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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上将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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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这才想办法打算从民间着手寻觅。星陨之力能褪去凡体,提升了命格,一步登天成为贵族武士,这种功效对于千万黔首来讲些许风险也是值得付出生命博一下的。孟贲此人处事果决,行事无所顾忌,而今成为武士。县主如今只能交好,不可得罪。”

    “武士哎”王泽悔然而坐,说道:“浅水难藏蛟龙,吾调动之事只怕要有变数。”

    “孟贲已成武士,应该还没有经过武士大考,还是影武士,不过却也有了身份和资格为我大秦之将。县主不妨举荐至郡守府,看看郡守府如何说。”鹿邑拱拱手,接着说道:“沮阳县是谷郡第一大县,县中常设军司马一职,掌三营兵守卫太平仓。我县军司马空悬已久,如今不如给了孟贲作为进身之阶,与之交好。”

    王泽听了,初始觉得主意不错,却有些为难地说道:“此事有些难办,一是军司马归秦都兵马司直接派属,二是县军司马此刻是由杨都尉兼任。杨家是本地豪族,只怕不会轻易将军司马一职交出。”

    鹿邑哈哈一笑,说道:“若是真由兵马司直接派属,又有杨都尉什么事再者,军司马的龟纽印还在县衙内,谁任军司马还不是看龟纽印在谁手上。杨都尉素来与县主不睦,坐看两虎相争岂不美哉杨家是豪族却无武士,论起来孟贲营主的胜率要高一些呢。”

    王泽拍了拍脑门,想起来上一任县令在时,沮阳县闹瘟疫,当时家家挂白幡,县军司马也染重疾而死。大司马麾下无人愿往,乃发函送来兵符龟纽印,要沮阳县自己选派。都尉杨研趁机兼领了军司马一职直到如今。都尉杨研为了兼领军司马,没有来接兵符。盖因取了兵符便需上报兵马司,从此便归属于军方。杨研又舍不得都尉之职,所以军司马一职实际上空悬的。

    “也罢杨氏得罪不起,武士也得罪不起。”王泽心里一定,又问道:“敢问鹿啬夫,那从六品廪牺令少府可有变动”

    “调动已在路上,萧氏言出必行,诚此为世族根本。此事没有办成,责任不在县主,奈何天意如此。”鹿邑说道。

    王泽看破了萧氏的用意,心中冷哼,心道:“萧氏已有三名武士仍不知足,还妄想交好武士为己用。此为取祸之道,不如随了他们之意,早早脱身为妙。”想到这,王泽脸上浮现出笑容,说道:“有劳鹿啬夫奔走,不过孟贲之事还需鹿啬夫从中荐引。”

    “那还请县主请出兵符,鹿某带此物前往。”鹿邑站起身,说道。

    王泽命人取出龟纽印,仆从手托方盘捧至鹿邑身前。此印仅有四分之一的手掌大小,整体浇筑,龟背隆起,龟首高昂,四肢做立状,龟甲几何纹饰刻画纤细。印上刻有“秦军司马旅下士”。诸侯国依周礼设大司马的属官有军司马中大夫、军司马上士、军司马中士、军司马旅下士。军司马旅下士可募兵五千,凭兵符调兵,一旅之主可称旅帅。周礼夏官记载有军、师、旅、营、什、伍的编制序列。

    鹿邑也是第一次碰触兵符,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在笼袖中,恭敬地说道:“必不负县主所托。”

    王泽将鹿邑送出门,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自言自语地说道:“任你百般算计,得便宜的是我就好了。”太平仓内陈粮积压,内弊久矣,硕鼠成群,早已是千疮百孔,此番正好撇清关系,任由孟贲与沮阳县豪族斗在一起,否则万万是不肯将县军司马一职拱手相让。

    第十八章 七策十二谋

    鹿邑骑着自家的黑驴到了太平仓已是日落之时,斜阳将影子拉得很长,倦鸟归巢。官道上只有他孤单地向前走着。

    赶在天没有黑之前,便来到目的地,远远望去营地井然有序,刀枪森严,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早些时候也来过这太平仓,知晓郡兵久疏战阵,与今日占据太平仓的乡营一比,如若泥瓦。

    当下不由得心中赞叹,骑着驴加快走到营地近前被守营甲士拦住了。甲士很尽责地问了名姓,留下几个人看守鹿邑,伍长亲自入营通禀。

    没过多久,鹿邑下了驴被几个甲士护着前往大营。天色慢慢黑下来,营地内已燃起篝火,除一队队守营甲士由伍长领着巡守外,整个大营静悄悄的。但鹿邑清楚的知道每一个军帐内都是有人的,不由得对孟贲心升叹服,同时还有一丝敬畏之心。

    孟贲坐于大帐内调养武气,武气暴烈,是吸收人体气血而成,初成武士若调养不及时就会落下病根。一大碗新鲜鹿血下肚,行气于丹田,一呼一吸间,黑色雾气如有实质,淡淡附着在全身。

    孟贲一边行气,一边普罗米修斯给他讲授技击之道和气血搬运法。气血搬运乃是武气之根本,武气爆发完后,需要气血来恢复,气血越强大,武气恢复得越快。

    普罗米修斯传授的是华夏的国术锻体法,在他脑海中演示着种种变化。国术是现有国,后有术,国不是指一姓之国,而是万姓之国,神州百族。将亿万生灵的信念融于精神之中,打出堂堂正正的拳法,用手中的双拳为万民谋求生路,虽千万人吾往矣

    孟贲的心性从来不是舍己为人的类型,所以国术之道只能借鉴,永远无法达到最高境界。

    鹿邑来访时孟贲已经知道了,当即缓缓收敛武气,气血没了约束,很快便从丹田散遍了全身,大量的汗水从毛孔中涌了出来,头顶上白雾蒸腾。

    猛然睁开眼睛,胸口一鼓,开声吐气,吼声震荡天地,响彻云霄,仿若天上炸雷般滚滚而至,从嘴里吐出巨大气流,吹得大帐哗啦啦晃动。

    鹿邑还在营外,脑袋就被震得晕乎乎的,皱着眉头暗道:“好强的铁血煞气。”

    他初倒大帐,只见帐外甲士环绕,剑戟偶然撞击,铿锵之声凸显出肃穆威严之气。鹿邑心中暗凛,怪不得萧氏武士萧品来过一次后,直言不可浪战,如此强军竟似从天上落下来般。于帐外整了整衣冠方才入内参拜。

    大帐内烛火摇曳,行军桌案摆列其中,一员雄壮猛士坐于桌前。身后剑架上摆放着一柄长剑,未出鞘却有一股寒锐之气。桌上仅有一令牌盒,几卷竹简。简简单单的布局伴着一种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鹿邑想好的说词憋回到肚子内,进账之后老老实实地扑倒在地,大礼参拜。

    豹头环眼,虎背熊腰的威猛大汉伏下身子,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起来。瞬间就让鹿邑闻到了对方身上那浓厚的直欲让人作呕的血腥气。

    “汝位列七策,十二谋之一缘何到此而来”孟贲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颇有些面熟。

    此人衣服宽宽大大。下摆笔直下垂,裹着了他的瘦身子。头戴雷阳藏巾。人虽然瘦,可腰身挺得笔直,显得极有风度。眼睛里充满了抑郁的神色,从里面时而闪耀着厌世和仇恨的火花。此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颓废和阴沉。

    片刻后就突然想起了此人来历,心中不由一动。

    七策十二谋是诸侯国承认的以策谋为主的最强武士的封号。一般不直接称武士,而称谋士与策士。策士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群体。指的是善于运用长策计谋以及献策游说之人。附注:史上著名的策士有曲逆侯陈平,张良,三国时期的郭嘉,唐时的杜如晦。而谋士不同与策士,他是为国家立法,行政以及相关决策活动,提供个人智力并发挥重要作用的人。一般来说,谋士都具有“世族”的身份。附注:秦有商鞅,汉有萧何,曹参,唐有房玄龄。

    策士长于军事领域,谋士长于行政领域。前者多为司马,军师,后者多为丞相,谋主。对于上位者来讲,两者的重要性难分伯仲,不分高下,有时也互通。

    策士与谋士都是武士的一种,开灵慧魄且喜好文治天下的武士也可以称为文士。未成文士者称为士子。

    还有些人不仅开灵慧魄,还开了其余六魄,这些武士允文允武不但能谋略天下,还能提剑杀敌。

    鹿邑听闻此言,心中震怖,抬头看向孟贲,沉声说道:“不知营主因何出此言还望不吝赐教”右拳紧握,显示出主人不寻常的心情。

    “昔年,诸侯会盟,大周率诸侯东讨东夷。先生初出稷下学宫,便得战国十二谋的称号,于中军帐中慷慨陈词,献计谋策,风采令人神往。”孟贲也很奇怪在今天碰见这个人,当年他在中军帐为秦国将军公子虔的持剑使,由于秦国仅出兵一师由上将军所领。相比于齐楚大国各出一军比,地位不高,军帐中位置靠大帐入口。

    鹿邑眉头一皱,眼中爆发出精光,挺身而立,知晓自己已被人识破跟脚,强装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当下拱手问道:“鹿某早已不是十二谋了,当年之事也休要再提。不知营主如何认得在下”当年鹿邑少不更事,刚出稷下学宫就博得了十二谋之一,自以为谋略过人,不曾想出山第一谋就害诸军大败,受军法被废七魄力后隐姓埋名,从此世间再无消息。

    “某当年也是区区小卒,不足挂齿。当年之战败其实怨不得鹿先生,先生何故颓废”孟贲摸了摸胡须,当年他可对名镇天下的七策十二谋是心驰神往,那些人精明的不得了,尤其是灵慧魄的神通一转,脑袋里就能推算出无数答案,比大型计算机都厉害。

    第十九章 萧氏送礼

    大帐内,烛火燃烧着灯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气氛有些凝重。

    “小卒”鹿邑心中半点也不信,中军大帐谋策只有师级以上的上将军与军主可参加,进大账护卫的也是各国武士。

    他是没有想到当年孟贲因身材高大,顶替了一名重伤的武士入帐的,帐内百人都忧心战事,区区小事也没有人关注。阴差阳错之下,鹿邑对孟贲的背景产生了深深怀疑。

    “先生请坐”孟贲摆出请的手势,先让鹿邑坐下,又招呼甲士送上茶汤,接着说道:“时过境迁,当年先生之败委实冤枉,其中内幕重重,小人暗藏,不便细说。只眼下,先生境遇只怕也说不上好,不知先生可有出仕之心,来我营中助我孟某不才,身边也有八百虎狼,于今世欲大有作为,但尚缺一谋主。”

    鹿邑平复了一下心情,待听到“小人暗藏”几个字时,心思转动,当年之败他也有猜测,却不愿述出于口,而听得有第三人提起此事,不由得与心中猜想加以验证。

    随即暗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观营主面相体格均异于常人,当年也定当是身份显赫的武士,只是不知为何屈身为一乡营之主,身边又怎会缺人才。而鹿某早已被废七魄,武气微薄,神通皆无,怕是难以辅佐。再加上鹿某受萧氏活命大恩,身为食客为其奔走效力,人无信不立,还望营主莫要强人所难。”

    孟贲也没有强求,他缺谋主,但将鹿邑暗算的人势力不小。若是有可能,他倒是希望能寄宿此人,但是他试验过萧品和临江县官吏,但凡是身体中有武气或是有品级之人,皆无法寄宿操纵,仿佛有一种无形的规则将寄宿种灭杀般,黔首却不在此列。

    鹿邑看孟贲没有出言继续招揽,心中不由患得患失起来,却没有忘了正事,将来意对孟贲说明。

    “原来鹿先生已为萧氏所用,难怪难怪。”孟贲饮茶如饮酒,一饮而尽,说道:“照先生所言,本县军司马旅下士由本县自决,如今已经过去数载,兵马司那里能否通过报备还有未可知。此刻接了兵符,却如同烫手金饼,丢只可惜,握之烧手。县司马虽好,却不如主一营乡兵来的自在。你说对不对。”

    鹿邑没想到孟贲心思如此冷静,接话道:“敢问营主可是武士”

    “是然未有战绩,无人得知,怎么鹿先生打算试一试孟某的神通”孟贲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鹿邑连忙摇头说道:“在下问得鲁莽,只是本国武士有优先征辟之选,营主以武士之身出任县司马都怕大材小用了。须知谷郡郡司马属官十三县旅司马皆无武士出身,仅有本郡司马陈公文一人。我秦国求才若渴,不会让武士连区区一县司马都不予委任。”

    孟贲看着鹿邑,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吾与汝有仇乎本郡郡司马陈公文是经过武士大考的正式出仕的百人敌武士,而本人只是个影武士,如何能一比况且其余各县旅司马,据我所知,就有一人是影武士。汝欲使吾在火上烤乎”

    鹿邑也笑了,说道:“不敢,不敢。我观营主有虎狼之姿,特意送上厚礼而已,想来营主应当不会畏惧些许困难。而且此事有萧氏家主萧叔代为说项。可谓十拿九稳。萧伯求才若渴,欲使君为萧氏供奉,内中详情还望营主前去萧氏细说。”

    孟贲看着鹿邑也笑了,说道:“无事献殷勤,萧氏已有两位影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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