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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位圣人将爆炸硬生生挪移到域外虚空之中,所以在原地仅有一点微弱的颤抖。
“不知道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你的化身出现,不如说来听听。”漆黑长剑越来越小,如黑泥一样瘫软下来化为人形出现在鬼谷子面前。
鬼谷子冷冷地说道:“与你无关莫非墨家准备与我鬼谷一门开战不成”
曹秋道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强硬,原本只是好奇的心理顿时变了,沉声说道:“此地是我墨家范围之内,世人皆知,你无故出现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曹秋道没有回答,只是四周的空间开始不停鼓动,细小的空间裂纹开始出现,从中刮出阵阵罡风。
“你们两个家伙在这里动手也不怕被人看见周王室的那个老不死可还活着呢”李道人骑着青牛缓缓而来,一步好似穿越空间,瞬息便至。
曹秋道与鬼谷子相互对视了一番,都从对方的气机中感受到浓浓的敌意。
曹秋道先退了一步,与李道人见过礼,随即破空而去。
鬼谷子问道:“你想好了化胡为佛的路不是那么好走的,以功德成圣必有大劫难。”
李道长满不在乎地说道:“就当为天下苍生再多做一点事吧。”说完,胯下青牛缓缓驶入虚空之中。
鬼谷子看了张仪一眼也消失不见了。
张仪是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第一看见圣人出手,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第一次他在内心深处对唇舌有了一丝动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孟婉被扣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已经三天过去了。孟婉一去不复返,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孟贲也无所谓,直到有甲士来报,孟氏长女被人围在眉县县衙,孟氏与西氏大打出手,据说是在闹合离的官司。
孟贲陷入沉思,现在的他可不是之前的孤家寡人,是麾下十万虎狼,手握重兵的武安伯。有心不去,可是身边王玉婵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神中全是哀求。
孟西白中孟氏是可以争取的对象。
孟贲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也不再迟疑,换了一件衣服改变筋骨就出了门。
身穿一身普通的青色士子,骑上一头毛驴往眉县赶去。能承担起孟贲重量的毛驴也非凡品,通体黝黑没有一根杂毛,四蹄各有一圈白毛,此驴号称百里驴,迅疾如风。
毛驴哒哒走在官道上,感到眉县的时候刚刚下午,大雪初融,空气清爽之余也更加寒冷了。
孟贲翻身下驴,牵着就往县衙去,远远就看大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就听里面有人在争吵。
“我孟家女想改嫁就改嫁,要你西氏管”
“之前早有言在先,夫死三年不能改嫁,要嫁只能嫁给西氏的人。”
“你们西氏向耍横,来来试一试。”
“试试就试试,没得休书就擅自回家,也是个不要脸的烂女人。”
越吵越激烈,慢慢就开始厮打起来。
孟贲侧着身子挤进人群,在正当中有两个人,一个是孟乡帅,鼻青眼肿地在那里骂人。另一个身穿黑色武士服,凭气息可以断定最多不过是区区武者,矮胖身材将武士服穿成了大袍。
“可怜了孟家长女,多好的姑娘。那西门町分明是瞧上了嫂子,才不让改嫁的,一肚子坏水。”人群中有几个妇人压低声音说道。
“你小声点,他父亲西风烈刚刚当上族长,有些话不要乱传。”
孟西白就是眉县的土皇帝,没有人敢乱传谣言,只是翘观瞧,不乏幸灾乐祸者。
吱嘎从县衙内,孟婉缓缓走了出来,娥眉青黛,衣衫胜雪,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西门町裂开嘴,笑呵呵地说道:“嫂嫂,兄弟我接你回家。”语气轻佻,浑然没有把西氏放在眼里。
“你说话小心点,谁是你嫂嫂。”孟婉气得俏脸惨白,芊芊玉指指着西门町说道,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孟乡帅走到两人之间,瞪了西门町一眼,转头说道:“父亲让我接姐姐返家,不管官府怎么判,孟氏的女儿自家说了算”
“官府已经判定了,孟婉返回西氏,你孟氏不尊律法,可是想要谋逆不成若不归家,可不要怪我西氏强抢了。”西门町得意洋洋地说道,紧接着身后站出了三个人,气势雄浑,白,红,黄三色武气在掌中流转。
“区区三个影武士你就当做靠山了吗”孟非威严的声音响起,武气轰然而起,四周人群哗然后让开一条通道。
西门町直面压力,双腿颤颤悠悠几乎要站不稳,他身后三名影武士也都面色苍白。越是修为高深,面临的压力越大。
“孟非老儿,就会以大欺小”人群另一边,西氏族长西风烈走了过来,单手一挥,武气轰然爆,丝毫不逊色于孟非。
两人遥遥对望,各自将气势提到极点。
孟婉见到父亲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放声大哭。只是屈身行了一个礼,孟非见女儿如此,心中也不好受。实际上他是赞成女儿嫁给武安伯的,一方面女儿自己愿意,另一方面,能为家族引为助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儿嫁过去是当妾,不是做妻。
孟非的小算盘不光自己算的清楚,老白龙与西风烈也都一清二楚。三家实力大致相同,如果突然一家实力大增势必会打破平衡,这一次老白龙也站在西氏一边,极力反对孟婉嫁过去。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县衙大门打开,眉县都尉白刀走了出来,拱手说道:“适才县主并未判决,专门等待两位族长亲临,才好过堂。不知道两位请的讼人可到了”讼人就是类似于状师之类,以替人打官司谋取财路,纵横学派的弟子经常以此为生。
“什么还没有判决,那孟婉咋先出来了”西门町不依不饶地嚷嚷起来,大叫有黑幕。
西风烈暗骂儿子愚蠢。孟婉再怎么说也是女儿身,有些事情一定要在过堂前先交代清楚,以免到时候问起私密问题,有损名誉。
孟非冷哼了一声,“我孟氏可不会那么无耻,西风烈好好管教你的儿子,愚蠢如猪。”然后对白刀道:“孟氏的讼人还在路上马上就到。”
“是稷下学宫纵横派的陈平吧,巧了,我也请的是稷下学宫的弟子,七策之一申不害。”西风烈笑眯眯地插嘴说道。
孟非心中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没有半刻钟,家族供奉急赶来,伏在其耳边低声说道:“家主,陈平反悔了,定金被退了回来。”
“七策申不害”孟非心有不甘,他能猜出陈平一定是畏惧申不害才反悔的,但也有此可以看出西氏对孟氏的渗透达极为恐怖。当下,眉头紧蹙,一言不
西风烈好像看出了孟非的窘迫,哈哈大笑,说道:“孟氏做事情一向草率,先前就放走了大才张仪,如今连小小纵横派的弟子也请不来。我看这场官司你还是放弃吧。”
孟氏族人都怒气冲天,将目光看向自家族长。
都尉白刀也是头疼,两方人马自己还都得罪不起,现在明摆着西氏用阴招让孟氏的讼人退走,没有讼人,这场官司可谓不战直败。
孟婉轻柔地说道:“女儿的身子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大家都喜欢那就去争吧。武安伯十万大军就离此不远,西氏人多势众想必也不怕。”
“嫂嫂需要唬我,实话告诉你,就算孟贲领兵前来我西氏也不怕”西门町还没有说完,就被父亲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着父亲。
孟贲在一旁听得分明,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对父子,看起来自己没有贸然领兵前来是对的。
孟非缓缓抬起头,四下看了起来,目光落在孟贲身上的时候多停留了几秒钟,随即又看向别处。环顾一圈后,拱手说道:“孟氏讼人未至,众位乡亲中可有人愿做讼人过堂,无论胜败皆有百金相赠。”
无论胜败,百金相赠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主角出场
有不少人被百金刺激得蠢蠢欲动,可又顾忌到西氏,无人敢出这个风头,只怕有钱挣,没命花。
孟贲推开人群,四下拱手,说道:“在下孟轲,愿意做此案讼人。”
所有人全部哗然一片。
“这后生不要命了可怜啊。”
“你没有听到人家说,姓孟吗自家人为自家出头,谁又能说什么。”
“穿着士子服,也不知道是哪家学派子弟。”
“对堂的是申不害,七策十二谋你们没有听过啊”
“看热闹,看热闹”
西风烈凝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好胆色”
话音刚落,从起身后申不害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面色平静对着在场几人施礼,说道:“在下法家申不害,见过诸位。”
法家
大家对这个学派不是很了解,但毕竟是七策十二谋,真才实学想必是不缺的,当下喝彩鼓掌声如山崩海啸。
“年轻人,这是诉状。”孟非走过来,从怀里将叠好的状纸放在孟贲的手上。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婉儿的幸福就交到你的手上了,不要让她失望。”
莫非被这个老狐狸看出来了
孟贲心中暗自猜测,结果诉状,沉声道:“晚生一定尽力而为。”
倒是孟婉眼神根本就没有向孟贲看,双目处于游离状态,也不知道这个贵妇人在想些什么。
白刀在一旁松了一口气,只要把两家带到堂内,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是轻松了,坐在眉县县衙内的县主穆显之头皮都挠烂了。适才单独将孟氏女过堂问询。人家给的只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不嫁不归家。这个家指的是西氏的祖宅。
穆显之一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四下乱转,从文无害手中接过诉状,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们两家都是本地豪门氏族,又各执一词,本官打算细细思量后再做决定。”他打算将此事拖下去,之后如何发展到时候再说。
“县主且慢大秦律法,诉状递上需即刻审讯,若有难点需上报有司论处。大人此举有违律法,还请三思。”申不害拱手说道,眉眼圆瞪,自有一股威严之气。
“嘶”
穆显之倒抽了一口凉气,申不害的底线他早就知道,不过对方这一番话让他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锋利的言辞看着是对他,实际上是冲着对方的讼人而去。当下眉头一挑,说道:“那你们两方都说一说吧,本官仅看过”
孟贲一直盯着申不害,他的大名在另一个世界就如雷贯耳。申不害此人是个怪才,是法家的术派,就是在依法治国理论的基础上研究“屠龙之术”,即君王驾驭臣子的技巧与手段。以后会主持韩国变法,成为堂堂国相。只是不知道在此世的申不害究竟会是如何。
当下立刻说道:“孟氏长女已与前夫和离,只是念及往日情面在为其戴孝几天。律法有云:若夫妻不相安谐而和离者不坐。况且两人已经分居多时,还请大人明鉴。”
“笑话若是和离可有放妻书在手”申不害丝毫没有把孟贲放在眼里,事前工作做得极好,知道孟氏一族没有丝毫胜算。
孟婉摇了摇头,说道:“放妻书只怕早就被你们毁去了,有与没有多说无用。”
这下难办了
孟贲皱着眉头,与申不害的较量只要能在法理上压着对方,就不愁没有解决的办法。想了想,说道:“曰:不思旧姻,求尔新特,可见上古贤士都是鼓励寡妻再嫁的。况且国家也设媒官,专事鳏男寡女再婚事宜,并分给当事人土地房屋,以便安家。”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从民俗上找论据了。
“世上无恒定之事,也无恒定之法。诗经所展现的是上古民风,不一定为今日所用。况且周王室颁布天下律法有其一:大夫以上妻妾,夫亡不得改嫁”申不害突然来了精神,没想到小小眉县竟也有如此精通辩论之人。
又是扯上律法了
孟贲最恨这样的人,古板不通情理。
“现在赶紧走还来得及,敢管我们家的闲事,我看你是活腻了”堂外的西门町嚣张地喊叫着,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
孟贲脑袋一抬,爽朗地大笑起来,说道:“申兄果然厉害,紧扣律法,但是律法不外乎人情。”
“孟兄荒谬律法不外乎人情是说立法是,应该充分地判断公众的接受程度,符合民风民俗。”申不害大失所望,以为对方提出什么高深的观点,律法与人情永远是绕不开的话题。
孟贲一摆手,说道:“申兄岂不闻,国人皆曰可杀之事”
“未尝听闻,敢请教何事”申不害皱着眉头说道,心中将记忆翻了一遍,确定没有听过国人皆曰可杀之事。
孟贲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天下为公”说完,夺过正在记录案情的令史手中之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