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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孟贲的士卒还真是名不虚传。”孟婉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饶有兴趣的看着。
西乞木一瞪眼,喝道:“还不快快回去,兵凶战危,伤到你怎么办”
“明显都是秦军,哪有自家打自家的道理。”孟婉反驳道。
西乞木哑口无言,当着众将得面子又不好说,扭身观看起来。
在所有人目光中,巨大的军阵整齐划一地行进到离武关一箭之地停了下来,清一色的黑色战衣形成了一股血气磅礴的冲击力。武关士卒守将都目瞪口呆,心神动摇。
“呜呜”号角声中,一员雄壮高大的将领跃马而出,正是孟贲
身后八百死战余生的护卫甲士,黑色战袍早已被染成深紫色。
什么是百战雄师,什么是铁甲锐士
三千甲士禁声以待,安静的让人感到可怖。没有人能想到,区区三千军阵就能带来如此感觉,雄浑壮烈之气扑面而来。
武关上下人人惊惧,不敢放声说话。
孟贲独身高喝道:“吾乃奋威将军孟贲,奉命护林。”声如虎吼,煞气滔天。
西乞木倒吸口凉气,身子忍不住向后倾斜了一下。
孟婉看得心醉沉迷,呆呆地说道:“此为真丈夫也”
西乞木在一旁听了怒气冲天,心中暗骂。骚娘们,莫非我不是真丈夫了回去让你知道厉害。
西乞木毕竟也是武士,而且还是封号千人敌,当即,也回道:“在下武关令西乞木,护林军请往关外左侧临时驻扎。待核对令文后,才好通关放行”可惜,声音虽响,却少了一股铁血之气。
孟婉白了一眼,扭着肥硕的臀部,转身就走。
“不必了,军令如山,我现在就与武关令交接。”孟贲又转头喝道:“全军戒备,等候将令”
“诺”所有士卒齐声呼喝道。在旷野中显得格外震撼,似乎四面八方都有回声传来,久久不熄。
“此为甲兵之阵,锐不可当,天下雄兵。可敬,可怕,可畏”西乞木身边有一员西氏老将神色凝重地说道。
“哼不知所谓,既然愿意等,就让他们等好了。”西乞木眼里划过一丝嫉妒之色,转身下了城墙,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悄悄唤来孟乡帅嘀咕了几句。
身后西氏老将暗自叹息,西乞木算是难得的将才,可有一点就是心胸有些狭隘,难成大事。守城有余,进取不足。
孟贲带着五十名甲士进入关内,为了安全,王玉婵与彭氏待在马车里由甲兵护卫,两人身边有黑臀这个小侍女伺候着。管事张老则领着商队不远不近的跟在远处。看着士卒列阵等待,也就找地方休息去了。
一系列的变故让已经老迈的张管事有些吃不消,心中隐隐猜出少君做出何等牺牲,暗骂自己老而无用。可事已至此,且走一步看一步。
西乞木见了孟贲十分热情,将其引入府邸。府内早已是热闹非凡,许多商贾也都有心想要结好这等人杰。秦燕大战的消息瞒不过这群商人,孟贲的崛起的过程与底线也都被挖得差不多。
西乞木准备了很丰盛的酒宴,军众将领悉数到齐,话说得很好听。通关令马上就办,可是要等吃好酒宴才行。
孟贲岂能猜不出西乞木的心思,索性就坡下驴,入了酒席。
武关外,三千士卒安静地等待着。这时候,城墙上喧闹一片。只见孟乡帅领着一队人扛着十几只肥羊上了城楼,公然烧烤起来。
风向正对着城墙外,烤羊的香气四溢,顺着风就传到孟贲军中。
三千士卒早晨支持了一顿,行军了半日滴水未进,早已是饥肠肚鸣,闻到香气直流口水。
牛郎随孟贲入了关,军中职位最高者步叔成大喝一声:“将军有令,静心等候,敢有妄动者,斩”
“诺”一浪高过一浪的怒吼。
孟乡帅听了撇撇嘴,一边用劲扇着火,喝道:“再加点香料,加点柴火”
马车里,黑臀抽动着小鼻子,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王玉婵。
彭氏拉着王玉婵低声说道:“武关上那群士卒分明是故意挑衅,将军久久未归,只怕军心不稳。姐姐不如让步将军下令,全军休息吧。”
王玉婵的脸白了,焦急地连连摆手,说道:“大黑牛治军森严,无军令是要杀头的。而且他也应该知道这里的事情,却没有消息,我们就不要管了。”
“对了,姐姐你为什么管将军叫大黑牛”彭氏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偷偷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王玉婵在马车里憋得无聊,被问起与孟贲的事情,兴致就来了。拉过彭氏的手,伏在耳边低声说道:“小时候,有一次下了田”黑臀在一旁也忘了烤羊,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马车内顿时响起咯咯悦耳的笑声。晚上九点第二更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军纪森严
“啪”孟乡帅将手里已经烤成木炭的肥羊扔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护林军依然纹丝不动,军纪森然,对身边材官说道:“让兄弟吃吃喝喝,不去管了。喜欢站着就让他们站着。”
“可是将军,他们在关外这么堵着,那些商贾可也进不来了。”
“不愿意等就让他们滚蛋”孟乡帅气哼哼地转身就走。刚刚走下城楼,就猛然听见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闷雷,不是很响,却让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感。当下,冷笑道:“武关多雨,秋雨如刀。这下看你们等不等挺得住。”
北风呼啸,卷起了满天的尘土,黄沙之中也分不清方向。孟贲军中的小马车被吹得晃晃悠悠,彭氏用手帕捂住鼻子抬眼看见乌云滚滚,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一道道电光如利剑闪过,雷声紧随而来。
乌云来到武关前,整个武关笼罩在黑暗当中,闪电时隐时现,给黑暗带来了唯一丝光明。
王玉婵紧张的挽着彭氏,怀中时哆哆嗦嗦成一团的黑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么办,马上下雨了,我是最怕打雷的。”
黑臀的小脑袋如小鸡啄米,点动着。
“步旅帅,大雨将至,不如让士卒们占避。”彭氏冲着步书成喊道,这雷声也让她有些发酥,恨不得立刻离开。
步书成甲胄晃动,大步来到马车前,拱手说道:“启禀夫人,军队未得军令,不得离开”
“迂腐这云来的迅猛,只怕雨势极大,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彭氏放下帘子,没有与其打照面,有些世族规矩森严,是严禁女眷露面的。
步书成本不想理会,想了一下,低声说道:“夫人还是留在车里吧。”
“可是,马车太小,不如让我们先找地方避一避吧。”王玉婵恓惶地声音传来。
步书成当即大喝一声,道:“护卫营护卫夫人,举盾有使夫人淋雨者,立斩无赦”
“诺”哗啦啦,甲士列阵排开。这是孟贲军中唯一一次动作。
护卫重装甲士巨盾围着马车。盾牌靠外,一层搭一层如一道钢铁城墙将之团团护住,其中马车顶两侧也各有甲士两手持盾。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王玉婵惊慌了,捂住屁股,生怕孟贲回来以后惩罚她,之前那残酷的刑罚已经深深烙在她心灵。
“这是步旅帅的意思,与你我无关。”彭氏看不下去,拉着王玉婵安慰起来。
武关外,护卫甲士奔走而来,背后鼓鼓囊囊,手持军令入阵直达马车,单膝跪地,说道:“将军于关内饮宴,唯恐夫人腹内饥渴,特意送上吃食饮品以供享用。”
黑臀早就饿了,急急忙忙被东西拿进去铺好,马车的小茶几上放了一小碟果脯,一壶热米酒,一只烤得金黄的羊腿。
王玉婵爱怜地摸了摸黑臀的小脑袋,撕下一块肉递了过去。
黑臀吃得狼吞虎咽,香甜无比,连外面的雷声都不觉得害怕了。
“外面士卒如何,可安排了膳食”彭氏皱着眉头问道。
传令甲士说道:“将军未曾下令,某只负责送这些。”
彭氏冷笑着对王玉婵说道:“如此酷待士卒,只怕将来必回遭报应的。”王玉婵早被冻得浑身哆嗦,先盛了一碗热米酒灌进肚子,听到彭氏这么说,放下碗说道:“将军的士卒都忠心的很,不会介意的。”
乌云越来越低,只有远处的天地交接处还有一丝分界,一道链环电火如巨龙划破天际。
轰轰
连续地炸雷声在耳边炸响。噼里啪啦紧接着足足有鹅蛋大小的冰雹夹杂着暴雨倾斜下来,宛如天河倾覆之势。
“啪啪啪”
听着外面冰雹暴雨敲击着金属的声音,马车里的三个大小女人面面相觑,却有着异样的安全。彭氏掀开帘子的一角,冷风灌进来,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几个年轻的士卒正在奋力托着盾牌,嘴唇早已经是冻得发紫,可却立如青松,不摇不晃。心中暗暗叹息,如此雄兵竟然这样对待,着实让人感到齿冷。
倾盆大雨中直立如松柏的军阵也吸引了诸国商贾的目光,不少人指指点点,有的人若有所思。这一幕的震撼被有心人用留影石记录了下来。武关上的守卒停止欢快的吃喝,趴在城墙上注视着友军,都看得目瞪口呆。有自尊的挺直了腰板重新回到岗位上。
大雨初落,武关内西乞木的府邸,酒宴正酣。外面雷雨声中,有一位武关守将呵呵笑道:“孟将军,你那三千人马现在只怕乱成一团了,还是现在传令让士卒们去休整吧。”
“对对对”西乞木醉眼朦胧地指着孟贲,说道:“早就告诉你了,现在知道厉害吧。到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武关内外是孟西白的天下”越说越不着调。前夜的宿醉被这顿酒又勾了起来。
陪酒将领脸色一变,看向孟贲。
孟贲脸醉心不醉,半靠着椅子上不说话。
“来人,把将军抬到后宅”孟婉皱着眉头,满脸厌恶,接着说道:“全都散了吧,中军司马去拟军令,让孟将军士卒入关。”
“诺”中军司马不敢怠慢,知道这武关实际上是这位妇人一手遮天。其余将领都急忙离开了。
孟贲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威风凛凛发号施令的美妇人,心中小心思又起来了。
这女人上身平平如豆蔻少女,后臀却高耸入云,极不协调。圆乎乎的鹅蛋脸,大约四十出头,可偏偏脸上光洁如玉,没有一丝皱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高不可攀的贵气最让孟贲着迷,王玉婵与其相比还少了些阅历。
氏族贵女的味道,孟贲早就想领教。
孟婉准备过去搀扶西乞木的时候,孟贲大手一张抓住妇人手腕,顺势带进怀里,嘴里说道:“今日酒宴还有美女陪侍,多谢武关令了。”
孟婉脑袋发白,反应过来时,衣襟里的柔软早已被一只大手掌控,被雄武壮烈的阳刚之气包围,身子竟不知不觉软了下来,耳根发红,环顾四周,身边的贴身侍女早已将人赶走了。西乞木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你你干什么我可是”孟婉没有说完,整个身子被压在桌子上。
“嘶”妇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火辣辣的刺痛冲进脑海,随之而来的竟是无穷的兴奋。
第一百二十五章 降服良家姬武士
孟贲也很得意,挺枪上马与妇人杀在一起。妇人负伤却不敢呼喊,最后大河涛涛,妇人败下阵来。
风雨骤熄,孟婉也是一脸满足倒在孟贲怀里,衣衫散乱也不顾。
孟婉自小喜兵好武,上身裹带日久影响了发育。扁平的身材与一直无后是她心头的两块巨石,也让她与西乞木一直过着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
孟婉对西乞木的风流睁一眼闭一只眼,心中未尝没有愤恨。一朝城门失守,竟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
“你刚才的架势可不像醉了,武关令的正妻你都敢动,信不信他醒来,你就死定了。”孟婉满脸春情地说道,难得有人对自己种下的两颗紫红大枣爱不释嘴,索性让人吃个够。看着烂醉成泥的西乞木,她的内心满满都是报复的快感。
孟贲松开嘴,搂着贵妇,说道:“看你也是久旷之身,咱俩是同命鸳鸯,谁也别说谁。”
“谁跟你是同命鸳鸯。”孟婉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撒娇地说道。
孟贲从行军令符中唤醒了石矶娘娘,小白蛇顺着地面游走,在西乞木的脸庞喷了一口青烟。
“你这是干什么”孟婉惊骇道,声音都颤抖了。
“我这小蛇喷的是迷烟,为了你丈夫不打扰咱们做事情。”孟贲把石矶娘娘放回行军令符中。
贵妇将提起心放了下来,孟贲一拍那肥硕的屁股,说道:“趁着你那夫君没有醒,咱们再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