人见过大人。”彭氏的声音清冽如山中清泉一下子让花无惜打了个哆嗦。
花无惜拱拱手,说道:“中行氏天下闻名,为何不见夫人商队中悬挂商旗”
第一百二十章 “老熟人”安庆商队
“前些日子,我商队管事魏雕携大批财货入秦,却从此杳无音信。我夫因此深染重病,很快就去了。商队因为无法按期交货,信誉下降,被中行氏剥夺了商运资格。这一趟货物运完,还清了欠款,我就打算卖掉商队。”彭氏咬着嘴唇,身子挺立,竟是格外坚强,十分坦诚将困难一一说明。
陈管事知道少君最近是多么不容易,为了这趟商运,殚心竭虑,夜不能寐。他是随少君出嫁的老人,心中早把少君当亲闺女看,当下,噗通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花无惜闪在一旁,说道:“进可进,只怕能不能过,我却做不得主。在下位卑言轻,还请夫人见谅。”
俏寡妇眉头紧蹙,随即说道:“陈老,让商队过关搜检。”
“可是,少君”陈老犹豫了,站着不动,他可是清楚自家商队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虽然少君才智绝顶,可难保有那么一个疏忽。
“陈老,快去。安庆商队虽然弱了,可牌子不能垮掉,犹犹豫豫的平白让人看笑话。”俏寡妇回到车里。
花无惜在一旁,灵光一动,心中暗道:“真是羊羔送到虎嘴里,谁也救不了你了。”原本听到安庆商队的名字就耳熟,突然间就想起来了,安庆商队不就是在沮阳被黑掉的商队名字。看那陈管事脸上的紧张不安,这商队只怕没有那么干净。
安庆商队的马车缓缓进了关,左右几十名士卒一涌而上,四下翻动着。轻拿轻放,没有半点损坏。让在一旁观瞧的其余商队放心了不少,暗自赞叹。
“没有”
“没有里面是些粗布麻衣和农具。”
“这里也没有”
“启禀将军,这队商队没有违禁品。”牛郎站在孟贲说道。
孟贲楼着王玉婵正在吹风,抬起眼皮,挥挥手刚准备放行。就见花无惜蹑手蹑脚地走过来,低声说道:“将军,这是安庆商队的遗孀领队的。”
“安庆商队”孟贲记忆力极好,马上就想道了,再一听到遗孀二字,心头痒痒起来。借助蚩尤之眼的透视能力扫过了整个商队。
安庆商队中。
看到士卒们四下离开,高呼着“没有”的时候,彭氏将马车帘子轻轻放下,心中扑腾扑腾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再胆大的女人也有孤立无助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感觉马车没有动,觉得奇怪,彭氏对外面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还不走”
“走你们走不了了”说话的是牛郎,身后八百甲士瞬间就将商队团团围住。
陈老在出声的瞬间就被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其余商队护卫,伙计都乖乖蹲下来,不敢吭声。
“将军这是何意不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吗。如此言而无信,可有人服”彭氏很生气,可心里更多的是对事情败露的担心。
所有旁观者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不时有鼓噪声传来。
牛郎怒喝道:“谁敢造次前锋军出列”
哗啦啦手持缉私所获的长槊,一队队虎狼士卒列阵而出,呈半圆形包了上去。
“轰轰”军令司马一声令下,沉闷的战鼓开始擂动。
在关卡外的商队瞬间蓦然无声,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军鼓又称杀人鼓,军鼓一响代表着死亡要来了。
“嗨哈”斜举长槊的甲士冷冷地注视着前方,止住脚步,半蹲着呈进攻姿态。
牛郎看场面安静下来,喝道:“我家将军有请安庆商队主事前去一叙。”
彭氏心里咯噔一跳,莫名有些担心,她是知道自己的美貌的。若不是因为这张脸,安庆商队也不会垮得这么快。
若是那个将军胆敢肆意妄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彭氏摸了摸袖笼内藏着的小匕首,狠狠心下了马车。
艳丽的俏寡妇几乎眩晕了所有人的眼睛,就连牛郎也暗自腹诽自家将军未免也太过了,欺负一个未亡人。
俏寡妇楚楚可怜地跪倒在孟贲脚下,伏身说道:“未亡人彭氏见过将军。”
“抬起头说话。”孟贲笑道。怀里的王玉婵白了其一眼,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那一处慢慢坚硬起来,顶的人极为不舒服。可是她不敢多说,也不敢吃醋,倒是盼着能多一个人分担一下。大黑牛日日夜夜需索无度,她又不是武士,身子早已有些吃不消了。
彭氏缓缓抬起脸,绝美容颜让孟贲有些惊艳了。
“知道本将军为什么扣留你吗”
“不知。”彭氏的回答简短,极不恭敬。
“去,将所有马车拆卸,不留一处。所有横梁全部砍断”孟贲一挥手,牛郎领甲士去做。
彭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整个人有些站立不住,可依旧死死咬牙坚持。
“哗啦”几十辆货车被拆分成一块块。从夹缝中被甲士掏出了一副副恶金链子甲,质地上好。
链子甲由一个个恶金铁环编制而成,防御力比一般的甲胄都要高,而且重量极轻,但是打造不易,故价格也是十分惊人的。
几十辆马车足足在夹缝中藏了五百多副恶金链甲。
牛郎直接就命人全部穿上,麾下又多了五百披甲甲士。
彭氏在一旁心灰意冷,呆呆地看着士卒们欢呼着把链子甲穿上,转身说道:“将军,既然被查出来,妾身无话可说。任打任杀,悉听尊便。”多日以来内心强撑的信念一下崩塌了,两行清泪划过脸庞。
关卡外的商队窃窃私语,大家都是看明白了,这些秦军不是为金银钱财,而是为了武器装备。这样也好办,几个大商队凑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集体出了一千甲胄,一千弓弩,箭矢八千,步兵盾两千。凑足了送上去,美其名曰:犒劳军伍。
孟贲麾下士卒重新武装好,就拆除关卡,让商队通过。独留下安庆商队不许离开。
“将军如此强取豪夺,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彭氏哭着说道,让人心生怜惜。话音一落,整个人腾空而起,被孟贲死死搂在怀里。
“你安庆商队触犯偶发在先,我依法行事,并无过错。只是怪你命不好。”孟贲一手搂腰,一手按在高耸的柔软处,上下摩挲。
“不要”彭氏脸色苍白,扭动起来,“我是新寡之人,身子不详。”可是越挣扎,孟贲就越喜欢。
回答读者的一个问题: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玄鸟指的是黑色的燕子,据说秦人始祖于野外曾经服用玄鸟之卵,回家生秦国最早的首领伯益。益指的是燕子的叫声。而诗经中说的是帝喾的次妃简狄是有戎氏的女儿,与别人外出洗澡时看到一枚鸟蛋,简狄吞下去后,怀孕生下了契,契就是商人的始祖。两者大体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玄鸟性格凶恶,按照山海经中记载:四翅鸟类,羽毛呈淡黄色,喜食鹰肉,性暴戾,居于平顶山。实际上,玄鸟与凤凰相似,都属于一种祥瑞的代表。楚国此后多以凤凰为图腾。
有道是凤凰不落无宝之地,凤鸣岐山,天命在周,也只是我一人理解。毕竟小说家之言,千万别当正史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冤家”路窄
锵
俏寡妇彭氏袖笼中的匕首挥出,不是刺向孟贲,而是直奔自己的脖颈。
孟贲食指一弹,劲风掠起,百炼匕首被瞬间弹成两断。
险而又险的贴着俏寡妇的脖颈擦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洁白的脖颈慢慢渗出了刺目的鲜血。
孟贲松开俏寡妇,任由其躲在一边,心中怦然心动,对此女的烈性也有些钦佩。当下,说道:“安庆商队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心里对你也很抱歉,或许可以想办法弥补你的损失。”
彭氏一愣,捂着胸口,狠狠地盯着孟贲,说道:“妾身不明白将军的意思,可是要归还商队物资”
“那倒不是。”孟贲把一旁的王玉婵抱在怀里,有了新人却不能冷落旧人。这朵刺的野玫瑰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彭氏看着扭动如蛇,娇喘吁吁的王玉婵,暗自啐了一口,说道:“既然不归还,不如放我等离开”
“实话说,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本将军的的来历”孟贲抱着美妇王玉婵,说道。
身后的牛郎高声喝道:“此乃秦国奋威将军,原平西将军”
彭氏听后,脸色大变,双目赤红,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冷冷地说道“
莫非是平西将军孟贲”
“大胆妇人敢直呼将军名讳”牛郎手中长剑直指彭氏。
彭氏高挺胸膛,闭目等死。
“全部退下区区女流之辈,不要与其计较,散开百米护卫。”孟贲不以为意地说道。
“诺”牛郎应声道,暗想着莫非又要白日做事,以后只怕又要多一位主母了。心中不觉有些后悔,这枕头风的威力可是不小。
彭氏傲然而立,凤目凝视,喝道:“孟将军,我只问你一事。安庆商队经过沮阳消失无踪,可是你所为”
“正是。”孟贲爽快地承认了,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接着说道:“我知道原来安庆商队的家主是个老朽武士,你当初嫁过去也是无奈。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